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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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軍消失在我眼前,白色的屋頂在這一刻也是真親切,就連消毒水的味道也好聞多了。 “林凌,你醒了。”蘇欣走了進來,我沒力氣轉(zhuǎn)頭,但同時聽到了吧嗒吧嗒的高跟鞋聲,蘇欣從來不穿高跟鞋的。 “林凌,我來看看你,想我嗎?”我騰地一下從床上做起來,看到白冰的臉只感覺一陣眩暈。 “你怎么會在這,蘇欣呢!” 她沉默一會,坐到我床邊,我向后挪了挪,說道“死了”。 “啊!你說什么?!?/br> “被我殺了”,白冰的臉旋即變了白冷江,我下意識去淘槍卻什么也沒有。 白冷江慢條斯理的翻著包,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 “林凌,讓我不好過的人,我怎么會讓他好過,給你個殊榮,就讓我親自把你做成一件藝術(shù)品。”白冷江的確身手不錯,起碼和我齊鼓相當。 我一個翻身欲躲過,不想?yún)s撲到床下,讓白冷江逮住機會,騎在了我身上,纖細的手腕高舉,一刀刀的刺在我身上。 血花花的流,我卻感不到疼痛,夢還沒有醒。 “快點醒來啊?!蔽腋吆?,卻遲遲沒有變化,白冷江騎在我身上刺著。 夢魘,我出不去。 “你殺了歐陽淇澳?!蔽掖⒅f道,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這是自己的夢,卻傻傻的問她。 她停下了刺我的動作,看著我巧笑倩兮,劃開我的衣服,一個個roudong往外涌著血,她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撫摸著我的肌rou。 “歐陽淇澳,我是恨他的。他奪走了我最后的尊嚴,我怎么會讓他死的那么便宜,如果可以,我會先讓他身敗名裂?!?/br> “對了,你剛剛喊快醒來,你以為...”白冷江附身幾乎要貼在我的臉上了,看著他放大的一張臉我一陣惡寒。 “告訴你,你死定了。我在你身上打了麻藥,下面就讓我制作我的第一個也是最完美的作品?!?/br>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血濺三尺 “對了,你剛剛喊快醒來,你以為……”白冷江附身幾乎要貼在我的臉上了,看著他放大的一張臉我一陣惡寒。 “告訴你,你死定了。我在你身上打了麻藥,下面就讓我制作我的第一個也是最完美的作品?!?/br> 她抬刀劃開了我的褲子,我意識到了危險,本能的踢打,一拳頭呼上去,白冷江不閃不躲,我也因為失血過多沒有多大力氣,不行,我不能死。 伸手去奪她的刀,這回總算切切實實知道人妖的“好處”了,看起來纖柔,實則力氣上還是個男人。 “白冷江,我認輸,別……”我說道。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我有今天,一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陪葬?!彼路鸱艞壛苏勰バ呷栉业拇蛩?,一刀直直刺向我的心口。 當死亡真正臨近的時候,人的潛力才會被激發(fā)出無限可能,我都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住了白冷江的手腕,“咔嚓”一聲,掰斷了她的腕骨。 匕首掉落,我和白冷江的右手僵持著不動,左手同時伸向了匕首,對于我來說,這把匕首會要了我的命,對于他來說,這是他復(fù)仇的利器。 電光火石之間,勝負以分。 再提不起半分力氣,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卻聽見…… “不要??!”蘇欣,她來了,但我不希望此時看到她,哪怕是死我也不愿她再有危險,白冷江,真的很危險。 只見白冷江從我身上起來,走向了蘇欣,一邊走一邊說:“我想,在你面前殺了她,會更讓你覺得痛苦?!?/br> 蘇欣伸手去打她,卻被她一個閃身輕易躲過,此時此刻,雖然白冷江背對著我,但我足以想到他的表情,滿面春風(fēng)的嘲諷著,她慣于這樣,滿不在乎的讓別人體會最深刻的痛處。 蘇欣見一擊不中,抬腿開踹,卻被白冷江一把扯住腿,帶飛到地上,白冷江一腳踏上,蘇欣面容頓時蒼白,吐了一口鮮血,內(nèi)臟受傷。 我,我真是沒用,竟然讓蘇欣再在我面前受傷。眼看著白冷江那把匕首就要刺下去,我痛的快要窒息了。 “?。 鄙眢w潛能無限,關(guān)鍵在于開發(fā),本來我以為扭斷白冷江的手腕已經(jīng)是我所能使用的最大的力氣了,沒想到,在這個危機時刻,才真正見了自己的本領(lǐng)。 我發(fā)狂一樣撲了上去,把白冷江撲倒在地,隨即我們二人扭打在一塊,她右手手腕已經(jīng)被我折碎,形同廢品,我雙手并用掐著她的脖子,左腿彎曲,用膝蓋頂著她的左手腕,讓她無法用刀。 直到掐的她幾乎昏厥松開了手中的匕首,我才松開她,打算去看看蘇欣,卻見蘇欣嘴角流血,臉色蒼白,很是無力的看著我。 我瞬間惱火了,腦子里有個聲音在催促著我,她傷了你心愛的人,殺了她,殺了她,你要報仇。 “??!”一聲高喊,我抓起匕首,胡亂的往她身上刺著,期間,她醒了,卻很快又昏厥過去。 “林凌,不要??!”我仿佛聽見蘇欣在喊,但是,我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我要殺了她,她對我做的一切我要百倍奉還。 最后一刀,送進她的胸膛,登時,血濺三尺,她又醒了,瞪大眼睛看著我,又看了看插在她胸口的刀。 她笑了,好似解脫,又好似她招牌似的嘲諷式微笑,在笑我沖動愚蠢,笑我自己斷了線索。看著這樣的笑,我一巴掌扇過去,把她的臉扇向了一旁,她倔強的又轉(zhuǎn)了回來。 看著我,張了張嘴,卻沒聽見不見她說話的聲音。 之后,她斷氣了,我結(jié)束了她悲哀短暫的一生,她應(yīng)該感激我才是…… 我起身走向蘇欣,附下身,伸手想幫她擦干血跡,卻眼前模糊,看不清她的臉了。 我知道,又要華麗暈倒了,不過還好,至少蘇欣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 醒來時還是那個樣子,白色頂棚,消毒水。唯一不同的是,我正在輸血,身上已經(jīng)被白冷江捅的猶如一塊破布,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失血過多才會昏迷,只是后來的扭打,撕裂傷口,造成了感染發(fā)炎,已經(jīng)消過毒包扎好了。 “蘇欣呢,蘇欣怎么樣了?!笨吹绞刂业氖鞘捄?,我趕忙問道。 “蘇欣,內(nèi)臟受傷,做了縫合手術(shù),已經(jīng)在休息了,沒什么大礙了?!甭犓@樣說,我還是很不放心。 “我想去見見她。”我說著欲起身。 “先管好你自己。”接著人就破門而入,我也是習(xí)慣了,每次都是先聞其聲,再見其人,堂堂警察局長,真是讓人無語。 “陳局,白冷江死了嗎?”我問道。 “你說呢!”看著陳道陰沉的表情看來死是沒跑了。 “林凌,你說你怎么就不能成熟點,白冷江可是重要的線索,就讓你給捅死了。你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你留她條命也好啊!” “監(jiān)控,這病房里有監(jiān)控,那為什么那么半天沒人過來幫忙?!蔽覇柕?。 “白冷江在這個樓的樓梯口做了手腳,將樓梯口堵死,又將電梯弄壞了,總的來說,事發(fā)時,白冷江把整個醫(yī)院的三樓變成了一個密室,出不去,也進不來?!笔捄咏忉尩馈?/br> “變態(tài)的心思誰能理解,這就算成功了也逃不出去啊!”陳道說道。 “我突然有點理解和同情她了。”我自言自語似得說到“她這次是壓根就不想活了,抱著必死的打算來的,雖然最后沒能拉我陪葬,卻也結(jié)束了一生的悲哀。算是了了她的心愿。” “媽的,怎么著,交鋒幾次,還憐惜上了?!标惖赖纱笱劬παR道。 “林隊,我們都是一樣的人?!蔽液龅呐ゎ^看向窗外,天已經(jīng)漸黑,陰天,月亮被烏云遮擋著,也沒有星星。沒有人,可我明明聽到白冷江的女聲音從遠到近傳來,飄飄呼呼的。 回過頭,也是感覺背后被什么盯著似的,涼嗖嗖的。 黑夜里有一雙眼睛,在你回頭的時候注視著你。 第二百二十章 傷口不深 “我什么時候能出院?!蔽铱戳丝磼煸诩苌系难f道。 “傷口不深,只是失血過多,很快就能出院了?!笔捄诱f道。 “那就好,省廳給的時間不多了?!蔽艺?,“現(xiàn)在線索又斷了,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務(wù)?!?/br> “我會向省廳再爭取點時間,不過要做好被駁回的心理準備,省廳本就非常重視這個案子,現(xiàn)在再加上死了歐陽淇澳,事就更大了?!标惖缹ξ艺f道。 “對了,省廳的兩個同志呢!”我突然想到,就問了一嘴。 “哼,那倆空降兵,一看案子難破,就跑回省廳了,還等著破不了案,跟你一起挨處分??!” “是了,查案期間我就見過萬祁瑞一次,另一個一面都沒見到。話說回來,陳局,您可是真神了,竟然料到白冷江會回老家吉林沁縣,這可是萬分之一的幾率??!都叫你給猜對了。”本來沒什么,我就隨便提了一嘴,順便拍拍馬屁。 沒想到的是,陳道本來看著我的眼睛飄忽了一下,目光有些躲閃,雖然非常細微,卻還是讓我捕捉到了。 這是為什么?不過他隨即解答了我的疑惑。 “話說你,自從開始抓捕白冷江,醫(yī)院都快成你家了,讓我這個做領(lǐng)導(dǎo)的都覺得愧疚了?!?/br> 原來如此,但是這不符合他的性格?。≡谖矣∠笾腥绻龅竭@種情況不罵你一頓廢物,連個嫌犯都抓不到,還把自己抓醫(yī)院去了就不錯了,怎么這回轉(zhuǎn)性了。 雖然疑惑,卻還是開著玩笑說道:“沒關(guān)系,就當休假了,醫(yī)藥費報銷就好?!?/br> 陳道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有胡子的話,恐怕也會吹起來?!八愎瑒e人報六百,這次給你報一千?!?/br> 我被嚇到了,“別呀,陳局,這一袋血漿就一千多呢!” “你也知道呀!下次保護好自己,別在把自己折到醫(yī)院來,這次醫(yī)藥費就算了,不過這次要是破不了案獎金就別想了,吃不了兜著走?!?/br> 這話雖然有開玩笑的成分,卻有幾分是真的,這個案子在社會上反響很大,群眾已經(jīng)開始質(zhì)疑我們警局的能力了,輿論壓力鋪天蓋地。 我沒有接話,病房里一下靜了,只聽到呼吸的聲音,過了好一會,我說道。 “陳局,蕭哥,你們回去吧,我想休息一會,然后還得繼續(xù)查案?!?/br> “好,你好好休息?!彼麄兺崎T走了出去,我卻睡不著,躺在床上會想著白冷江來的過程。 我開始是把她當成了蘇欣,聲音聽錯情有可原,畢竟我每次進醫(yī)院醒來時都是蘇欣在照顧我。 門開了,下意識的當成是蘇欣是有可能的,但是我還看到白冰,一句話之后才變成白冷江,太奇怪了,是我又出現(xiàn)幻覺了嗎! 想到幻覺,我就不禁想到致幻劑,這東西可是害得我好慘啊,不過我也利用過,凡事,總是兩邊,有好有壞。 “咚咚咚……”非常清的敲門聲,我說了句請進。 白衣護士推著車走了進來,“林警官,該換藥了?!彼f道,我還奇怪,她怎么認識我,不過又反應(yīng)過來,病人的基本資料,護士總會看看的。 我還真是神經(jīng)兮兮,草木皆兵了,不過看著她,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又認不得是誰。 護士解開我的繃帶,拿藥棉在我的傷口上涂著藥。 我看了看傷口,很多,白冷江一刀刀扎的,護士一邊換著藥一邊說道“也真是奇怪,那個人竟然一刀都沒扎深?!?/br> “什么,你說傷口不深?!蔽亿s忙問道。 “對??!最深的也不過剛刺破皮下組織,沒有一刀傷到內(nèi)臟。”小護士被我嚇得有點迷糊。 “那怎么會流那么多血?!?/br> “傷口淺才會血流不止,人的身體組織越深層血就會越少?!?/br> 她說什么我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我在努力的回想著,白冷江一刀一刀往我身上刺的時候我看見那把匕首的刃幾乎就是沒進去的,粗略估計也有兩公分的長度,我不應(yīng)該被穿個透心涼也差不多嗎?怎么會,傷口很淺,難道是我又被下了致幻劑,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