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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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翻身把人按在沙發(fā)上,一條腿跪抵在她身側(cè),一條腿支在地板上,他按著她的腰,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嗤笑道:“jiejie,誰說白天就不能上床了?” 這房子有毒,連沙發(fā)都不太結(jié)實,沙發(fā)腳摩擦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吱”。盛厘愣愣地看著余馳,腿根還隱隱作疼,大腿上還有被他咬過的痕跡,她忍不住咽了下喉嚨,提醒他:“圓圓應該已經(jīng)在來接我的路上了,這點時間,只夠你做個前戲?!?/br> 余馳低頭要吻她,盛厘把臉側(cè)開,她沒刷牙。 余馳體重沉下來,埋頭在她頸窩上,像小狗一樣在她細膩白皙的皮膚上蹭蹭,嗓音沉悶:“jiejie,以后別騙我了,也別玩我,我玩不過你?!?/br> 盛厘一愣,這是在撒嬌嗎? 還真給她切換成小奶狗了? 她高興地摸摸他的后腦勺,軟聲哄道:“沒玩你,玩你有必要這么累嗎?” 余馳抬頭,垂眼深深地看著她,認真問:“那你到底為什么要跟我談戀愛?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笔⒗逵X得他問的有點傻,忍不住捏他的耳朵,“你真當jiejie那么隨便啊,見個小鮮rou就往上湊,我說過了,你是我挖到的寶藏,是我喜歡的類型?!?/br> 余馳盯著她看了幾秒,捧住她的臉不讓她躲,低頭在她唇上咬了又咬,悶聲道:“你說過的,只有我甩你的份,我記住了?!笔⒗灞牬笱劬Α皢鑶琛眱陕?,力氣不如他,只能在他背上腰上掐,但他也不怕疼,不怕癢。她腿倒是能動,但她又不能踢他襠,也舍不得,只能躺平任他咬。 還是圓圓的電話救了她。 圓圓這個電話打得亞歷山大,她坐在車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厘厘,可以下樓了,一定要遮好自己啊?!?/br> 盛厘還被余馳壓著,余馳靠她很近,也聽到了電話里的聲音,他抱著她翻身坐起來。盛厘吐了一口氣,才說:“等幾分鐘,我刷牙洗臉馬上下去?!?/br> 圓圓忙說:“好,快點兒,都要八點半了?!?/br> 掛斷電話,盛厘看向余馳:“有牙刷和毛巾嗎?” “有,在里面?!庇囫Y下巴往洗手間方向抬了抬。 盛厘去洗漱,出來后套上外套和帽子,拿起茶幾上的一次性飯盒和脫脂奶,低頭看向懶散靠在沙發(fā)上的余馳,笑盈盈地說:“我走了哦,等會兒劇組見?!?/br> “嗯?!庇囫Y看著她,“jiejie,下次什么時候來?” 盛厘挑眉:“星期六早上沒戲,我周五晚上過來?!?/br> 余馳嗯了聲,坐直了抬頭看她,低聲說:“我不送你下樓了,你自己小心。” 這模樣太乖了,讓盛厘忍不住心軟,又說:“不一定周六,如果不是太累的話,我就提前來。” 三分鐘后,盛厘遮擋掩飾,下樓鉆進車里。 圓圓坐在駕駛座上,回頭看了一眼,忙把車開了出去,忍不住提心吊膽道:“厘厘,下次還是五點半走吧,八點天太亮了,我都怕死了。” 盛厘坐在后排上打開飯盒,拿了塊雞蛋餅咬了一口,是這個味道,比酒店廚師做的好。她心滿意足地又咬了口,笑瞇瞇道:“好好好,下次聽你的?!?/br> 下午,盛厘拍了一場吊威亞的戲,腰酸就算了,大腿上被人咬過的地方被汗液浸泡,有點火辣辣地疼,簡直苦不堪言。 — 在劇組拍戲的日子過得很快,日歷翻到了八月。 余馳的戲份到月底才能殺青,如果按照正常拍攝時間,他趕不上軍訓了。劇組的拍戲很緊張,如果只是調(diào)整幾天的戲份,那還能勉強調(diào)得過來,半個月就很難了。 畢竟,這個劇組比他咖位大的多的是,他只是個新人,劇組不可能這么將就配合他。 余馳申請了第二年軍訓,如果是藝考生,那就簡單得多,畢竟請假拍戲在電影學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不是出了姜南那個意外,按照余馳的計劃,他現(xiàn)在應該是電影學院的學生,也就不必糾結(jié)這些東西了。 處理完這個事情,七夕快到了。 余馳想給盛厘買個禮物,但還沒想好送什么,片酬還沒打到他卡上,錄取北大的獎學金有兩萬,加上他之前存下來的兩萬塊,加起來可以給她買一個像樣的禮物了。 這天下午他拍完戲,不到四點,他回家換了身衣服,準備去市區(qū)看一下。 剛下樓,就看見江東閔跟余曼岐站在樓下。 那兩人看見他,神色都有點不自然,尤其是余曼岐,想裝慈母,但余馳比她高了太多,只是一段時間沒見,仿佛又比上次成熟沉穩(wěn)了,也更好看了。以前看他就是一個長得很帥的高中生,現(xiàn)在連氣質(zhì)都變了些,更難以接近的感覺。 余曼岐笑了笑:“小馳。” 余馳面無表情地站在樓梯口,冷聲問:“你們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第34章 “我去看你?行嗎?”…… 余曼岐笑得不太自然:“跟人打聽的, 不太放心你,你不讓我們?nèi)〗M,就只能來你住的地方看看了。” 余馳太了解他們了, 沒耐心再跟他們繞彎子, 直接道:“我說過了,我進組是我自己的事情。合約我毀不了, 你們跟姜南簽過什么合約, 我拍一部戲你們抽成多少,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所以,你們也不用再試探我, 更不要妄想干涉我,我十四歲的時候你們都沒能拿我怎么樣, 我已經(jīng)成年了,你們更拿我沒辦法了。”他頓了一下,看向余曼岐,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也不用想著跟我緩和關(guān)系,從你把我賣掉那天起, 我們的關(guān)系注定就這樣了?!?/br> 余曼岐臉色尷尬,笑不出來了。 “這怎么能說是賣呢?”江東閔忍不住插嘴,皺眉看向余馳,“你當時喜歡演戲, 年紀又小, 我們作為父母幫你把關(guān)是應該的。那時候姜南開的條件好,我們就幫你簽了合同,后來發(fā)現(xiàn)他公司不行, 那也只是我們不懂行,也被他糊弄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吧?更不能說是賣了?!?/br> 當年,江東閔和余曼岐并不知道何元任要給余馳推薦經(jīng)紀人的事,以余馳當時的條件,哪怕容樺不簽,他也可以簽一個很好的經(jīng)紀公司。就算不簽經(jīng)紀公司,等到高考藝考,也能有更好的選擇,絕不會因為一份合約就被星晴娛樂綁定十年。 余馳從來沒跟他們說過這些,畢竟沒有任何意義,余曼岐也從來不關(guān)心他的想法。至于江東閔,余馳只賣了三十萬,大概是他這輩子的遺憾。 “我只有一個爸,已經(jīng)死了,你算哪門子的父?”余馳冷冷地瞥向江東閔。 江東閔:“我好歹養(yǎng)了你幾年,養(yǎng)父為大,怎么不算?” 余馳十一歲就開始在劇組混群演了,哪怕他年紀小,需要依靠余曼岐和江東閔,但那幾年他的吃穿用度花的錢都不夠三萬,江東閔更是從來沒照顧過他,也沒把他當成孩子,他從頭到尾,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余馳看也不再看江東閔,看著余曼岐,平靜問:“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余曼岐先是看了一眼江東閔。 “算了,當我沒問。” 余馳失望透頂,轉(zhuǎn)身就走。 余曼岐在身后喊了幾聲,他充耳未聞,腳步越來越快,很快就走遠了。 留下余曼岐和江東閔,兩人對視一眼,江東閔嫌棄道:“你是他媽,就不知道哄他一下嗎?” 余曼岐皺眉:“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寧愿租房子住都不愿意回家,這還沒說明他的態(tài)度嗎?我怎么哄?” 兩人就在原地吵了起來,直到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打斷他們:“你們找誰?”男人看到余曼岐的臉,恍然道,“哦,你是我對門那帥哥的媽吧?” 江東閔偷偷摸摸跟了余馳好幾次,才知道他住這里,但不知道他住哪層。他看向中年男人:“你住幾樓?” “十樓?!蹦腥丝戳丝此麄儯S口勸了句,“孩子大了,交了女朋友想在外面住那是正常的,不回家就不回家,不用管那么嚴。” 說完就上樓去了。 余曼岐和江東閔愣在原地,余馳交女朋友了? — 五點半,劇組片場,盛厘下了戲就急匆匆去了一趟洗手間,大姨媽造訪,差點把戲服給弄臟了。她換好衣服,有氣無力地靠在休息室里休息,圓圓給她泡了一杯紅糖水,“要暖寶寶嗎?” 盛厘往杯子里吹了吹氣:“這么熱的天,我又穿這么厚的戲服,再貼個暖寶寶,是想我自燃嗎?” 圓圓:“……” 盛厘問:“余馳呢?” “他下午拍完就走了。” 門外,有兩個人經(jīng)過,說著話: “下周六七夕,你說劇組會放假嗎?有活動嗎?” “放假就別想了,聚個餐還差不多。” 七夕情人節(jié)啊,盛厘喝了口紅糖水,心想這是她跟余馳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節(jié)日,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正常情況他們應該出去吃個飯,約個會的。但是,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在劇組偷偷摸摸調(diào)個情,私下見一次面都挺累人,出去約會……別想了。 不過,給余馳買禮物還挺簡單的,衣服、包、配飾等等,隨便哪樣都可以。這些東西對以前的余馳來說,可有可無,但入了圈,這些就都是必需品。 她可以給他從頭到尾,添幾身行頭。 余馳長得這么帥,身材這么好,不打扮打扮多可惜。 她立馬來了興趣,拿出手機看幾個大牌的當季男裝款式,按照自己的喜好,從頭到尾搭了幾套,把圖片發(fā)給熟悉的造型師,讓造型師幫買回來。 造型師八卦了一句:【給小路哥買的嗎?】 盛厘:【……】 余馳的氣質(zhì)跟路星宇是有點像,正好這幾個牌子也是路星宇喜歡的,加上兩人前段時間上了兩回熱搜,也不怪造型師多想。 她想了想,謹慎回復:【不是,給家里一個表弟買的?!?/br> 喝完紅糖水,訂好禮物,盛厘靠在椅子上,在微信上調(diào)戲男朋友。 盛厘:【余小馳,你又去哪兒了?我一下戲就找不到你。】 余馳還在出租車上,他神色冷淡地靠在后座上,閉著眼睛,陽光從玻璃窗照到他臉上,他卻一動不動,直到手機震了一下。 他才睜開眼,點開微信。 余馳嘴角無聲勾了勾,低頭回復:【有事,去市區(qū)一趟?!?/br> 去市區(qū)? 這家伙不會是去給自己買禮物吧? 盛厘噼里啪啦地打了一行字,想了想又刪了,又發(fā)了一條:【今晚jiejie不能去找你了。】 余小馳:【為什么?】 盛厘:【生理期,大姨媽,懂嗎?】 余小馳:【……】 余小馳:【不懂?!?/br> 盛厘翻了個白眼,不懂個屁啊,你以為你還是純情少年嗎?你已經(jīng)是開了好幾次葷的男人了!雖然技術(shù)還是有點差…… 手機震了一下。 余小馳:【我想見jiejie,不一定要做什么?!?/br> 盛厘一看他這話,就有點心軟了,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答應了。 晚上十一點,盛厘回到酒店洗完澡,就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很累,肚子也疼,渾身都不舒服。她沒忘記跟余馳的約定,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不想動,只能摸到手機,給余馳打電話。 余馳剛回到家,他把買好的禮物放茶幾上,手機便響了。 盛厘在電話里有氣無力地說:“余小馳,jiejie今晚要爽約了,不準生氣。” “很難受嗎?”余馳低聲問,“我去看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