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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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u盤,剛想說告辭,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羅素,這小子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我了,接了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羅素的聲音。 “林隊,歐陽淇澳的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br> “你不會告訴我,他是失血過多而死,還是痛死的吧?!蔽艺f道,死亡現(xiàn)場我是看到了的,現(xiàn)場有血跡,而且歐陽淇澳下體被割掉,這是他的常規(guī)死法。 “不,不不。歐陽淇澳和其他被害者的死因不同,其他死者皆是在致幻劑的作用下被凌虐而死。但是歐陽淇澳死于癌癥,或者說是一種慢性毒藥,亞硝酸氨?!?/br> 什么,歐陽淇澳慢性毒藥致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和歐陽淇澳一起生活的人最為可疑,那么也就只有歐陽淇澳的妻子,李氏集團的千金李佳宜和他的女兒歐陽冷冷的嫌疑最大的。 不過,歐陽冷冷那樣子也不像會毒死自己父親的人,再說了,她還是應(yīng)該在上學(xué)的年紀,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作案動機,看起來歐陽淇澳還是很疼他女兒歐陽冷冷的。 那么只剩下他的妻子了,如果她是兇手,殺人動機是什么,和割陰案又有什么關(guān)系,兩個案子是獨立的,還是聯(lián)系的。 想到這里,我想我必須去審查一下李佳宜了,和李哥告辭準備離開,離開之前我又回頭從窗戶看了雨中的那個人一眼。 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收了傘,頭發(fā)和衣物都被淋濕了。他好像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也抬頭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是個男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好像在嘲諷著所有的人,好眼熟的人啊!我皺起了眉頭,仔細回想著。 是誰呢!那么有病,有傘不打,變態(tài)??! ??!變態(tài),嘲諷的笑容白冷江,他果然沒死。我瘋了一樣往樓下跑,電梯在頂樓,來不及等了,只想快點到達地面,從樓梯上連翻帶跑,終于到了門口。 啪的一下推開門,白冷江已經(jīng)不見了。我向左看了看,沒有,右面呢!還是沒有。 “林隊,找什么呢!”值班室里的人喊了一嗓子,我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雨里被澆了個透心涼。 我回到了警局里,進了值班室,拿毛巾擦了擦臉。 突然看到值班室里的監(jiān)控,就問道“監(jiān)控,有門口的監(jiān)控嗎?” “有的。”值班的警員被我問的一愣,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回答我有。 真是太好了?!鞍验T口的監(jiān)控,給我調(diào)到十分鐘前。” “嗯!”他在電腦前熟悉的cao作者,業(yè)務(wù)很熟練,不過面孔很陌生,應(yīng)該是實習(xí)生吧,高才的那種。 十分鐘之前,警局外面,很平靜,人群不是很多,也不算少,正常的走著。直到下雨,人群在慌亂中跑去躲雨。 之后,我并沒有看見一個打著黑傘的人,直到最后我瘋狂的跑了出去,在雨中找著什么,像個傻逼一樣。 男人模樣的白冷江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難道真是我魔怔了,又出現(xiàn)了幻覺。 “你,你剛才看見一個打著黑傘的男人沒有,就是一個走走停停,后來又收了傘拿淋雨的男人?!?/br> “沒有啊!剛才下雨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看外面??!”小警員一臉迷惑的看著我。 第二百二十五章 帶新人 “林凌,還我的眼睛?!卑?!白冷江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我猛然一回頭,白冷江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門口,一只眼睛的眼窩是陷進去的,血順著臉頰留下來,一直留到翹起的嘴角。 我來不及思考挖眼睛明明是夢,為什么現(xiàn)在我面前的白冷江卻也是沒有眼睛的,就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欲撲到他身上。 只聽“匡”的一聲,我的眼前直冒小星星,哪有白冷江的影子??! “林隊,你怎么了?!北贿@么一問我霎時覺得丟臉到家了,揉了揉腦袋,只說道“沒事,最近太累了,有點精神恍惚。”說完就慌忙離開了。 一邊有,一邊揉著腦袋。一路上,看我的人目光都很怪異,很是奇怪。 “林隊,聽說你剛才在樓梯上玩空中飛人了?!奔夹g(shù)部的小張抱著一堆材料從后面追上我。 “??!”他這么一說,我才想到剛剛下樓梯是有點那什么,只是尷尬的笑著。 “走,我們一起去開會吧!”小張說,是啊!歐陽淇澳的尸檢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是應(yīng)該開個會研討一下。 我們一起來到會議室坐定,等了一會,與會人員都到齊的,會議正式開始。 “死者歐陽淇澳身上有青紫的掐痕,并且下陰部分被割掉,不知所蹤。尸檢中,在歐陽淇澳的身體里發(fā)現(xiàn)癌細胞,并且已經(jīng)惡化到全身的各個部分?!?/br> “可以知道已經(jīng)到了晚期,并且病人沒有經(jīng)過化療等治療,在其體內(nèi)發(fā)現(xiàn)毒品殘留,也就是說死者死前事靠毒品來緩解疼痛的?!?/br> “最重要的一點是,在死者胃里檢測出亞硝酸氨,一種慢性毒藥成分。以消化的程度看,應(yīng)該是在死亡的當(dāng)天早上剛服用過?!?/br> 尸檢報告震驚了很多人,包括陳局長,隨后卻看到他皺起了眉頭,整張臉陰云密布的。 應(yīng)該是和我一樣,懷疑到了李佳宜吧!考慮到調(diào)查李佳宜的難度才會這樣,不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何地位都要為你的違法犯罪行為負責(zé)。 “陳局,審訊李佳宜的工作由我來做好了。”我舉手毛遂自薦道。 其實本來就應(yīng)該我來做,我是割陰案的負責(zé)人,歐陽淇澳無論怎么死的都是割陰案的兇手之一,由我來調(diào)查他的案子,有利于線索的連續(xù)性。 “好!”陳道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過,也是猶豫了一會才點頭同意了我的提議。 “事不宜遲,我先去李家。蘇欣不在,我需要助手,就讓今天在值班室值班的那個實習(xí)生跟著我吧?!?/br> “林凌,你這是想帶徒弟了,還年輕,不用那么急吧!”徐強看著我說道。 我笑笑沒說話,而是看了看陳道,得到陳道的首肯,我先離開了會議室。 來到值班室,看到那個小警員在整理監(jiān)控文件,應(yīng)該是又查找了即便有沒有我說的那個人。 “咳咳”我假裝咳嗽了兩下,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頭看了看我,放下手頭的工作,站了起來,說道。 “林隊,您有什么事嗎?”他說道,神態(tài)有些拘謹,態(tài)度很是恭敬,很像我剛來警局時的樣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道。 “?。 彼晃业膯栴}弄蒙了,過了一會才回道“我叫孫磊?!?/br> “好,孫磊。馬上把這里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后跟我去查案?!?/br> 說完我走了出去,他好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才聽見里面?zhèn)鱽砜裣驳穆曇簟?/br> “十分鐘!”我現(xiàn)在門外邊說邊走,去了外面的警車上。 過了大概五分鐘,孫磊就上了車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啟動車子,開向了李家,路上他先打破了沉默。 “林隊,我,我可以叫你師傅嗎?”他一臉緊張的問。 “隨便,不過我們年紀差不多,叫我名字也行?!蔽艺f道。 “那我還是叫你林隊吧!”他顯得有些失望。 “犯罪心理學(xué)的課程在警校的成績怎么樣?!蔽覇柕?,一會我問話的時候還得靠他觀察著李佳宜的動作,不過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有點過于自大了,竟然只帶了一個菜鳥去問話。 “??!我是我們這屆的年級第一?!彼院赖恼f道。 “嗯,那就好,一會我問話的時候,你給我仔細的觀察李佳宜的動作,表情,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br> “是,林隊,保證完成任務(wù)?!彼舐曊f著,并在同時向我敬了個禮!新人,果然干勁十足,越是這樣越不容易放過細微之處,很好,我沒帶錯人。 很快,我和孫磊到了李家,我曾經(jīng)跟蹤歐陽淇澳來過這里,豪華別墅區(qū)。 “走,進去?!蔽液蛯O磊下了車,走到門口,向保安出世了警證,表示是來了解一些案子的情況。 保安可能也知道歐陽淇澳的事,沒有多說什么,打了個電話便放行了。 來到李家門口,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挺胖的,不像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千金小姐。 看到我們她回頭喊了一嗓子“太太,警察局的人來了?!奔挚谝?,是個保姆。 到這里,李佳宜的嫌疑就小了一些,之前怎么沒想到,有錢人家是會請保姆照顧飲食起居的,不知道這個保姆有沒有作案的可能。 “讓他們進來吧?!崩罴岩说穆曇魪睦锩?zhèn)髁顺鰜?,保姆讓我們進去了,也沒讓我們換鞋,估計是怕我們大老爺們腳臭。 一個女子坐在沙發(fā)上,穿著很時尚,應(yīng)該價值不菲,只是面容有些憔悴,看來李佳宜對于歐陽淇澳的死還是很傷心的,這樣子嫌疑就又小了。 但是也不排除她是故意裝的,用來擺脫嫌疑,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歐陽淇澳是那么滴水不漏的人,就算這李佳宜養(yǎng)尊處優(yōu)久了,什么也不想,但是和歐陽淇澳生活久了只要不笨,該學(xué)的不該學(xué)的都能學(xué)到。 “請坐吧!”我看了孫磊一眼,示意他做好準備。 他也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給我回應(yīng)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生死之謎(上) 我和孫磊坐在了她的對面,開門見山的說道。 “李小姐,我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為了盡快破案,還您丈夫一個真相,我們不得不打擾您了,希望您不要介意?!蔽艺f完,李佳宜點了點頭,沒說話,但是也是示意我可以開始問了。 “您知道您丈夫有什么競爭對手嗎?”并沒有直奔這次的主題,而是故意將問題繞開。如果她真是兇手的話,可以減輕她的戒備心,如果直奔主題,一定會讓她有所準備。 “他在外做生意,競爭對手很多,我并不知道?!崩罴岩苏f道,她的聲音很淡,跟歐陽冷冷的聲音完全相反。 “那與她關(guān)系親密的呢!您知道嗎?”我接著問道。 “親密的?!边@是她的眼神有些躲閃,這我就確定她應(yīng)該知道什么,同她的女兒歐陽冷冷一樣。 “沒事的,李小姐,您照直說,我們只是例行取證調(diào)查。” “我和他出去應(yīng)酬過幾次,有一個女人,總是往他跟前湊,我一共見了她兩三次吧!” “女人,是誰?!蔽覇柕?,身體微微向前傾。 “我不認識,也沒問過他?!标惣岩说椭^說道,看不見她的表情。 “您也別太難過,請節(jié)哀?!?/br> “跟我們說點,歐陽先生平時的習(xí)慣吧,比如飲食起居。” “飲食起居,他每天都很準時的起床,然后晨練,再回來吃早餐,午餐在公司用,很少回來吃,晚上回來吃?!?/br> “那,每天家里都是誰做飯呢!”我問道,終于到重點了。 “有時是張姐,有時是我?!边@個回答我很是無語,目標嫌疑相同。 沒辦法,我只好。 “是這樣的,李小姐,我要告訴您一件事情,請您做好心理準備?!?/br> “歐陽先生的死因……并不是被凌虐致死?!蔽艺f的緩慢,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她的表情。 這次很明顯的有一瞬的僵硬,之后也沒說什么,正常情況下,她應(yīng)該會問我歐陽淇澳的真正死因,但是,她什么也沒問。 “他是癌癥致死?!?/br> “癌癥,我并不知道他得了癌癥??!”這,好像是準備好的說詞,只是她的反應(yīng)還是不夠快,不能完完全全的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