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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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謙道:“如果你能聯(lián)系上他的話,我們試過許多種方法,都找不到他人?!?/br> 高博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一個手機號:“這個號碼是他給我的,他說如果有事找他可以打給他,如果他不忙的話一定會接?!?/br> 沈敬謙點了點頭:“你可以試試?!?/br> 高博按下播通鍵,手機響了兩聲后竟然被接了起來,季宏有些慵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高博?呵呵,第一次主動找我??!” 高博愣了愣,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與他對話:“嗯……那個,您現(xiàn)在在哪兒?” 季宏道:“我啊~?呵呵呵……”季宏仿佛在隱忍著什么,平復了一下后才繼續(xù)說道:“是你家那口子讓你打聽的嗎?” 高博立即搖手:“不不不,是我自己……想問一下。啊,是這樣的,小山子的嬰兒車,他非常喜歡。我想,請您再幫他做一張嬰兒床。” 季宏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了,不過我現(xiàn)在在馬爾代夫度假??!恐怕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回去耶~!” 高博道:“那您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季宏道:“嗯……看情況吧!如果我回去,一定第一個給你打電話,怎么樣?” 高博道:“好,到時候一定要來高家村?。 ?/br> 季宏道:“當然沒問題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季宏掛斷電話后,又啃了一口蘋果,一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各種數(shù)據(jù)一邊自言自語道:“這臭小子說話怎么也學會用試探了?呵呵……”一陣惡心涌上來,季宏皺了皺眉,他輕輕撫摸著小腹安撫道:“乖,你哥哥剛鬧完了你又鬧,等爸爸忙完了就有時間陪你們了哦。呵呵……” 后面的彪形大漢走上前道:“主人,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您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合眼了?!?/br> 季宏擺了擺手:“現(xiàn)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如果我不趁亂入侵,我怕就錯失了這個最佳時機了。幫我泡……”季宏想了想:“算了……”咖啡咽畢竟對身體不太好。 清明過后就是谷雨,大雨嘩啦嘩啦下了好幾天。高博的桃花節(jié)依如往年的熱鬧非凡,他還請了樂隊來駐唱,不過是沒怎么有名氣的,就只是為桃花節(jié)添點兒氛圍。小山子現(xiàn)在會坐了,坐在炕上伸手夠東西,不過坐不久,一會兒沒人管就一頭扎進被子里,引得全家哈哈大笑。沈老爺子會走上前把他扶起來,小山子還抗議的把人推開。 邢秘書終于如愿以償?shù)拈_始休產(chǎn)假,因為再有倆月他就該生了,再不休,就真得讓人懷疑了。最近一天到晚泡在高博家,跟著高mama學習廚藝,還大大咧咧的跑到河邊上乘涼,高博見了以后忍不住給他個外套把肚子遮住,在公司怕人看出來,在河邊就不怕游人看到了? 不過也看不出來多少,一他肚子不是很大,二,邢秘書真的胖了不少。雖然整體還算勻稱,可臉上都能看見雙下巴了。這一點讓他很惱火,但為了承梓的健康,他還是毅然決然的吃著。預產(chǎn)期確定的時候,葉晨告訴他懷的的確是個兒子。這下他就放心了,他們老高家有后了,他也算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 高博這兩天心情好了不少,前幾天還一直為他身世的事而心事重重。后來漸漸想通了,不論他是誰的兒子,他都還是原來那個高博。積極的生活,樂觀的人生,這才是他想要的。就算將來會面對危險也好,面對死亡也罷,他都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懦弱。也許正是因為他之前的弱小,所以父親才會受那么多罪,沈敬謙才會cao那么多心。他現(xiàn)在也是一位父親了,如果可以,他也愿意做那個可以好好保護小山子的父親。 沈敬謙從他背后過來抱住他,在他耳邊親了親:“想什么呢?” 高博回過頭去與他輕啄了一下:“沒什么??!我在想過兩天是立夏也是端午,該收麥了。再過一個月是芒種,我在想該種多少玉米,種多少大蒜,種多少黃豆、青豆、小豆、蠶豆。對了,還能種幾畝白菜,冬天白菜是最普遍的蔬菜了。蘿卜、辣椒、茄子苗兒也養(yǎng)點兒,可以賣給農(nóng)場那邊兒的游客……” 高博說了那么一大通,沈敬謙沒怎么聽到心里去。因為他不太懂節(jié)氣,更不知道芒種該種什么。不過收麥他倒知道,因為村兒里有一個童謠經(jīng)常唱:粽子香,香廚房,艾葉香,香滿堂,出門一望麥兒黃,這兒也端陽,那兒也端陽。 端午節(jié)的時候,小麥就該成熟了,只要有幾個晴天,小麥就成片成片的發(fā)黃進入收割期。大海和大江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收割機,高博之前計劃的豐收節(jié)也被提上了日程。賦閑多日的大黃牛們開始上好料,準備上工。 沈老爺子干勁兒十足,和他的鄰居結巴村長整日泡在一起研究收麥秘笈。結巴村長也不吝賜教,把自己懂的都教給了沈老爺子。結果村長一句:“現(xiàn)……現(xiàn)……現(xiàn)在收麥,省……省心多了。我們那會兒收……收……收麥,都是用鐮刀……鐮刀……收的。現(xiàn)……在,一輛收割機就能搞定?!?/br> 于是,沈老爺子把高博家的鐮刀都找出來,開始磨鐮準備收麥。高博看著一把把鐮刀腦仁兒生疼,提醒道:“爺爺,用鐮刀割麥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你不怕閃了您的老腰?” 沈老爺子道:“你可別小瞧我這把老骨頭,我年輕的時候也割過麥子,那速度沒有人能比得上。不信咱們到時候來個收割比賽,誰贏過我我送他一塊兒金表?!闭f著老爺子亮了亮手脖子上那塊兒亮閃閃的金表,這塊金表可是價值不菲?。?/br> 高博滿頭黑線:“金表咱就不送了,到時候第一名咱送一袋小麥得了。一袋一百斤,夠一個人吃好幾個月了?!?/br> 沈老爺子道:“這主意不錯,不過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成,有幾個會割麥子的?你問問沈敬謙,他別說割麥子,連收麥子是什么樣都沒見過?!?/br> 一邊的沈敬謙表示躺著也中槍,不過這也怨不得他,畢竟生長環(huán)境在那里擺著呢,他從小衣食無憂又沒有地,上哪兒去學收麥?別說他,連高博都不怎么會的。小時候爹媽寵的厲害,生怕他下地干活兒累著,長大了以后又忙著上學讀書,地里的農(nóng)活兒還真沒做過多少。不過倒是樣樣難不倒他,拿起來也做的有模有樣兒。 邢秘書挺著大肚子在一邊咋巴嘴兒:“這里邊兒應該沒我什么事兒吧?” 高博看了一眼他的大肚子:“要是我敢讓你有什么事兒,強哥會讓我什么事兒都沒有了的。” 剛進門兒的高強道:“啥?” 高博道:“沒啥,收割機問好了嗎?什么時候能就位?” 高強道:“嗯,問好了。咱東嶺的麥子還青,再加上前兩天下雨下的地里進不得腳,等過兩天。這兩天大太陽,一曬就能都曬黃了。” 高博點頭:“嗯,不成咱們就自己買輛收割機,反正咱麥地多啊!” 高強道:“也對,今年就算了,來年再說。我看今年收成不差,麥穗兒一個賽著一個長,麥粒兒顆顆飽滿。是個豐收年啊!” 必然是個豐收年,新收了三個孩子。高博占個年初,邢秘書占個年中,季宏算起來會在年尾。雖然大家都還不知道他懷孕,但這件事早晚也瞞不住。高博后來也有和他通話,總盼望著他能回來看看,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否安全。不過,能聽到他說話,自己也算放心了。知道秘密卻不能說的感覺不好,他不知道父親和mama是怎么保守一個秘密二十五年的。 高博道:“聯(lián)系好糧商沒有?咱們倉庫估計不夠用,收割完了得賣一部分,今年小麥的價格怎么樣?” 高強道:“聯(lián)系了,一般都是兩元一公斤,有個給2.05元一公斤的,我跟他說了我們的情況。他說小麥濕度只要不太大,就能考慮過來收?!?/br> 高博道:“好,這件事你全權負責吧!” 高強點頭:“行?!?/br> 高mama和林奶奶一人抱著小山子一人端了一大口鍋走了出來,林奶奶道:“快來嘗嘗我們剛做的野豬rou餡兒的粽子,新鮮的?。 ?/br> 邢秘書立即兩眼放光:“有沒有甜的?” 林奶奶道:“有,有大紅棗的。咱們西嶺去年棗樹上結的,特甜?!?/br> 邢秘書道:“好,給我來一個。昨天我上西嶺散步,看到棗樹都開花兒了,那叫一個香。我還看大江擺了一排蜂房在那里放蜂,差點給我蟄了?!?/br> 第 132 章 高博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家養(yǎng)的蜂子不蟄人,野蜂蟄人可疼了。” 邢秘書放心下來:“不過我倒是嘗了老二釀的蜜,味道很不錯,他還給我灌了一罐兒,在家放著呢?!?/br> 高mama一聽,立即問道:“老二又開始放蜂了?” 邢秘書道:“是??!好幾個蜂箱呢?!?/br> 高mama道:“那敢情好,我去給老二要兩瓶過來,給我們小山子泡水喝。這小家伙兒越來越難侍候,白水都不喝,要加白糖的。我尋思著,蜂蜜應該比白糖好點兒。” 高博道:“媽您別忙了,呆會兒我過去拿好了?!?/br> 高mama道:“也成,你們晚上出去溜達的時候順道灌兩瓶過來?!?/br> 沈老爺子接過小山子,在他腳丫子上捏了一把:“臭小子,還學會挑食了?學會挑食了是不是?呵呵呵,呆會兒你爸爸去給你買蜂蜜去?。』貋砭褪欠涿鄢粤??!?/br> 沈老爺子端了個小板凳兒,把小山子放到地上,架著他的兩條小胳膊,然后緩緩松開手。小山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前面,兩只小腳死死的踩著地面,幾人驚訝的看著他,齊聲歡呼道:“咦,呀!小山子會站了啊!” 歡呼聲一響,小山子pia唧就往地上倒去,沈老爺子立即把他扶住了。樂呵呵的道:“不錯不錯,自己能站個半分鐘,這才五個多月,挺快的嘛。” 高博也道:“是挺快的,前兩天才剛會坐,這兩天就會站了。小山子,你什么時候會叫爸爸呀?”高博一臉期待的望著小山子,小山子看了他一眼,扎進他懷里,兩只小手摟著他的脖子:“啊啊……” 高博哈哈笑了起來,托起兒子道:“笨笨,是爸爸,不是啊?。?,跟我學著,爸……爸……” 沈敬謙道:“這才不到六個月,你別太為難他了。一般小嬰兒,七八個月才會說話吧?” 高博道:“不是得慢慢教么?是吧兒子?來,叫爸……爸……!爸……爸……!” 小山子小嘴兒一張:“粑……粑……” 在場的所有人都沸騰了,邢秘書道:“這真太讓人驚喜了?!?/br> 高強也道:“呵呵,是??!會說話了。” 高博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抱著小山子親了又親,開心的搖著沈敬謙的胳膊:“沈總你聽到?jīng)]有聽到?jīng)]有?他叫爸爸了,他叫我爸爸了啊啊啊……” 沈敬謙摟著媳婦兒的腰:“聽到了聽到了,小山子會叫爸爸了,呵呵,真好?!?/br> 高博又托起小山子的兩條小胳膊,晃了晃他道:“寶貝兒,叫爸……爸……!” 小山子很配合的道:“粑……粑……” 高博又是一陣開心:“他不是懵起來的看到?jīng)]有,他是真會叫爸爸啊。哈哈,是吧是吧?小山子真的會叫爸爸了?!?/br> 沈敬謙勾了勾高博的鼻子:“看把你高興的,來,咱們給他錄下來做紀念。”說著就忙著掏手機,沈老爺子晃了晃dv機:“這還用你說?早錄下來了。哈哈,我家寶貝兒會說話了。什么時候會叫爺爺???小山子,叫個爺爺聽聽?” 高mama也過來湊熱鬧:“要不也叫個姥姥聽聽?” 林奶奶也道:“還是叫個奶奶吧?” 邢秘書拉著高強湊過來:“叫叔叔,叫叔叔,來叫叔叔?!?/br> 小山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將臉一扭,叫什么叫,這么多人我哪叫得過來,我才不要叫了呢,哼唧~! 高博好笑的看著小山子,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好好好,咱不叫了,來你親親爸爸。”高博沖著小山子歪了歪腦袋,小山子小嘴一嘟,叭唧一聲,在高表臉頰上親了一口。 高博也扭過臉來在小山子嘴唇上親了一口:“真乖!爸爸疼你?。 惫徊焕⑹钱a(chǎn)父,寶寶還是最粘高博。高博突然想到了季宏,他一定也非常盼望自己叫他一聲爸爸吧?肯定也非常希望自己可以給他一個親情之吻吧?可惜,二十多年了,他只能像個隱形人一樣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安全,又不能讓自己發(fā)現(xiàn)。 沈敬謙見高博走神兒,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多想,他想回來的時候肯定會回來的?!?/br> 高博搖了搖頭:“我真的很想見見他,也想對他說一句我愛他。” 沈敬謙把高博摟進懷里:“會有機會的,堅強點啊媳婦兒,不許哭哦?!?/br> 高博鄙視的看了一眼沈敬謙:“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哭了?” 邢秘書更是一臉鄙夷:“你們兩個老夫老妻了還大庭廣眾秀恩愛,搞什么搞?。窟@邊有人會嫉妒的?。 ?/br> 高強很上道的啵了媳婦兒一口:“咱不嫉妒他們,咱們自己也秀?!睅讉€老人很識趣的遁走,省得當燈泡。 從玉澤大酒店回來后,葉晨又恢復了往日的工作及生活。只是每時每刻都不曾忘記過季宏,不過他深知,以自己對季宏的了解,如果他鐵了心不見自己,就算自己怎么找他也不可能找得到,因為季宏是季宏,他不是普通人。 近期季宏沒有參加過多的醫(yī)學峰會之類的活動,總覺得好假,打著峰會的旗幟草菅人命,這種是他最為不恥的。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一份邀請涵。不是醫(yī)生圈的邀請涵,叫什么海藍浴都休閑派對。一聽就像是有錢人閑的沒事消遣的地方,為什么這個邀請涵會送到自己這里?會不會是有同名同姓的送錯了? 他又仔細看了一遍抬頭,的確是醫(yī)務會所的葉晨葉博士。他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哪個老朋友還想著他。不過,他現(xiàn)在實在沒心情去什么海藍浴都。剛要隨手把它撕掉,葉晨的腦子里突然閃過兩個字:“海藍?”于是他拿起手機播通了高博的手機,手機響過三聲后被接起來,高博那邊傳來說說笑笑的聲音:“葉醫(yī)生?怎么了嗎?” 葉晨道:“你們聽上去很開心?呵呵?!?/br> 高博道:“是??!小山子會叫爸爸了,我們都在討論邢副總的孩子出生以后倆孩子肯定會熱鬧好多?!?/br> 葉晨道:“哦?是嗎?真的好快,現(xiàn)在才六個月還不到吧?” 高博道:“是?。偽鍌€多月,這孩子有點兒早熟?!?/br> 葉晨道:“對了,上次你跟我說過,季宏曾經(jīng)寄過一個包裹給你。寄包裹的那個快遞公司叫什么來著?” 高博道:“好像叫海藍航空,怎么了嗎?你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葉晨道:“呵呵,還沒有,不過我相信我應該快能找到他了?!?/br> 高博道:“嗯,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他的?!备卟┱f完后又覺得無比別扭,季宏是他的產(chǎn)父??!也就是說葉晨以后會成為自己的繼父?那,他原來的爸爸呢? 葉晨笑了笑:“謝謝,我會承你吉言的。” 掛斷電話后,葉晨開始收拾打扮自己。他從來沒像今天一樣穿的正式過,白色的西裝,淡紫色的襯衫,領帶打的很整齊,特意去理發(fā)店做了個很時尚的發(fā)型,為了顯得自己的膚色看起來更好,薄薄的涂了一層bb霜。葉晨看了下鏡子里的自己:“大叔,我不是故意跟你比,主要是你逆生長的太令人發(fā)指了。我怕我再不打扮打扮,你會看不上我?!?/br> 葉晨拿起那個邀請涵又看了一眼,海藍航空,海藍浴都。呵呵,他不相信事情會這么湊巧。大叔,你又在跟我玩什么游戲?不過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一起玩好了。不過,玩完了以后,記得跟我回家就好。 葉晨到地下車庫取了車,按照邀請涵上的地址找了過去。果然,海藍浴都如同他想象中的富麗堂皇,比之玉澤皇宮有過之而無不及。占地幾百平米的巨大泳池,簡直像個人工海域一樣,岸上各種海南小品景致還算宜人。放眼望去,來來往往的比基尼美人。葉晨干咳了一聲,這種地方真的不太適合他。 不過這次受邀的人還真不少,不少都是圈內名流,甚至連娛樂圈里的都請到了。季宏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戲?他真摸不透他。葉晨從侍者那里端了一杯柳橙汁,這種場合,還是不要輕易喝酒的好。雖然他能絕對的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但保持清醒的頭腦在他看來是非常重要的。 幾個相熟的人過來打招呼,葉晨友好的和他們攀談起來。其中一個還是大學時的同學,他記得那時候兩人因為同一個論點爭論的面紅耳赤。現(xiàn)在相見,又是別種滋味。 幾人聊的正熱絡,突然一個好聽的女聲傳來:“葉晨,你個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