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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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林凌,你還真是個對手,卑鄙無恥,都是一類人,同樣的魔鬼,我等著看你的偽裝撕破的那一天。”張狂,那是我能體會到的所有了。 白冷江讓我想動手,揍他一頓出出氣也好。可我知道,這只是浪費力氣,頹然的離開了審訊室,讓人將白冷江帶回拘禁處,嚴(yán)加看管。我走在前面甚至還聽見白冷江張狂的笑聲,我攥緊拳頭,好想一槍斃了他。 提前下班回了家,好幾天沒休息過,強(qiáng)迫自己坐在桌前思考,老方法,把所有與案件有關(guān)的人名字都寫了下來。 暫且將白冷江當(dāng)做核心,案件從孤兒院開始,梁院長收養(yǎng)了白冷江的meimei白冰,白冰現(xiàn)在在孤兒院當(dāng)生活老師,白冷江極有可能為了報復(fù)才伙同真兇殺了小胖。 之后,所殺的人幾乎無關(guān)系,蕭曉龍,李宇翔,該死,毫無關(guān)系,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滿足白冷江的趣,兇手是誰肯為白冷江做這些,還是臭味相投。 還有歐陽淇澳,他和白冷江是否就是我所想的父子關(guān)系呢!他那樣的人會不會參與作案,如果作案是為了什么呢,完全沒有動機(jī)啊! 真是該死,明明把著關(guān)鍵人物,卻問不出來一點線索,白冷江,我真的累了,如果我認(rèn)輸你真的能告訴我答案嗎? 天色漸晚,殘陽似火,燃盡我所有希望。 第二百一十七章 u盤 不知不覺,我伏在寫字桌上睡著了,越發(fā)覺的冷了,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的說道:“林凌,快去床上睡吧。” “蘇欣,你什么時候來的?!蔽艺f道,疑惑的看著她。 “剛來,我去找白冰了?!彼f著,溫柔的看著我。 “不是讓你別去嗎,她……” “你想說我不懂嗎,不,林凌,真正不懂的是你,我害怕失去你……”說著說著,蘇欣眼淚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來。 “別這樣,蘇欣,我不會離開你的。你是知道我的…”我摟著蘇欣,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不是,我知道你不會再喜歡上別的女人,但是,這份工作很危險,我怕有一天。”說著哭的更厲害了。 我無話可說,她說的是事實,但是我又不可能放棄,不當(dāng)刑警,我對不起師傅,那么多年的提攜,照顧,還有蕭河,甚至胡軍,他把我?guī)煾傅钠谕技耐性诹宋业纳砩稀?/br> 和蘇欣躺在床上,我卻再也睡不著了,一閉上眼睛,蘇欣的話就油然在耳側(cè),我卻無法答應(yīng)她,還有就是一直折磨我到現(xiàn)在的白冷江的臉,那張狂的笑,折磨的我快要崩潰了,我不能就這么認(rèn)輸,放棄。 省廳給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再破不了案不知會面臨什么樣的壓力。 這時電話響了,竟然是陳道,他告知了我一個非常沉重的消息,無疑是雪上加霜:白冷江越獄逃跑了。 我呆住了,大腦不受控制的幾乎死機(jī)了,滿腦子都是白冷江微微揚(yáng)起的烈焰紅唇,嘲諷的笑著。 “林隊,能不能破案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我拭目以待啊!” “林隊,我還沒輸,咱們走著瞧。” “你跟我,都是同樣的人渣,惡魔,哈哈哈。” 這些畫面聲音就像病毒一樣充斥著我的感官,聽覺視覺,顧不得還在睡著的蘇欣。起身找了件衣服就要出去,蘇欣醒了。 “林凌,你怎么了?!?/br> “白冷江越獄了?!蔽艺f道,套上褲子就要出去。 “啊,怎么會…呀,林凌你穿的是什么,都破了,快換一件?!碧K欣說完,我才注意到自己穿的衣服已經(jīng)破的不行了,這是抓捕白冷江那天穿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撕了好幾個大口子,奇怪我怎么還留著。 一邊脫一遍找新的衣服,蘇欣起來幫我收拾那件破衣服。 “林凌,這時什么。”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回頭看,看見蘇欣拿著一個黑色的u盤。 我是從來不會用u盤這種東西的,這是哪來的。 我接過u盤,掰開了手機(jī)后殼,將這塊u盤塞了進(jìn)去。 里面是視頻,我隨便點開了一個,畫面不是很清晰,模模糊糊的能看清人。 場景是…衛(wèi)生間。白冷江踩著高跟鞋正對著鏡頭,偶爾露出笑容,畫面變換,是一個背影,很纖細(xì),看不見臉,但是我?guī)缀蹩梢源_定那是歐陽淇澳,果然如此。 畫面中有一張圓圓的稚嫩的臉,赤裸的躺在地上,嘴里還含著一根糖,滿足的笑著。 那人用剪子,刀等工具割下小胖的下體,而小胖依舊笑著,直到死亡閉上了眼睛。那人抬頭跟白冷江說著什么,只見白冷江上前戴上了一副透明手套,將小胖的身上掐的青青紫紫的。 之后的畫面讓我心中一驚,那人在白冷江的額頭吻了一下,攝像頭拍下了他的側(cè)臉,確定是歐陽淇澳沒錯了。 “快,蘇欣快,我們?nèi)ゾ掷?,拿拘捕令,馬上逮捕歐陽淇澳?!眳s半天不見蘇欣動作,還在愣神。 “蘇欣,蘇欣,換衣服走了?!蔽遗隽伺鏊?,她才回過神來?!皻W陽叔叔,怎么會……” “蘇欣,你看到了,是真的,你必須正視,確實是歐陽淇澳,我們快去局里,好嗎?!?/br> “嗯“蘇欣點點頭,很快換好衣服,和我打車去了局里。將u盤交給陳道,在陳道驚詫的目光中,拿著拘捕令,召集人手開往了陳氏集團(tuán)。 中途,卻接到陳道的電話。 “林凌,不要帶那么多人手上去,注意影響?!?/br> “影響,還有什么可注意的,早晚都點上報。”我憤恨的說道。 “頂不住上面的壓力啊?!标惖赖穆曇衾镉行o奈。 “好,我知道了?!蔽艺f道,然后掛了電話。沒關(guān)系,我就不信歐陽淇澳還能跑了不成。 只帶了一個小隊的人,上了陳氏集團(tuán)的商務(wù)大樓,出示了拘捕令,推開歐陽淇澳辦公室的門,里面空無一人。 電腦桌上還放著一杯未喝完的咖啡,難道跑了,怎么可能。 “快搜?!蔽颐畹溃櫜坏迷S多了,馬上就要看到希望了,怎能功敗垂成。將隱匿在附近的便衣全叫了上來,逐個樓層搜查。 我則向陳氏的工作人員要求查看監(jiān)控,在監(jiān)控室我看到歐陽淇澳走出了辦公室,時間是八點三十分,就在我們來之前十分鐘,之后去的地方,衛(wèi)生間,然后就沒有出來。 “快,去衛(wèi)生間。”我對著對講機(jī)說道。 “收到” 我也向衛(wèi)生間跑去,等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警員趕到了,守在門口。 我放緩腳步,拔出手槍舉起,看了看左右,大家都做好了準(zhǔn)備。 一腳踹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看到里面的景象,腦袋嗡的一下,炸了,眼前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林隊,林隊?!狈路鹇牭接腥撕拔遥墒茄燮ぴ桨l(fā)沉重,竟是無論無何也睜不開。 黑暗中,我看不清方向,喊不出也動不了,一切來得那么突然,那么令人絕望,歐陽淇奧死了血留了一地,下陰被人割了,整整齊齊的,衣物不翼而飛,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跡,臉上還洋溢著微笑,他是不可能自己對自己做下這種事的,兇手還是另有其人。 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jǐn)嗔耍瓢高b遙無期。為什么一切要這么復(fù)雜,兇手永遠(yuǎn)另有其人,做刑警真的好難好難。 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如果我不是林凌,不是一個刑警,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沒有白冷江,沒有白冰,也沒有歐陽淇澳,我和蘇欣結(jié)婚,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平平淡淡的還是多幸福。 第二百一十八章 來自靈魂深處的堅持 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我,但有光才會有陰影的,我迷茫的向光源走去,也許追逐光是人的本能,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我一直走,一直走,不肯停歇片刻,仿佛在光的源頭,有我期待著的人,會是蘇欣嗎!沒錯,蘇欣是我愛的人,但是光的源頭不會是她,因為她一直在我的身邊,愿意在黑暗中陪我。 會是我只在夢中見過的父親嗎?還是...別的人。 要問我光的源頭在哪!我卻只能回答一句黑暗的盡頭,腳步不曾停歇,卻怎么也走不到,忽遠(yuǎn)忽近,一直引導(dǎo)著我走向那里,卻一直走不到,就像希望,明明就在眼前,卻捕捉不到。 忍無可忍,我加快腳步,一路奔跑。終于,我到了,前方就是光源,也有人,逆光站著的人。 光源下,他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但是我能感受到,清晰的心臟跳動的聲音,血液在身體里流淌,鮮活的生命?。?/br> “小凌。”熟悉的慈愛的聲音,在記憶中,有嚴(yán)厲,有關(guān)心...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師傅?!蔽掖蠛俺雎暎歼^去,和他來一個擁抱。 當(dāng)我跑到一半的時候,卻聽見“小凌,不要過來。” 我停下,問道“為什么?師傅,我好想你啊!” 我的心里是害怕的,害怕他問我,問我近來的情況,問我胡軍的情況。 盡管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是的,只是一個夢,我也是害怕著。 “小凌,師傅不在這段日子,可解決了什么案子?!彼麊栁摇?/br> 我不敢說,不敢說扒皮案,碎尸案,怕提到胡軍。 “師傅,你不在,我被一個案子難住了。”我講了這個案子的經(jīng)過…… “呵呵呵”胡軍爽朗的笑聲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我的耳膜一陣的震蕩。 “小凌,你忘了,師傅跟你說過的話?!彼f過的話。 “會跑的不一定是馬,犯案的也不一定是人……”胡軍說道。 “師傅,我沒忘。但是,我怎么可能會相信……” “不信這世上有鬼是嗎?那你看看我……”說著,他轉(zhuǎn)過身。 此時的光無比刺眼,刺的我快睜不開眼睛了。可是看著師傅卻覺得更加的刺眼。 臉還是無比熟悉的那張臉,只是眼睛,那哪里還是一雙人的眼睛?。≌麄€眼睛被白色占據(jù)著,沒有眼仁。 “師傅你,你在給我托夢嗎?”我問道。 “不是,我想問問軍子的情況,我為什么找不到他。”師傅漸漸走近我,那雙都是眼白的眼什么也看不出來,但我還是覺得他在逼視著我。 “師傅?!蔽矣行┛謶值南蚝蠖阒?。 “他死了對不對,他是我唯一的血脈啊!林凌,枉我把你當(dāng)作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你為什么不放過他,他都是為了我呀?!闭f著說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本能的還想往后退,卻來不及了,胡軍兩只手死死的鉗住了我,就像鉗子一樣,讓我動彈不得。 “轟...”一聲炸雷響起,驚的一地塵埃,閃電劃破黑暗。 呼啦啦的下起雨來,我感覺到濕,感覺到疼痛,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 異變又一次發(fā)生了,只見胡軍身上的衣服鼓了起來,就像生出了一個個rou瘤。直質(zhì)衣物被捅破,我才看見,那是骨頭,瘋狂生長的骨頭,戳破胡軍的rou體,襲向了我。 “刺啦?!边B同衣物一起碎裂的還有我身上的rou,胡軍的骨頭捅進(jìn)了我的身體,仿佛活了一樣,一層層的撕扯著我的皮rou。 “師傅,不要,不要?!蔽液ε铝?,疼痛仿佛是真實的感覺,卻不見有血留下來。 “林凌,還我兒子命來?!焙姷拿婵鬃兊锚b獰了,叫著讓我還軍哥的命。 可是,我做錯了嗎?師傅把我當(dāng)成親生兒子看待,這么多年一直照顧提拔我。軍哥也一直把我當(dāng)兄弟,可是我,我把他們當(dāng)做什么,我為什么不能站在軍哥那邊,我真是自私,我他媽的就是和忘恩負(fù)義的小人。 “不,不是,我是人民公仆,我不認(rèn)枉法,我做的沒有錯,我是為了維護(hù)法律,我伸張的是正義?!蔽液傲顺鰜恚艽舐暤?,這一喊倒是把自己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