第148章 必須親自cao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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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永遠都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但是對于有些人來說,若是不經(jīng)歷一下那種銘心的痛,他們根本就記不住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會被別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拿劉北策來說,身體上的傷害或許可以修復(fù),但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就說不準(zhǔn)了,也許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生活在陰影當(dāng)中,過人加速的時候不敢發(fā)力,身體對抗時下意識的躲避,甚至投籃的動作變形都是有可能出現(xiàn)的結(jié)果。 如果因為一次群毆事件毀掉了一個以進入職業(yè)聯(lián)賽為夢想的男生,那將會是終身的遺憾。 當(dāng)然了,學(xué)武不學(xué)文枉為華夏人,教育孩子不是光靠打一頓就好了,必須要讓他們記住犯了什么錯,以后不能再犯。 出門找了家復(fù)印店,打印了幾十張紙的資料又折回酒吧,葉巡蹲在光頭身邊隨手按壓了幾個xue位把他弄醒,然后把厚厚的一沓紙扔在地上。 “《道德經(jīng)》每個人抄十遍,明天我來檢查,少一個字給你們手指頭就掰了?!?/br> 光頭臉上驚恐更甚,掉了好幾顆牙的他說話都在漏風(fēng):“大,大哥我手都斷了,斷了??!怎么抄啊?” “不是給你留了只手么!”葉巡撓撓頭,感覺下手貌似是重了點,但一想到還躺在病床上的劉北策,他又是一陣火氣直冒:“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明天早上我九點準(zhǔn)時到人民醫(yī)院,少一個人你們知道后果的?!?/br> 風(fēng)和日麗,晴空萬里,連日的霧霾都減輕了很多。 王巨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我找不到你,那就只有托王斌王老板幫忙了。葉巡抬頭望著天,心中默默想到。 …… 可能是用了藥的緣故,劉北策仍在沉睡當(dāng)中,于則敏擰了塊濕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著裸露的皮膚。 “這里我看著就行,你回去休息吧?!比~巡無聲的走到病床前,眼神中帶著心疼,又夾雜著自責(zé)。 “師父,我沒事的,要不我去店里幫忙吧,他們一定忙死了?!庇趧t敏知道有葉巡在這里,劉北策就不會有事,雖然舍不得,卻不敢違背師父的意思。 “不用,我讓衛(wèi)國貼告示休息幾天了,你好好休息就行?!比~巡擺擺手:“你放心,一定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劉北策?!?/br> “師父,你說什么呢。”于則敏鬧了個大紅臉,逃也似的出了門,也不知道這丫頭心里咋想的。 葉巡取出幾支銀針輕輕刺入劉北策身上的xue位,這么做可以有效的鎮(zhèn)痛,如果是在戶外受傷或是手邊沒有完善的治療設(shè)備時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算是急救技能包里比較好用的治療手段了。 幾針下去,劉北策的眉頭都舒緩了不少。 葉巡略等了片刻,輕輕抬起了那條受傷最重的左臂檢查傷勢。 隔著厚厚的石膏,就算是將目力發(fā)揮到極限,也只能模糊的看到個大概的模樣,至于骨頭到底斷成什么樣了卻如何也看不清,這不禁讓葉巡感到為難。 正常粉碎性骨折肯定是要開刀上鋼釘?shù)?,如果劉北策真的做手術(shù)的話且不說能不能完美恢復(fù),起碼這半年一年的時間基本也就告別高強度的訓(xùn)練了,無疑會是個致命的打擊。 可是系統(tǒng)給他的僅僅只是急救技能而已,真正的骨科手術(shù)他還真的沒什么把握,一念及此,葉巡心中又是難受又是后悔,如果昨天他沒有去姑蘇的話,劉北策就不會受這樣的苦了。 “患者剛用了藥,最好不要動他的胳膊?!辈》块T打開了,進來個戴著口罩的小護士:“你這人怎么回事,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估計是把葉巡當(dāng)做了家屬,見他擅自移動劉北策的手臂,她顯得有些生氣,不過也是為了患者角度出發(fā),不算什么大問題。 “不好意思,我剛剛才來,想檢查一下他的傷勢?!?/br> “不都在那兒寫著呢么,患者粉碎性骨折,用眼睛看就好了不能上手不知道嗎?你這樣會影響他恢復(fù)的!”小護士氣呼呼的:“有時候看到你們這些家屬真的著急!” 葉巡愕然,沒想到這小護士年紀(jì)輕輕牙尖嘴利的,還偏偏每句話都是為了患者傷勢著想,讓人無從反駁。 “那對不住了,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葉巡讓到了一邊讓護士給劉北策做檢查量體溫,自己則暗自琢磨著怎么才能讓徒弟傷勢恢復(fù)如初的辦法。 現(xiàn)如今只有找系統(tǒng)想想辦法了,也不知道它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策略,哪怕是抽獎的也行。 “以你的水平,正骨是沒問題的,問題是你能不能熟練的控制擒龍手的掌握,其實這是個極為實用的技能,它可比手術(shù)鉗鑷子來的清晰的多,畢竟就像你自己的手一樣,反饋帶來的觸感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你能做到手隨意動,就可以親自為他手術(shù)了。” 系統(tǒng)沉默片刻才說道:“但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必須要依靠手術(shù)室,也就是說,你得想辦法說服院方讓你來cao刀才可以?!?/br> 這個難度就有點大了,葉巡不由皺眉,他什么身份都沒有哪能進的去手術(shù)室?就算是個醫(yī)生,一沒經(jīng)驗二沒名氣的又不是人家醫(yī)院的,憑什么讓你主刀呢? “船廠到底怎么回事,廣省打不贏就算了,怎么連魯省都輸,開季兩連跪,今年季后賽又沒希望了!” 上午急診不是很忙,趙樹立坐在外科診室里悠閑的嘬著茶水,一邊刷著體育新聞,看到金陵船廠大比分輸給魯省大魚油業(y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主場被絕殺,周剛到底安排的戰(zhàn)術(shù),對面只有鄭業(yè)偉一個人敢出手,全世界都知道球要給他還防不???”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昨天在高鐵上和他一起的楊焱,聞言無奈的搖搖頭:“哎,咱們金陵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光靠個李星罩不住啊,內(nèi)線的根本問題解決不了十場里得崩八場,能領(lǐng)先到最后一秒才被翻盤已經(jīng)感謝天感謝地了?!?/br> “可不是么,這么下去……葉醫(yī)生,你怎么來了?!”趙樹立話說到一半兒突然頓住了,驚喜的喊道。 楊焱一愣,轉(zhuǎn)頭過去的時候,眼神中還帶著絲絲的懼色。 葉巡沖兩個人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方便說話嗎,有點事想和你打聽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