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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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氣憤,似乎對丁威完全失去了希望一般,但事實上她顯然還是關(guān)心著兒子的,否則不會知道酒吧的存在。 哪有小混混會告訴自己的父母自己每天在哪里混的? 應(yīng)該是這個女人偷偷發(fā)現(xiàn)的吧。 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葉巡心中暗嘆,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甚至生出了一股同情的情緒,可惜冤有頭債有主,有些事既然做了就必然要付出代價。 癡狂于籃球的劉北策今后的一生,差點就被毀在這群人手上,又豈是說算就算的? “請問是哪里的酒吧?” 砰地一聲,門被用力關(guān)上了。 “青元街上自己去找!” 青元街。 幾乎不用找,葉巡就發(fā)現(xiàn)了小酒吧的方位,這恐怕是這條街上唯一還有門的一間房了。 “你誰啊?” 幾個染著頭發(fā)帶著耳釘,混混模樣的少年嘴里叼著煙正坐在一起組隊開黑,見葉巡進(jìn)門,其中一個混混抬起頭,斜著眼睛望著他。 看他們能跑能跳的精神樣就知道這幾個上次都沒到場,葉巡露出溫和的微笑:“請問釘子在嗎?” “你找釘子哥?”小混混頂著一頭亂糟糟的藍(lán)色頭發(fā),故作帥氣的吐了口煙:“你傻逼吧,他肯定要睡到下午才來的!” “行了六子理他干嘛,他嗎的高地塔都快沒了趕緊過來幫忙啊!”另外幾個人頭都沒抬的叫道,看來戰(zhàn)況很危急。 葉巡也沒再問什么,找了張椅子坐在幾人身邊,默默的看著他們開黑,不想還沒過二十秒,這幫貨就被對面團(tuán)滅了,水晶也隨之被打炸,游戲結(jié)束了。 “他嗎的,都是你沒事分什么神,家都沒了還跟人吹牛逼!”一個光頭少年憤怒的扔掉了手機,又看向葉巡:“都他嗎和你說了釘子哥下午才來,你還在這干嘛?” 葉巡呵呵一笑:“沒事,我在這里等他?!?/br> “嗎的傻逼!”光頭罵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手臂:“臥槽不行啊,昨天打那個傻大個用力過猛,今天我這個手腕酸的不行,拿手機都有點哆嗦!” 六子賊笑一聲:“還真是,麻痹的別說啊那貨真他嗎耐打,我最少干了他十多下才給他撂倒!” 另一人狠狠掐滅了煙頭:“不過好久沒那么過癮了,下次有這種活兒你們可還得叫上我,又有錢拿還有人頭,太爽了!你們見我昨天跳起來給他太陽xue那一下沒,那么高的個子搞得我都不好發(fā)力!” 唯獨一個黃色頭發(fā)的少年提起昨天的事有點發(fā)虛:“聽說那人手腳都被打斷了,咱們還坐在這里會不會有點危險,要不出去躲兩天得了!” 光頭邪笑一聲:“怕個雞毛??!你不知道這次的金主是金陵有名的大老板嗎,所有關(guān)節(jié)都打通了,不會有事兒的!再說了,咱們在那條巷子又沒人看見又沒有監(jiān)控,誰知道是誰打的?” 黃發(fā)少年張了張嘴,有些猶豫的望向了葉巡,那意思就像在說,現(xiàn)在不就有人知道了? 光頭和六子同時瞥了眼葉巡,不屑的笑道:“你現(xiàn)在知道了,敢說出去嗎?” 葉巡一臉茫然:“說什么?” “很機靈??!”光頭笑了笑,又點了一支煙:“你要是敢說出去,今天老子絕逼讓你出不了這扇門!” 葉巡站起身走到門口,探出頭四下望了望,然后將門從里面反鎖了,再轉(zhuǎn)頭時臉上已經(jīng)再無笑容,只剩下一片冷然。 “我本來也沒打算出去的?!?/br> 十分鐘后,葉巡拖了張椅子坐下,默默的拿過桌上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支。 “疼嗎?” 五個年輕人面色驚恐的躺了一地,個個都是臉色慘白,似乎連呼氣都會覺得痛。 光頭渾身都在顫抖著,他的模樣最為凄慘,一張臉上幾乎都是殷紅的血跡,一支胳膊已經(jīng)嚴(yán)重變形,粉碎性骨折就跑不掉了。 “你,是誰?為什么打,打我們?” 黃發(fā)少年傷的最輕,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哆嗦。 “你們昨天打了我的人,今天還在我面前炫耀,現(xiàn)在問我是誰嗎?”葉巡的語氣冰冷,在這幾個少年聽來簡直就像是來招魂的惡鬼:“是我?guī)湍銈儼压穷^接好再折一遍呢,還是你們現(xiàn)在給釘子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阿旭,你快給釘子哥打電話啊!”六子痛苦的捂著小腿,疼的眼淚橫飛的哀嚎道。 “我,我,我沒有釘子哥的電話??!”黃發(fā)少年恐懼的叫道。 葉巡正欲說話,忽然耳朵一動,門外有人。 他起身開門,就看見一個身形消瘦的寸頭男飛快的跑到了街口,跳上了一輛無牌的摩托車慌忙逃走了。 想了想,葉巡還是沒有追出去,而是轉(zhuǎn)身回來比劃了一下:“大概這么高的個,光頭,很瘦,騎一輛無牌摩托,是誰?” 隨手找了根鋼管拖在地上,鋼管的一頭摩擦著地面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葉巡緩緩走到光頭少年的身邊:“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均哥,是均哥!”光頭驚恐的向后扭動的身體,想遠(yuǎn)離眼前的惡魔:“大哥,求求你別打了,我手?jǐn)嗔?,手?jǐn)嗔税。 ?/br> 也許是太恐懼,也許是太痛苦,光頭說完幾個字之后雙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廢物啊,就你這慫炮樣還能跳起來打人?吹牛逼的吧?”葉巡狠狠的鄙視著他,轉(zhuǎn)頭望向黃毛:“均哥是誰?” “他是我們大哥的大哥,這里的老板。”黃毛老老實實的說道。 難怪了,警惕性還是挺高的。 葉巡心中暗道,看來這貨才是幕后的執(zhí)行人,理論上來說和王斌是一個級別的,都是要埋了的那種。 他取出一張紙條,刷刷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扔給黃毛:“我的電話,收好了,釘子來了就給我打電話,不然我就每天過來看看你們。” 黃毛拼命點頭,生怕自己一個遲疑就會像光頭一樣被斷了手腳。 “打電話叫救護(hù)車吧,送人民醫(yī)院好了,那里我熟人多?!比~巡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我在人民醫(yī)院看不到你們,以后你們基本也就告別醫(yī)院了,直接準(zhǔn)備棺材吧?!?/br> 五個花季少年除了光頭之外,心中都是滿滿的寒意,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相信這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