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風(fēng)頭更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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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涼的秋風(fēng)吹在這些洛陽才子的臉上,卻吹不掉他們臉上的羞紅。原本想要討伐人家,未曾想?yún)s是被別人當(dāng)了墊腳石。 白蘇此時有些憤恨,眼中寒光迸起。事情發(fā)生到這一步,他又豈能看不出李白想要干什么。 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林逸,公然踩著自己這個洛陽才子的腦袋揚(yáng)名,若是他背后沒人支持,那就是腦子進(jìn)水了。 眾人都在驚嘆于林逸的才華,缺見一五短身材的胖子站了起來,有些挑釁道“詩是好詩,但不知閣下此為何人所作,又是何時所作?” 林逸微怔,看了看白蘇,又看了看這胖子,心下笑道,看來人家是帶著幫手來的。 林逸面帶怒色,冷道“那閣下之意,謀這詩詞是抄的?” 自古文人最重視的便是節(jié)氣,抄襲他人之作,向來皆是被人所不齒。不僅是林逸,就連李白也是臉色溫怒,拂袖冷哼了一聲。 萬安公主秀眉微皺,不悅道“張公子,過分了!” 胖子看了眼白蘇,見其面色淡然,當(dāng)下壯起了膽子,嘿嘿一笑“在下可沒有這么說,只是閣下若是想讓我等信服,僅憑兩首不知誰做的詩詞,怕是有些牽強(qiáng)吧?” 其實(shí)胖子說的也不算錯,不論是李白、杜甫,即便是那些小有名氣的才子,皆是多年苦讀熬出來的名聲。如今忽然天降一人,便要踩著人家洛陽才子的名聲往上爬,任誰也不會信服。 眾人又紛紛將目光匯聚在林逸身上,想看其如何應(yīng)對。若是他還能做出幾首亙古佳作來,那這蜚語自然是不攻自破,若是他沒有此才華,那就是徒有虛名了。 林逸倒是無所謂,反正他肚子里的詩詞多得很,就算是一天作一首,也夠他混個一兩年的吧。 只是不等他開口,許久未言的楊玉環(huán)卻忽然笑了,一雙杏眼看著林逸,美目流轉(zhuǎn)、朱唇輕啟“林公子之才奴家也算是有所耳聞了,卻不知這后一首詩,以何物為題?” 見楊玉環(huán)都如此幫著林逸說話,白蘇最先忍不住了,看著楊玉環(huán)不可思議道“玉環(huán)meimei,你……” 楊玉環(huán)凈美的臉上笑容不見,反之冷目看著白蘇,道“白公子請自重,你我兩家雖是至交,但如此稱呼奴家名諱是否有些不諳禮數(shù)?” “我……”白蘇頓時語噎,回身惡狠狠地看了眼林逸。 林逸欲哭無淚,這白蘇八成就是喜歡那楊玉環(huán),不過看那楊玉環(huán)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是很待見這個白面書生,所以才會出言幫自己。 可你不待見不要緊,但不能轉(zhuǎn)移仇恨啊!這跟小爺有毛關(guān)系…… 林逸微微一笑,饒有興趣的看這這位千古留名的美人,笑道“既是楊小姐如此說了,那這詩便以楊小姐為題吧?!?/br> 楊玉環(huán)微怔,白皙的臉頰有些微紅,而后笑道“既然林公子想要以奴家為題,那奴家自然也是出題之人,故而這題目無何出,那便有女家奴家說了算了?!?/br> 林逸笑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姑娘但說無妨?!?/br> 楊玉環(huán)盈盈起身,淡藍(lán)色的華衫裙跟隨著步伐緩緩擺動,行至場中后,青蔥玉手揚(yáng)天一指“那便以奴家為題,這月亮為界,看公子大才……” 這句話正中林逸下懷,剛剛他還在思索前世那些贊美楊玉環(huán)的古詩,眼下以月亮為題那就更簡單了。 林逸哈哈一笑,不留痕跡的看了李白一眼,心道,太白兄對不住,這回又要拿你的詩詞撩妹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一枝秾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正當(dāng)眾人回味在詩詞情境之中時,林逸卻忽然緘口,直教場中人不解,這首詩明顯只是半闕,為何下面不作了? 李白更是感受頗深,畢竟人家是原作者,其詩的意境與想法,自是與他不謀而合,見林逸不做了,忍不住道“林兄,接著說??!” 林逸笑著搖搖頭,笑道“此詩在下也只想到半闕罷了……” 小爺?shù)故窍胝f,可你們也得敢聽??!這后面的半闕詩,便是寫得楊玉環(huán)與李隆基的愛情故事。如此大庭廣眾的講出來,他怕自己有命出名沒命享福。 倒是白蘇,立時來了精神,譏諷道“莫非是林公子覺得,我洛陽第一才女,便只值你半闕詩么?” 楊玉環(huán)倒是沒有多少在意,只是神情有些落寞,而后換上一副笑靨,道“不過是一階虛名,公子不必掛懷,若是做不出這下半闕,便是這半闕也足以證明公子的才華了?!?/br> 此言一出,白蘇臉色頓時紅成了豬肝色,噎得一口氣喘了還幾次,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的確,此詩雖只有半闕,但也足以體現(xiàn)出林逸的才華與底蘊(yùn)。若無多年的苦讀,又豈能片刻間做出此等佳作來。 此時,一位身著綾羅短裙的少女陡然站了起了,向著林逸盈身一禮,俏臉羞紅道“奴家黔州秦瑤。林公子高才,不知可否也為奴家作上一首。” 不只是林逸,在場的所有人皆是一愣。而后那些青年才子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有道是異性相吸,林逸頻頻佳作隨手便來,場中不少未出閣的少女們,都以對這個原本名不見經(jīng)傳的書生有了興趣。 只是這秦瑤倒是敢想敢說,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站出來,這可不是光有勇氣那么簡單了。場中其他的女子有些羨慕,也有的對秦瑤生出一絲敬佩之意。 只有林逸呆若木雞,難道這唐朝的風(fēng)氣已經(jīng)開放到如此地步了么?公共場合撩漢子,這姑娘也算是才女界的一股清流了。 李白許是有些習(xí)以為常了,當(dāng)下笑道“佳人相邀,林兄真是好福氣啊!還不快快做首詩來,莫要冷落了佳人?!?/br> 然而更尷尬的是,此時楊玉環(huán)這個洛陽第一才女可還站在場上呢,雖說林逸與她沒有關(guān)系,但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截胡,原本笑容浮生的臉上,漸漸有了些冷意。 “未想林公子不僅才華出眾,這紅運(yùn)也是不淺呢。既是meimei開口了,那女家便靜待林公子佳作了?!?/br> 這話說得林逸更是頭大不已,本就已經(jīng)是一身sao了,如今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一個紅顏知己,他是作詩不是,不作也不是。 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原地沉吟了少許,林逸有些心慌似得躲開了秦瑤的眼神,笑道“秦姑娘好意,在下豈敢不愿。此番赴宴的小姐們,皆是有名的才女佳人。那在下便斗膽賦詩一首,贈與各位?!?/br> 這一句話不僅將秦瑤的請求應(yīng)下,更是將在場所有的女子都拉出來頂過。如此一來既是委婉的拒絕了秦瑤,又不至于讓人家落了臉面。 “初聞?wù)餮阋褵o蟬,百尺樓臺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嬋娟?!?/br> 林逸吟罷,對著秦瑤抱拳一禮,道“隨口之筆,各位見諒。” 秦瑤俏面微紅,雖知林逸對自己并沒有傾慕之心,但也還是笑著還禮道“多謝林公子……不知公子府邸何處,贈詩之情,必當(dāng)?shù)情T拜謝?!?/br> 你這是看上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么?林逸欲哭無淚,本以為一首詩便搪塞過去了,誰知人家非但沒有退讓,反而知難而進(jìn)。 林逸無奈,只好還禮道“在下家住洛陽城西,府邸簡陋怕是難如姑娘法眼……” 雖然這女子生的也還不錯,嬌小玲瓏,嫵媚可人。可如今的林逸哪里顧得上這些,滿腦子都在想著怎樣掙錢。 或許等以后,他掙夠錢,有實(shí)力能夠保護(hù)一家老小富貴一生時,人家早就是孩兒他娘了吧。 一場傾慕之戲結(jié)束后,場中回復(fù)平靜。剛剛還指頤氣使的白蘇早就縮在了案幾后面,低著頭飲酒。咋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生怕再勾起剛才的尷尬,令自己更加難看。 此時酒宴也已經(jīng)進(jìn)入尾聲,原本各己所長的一場宴會,倒成了林逸一人的ul秀??梢哉f這場宴會之后,整個洛陽士林內(nèi),都會知道他的名字。 張旭一邊喝酒,一邊調(diào)笑道“林兄今日可是風(fēng)頭大顯??!不僅一舉名揚(yáng),更是得到佳人傾慕,實(shí)在是羨煞為兄……” 林逸翻了個白眼,苦笑道“伯高兄莫要取笑愚弟了,這風(fēng)頭可不那么好出的,那白蘇怎么說也是大家之后,又豈能平白地受了今日之辱?!?/br> 李白湊上前來,飲了口酒笑道“林兄莫要掛懷,過兩日某便將你引薦與太守大人,若是林兄有意從此落戶洛陽,大可向太守大人求個官職,如此一來,任他白家勢大,也不敢公然與朝廷為敵不是?!?/br> 隨知李白不會任由自己被報(bào)復(fù),但此番看他那表情,林逸總感覺這二人笑得有些欠打。不過自己如今有了名氣,生意也在洛陽,若是再能混個一官半職,那日后也算是有錢有勢了。 天色漸深,酒宴也隨之結(jié)束。萬安公主盈身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本宮以命人將諸位的客房安排妥當(dāng),眾位早些歇息吧?!?/br> 還要住宿? 林逸看了看天色,隨即恍然。這會兒估摸著城門早就關(guān)閉了,若是此時回城,就請等著那些巡街的武侯抽板子了。 s簽約流程正在走,各位推薦票,收藏點(diǎn)起來,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