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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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方帶著觀溟去了臨時的住處,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忍不住皺了皺眉:“你一共喝了多少?” 觀溟定定地看著他,然后伸出三根手指。 “三杯就醉成這樣,酒量也沒比我好到哪兒去?!睜T方說著鋪好被褥,將他扶到床邊,“先休息會兒,我叫人煮點姜茶,下次不會喝就別喝……” 話音剛落,觀溟徑直倒在了床上。 睡了? “醒醒。”燭方伸手推了推:“把衣服換了再睡?!?/br> 可觀溟哪里聽得到他的話,躺下去后便一動不動,和上回一樣怎么也叫不醒。 燭方想了會兒,忽然靈機一動,直接用潔凈術(shù)不就行了? 他記得觀溟之前用過,還順帶教了他一些簡單的術(shù)法。 燭方離近了些,默念了好幾道法訣。睜眼一看,床上的觀溟依然毫無變化。 難道記錯了? 連續(xù)試了幾次,仍是同樣的結(jié)果。 就在他準備放棄時,眼前忽地一道白光閃過。 燭方頓時喜出望外,睜大了雙眼去看,卻發(fā)現(xiàn)觀溟身上的衣服全被他給變沒了。 第13章 床上的觀溟閉著眸子,一頭雪白長發(fā)散在腦后,暫時還沒醒過來的征兆。 燭方先是看了眼那張清冷的面容,再看了眼緊實的胸膛和腰腹,目光接著往下,最后落在了那雄壯的…… 這…… 居然比他要大! 燭方不由自主地低頭看了下小燭方,又回想起觀溟幫他扶鳥的那一次。 不比了不比了,沒法兒比,還是先把衣服變回來吧。 燭方正打算再念一遍剛才的那道法訣,一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忘了。 他又試了幾遍,最終還是沒能把衣服變回來。 這時,外面響起一道敲門聲,一名侍女在門外問道:“二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嗎?” 燭方被這敲門聲嚇了一跳,反射性地拉上被子給觀溟蓋好,聽聲音才知敲門的人是侍女。 所幸侍女的聲音不大,觀溟只是不舒服地皺了皺眉。 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醒來,他還不想被當成變態(tài)! 燭方輕輕走過去打開門,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低聲吩咐:“一會兒送點熱水來,再準備一套干凈的衣服,是給我道侶的。另外,記得進去的時候小聲些,別把他吵醒了。” “是。” 趁著侍女送熱水這會兒,燭方去膳房找了些吃的填肚子,順道出去透透氣?;貋淼穆飞辖?jīng)過庭燎的寢殿,無意中聽見了里面的對話。 “他一回來便聲稱自己中毒,莫不是聽說你我不日大婚故意而為?” “暫且不知。但從今日的言談舉止來看,二弟確實變了不少?!?/br> “怎么說?” “以前的他可從不會心平氣和地與我說話,如果燭方是為了王位才回來……” “你父王既然讓他來找你,便是成了心想要刁難他,王位之事應該不必擔憂。但燭方畢竟是你胞弟,若他真的身中妖毒,而你身為兄長卻不施以援手,這事傳出去恐會遭來非議。我有一個辦法……” “翎兒說來聽聽?” “切磋?!?/br> “切磋?” “沒錯。若是他們贏了,到時候再把棲梧珠借出去。當然,他們不可能會贏?!?/br> “二弟的那名道侶……” “據(jù)我所知,那個觀溟雖來自龍族,卻是龍主的私生子,所以根本不足為懼?!?/br> “而二弟的修為連三弟都比不上……”庭燎眼睛一亮,輕輕攬過身邊人的細腰:“還是翎兒聰明,就這么定下了?!?/br> 切磋? 這得問問觀溟才行。 燭方剝了個糖炒板栗扔進嘴里,慢悠悠地回了庭燎給他們安排的住處。 這是間偏殿,說不上大,也說不上小。殿內(nèi)有浴湯,剛加了熱水進去,水面還撒了些花瓣。 為免被她們看見觀溟的身體,燭方屏退了那些侍女,一個人把觀溟搬到了浴湯里。 “看在你我道侶一場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地幫你洗一次澡吧?!睜T方也脫了單衣下至水中,洗著洗著,沒忍住摸了兩下觀溟的腹?。骸吧聿恼娌诲e……誒?這里怎么會有道劍傷?!?/br> 就在他準備收回手時,手腕忽然被捉住了。 燭方心頭猛地一跳,慢慢抬起了頭。本以為會和觀溟來個四目相對,卻不想對方仍然緊閉著雙眼。 這人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他伸出另一只手晃了晃,確定觀溟還醉著,頓時松了口氣。然而不等他緩過神,整個人便猝不及防地被觀溟拽了過去。 仰頭一看,那張臉近在咫尺,某個不可描述的東西正在他的身下。與此同時,他也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怎么能對喝醉酒的師弟有這種心思! 太齷齪了! 燭方耳根微紅,趕緊洗完澡把觀溟弄出了浴湯,自己悄悄xiele火才吹滅燭臺回到床上。 忙碌了整整一天,燭方躺下沒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在他熟睡之后,黑暗里的觀溟慢慢張開了雙眼,從身后將人緊緊抱住。 那雙眼睛沒了往日的冰冷,反是染著笑意,直勾勾地盯著燭方雪白的頸項,然后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像是沒有得到滿足,又反復地加深那道吻痕。 熟睡中的燭方似是感覺不太舒服,微微蹙了下眉,翻了個身面對著他。 “師兄?!庇^溟滿意極了,彎了彎唇,再一次把人擁入懷中:“你只能是熒惑一個人的?!?/br> 燭方很久沒做夢了,這次他夢見自己身處一片白色花海。周圍站了很多人,每一張臉都看不清。 他的手動了動,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握著一柄沾了血的長劍。劍上刻著‘出塵’二字,正是他的本命佩劍。 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將雪白的花瓣慢慢染紅。 燭方的視線緩緩上移,便在快要看清楚眼前人的時候,忽地醒了過來。 這一回,他真的和觀溟四目相對了。 “師弟早?!?/br> “早?!?/br> 燭方還在奇怪為何觀溟沒起床,低頭一看,原來他正枕在人家的手臂上。 兩人起身各自穿好衣物,而在這個過程中,燭方發(fā)現(xiàn)觀溟總是時不時地盯著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有問題嗎?為什么一直盯著看? 燭方一邊想著一邊穿著靴襪,這時,另一邊的觀溟出聲問他。 “我的衣服……” “哦!”燭方急忙回神:“你的衣服昨晚弄臟了,所以給你換了身。” “謝謝?!?/br> “不用不用!” 道完謝,觀溟又沒忍住掃了眼燭方的脖子。 昨晚他喝醉了酒,那個吻痕難道是…… 想到此處,觀溟微微抬眸,再次對上燭方的視線。 怎么又在看他的脖子?燭方抬手摸了摸,扭頭去洗漱了。 很快,他在鏡子里看見了那道吻痕,十分明顯。 這是草莓印?他沒看錯吧?觀溟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了他? 燭方面上一熱,整個人都驚住了。 上次是嘴唇,這次連脖子都不放過,那下次豈不是…… 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庭燎來的時候,他們剛好用過早飯。他的旁邊多了名年輕男子,長相明媚,衣著也鮮艷漂亮。 看見他,燭方下意識想到了孔雀。 “這是越翎?!蓖チ墙榻B道:“過幾日我們便成婚了?!?/br> 越翎?就是昨晚給庭燎出主意的那個人? 燭方笑著打了聲招呼:“越翎公子好。” 越翎也回了個笑,一看便知不是出自真心。 閑聊了幾句,庭燎終于回到了正題:“昨日二弟找我的事,我和翎兒又做了商量,最后征得了父王的同意?!?/br> 燭方明知故問:“父王怎么說?” 庭燎與越翎互看了一眼,道:“父王說,棲梧珠畢竟是守護靈物,直接交由二弟只怕引起族內(nèi)眾人不滿,弄丟了更是誰也免不了責。不過……父王還說,二弟若是真的需要,也并非不可以?!?/br> “嗯?” “明晚父王會在鳳鳴宮宴請族內(nèi)長老,到時不妨切磋一場。如果二弟贏了,便可以將棲梧珠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