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贏家酒館(新角色登場)
贏家酒館是賞金獵人的信息集散地,只要是在捷里別爾木生活的人,都不可能不去贏家酒館。景淵有時候會到酒館內(nèi)溜達(dá),聽點消息,到了夜幕降臨酒館開始正式業(yè)務(wù)的時候離開。 經(jīng)過幾天的觀察,她得到了一些消息。 首先,普通人類已經(jīng)變成最下等的存在了。就她這幾天的觀察,超級人類的改造變得稀松平常,年輕超級人類在年輕人群中的比例占到了50%左右。想當(dāng)年因為打血清會導(dǎo)致絕大部分男性超級人類失去生育能力這一點就讓許多人望而卻步。隨著塔克拉瑪干低廉的冷凍jingzi技術(shù),男性成為超級人類已經(jīng)不是阻礙了。而女性超級人類的受孕率也不斷提高,基本上女性超級人類已經(jīng)有八成的概率生下超級人類后代。 她坐在酒館的角落里看著全息投屏,新聞里還放著德黑蘭的街頭暴動。 “這群狗日的,我們超級人類憑什么要聽塔克拉瑪干的?”一位喝得醉醺醺的絡(luò)腮胡子大叔坐在明顯比他屁股小一圈的凳子上,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一砸,指著電視大罵。 旁邊一位瘦小但滿臉長著rou粒的青年也憤憤不平:“那個狗日的植松雪說好的站在人類一邊呢?裝什么裝,跟葉友明談判也沒有下文了,他們兩個都是景淵的狗,說不定暗地里都穿著一條褲子?!闭f著,框框兩口也喝掉了自己的酒。 聽到自己的名字,景淵也有些疑惑,似乎植松雪和葉友明的名聲不好,也要把這個大帽子扣到自己頭上?這時,一位身高很高,有些佝僂,戴著酒瓶底眼鏡的酒保走了過來,給兩人斟上了酒,提醒道:“公共場合還是不要提那位了?!?/br> 絡(luò)腮胡子男瞪了一眼酒保,喝了兩口剛倒?jié)M的酒,嘟嘟囔囔:“切,憑什么不讓說,某司令留下一大攤子爛事兒就走了,戰(zhàn)后這個情形還不如戰(zhàn)前?!?/br> “您還是稍微注意一下?!毖坨R酒保再次提醒。還是rou粒男扯了扯絡(luò)腮胡子的衣角,絡(luò)腮胡子才停了下來,拿起酒杯招呼著rou粒男離開了吧臺。 現(xiàn)在自己在別人眼中是這樣的形象嗎?景淵有些難過。事情一定是有些偏離,至少她在的時候建立超級人類的目的首要還是戰(zhàn)時變?nèi)藗銮覠o法穩(wěn)定補(bǔ)充,普通士兵憑借身體素質(zhì)連新發(fā)明的怪物身體組成的原裝武器也無法使用,超級人類只是下策中的下策,對于兵源缺失問題不得已的補(bǔ)充。 在戰(zhàn)時景淵就發(fā)現(xiàn)了苗頭,但她一遍一遍地告誡各方,不論是變?nèi)诉€是超級人類都是從普通人類中誕生的,就算女性超級人類可以生下超級人類,但如果是男孩也沒有生育能力,所以普通人是十分重要的。沒想到事情還是沿著她能想象到最嚴(yán)重的方向發(fā)展了。 景淵挪到吧臺前,要了一杯威士忌可可,喝了兩口,看白天酒保不太忙,便打算詢問一番。 “請問這邊是有什么對于討論景司令的限制嗎?” 酒保擦杯子的手頓了頓,回答道:“不是硬性規(guī)定,但之前‘風(fēng)暴雙子’將軍他們倆管轄著整個北冰洋的安全,見不得有人說她的壞話,所以也算一個潛規(guī)則。” 原來安德烈和卓婭這么護(hù)著自己嗎?聽到別人口中傳出他人對自己的維護(hù),景淵心里暖洋洋的。 酒保抬頭盯著景淵,厚厚的酒瓶底遮著眼睛,看不出情緒。“女士是剛來這里嗎?” “啊,是的,我聽說捷里別爾卡有極光,就來這里看看?!?/br> 酒保托了托眼鏡,有些不明意味道:“嗷,因為極光來這兒的游客很罕見了,一般新來的都是渴望發(fā)大財?shù)娜?。?/br> “哈哈哈,我就是沒什么能力,只愛四處旅游看風(fēng)景。謝謝你啊?!本皽Y攏了攏兜帽和頭巾,有些尷尬。她能感受到酒保對她犀利的審視,這讓她坐立難安。難道這個地方還排外?喝完了酒,她就離開了吧臺。路過門口的時候,她還聽見酒館里充斥著對普通人類的歧視和對植松雪與葉友明的謾罵。 按照慣例,景淵依舊前往酒館聽聽消息。不巧的是,今天她沒法在天黑之前回去。 一大堆警察把酒館圍了個水泄不通,這種事情很罕見。酒館與當(dāng)?shù)卣际窍嗷ス唇Y(jié),政府對酒館內(nèi)發(fā)生的一些灰色事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樣興師動眾估計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景淵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聯(lián)想起自己。 難道是植松雪和葉友明?他們會這么直接派人來把自己抓走嗎?但“偽神”一直是戰(zhàn)后世界一個不可褻瀆的存在,他們一出動就代表著她活著這件事昭告天下。 想到這,她裹緊身上的衣服,檢查了一下兜里的磁球是否完好,盡量把自己蜷縮在看不見的角落里。前后左右都是警察,逃起來反而更容易被抓住。況且萬一不是來抓自己的呢,景淵僥幸地想。 “各位稍安毋躁,我是新來的警督阿列謝克,很高興認(rèn)識大家。” 一個高大的黑發(fā)男人撩開酒館門口懸掛的棉門簾探出頭來,一雙狡黠的深藍(lán)色眼睛掃視了一下酒館內(nèi)的情況,再跨進(jìn)屋內(nèi)。他身高一米八左右,高挑苗條,一頭黑色的自然卷正服帖的待在他腦袋上,發(fā)際線有點高,顯出寬大飽滿的額頭。眉眼間距很近,是典型的眉壓眼。黑色的睫毛濃密纖長,快要蓋住眼睛,下眼瞼向下,是一雙邪魅的下垂眼。眼下是一道橫跨整張臉的刀疤,在臉上留下可怕的深粉色痕跡。鼻梁高挺但并非有斯拉夫人那大的占地面積,平順挺直且精致宛若加高版的亞洲直鼻。唇形不大,嘴唇偏薄,是稍大一點的櫻桃小嘴。整張臉看起來是恰到好處的歐亞混血,混得漂亮極了,如果不是臉上的疤痕,確實是一個一頂一的美男子。 “希望各位不要輕舉妄動,咱們這兒有通緝犯?!甭牭竭@景淵心里一咯噔,更是把自己往墻角挪動。阿列謝克掃了一眼景淵的方向,又看了一下四周,平靜淡漠的聲音仿佛在講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兒:“有人從咱們警局偷了要交給西伯利亞分部的怪鯨尸體,我希望這個人能把東西還回來。東西丟了我們不好交差,交不好差就要被上司罵,那我就不痛快了?!?/br> 阿列謝克用下巴示意身后的警察,身后的警察立馬舉起槍對準(zhǔn)屋內(nèi),屋內(nèi)所有人立馬舉起了雙手。 “誰讓我不痛快,我就讓誰不痛快。”阿列謝克勾起一抹笑,臉上巨大的疤痕有些猙獰。 搜查現(xiàn)場混亂極了,有幾個超級人類不愿意配合檢查,跟同樣是超級人類的警察扭打在了一起,警察中的變?nèi)擞卯惸艹鍪掷?,又被酒館里的變?nèi)舜驍?。就這樣,整個酒館打成一團(tuán),五顏六色的光在酒館里閃爍,那是變?nèi)说牧α浚瑵M身是血依舊斗得你死我活的是超級人類。 “狗日的阿列謝克,你他媽一個普通人類憑什么管老子?”有個超級人類舞到阿列謝克的眼前,朝他噴了一口混著血絲的痰。阿列謝克后退一步,躲了過去,深藍(lán)色的眼睛帶著嫌惡看著眼前的人,他身邊的親衛(wèi)立即出手,一腳把吐口水的人踹飛。 景淵藏在角落,伺機(jī)出逃。她裹緊身上的衣服,打算趁亂從窗戶翻出去。景淵從一對打架的男女超級人類中間穿過,走到窗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打開窗戶準(zhǔn)備出逃。 “那邊的小矮子,等一下?!币坏狼謇涞哪新曧懫?,阿列謝克雙手環(huán)胸,不緊不慢地踱步到景淵的面前。“去哪兒?。俊?/br> 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只能糊弄一下了。景淵下意識地拉攏了遮住臉的頭巾,賠笑道:“不好意思啊,我這不懂規(guī)矩。我這么矮小,還是普通人類,也沒那個本事去警察局偷東西,就放我走吧?!毙液卯惸苓€在的時候載入的語言不會忘記,不然她不會講俄語豈不是很尷尬。 “普通人類怎么了?普通人類就不能偷東西了?”阿列謝克的語氣不善,眉毛緊皺,下垂眼瞇起來,似乎很不高興。他身后的警察立馬露出又難堪又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準(zhǔn)備看眼前這個小矮子鬧笑話。 難道這個阿列謝克很介意別人說普通人類不行?看來他誤解自己了,這下可好,戳到人家痛處了,免不得被穿小鞋。 “我的意思是,警察局到處都是能人,不論是普通人、超級人類還是變?nèi)?,都是我這樣人惹不起的?!本皽Y語氣里帶著諂媚,將自己擺得比較低,現(xiàn)在吃虧總比被抓好。 “俄羅斯人從來不自我貶低?!卑⒘兄x克扯著嘴角,一臉不屑。 屁嘞,景淵心里嘟囔著,在這種情況下認(rèn)輸人之常情吧。 阿列謝克抬手抓住景淵的頭巾:“為什么遮著臉,就這么見不得人嗎?”景淵嚇得連忙捂住頭巾,她不想暴露臉,也不想泄露出磁場和荷爾蒙,她知道從她經(jīng)常出入酒館開始,酒館內(nèi)這群人室內(nèi)不避諱的性交數(shù)量大量提升,這很有可能是荷爾蒙和磁場泄露的原因。 眼見景淵不愿意放下頭巾,阿列謝克眉毛一挑,用蠻力掰開她的手,一把扯下頭巾,由于力量太大,他將景淵的兜帽和大衣也扯了下來。阿列謝克只感覺到腦海里一陣短路,眼前模糊了一下,身體有奇怪但又熟悉的反應(yīng)升起——是性欲。 酒館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同時望向他們,每個人都雙目通紅,氣息逐漸急促。景淵連忙把身上的衣服裹好,一邊收拾好面巾準(zhǔn)備蒙好:“您也看見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br> 阿列謝克一把抓住她的收拾面巾的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臉,深藍(lán)色的眼睛充滿著情欲,顯然已經(jīng)陷入了某種瘋狂。 “你這個皮囊,并不普通啊?!焙韲瞪钐幑緡3龅统恋穆曇?,沙啞而性感,讓人耳朵發(fā)酥。但景淵只覺得害怕,因為周圍的人群已經(jīng)慢慢向這里靠近。 “這個娘兒們長得美啊,一直裹得那么嚴(yán)實干嘛?” “多少錢!多少錢賣!” “不要再欲情故縱了,來這兒的普通女性都是婊子的,裝什么裝!” “開個價!咱們哥們幾個挨個上個爽。” 不僅是男性,女性也圍了過來,有些已經(jīng)摸上了她的衣角。 現(xiàn)在的情形就是狼入虎口,周圍的人已經(jīng)yuhuo焚身,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她被阿列謝克抓住動彈不得,紫眼睛里滿是憤怒。玻璃球般的眼睛倒映著阿列謝克的身影,阿列謝克對于對方眼睛里都是自己這一點感到滿意。 “長官,我沒犯事什么事兒?!本皽Y露出一個假情假意的微笑,“希望您能放開我,如果要去警局問話,我等明天收拾好立馬就能配合您的工作?!?/br> “你身上好香啊?!卑⒘兄x克根本不在乎景淵說些什么,他湊近景淵,在她的脖頸處狠狠地吸了吸氣。 離得越近,身上的yuhuo燒得越旺,他只感覺口干舌燥,眼前如玉般溫潤而蒼白的皮膚下透出的青紫色血管似乎飽含甘泉,他情不自禁地輕咬住景淵的脖頸,舌頭在皮膚上來回舔舐。景淵扭動著身體,躲閃著阿列謝克的攻勢,雙手抵住阿列謝克的肩頭,企圖掙開他的束縛。 周圍的人群一下就沸騰了,他們抓住景淵的衣裙,開始扒她的衣服。 “把她扒干凈!扒干凈!” “干她!干她!” “警長大人,分享給我們呀!” 阿列謝克把景淵緊緊地?fù)г趹牙铮谒哪樕系教巵y親。他瞪了一眼人群,喉嚨里發(fā)出惡狠狠的聲音: “她是我一個人的!” —————— 關(guān)于男主有幾個,我還沒有想好,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