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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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端著洗好的衣物準(zhǔn)備去晾曬,突然眼前投下一片陰影,離歌抬眼便見朱砂在前面將她的去路攔住。 向來不喜歡惹事,離歌什么也沒說,只是向著側(cè)邊挪了挪步子,繞過朱砂繼續(xù)往前走。 擠出一抹邪笑,朱砂不懷好意的伸出了一只腳,離歌果然不出所料的絆了上去。 身子徑直向前搶去,離歌險些栽了跟頭,好在最后還是堪堪穩(wěn)住了腳步,可她手中的水盆卻在巨大的沖力下,被甩了出去。 “咣當(dāng)”落地,盆里剛剛洗好的衣物盡數(shù)滾落在地,濕漉漉的衣物沾染上一層塵土,離歌大半天的勞動成果瞬間付之一炬。 “你干什么?這些衣服可是我用了一個上午才洗好的,現(xiàn)在倒好,全部被你弄臟了!”心中窩火,離歌沖著朱砂大喊道。 “你自己沒有拿住水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翻了個白眼,朱砂一臉不屑道。 “若不是你伸腿絆了我一下,好端端的我怎么可能會讓水盆掉在地上?” “我就站在這里,是你自己不長眼睛,絆在了我的身上,你能怪誰呢?”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朱砂不以為意道。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離歌氣極,紅了臉指著朱砂道。 “有誰看見了?”靠近離歌,朱砂一臉壞笑道,話音落下,她突然一把握住離歌指向自己的手,大喊道:“來人啊,離歌要動手打人了!” 等附近的侍衛(wèi)宮女聞聲圍了過來,朱砂抓著離歌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一推,隨后,她立刻一屁股向后坐在了地上,假裝摔倒。 正是晌午過后,北冥塵和蘇紫溪用過午膳,便手牽著手在滿園春光中悠閑漫步,突然聽到前面的吵鬧聲,兩人一齊快步走了過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朱砂的一陣叫喊之后,她和離歌的周圍已經(jīng)圍上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聽得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大家趕緊自覺讓出了路。 “參見王爺,參見蘇夫人!”見到北冥塵和蘇紫溪走來,眾人向著兩人福了福身子行禮道。 “朱砂,你怎么坐在地上?”看到那熟悉的面孔,蘇紫溪一臉驚訝詢問道。 朱砂反應(yīng)倒是很快,見自己的靠山來了,她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反身跪在北冥塵和蘇紫溪面前,一臉委屈道:“離歌出手傷人,還請王爺和蘇夫人為奴婢做主!” “到底怎么回事,說清楚!”接過話,北冥塵沉著聲音詢問道。 “你只管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王爺處事公允,若你真有委屈,王爺定然會給你一個公道!” 在男人詢問過后,朱砂并沒有馬上回應(yīng),而是小心的抬眼偷偷向著蘇紫溪看了一眼,直到得到了她的答復(fù),朱砂這才開了口。 “回王爺夫人,奴婢剛剛在這里碰到了王妃的貼身婢女,離歌,奴婢禮貌的笑著跟她打招呼,但她似乎看不上奴婢,并不愿意理會!” “瞪了奴婢一眼,她便快步從奴婢的身邊走了過去,許是走的太急,她一不小心絆在了奴婢的腳上,沒有拿住手中的水盆,把剛剛洗好的衣物全部散落在了地上!” “衣物臟了,離歌心里不痛快,便把錯全部歸在了奴婢身上,奴婢已經(jīng)說了愿意幫她一起重新把衣物洗好,可她非但不聽,還跟奴婢動起了手!” 梨花帶雨,朱砂把一個受了欺負(fù)的弱者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不得不說,她編故事和表演的能力,還真是一流。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有跟朱砂動手!”離歌一聽,不由急著開口解釋道,可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便被朱砂打斷。 “其實(shí)奴婢受點(diǎn)兒委屈倒也沒什么緊要,可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奴婢怎么說也是云水閣的人,離歌隨意對奴婢動手,明顯是沒有把蘇夫人放在眼里啊!” 第175章 及時救場 “雖說離歌是王妃的貼身侍女,但她終究跟奴婢一樣,不過是個丫鬟,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過猖狂了些,還請王爺替奴婢做主,替蘇夫人做主!” 順理成章的把事情引導(dǎo)了蘇紫溪的身上,朱砂這番話著實(shí)高明。 從她的話來聽,她更多在意的不是自己,倒是蘇紫溪,因?yàn)殡x歌對她的挑釁,歸根結(jié)底是對蘇紫溪的不敬。 “王爺!”順應(yīng)著朱砂的話,蘇紫溪適時的向男人撒了個嬌。 “離歌,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王爺,事情根本不是朱砂所說的那樣,奴婢端著洗好的衣物正要去晾曬,卻被朱砂攔住了去路,奴婢本無意糾纏,可她卻故意出腳絆了奴婢一下,衣物散落,奴婢雖然心中有火,但并未與她動手,還請王爺明察!” “無緣無故,我為何要出腳絆你,你說我是故意的,可有證據(jù)?”還不等男人開口,朱砂便率先向離歌提出質(zhì)疑道。 “我……”向來不擅長狡辯,離歌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不是故意的?” 空氣中突然響起了另外一道聲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何沐晚一邊接過了話,一邊向著眾人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王妃!”向著女人看去,離歌的面上露出了明顯的驚喜之色,一直勢單力孤的她,現(xiàn)在終于有了依托。 與離歌恰恰相反,北冥塵看到何沐晚的一瞬間,眸光卻是明顯的一鷙。 “奴婢……”面對何沐晚突然的反問,朱砂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想了想,她趕緊轉(zhuǎn)了話鋒。 “當(dāng)時在場的只有離歌和奴婢兩人,離歌到底是怎么絆到奴婢身上的,無人見證,但大家趕來的時候,卻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離歌將奴婢推在地上,在場的眾人,王爺王妃可以隨便找人來問!” “剛剛離歌確實(shí)推了朱砂一把,然后朱砂便摔在了地上!”朱砂話音落下,旁邊已經(jīng)有幾人陸陸續(xù)續(xù)小聲開了口。 “眼見未必為實(shí),更何況大家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不過是整個事情的一個片段,沒有人真正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如何能夠確定,這件事一定是離歌的不是?”對于眾人的證詞,何沐晚不以為意。 “難道奴婢還會自己摔在地上不成?”見女人不好應(yīng)付,朱砂趕緊接過話反問道,說到伶牙俐齒,朱砂完勝離歌,可對上何沐晚,她卻落了下風(fēng)。 “還真不好說!”冷哼一聲,何沐晚毫不客氣順口回應(yīng)道。 “朱砂摔在地上,離歌卻安然無恙,事實(shí)已經(jīng)擺在了眼前,王妃meimei這明顯就是強(qiáng)詞奪理!” “meimei護(hù)短,妾身可以理解,雖說妾身只是一個側(cè)室,可也不能平白讓人欺負(fù),還請王爺為妾身做主!”瞅準(zhǔn)時機(jī),蘇紫溪在男人面前福了福身子道。 “溪兒,你先起來!”眸光一鷙,北冥塵伸手拉了蘇紫溪一把。 隨后,空氣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氣氛也不由的緊張了幾分,所有的目光齊刷刷放在男人身上,在場的眾人都在等待著北冥塵最后的裁決。 “離歌,你可有證據(jù)證明,朱砂不是你推倒的?”良久,男人終于開了口。 “奴婢真的沒有推她!”發(fā)現(xiàn)男人神色凝重,離歌心中越發(fā)的緊張起來。 “你只需要回答本王的問題,有還是沒有?”沉著嗓音,北冥塵加重語氣道。 “沒……沒有!”有些結(jié)巴,離歌因?yàn)榭只?,聲音不覺有些顫抖。 “既然眾人的證詞全都指向了你,而你又沒有辦法自證清白,那便按照規(guī)矩處置吧!來人……”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蘇紫溪便將其打斷道:“王爺,朱砂是妾身的侍女,如今她受了委屈,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妾身來處理吧!” “溪兒想如何處置?” “侍女相互推搡,本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好在朱砂沒有受傷,妾身也不想太過計(jì)較,不如就讓朱砂打離歌一個耳光,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溪兒還真是大度,好,就按你說的來辦吧!”北冥塵一口答應(yīng)道。 “多謝王爺!”對著男人回應(yīng)了一聲,蘇紫溪緊接著向跪在地上的朱砂遞了一個眼神。 收到女人的示意,朱砂站起來,一步步向著離歌逼近,背過了身子,她的雙眸中不覺流露出一股子陰狠,而剛剛的那一臉委屈瞬間消失不見。 何沐晚畢竟貴為王妃,想要向她討回那一巴掌,朱砂知道沒什么可能,不過,在她看來,當(dāng)著何沐晚的面,打離歌一個耳光,結(jié)果也是一樣。 終于可以為自己報(bào)仇了,這個機(jī)會,她可要好好把握,唇角擠出一抹冷笑,朱砂站在離歌面前,向著她高高揚(yáng)起了手臂。 “本宮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擋在了離歌面前,何沐晚抓住朱砂將要落下的手臂道。 怎么說何沐晚也學(xué)過些武功,對付朱砂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她用力一推,朱砂當(dāng)即向后退了幾步。 “王妃meimei這是做什么,剛剛的命令可是王爺下的,meimei這是要公然忤逆王爺嗎?” “我不想忤逆誰,但也不會隨隨便便妥協(xié)順從,我只求公正,離歌是沒有辦法自證清白,可你們也沒有能落實(shí)離歌有錯的鐵證!” “難道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無罪的人,就一定有罪嗎?王爺?shù)倪壿嬤€真是荒唐!”冷冷一笑,何沐晚繼續(xù)補(bǔ)充道。 “照這樣來說,朱砂沒有辦法證明她不是故意出腳絆了離歌,那是不是應(yīng)該認(rèn)定,是她挑釁在先呢?若要懲罰,也該先罰了朱砂,才能輪到離歌吧?” “你……”蘇紫溪心中氣惱,但何沐晚的話,她一時之間卻是無法反駁。 “何沐晚,誰給你的膽子質(zhì)疑本王?” 雖然北冥塵面色陰沉,可他卻在心里暗暗為女人剛才的一番話鼓掌,她果然聰明,懂得自己保護(hù)自己,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第176章 漂亮的回懟 “王爺若是言行沒有不當(dāng)之處,我又如何能有質(zhì)疑的機(jī)會?”眸光冷清,何沐晚不答反問道。 “你們別忘了,我跟王爺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若是有人眼紅這王妃之位,想要取而代之,那便去宮里請一道圣旨?!?/br> “只要你們請的來,我二話不說,立刻給某人騰地兒,反正這王妃之位,我也從來都不稀罕!” “何沐晚!”原本只是故作生氣,可在聽了女人的這一番話后,北冥塵不由冒火,瑞凌王妃之位,對她來說,當(dāng)真就那么不值一提嗎? 雙拳緊握,男人一字一頓喊出了女人的名字,看他的樣子,似乎恨不得將女人撕碎。 鎖骨凸起,對于何沐晚的挑釁,蘇紫溪亦是氣憤的很,只不過,男人生氣是因?yàn)楹毋逋韺λ牟辉谝舛晕叮K紫溪卻是赤裸裸的恨。 “想要討回公道,等你們拿到實(shí)實(shí)在在的證據(jù)再說吧!”對兩人的憤怒視而不見,何沐晚話音落下,拉著離歌便走。 “娘娘,那些衣服……”一邊走著,離歌一邊回頭向著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看去。 “不用管了,反正你已經(jīng)洗過了,誰弄臟的讓誰處理!”沒有指名道姓,但何沐晚的話卻明顯的意有所指,頭也沒回,她只是一直拉著離歌快步離開。 “王爺,王妃是不是太過囂張了,就算是皇上賜婚又如何,所謂出嫁從夫,她怎么能如此不把王爺放在眼里?”蘇紫溪跺腳,向著男人撒嬌道。 沖著主仆兩人離開的背影凝望而去,北冥塵神色復(fù)雜。 一方面,他為她懂得保護(hù)自己而開心,但另一方面,他又因?yàn)樗岢銎渌腥硕晕丁?/br> 什么也沒說,片刻后,北冥塵撇撇嘴,負(fù)手而去。 本想借著朱砂和離歌的爭執(zhí),踩上何沐晚一腳,倒是沒想到最后適得其反,倒是讓她出盡了風(fēng)頭,這口氣,蘇紫溪自是咽不下去。 “何沐晚,別以為有皇上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猖狂多久,早晚有一天,你會跪在我的腳下向我求饒!” 咬牙切齒的在心里默默念叨著,蘇紫溪黝黑的雙眸中滿是陰狠。 她是北冥顏欽點(diǎn)的王妃又如何,北冥顏人在宮中,總歸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在這王府之中,權(quán)力最大的依舊還是北冥塵。 如今,蘇紫溪用“纏綿”之毒控制了北冥塵,她想著,只要花些心思,對付何沐晚,并不是什么難事。 半夜三更,顧世崇秘密前往何家荒宅查探兵器鍛造情況,看著倉庫中那些锃亮的兵器還有一排排整齊放置的手銃,他面上露出了明顯的滿意之色。 “手銃現(xiàn)在一共有多少支?”一邊隨口問著,顧世崇一邊就近拿起一支手銃翻來轉(zhuǎn)去看了看。 “回相爺?shù)脑挘壳耙呀?jīng)生產(chǎn)出了手銃兩百二十四支,舒哥還在房間趕制,今天應(yīng)該還能再造出一支!”侍從恭謹(jǐn)回應(yīng)道。 舒哥的手銃制作越發(fā)熟練,最開始,他一天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完成一支手銃的生產(chǎn),慢慢的,他一天可以生產(chǎn)出兩支,到現(xiàn)在,他一天基本可以造出個三五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