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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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厘:“……” 距離上次去出租屋,已經(jīng)過了一周多了,盛厘也不是不想去,只是上次經(jīng)歷有點(diǎn)太慘太累,實(shí)在是折騰得太過了,她心有余力不足。 她轉(zhuǎn)頭問圓圓:“明天我是不是十一點(diǎn)才有戲?” 圓圓一臉麻木,果然…… 她撇撇嘴,小聲道:“可你也不能那么晚才回來了,肯定要早早回來的?!?/br> “我知道,回來可以補(bǔ)眠嘛?!笔⒗逍Σ[瞇地看她,“辛苦了我的圓圓,明天早上五點(diǎn)半去接我。” 圓圓想了想,小聲說:“不能讓余馳來酒店嗎?他……應(yīng)該不怕折騰吧?!碑吘菇惴蚰贻p體力好,總比折騰盛厘跟她劃算些。 盛厘戳了下她的臉:“平時挺機(jī)靈的,現(xiàn)在腦子怎么秀逗了,酒店這么多明星,就算不蹲我,也可能頓別人,被拍的可能性比較大?!?/br> “也是……”圓圓苦巴巴地點(diǎn)頭,今晚只能再辛苦一次了。 盛厘回酒店洗漱完畢,換好裝備,才偷偷摸摸地出門。 二十分鐘后,她站在出租屋門口,有種被“吱”支配的恐懼,實(shí)在不想再對那個喪心病狂的暗號了,當(dāng)初想出這個暗號,只是想逗逗余馳,現(xiàn)在簡直是自食其果。 盛厘站在門口,剛想敲門,門就從里面開了。 她愣了一下,抬頭。 余馳站在門后,頭發(fā)還有些濕,顯然是剛洗完澡沒多久。盛厘走進(jìn)去,脫掉身上的外套和帽子口罩,抬頭看他,挑眉道:“今晚不用對暗號了?” “那你出去,對了暗號再進(jìn)來?”余馳面無表情地提議,順手把門關(guān)上。 盛厘傻了才出去,她把東西放玄關(guān)柜上,伸手抱住他,笑盈盈地抬頭:“今晚只ng了兩次,別吃醋了,余小馳?!?/br> 余馳垂眼睨她,嗤笑道:“不是說不叫我余小馳了嗎?” 盛厘從善如流:“馳哥。” 余馳:“……” 他沉默了幾秒,抬手觸碰她的臉,嗓音低啞:“jiejie,今晚想要什么劇本?比上次更激烈的嗎?” 第32章 騙你的 砰!話音一落, 盛厘就被抵在了門背上,她血液瞬間上涌,心跳又快又急, 他像是不想給她機(jī)會選擇。 這也太犯規(guī)了, 盛厘臉紅心跳地想。 雖然前兩次是她要求的激烈一點(diǎn),但他為什么會覺得經(jīng)過上次之后, 她還會給自己挖坑呢?盛厘剛剛騎自行車來得有點(diǎn)急, 額頭上冒了些汗, 一縷鬢發(fā)貼在臉頰上,眼神因動情而變得柔軟動人,往日的囂張霸道都藏了起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仰頭在他喉結(jié)上親了親,用氣音說:“別動?!?/br> 余馳喉結(jié)不受控地滾了滾, 垂眼睨著她的臉,抬手把粘在她臉頰上那縷鬢發(fā)撥開。盛厘從喉結(jié)往上,一路吻到他嘴角,低聲說:“今晚不要激烈的, 想要溫柔一點(diǎn),弟弟可以滿足我嗎?” 屋子里窗簾拉得很嚴(yán)實(shí), 臥室燈沒開,客廳燈光是暖色調(diào)的,將小小的空間映照得昏黃曖=昧。明明挺破舊的一個小房子,卻怎么看都覺得溫馨浪漫, 這里像是兩人熱戀的一個秘密空間, 所有的愛意交=纏,幾乎都在這里發(fā)生。 余馳沒回答她的問題,扣著她細(xì)軟的腰, 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含住她的唇,低笑道:“我喜歡激烈的?!?/br> 這小王八蛋,故意的吧? “讓你溫柔點(diǎn),還不懂jiejie的意思嗎?”盛厘瞇了瞇眼,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臉,認(rèn)真地看著他,“你上次技術(shù)太差,弄疼我了?!?/br> 余馳:“……” 他耳根微紅,惱羞成怒地瞪了她幾秒,輕嗤道:“jiejie,我是新手你要體諒一下,如果我技術(shù)真的那么好,那跟路星宇有什么區(qū)別?這樣jiejie還要我嗎?” 說得很有道理,盛厘無法反駁,她在他后頸摸了摸,像是給他順毛似的,愉悅地笑道:“哎,你怎么回事???床都跟你上了,你怎么還吃路星宇的醋?”她壓著他的后頸,余馳配合地弓身低頭,“jiejie是你的,別氣啦?!?/br> 下一秒,她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盛厘被人扔到床上,那張床又重重地“吱”了聲,仿佛比上次更不結(jié)實(shí)了。她手抵著他的胸膛,抬頭看著支在上方的余馳,緊張地開了個玩笑:“這個床,不會塌吧?” 要是塌了,就好玩了。 余馳體重壓下來,她那句話似乎戳中了他的笑點(diǎn),他貼在她耳邊低笑:“不知道,可以試試?!?/br> 盛厘:“……” 試個屁??!誰試誰傻逼! 客廳茶幾上,手機(jī)不合時宜地響了。 盛厘的手機(jī)還在兜里,她推推余馳,聲音含笑:“你的手機(jī)。” “不想管。”余馳埋在她頸窩,聲音有點(diǎn)沉悶。 鈴聲停了,隔了不到一分鐘,又響了。 余馳手撐在她身側(cè),不耐煩地翻身下床,擰著眉走向客廳。手機(jī)屏幕上閃著“徐漾”兩個字,他撈起手機(jī)走到客廳窗戶前,接通電話。 徐漾笑道:“我還以為你睡了呢,剛想掛斷?!?/br> 余馳語氣冷淡:“睡了也被你吵醒了?!?/br> “真的啊?”徐漾不太相信,“還沒到十二點(diǎn),你會睡那么早嗎?” “沒睡?!庇囫Y有些不耐煩,“什么事?” 徐漾嘆了口氣:“也沒什么,就是我爸媽知道簽約被糊弄后,現(xiàn)在兩人整日都唉聲嘆氣的,覺得當(dāng)初不夠謹(jǐn)慎。我能不能跟他們說,你也簽了星晴,讓他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這樣他們也能放心點(diǎn),別整天自責(zé)了,我都煩死了?!?/br> “你想說就說吧,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庇囫Y無所謂道。 徐漾又說:“我去咨詢過律師了,解約基本不可能,解約費(fèi)太貴了。你還有機(jī)會,如果明年劇火了,你冒頭的話,說不定有公司愿意幫你贖身。” “明年的事,明年再說吧?!庇囫Y漫不經(jīng)心地往臥室看了眼,盛厘說過要幫他贖身,但他并不想要。他頓了一下,對徐漾道,“如果真的有公司幫我贖身,我會想辦法也幫你解約?!?/br> 畢竟,徐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被他連累了。 — 臥室里燈沒開,光從半敞著的門透進(jìn)來,整個空間朦朧暗淡。余馳推門進(jìn)來,盛厘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她今天穿了那件香芋色的吊帶裙,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烏黑柔軟的長發(fā)散在灰色的床單上,正舉著手機(jī)在刷微博。他俯身過去,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強(qiáng)勢地抵在中間,伏在她身上,把她手機(jī)拿開,低聲道:“不怕手機(jī)砸到臉嗎?” 盛厘有點(diǎn)困了,在他進(jìn)門前就打了個哈欠,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雙腿在他身側(cè)打開,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含糊道:“徐漾給你打電話?” “嗯?!庇囫Y現(xiàn)在不想聽她說別人,堵住她的唇,重重地吻她,咬她。盛厘吃疼,感覺他的氣息往下移,忍不住皺眉,怕他不注意留痕跡,喘著小聲提醒,“別亂咬,還要拍戲的。” 余馳埋在她頸窩里,嗓音低啞:“嗯?!蓖nD了一秒,他手握著她的腿,指腹輕輕摩挲,“這里可以嗎?” 老空調(diào)換氣,咯吱咯吱地運(yùn)轉(zhuǎn),空氣悶熱濕重,盛厘捂著臉后悔不已,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亂吱,報(bào)應(yīng)來了。半個晚上,她都被“吱”聲安排得明明白白。 “jiejie?!庇囫Y手撐回她身側(cè),抱著她悶聲問,“你上次還沒回答我,我是你初戀嗎?” “不是?!笔⒗迨缚诜裾J(rèn),要是說是,他豈不是要上天? 余馳渾身肌rou緊繃著,低頭隱忍地看著她,沒再追問這個問題,木板的交響樂以吱一聲重響開了頭,越后面節(jié)奏越快聲音越重。他低頭在她側(cè)臉輕吻,在她耳邊不舍地問:“早上還是五點(diǎn)半走嗎?” “嗯?!笔⒗逦惨粑㈩潱劬駶?。 其實(shí),也不是一定要那么早走,來的路上她就想過了,十一點(diǎn)才有一場戲,她九點(diǎn)前趕到劇組化妝就差不多了。讓老劉把車開出去繞一圈,再讓圓圓來接她,如果碰到熟人,可以說他們是出來吃早餐。 凌晨兩點(diǎn)多,盛厘給圓圓發(fā)完微信,腦袋往余馳懷里一靠,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diǎn),余馳先醒了,他生物鐘很準(zhǔn),一般七點(diǎn)左右都會自動醒來。臥室里光線很暗,他伸手拿過手機(jī),屏幕微弱的光線映著盛厘的臉,她絲毫沒有要醒的痕跡。 如果沒人叫,她大概能睡到中午。 余馳手在她細(xì)=嫩光滑的腰上輕輕捏了捏,覺得不能再躺下去了,便拉開她的手,翻身下床,拿了套干凈的衣服出去,關(guān)上門。 余馳洗完澡,走進(jìn)廚房。 廚房有個小冰箱,廚具挺齊全,但余馳幾乎沒用過。他其實(shí)會做飯,畢竟小時候就被江東閔指使著做這做那,做個早餐,炒幾個簡單的菜,還是會的,而且做得還不錯。 但劇組有盒飯,早餐可以在外面吃,他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幾乎沒用過廚房。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只平底鍋,這個是他剛搬家的時候在超市買的,因?yàn)槭裁??因?yàn)閳A圓住院時,不僅給他發(fā)了文檔,還發(fā)了各種食物的圖片,說盛厘早上喜歡吃這種雞蛋餅。 這方圓幾公里,各類早餐都能找到。 唯獨(dú)沒有那種家常版的雞蛋餅。 當(dāng)時他不可能真的去酒店讓廚師做,只能自己動手。 八點(diǎn),盛厘被鬧鐘叫醒。 她穿好衣服,困倦地走出房門,客廳沒開燈,窗簾微微拉開一條縫,窗外天光大亮,清晨的陽光從那條縫透進(jìn)來,正好落在茶幾上。 茶幾桌上放著個透明的一次性飯盒,里面裝著幾塊切好的雞蛋餅。 余馳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fā)上,他穿了件白t恤,一條純黑的運(yùn)動褲,正低頭看手機(jī),聽到開門聲,抬頭看過來。 她走過去,直接坐在他腿上,指指飯盒:“你出去買早餐了?不是說倒閉了嗎?” 余馳把手機(jī)放一邊,伸手扶她的腰,隨口道:“騙你的。” 第33章 “你們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騙人不好啊, 余小馳?!笔⒗迨种腹醋∷南掳?,瞇著眼瞧他,“下次不準(zhǔn)騙我?!?/br> 余馳往后仰靠, 她的手順勢滑下來搭在他肩上, 他靜靜看著她:“jiejie騙我的還少嗎?” 盛厘貼過去,抱住他的脖子, 假裝失憶道:“是嗎?那你說說我都騙了你什么?我都不記得了。” “你這句話就是在騙我?!庇囫Y皺眉看著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她的初戀, 但她在他之前,肯定沒跟別人做過。他不在意她過去怎么樣,也不在意那層膜, 他不明白的是,既然都愿意跟他zuoai了, 還說他是她挖到的寶藏。她一個當(dāng)紅女明星,甚至愿意冒著被拍的危險(xiǎn)來見他,在他吃醋生氣的時候耐心地哄他,到底圖他什么呢? 從來沒有人這樣哄過他, 也沒人對他這樣好。 她好像給了他很多,他應(yīng)該知足的。 但他并沒有, 反而覺得不夠,一點(diǎn)都不夠。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從一開始就存在,余馳很討厭這種感覺, 卻又無能為力。他知道為什么, 因?yàn)樗矚g盛厘,很喜歡,很愛她, 想擁有她一切。 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的,可她卻沒那么喜歡他。 如果有一天,兩人分手,大概只有他一個人難過。 盛厘手機(jī)響了幾下,不用看也知道是圓圓發(fā)來的。 她沒管手機(jī),湊過去在他唇上輕輕啄吻一下,笑盈盈地挑眉:“寶貝,我勞累一晚上了,正常情侶不是應(yīng)該多溫存一會兒嗎?哪有人一早上就開始翻舊賬的?”她還嫌不夠,捧著他的臉說,“現(xiàn)在是白天了,床上的小狼狗可以下線了好嗎?給我換小奶狗?!?/br> 余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