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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每次都不徹底走掉?下大雨那天是,分手那天也是,既然都走了,為什么你還要回來?真是的……” “是啊。為什么呢?”高塬笑著摸了摸她撅起的嘴,“因為我愛上了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如果我不回來,她一定會傷心,就像現(xiàn)在一樣?!?/br> “誰說我傷心了?!?/br> “我說的,現(xiàn)在你承認你口是心非了?” 面罩之下,高塬的眼睛像寒星,眼神卻像烈焰,幾乎就要把她周身的堅冰融化。 醉醺醺的街道最適合接吻。沒有人在意這家酒吧的門口還坐著兩個穿著羽絨服的傻子,沒有人在意他們已經(jīng)吻得難舍難分。 鏤金的頭盔尚未除去,時不時會磕到姜玟桐的額角和鼻尖,起先還能忍受一二,但隨著高塬的舌愈來愈深入,這玩意便有些礙事了。 “嘖,太影響我發(fā)揮了,我是不是看上去像中二病犯了?” 姜玟桐笑了起來:“吻技差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湊合湊合也還行。” “……你等著。”高塬早就心猿意馬,這會終于摘下面具,“要不要去車上?” “不要?!?/br> “那去哪兒呢……” 兩個人齊齊看向方才的酒吧。 高塬動作之快,讓門口的服務(wù)生瞠目結(jié)舌,“您好”二字還未說完,高大的男孩便裹著春情蕩漾的小女人回來了。 存包處,高塬甩下車鑰匙:“給我一間房?!?/br> “先生,沒有房……”服務(wù)生說,“不過有換衣間,換衣間里有門……喂喂,不在那邊?!?/br> 壓抑了一年多,心里的洪水猛獸即將出籠,高塬抱著姜玟桐一路狂奔。 很快,門開,門關(guān),世界清凈了。 迷離撲朔的彩燈之下,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對視片刻。 高塬臉上泛起了綿綿的欲,身體的渴望讓他冰山一樣的面龐竟也生動起來,像是破土而出的春曉之花——他凝視著她,這是雪山崩塌之前最后一次客套地征求意見。 “門鎖了?!苯渫┐蠹s是有點緊張的,她開始撥弄胸前毛衣的紐扣,可是心越急,紐扣反而卡進了絨線里。 “我來幫你。” 高塬輕輕一笑,將手指插入了她的手指。兩個人掌心合握,是他們曾經(jīng)最喜歡的交流方式。 十指連心,每當掌心合握,就仿佛能聽到最深處的情意。 “看,我又聽到了?!彼话丛诹藟ι希哕皖^叼住了她的紐扣。他的舌頭靈巧,每解開一顆,就炫耀地看她一眼。 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那一條緊身的連衣裙。 “你都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東西。”姜玟桐哼道,“平時不是很忙嗎?” “我一向很靈活啊,你知道的。” 很快,高塬的舌來到了她的豐起處。他隨意撥拉了一下,兩團渾圓顫動的乳就跳出了低矮的領(lǐng)口。緊身裙雖軟,但雪乳還是被勒出了一條淺淺的紅痕。 “上一次就想夸你了,可可和愛愛又變大了。” 他握住一只輕輕揉捏,另一邊則含得嘖嘖有聲,姜玟桐有點站不住,忍不住嗚了一聲:“你……你哪里來那么多sao話?!?/br> “這就是sao話了嗎?才剛開始說呢。我憋了快兩年了,都快憋出神經(jīng)病了。” “亂講,上一次在那個山莊……” “那一次不算,我都沒有看清你,怎么能算。”高塬終于脫下自己的T恤,又把她的緊身裙甩到一邊,問道,“這一次我沒被下藥,你也沒喝醉,所以,你想清楚了?” “沒有?!?/br> 胸罩的前扣被打開,底褲也被扯到了一邊,高塬拉下了西褲的拉鏈,輕輕抬起了她的右腿。 “那么這一次,就當你開了一次小差,好么?你把99%的時間都給了程跖哥,分給我1%不行嗎?我保證,以后絕不打擾你和程跖哥的生活,我再也不會自不量力了。你只需要偶爾替我治治病就行?!?/br> “什么病?你在說什么呀?!?/br> “相思病……啊……”高塬撥開他的密林峽谷,深深地插了進去,“我不管,我進去了?!?/br> “壞高塬……輕一點……” “我就喜歡你沖我撒嬌,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只在我面前撒嬌。那一晚你跟程跖哥zuoai,可沒聽見你這樣嬌滴滴的。好jiejie,你告訴我是不是?!?/br> 姜玟桐最受不了他喊她好jiejie,當下便嗚咽起來:“是是是,因為你sao話最多,行了吧?” 說來也的確奇怪,跟蕭樾就不提了,和程跖在床上的時候,她也是享受時居多,很少會有這種撒嬌的欲望。 高塬比那兩個人年紀都小,按理主導(dǎo)的是她,可偏偏只有在他面前,她的“正經(jīng)”才真正變成“假正經(jīng)”,她便也由著他肆意玩鬧。 不然,她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鬼混? “這是不是你第一次在這種地方被cao?” “哼?!?/br> 高塬當然也捕捉到了她的表情,笑道:“好jiejie,看來是真的,那必須獎勵你了?!?/br> 更衣室里空間狹窄,除了一面小小的穿衣鏡,一排花里胡哨的演出服,便只剩下一條低矮的長凳。 高塬看著俯趴在他身下的女人,自己幾乎都要著了魔。 她有兩道性感的腰窩,不盈一握的腰肢已經(jīng)熟練地凹成了一道拱橋。 橋那邊是她的嬌喘低吟,橋這端是他的魂不守舍。 膏腴一樣白膩的臀瓣之下,粉色的貝rou吸吮著他的柱身輕搖款擺,羞恥的交合處水聲曖昧而yin蕩。 可她時而嗚咽時而回眸,像是羞澀,又像是在催促。 “我在你身上死了都行。”在她又一次回眸時,高塬又含上了她的唇,“可是那樣的話,大概要死一千次一萬次才夠?!?/br> 大概是漸入佳境,高塬的sao話漸漸也說不出了。他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身子一次比一次貼得更緊,姜玟桐只能完全趴在長凳上,承受著他無法無天的入侵。 “小屁股夾得真緊?!备哕钗豢跉?,將她的兩瓣臀從大腿根部起重重揉捏,“據(jù)說,這個地方也是敏感區(qū)?!?/br> “混蛋,誰跟你說的……” “噓,有人來了。”外面音樂聲吵鬧不休,輕易不能聽到腳步聲,待到聽見這一刻,門把手已經(jīng)被扭動了。 高塬一個大步抱起姜玟桐,兩個人狼狽地藏到了衣架后面。 “我明明鎖了門呀?!?/br> “你聽,鑰匙聲?!备哕p聲說,“糟了,大概是工作人員,可能是來拿衣服。我們先躲一會?!?/br> 但情況比他們想象中更糟。 兩個喝得醉醺醺的年輕人,大概是從哪里要來了鑰匙,進了門就開始脫衣服。 男孩一身精雕細琢的腱子rou,簡直讓人移不開眼,女孩就更絕了,后背上刺了一幅完整的圣母瑪利亞。 在剛剛姜玟桐他們恩愛過的地方,兩個人火速奔向了正題。 那男孩聲音性感,嗯嗯啊啊喊個不停,高塬不知是該捂住姜玟桐的眼,還是堵住她的耳??伤孟袷虏魂P(guān)己一樣,指了指高塬的還高高翹著的巨刃,無聲地壞笑起來。 “你自找的?!备哕隽藗€嘴型,扯下一件毛絨絨的外套,將他的心上人按倒在地。 他復(fù)又重重插入,繼續(xù)起剛才未盡的事業(yè)。好在那兩個人喝得有些多,只知道宣泄和浪叫,不曾發(fā)現(xiàn)咫尺之外,也有一對浪天浪地的怨偶。 姜玟桐想叫,卻被高塬的舌堵住了嘴。她還想看那兩個人激烈的戰(zhàn)況,卻又被他摯絕的眼抽掉了魂。 兩米外的吟哦聲延綿不絕,身下人幽徑里的收縮和絞殺也延綿不絕。高塬色若春曉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深不自知的癡。 他俯身下來,緊緊地、死死地盯住姜玟桐的眼,在她開始顫抖之前,低低說了一句。 rourou屋導(dǎo)航站{ROURO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