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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刑筆記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我和蕭河兩個人站在重癥監(jiān)護室的外面,看著窗子里面正躺在病床上的蘇欣,蘇欣的臉色已經回復了一些紅潤,看上去是一個好兆頭。

    這說明蘇欣的身體正在逐漸的恢復,剛才醫(yī)生還在跟我說,這樣繼續(xù)觀察個兩天蘇欣的病情徹底的穩(wěn)定下來就可以轉入到普通病房,主要注意好修養(yǎng),蘇欣以后的身體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最多是落下點胃不好的小毛病。

    雖然蘇欣的身體現在已經算是比較喜人,可是我依然高興不起來,原因無二,對于我的認知來說現在這個案子又出現了新的變量。

    “剛才,你在和張國良說謊,你不可能沒有發(fā)現兇器是什么?!?/br>
    蕭河靠在我身后的墻壁上對我說道,說來也奇怪,整個偌大的重癥監(jiān)護去現在就我和蕭河兩個人,就算是我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大,那也很難被重癥監(jiān)護去外面的人聽到。

    我的眼神掃向在我身后的蕭河,和我預想的并沒有錯,我那點小把戲,在極為了解我的蕭河的眼中根本就藏不住,今天我在張國良的面前的確是說謊了。

    至于說謊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對除了我和蘇欣還有蕭河之外的人都不信任,因為最近發(fā)生的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已經讓我漸漸的發(fā)現,也許我索要面對的不一定都只有這個棋局背后的那個幕后黑手,也許還有我身邊的人,依然在下著這盤大棋。

    我看著蕭河問道:“幾看出來了?”

    蕭河笑了笑說道:“從小你就是這樣,說謊的時候一向是人摸狗樣的正經?!?/br>
    我聳了聳肩膀,在我小的時候在師傅的身邊看到過,當時還很稚嫩的,就像現在的蘇欣對于蕭河,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前輩大哥了,幾乎是看著我成長起來的,對我有著非常多的了解。

    蕭河說道:“別告訴我,你真的在案發(fā)現場沒有發(fā)現任何有用的東西,我是你一百個不相信的?!?/br>
    說完我能感覺到蕭河希翼的眼神,他希望我能夠看到出了一些什么東西,現在這個案子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困擾,不光是我,還有陳局和王志,這兩位大咖對于這個案子的關注程度一點都不比我低。

    “我知道兇器是什么,但是如果這個殺人的兇器真的是那東西,那么這個案情的復雜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聳人聽聞的地步,這不光牽扯到了眾多的犯罪分子,甚至還牽扯到了……”

    我看著蕭河沒有說下去。

    “還牽扯到什么?”蕭河對我問道:“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賣什么關子?”

    我看著蕭河急切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也許這個案子還牽扯到了我們,或者說牽扯到了我們很多人?!?/br>
    “牽扯到了我們,還牽扯到了我們很多人是什么意思?你說的我怎么聽不明白?”蕭河有些發(fā)懵,聽不懂我在說什么。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蕭河的面前,說道:“你還記得剛才我問張國良那個關于那把椅子是怎么回事了吧?”

    蕭河點頭:“當然記得,這有什么奇怪的嗎?”

    我說道:“你們覺得張國良在說話的時候有著前后矛盾的地方嗎?”

    “前后矛盾,什么意思?”蕭河不解,雖然蕭河也是一個老刑偵了,但是由于對這個案子并不是非常的了解,所以在很多點上一時之間還轉不過來彎來。

    “在車上張國良曾經跟我們說過,他們在勘察過張文雅的死亡現場之后,雖然講尸體運走了,但是他們已經盡量的還原了案發(fā)現場,也就是說我們進去的時候,整個房子的陳設應該是和案發(fā)的時候,也就是張文雅在死亡的時候基本上是一致的,可是你還記得張國良在說什么?”

    蕭河這時候也是皺了皺眉頭:“張國良說那把椅子是他碰倒的?你的意思是說?”

    我點了點頭:“既然張國良已經說明了他們已經將案發(fā)現場盡量的進行了還原,那么我們進去的時候就是案發(fā)現場最直觀的樣子,可是按照張國良的說法,案發(fā)現場的椅子應該是立著的,可是這次椅子卻是倒下的,張國良說是他碰倒的,可是如果要是還原案發(fā)現場的話,張國良在碰倒椅子之后為什么不把椅子扶起來呢?”

    蕭河也是點頭說道:“這很反常,是,這很反常?!?/br>
    “這已經不能用反常來形容了?!?/br>
    第一百一十四章 局中局(二)

    我說道:“既然說張文雅已經是在前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那么按照我們警方查案的正常邏輯應該是什么呢?”

    蕭河說道:“我明白你要說的意思,你是說,蘭州警方沒有再第一時間對于死者張文雅的周圍人進行調查,而是一直都沒有任何行動這件事嗎?”

    “是的,雖然張國良已經給了我們他們沒有這樣做的理由,但是好好想想的話就會發(fā)現,其實這個理由非常大額牽強,沒有任何的實際說服力。”我皺著眉頭說道。

    “給我你的結論?!笔捄又苯訉ξ艺f道:“說了這么多,說出你真正想說的吧?!?/br>
    我看著蕭河說道:“其實我的結論很簡單,但是也很殘酷,我們有內鬼?!?/br>
    “內鬼?”蕭河皺眉:“內鬼這樣的結論可不是隨便就能下的。你知道這樣的結論會帶來什么嗎?”

    我說道:“我自然是知道,這也是我為什么沒有跟你說的原因,如果兇器真的就像是我所說的那樣,那么我說的這些很有可能是真的?!?/br>
    “兇器是什么?”蕭河對我問道:“是什么樣的兇器能讓你得出這樣的結論?”

    我靠在蕭河的身邊,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猜想的沒有錯的話,那么行兇的兇器很可能是,鋼絲?!?/br>
    “鋼絲?”蕭河皺眉:“為什么會是這種東西?”

    我點頭:“是的,鋼絲,零點四毫米甚至是零點二毫米的鋼絲?!?/br>
    “鋼絲也能殺人嗎?蕭河有些不解。我說道:“只要瞬間的加速度足夠,讓鋼絲的壓強大到一定程度,想要在一瞬間割下人頭,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甚至十分的輕松,只要兇手提前布置就能達到?!?/br>
    “詳細說說看?!笔捄影欀碱^說道。

    我說道:“首先兇手一定是一個非常擅長開鎖的人,他在張文雅在事后進入到了張文雅租住的出租房,他用鋼絲在臥室布置了一個殺人機關,關鍵點就是那個倒下的椅子和敞口上面的一個縫隙,它將鋼絲的提油固定住,隨后從另一頭窗子的縫隙穿出,再穿回來,這就在室內形成了一個圓圈,而這個圓圈能套住的地方正好在睡覺的時候頸部所在的地方。”

    “就這么簡單?”蕭河問道。

    我說道:“當然沒有這么簡單,最終鋼絲的另外一頭再次從窗子穿出連接在窗外街道邊的一輛車子上,只要車子發(fā)動再加大油門,突然之間的壓強,在一瞬間就能將躺在床上的張文雅的頭顱割下來,沒有絲毫的阻礙,在張文雅的床頭有一張被從中間割開的紙,那就是證明,以及那個椅子,就是在抽出鋼絲的時候有一定的阻塞,所以把椅子給拉倒了。”

    “只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我很費解,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是什么?”蕭河問道。

    “就是外人是怎么發(fā)現張文雅死在屋里面的呢?如果我想的沒有錯,那么第一個發(fā)現張文雅死亡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將溫嶺的人頭放在張文雅的斷頭上的人,張文雅的人頭也是他取走的?!?/br>
    “你有沒有發(fā)現有一點是非常奇怪的呢?”我對蕭河說道:“其實在一開始了解這個案子的案情的時候,我就非常的疑惑一點,雖然說這個案子有很多的疑點,但是有一點是非常明顯的不正常,可是這邊的警方就好像一點都沒有留意到一樣?!?/br>
    蕭河皺眉,對我問道:“你說的是什么?”

    我靠在墻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感受著煙霧在胸腔繚繞的感覺,隨后緩緩的吐出:“在了解案情的時候,這個案子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密室殺人,在案發(fā)現場,張文雅的住所,外面的防盜門是被緊縮的,窗子也是關閉的嚴嚴實實,如果依照我的推斷,兇器如果真的是鋼絲的話,那么這個密室殺人是完全有可能實現的,可是這一次還不光是殺人這么簡單,而是將死者的斷頭拿走之后放上了溫嶺的頭,這能說明什么呢?”說完我看向蕭河。

    蕭河皺著眉頭說道:“這說明,兇手一定是在行兇之后進入過張文雅的房間,拿走了張文雅的人頭之后換上了溫嶺的?!?/br>
    “你說的沒錯,可是在剛才我查看過,溫嶺家的門鎖沒有任何被敲動的痕跡,你要知道只要不是用鑰匙打開房門,任何再精密的撬鎖技術都難免對房門造成傷害,甚至包括我剛才對于兇器的推斷一樣,結合這兩方面的特點,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起案子的兇手很有可能是拿著鑰匙進入到溫嶺的房間中的,而不是撬鎖,進行硬性進入的?!?/br>
    蕭河瞇著眼,看著我:“繼續(xù)說下去。”

    “根據我剛才的推斷,兇手應該是在張文雅在學校上課的時候進入到了張文雅的家中,然后布置了殺人機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人一定對于張文雅的作息時間是非常了解的,那么這樣我們就可以縮小懷疑的目標,熟悉張文雅作息規(guī)律的一般無外乎兩種人,一種是鄰居,還有一種就是關系比較親近的人。”

    “你排除了旁人作案的可能,比如社會上的一些人,如果對張文雅進行一段時間觀察的話,也不難掌握張文雅的作息規(guī)律吧。”蕭河說道。

    我說道:“這樣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是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小,因為還有另外一層次的推理依據,那就是這個人在進入到張文雅的房間是用著房門鑰匙的,你覺得一般張文雅并不熟悉的人,有多大可能搞到張文雅家中的鑰匙?”

    “你說的有道理,繼續(xù)說下去。”蕭河說道。

    “熟悉張文雅作息規(guī)律的人,拿著鑰匙進入到房間,這兩點已經是很強力的推理依據,按照我們通常的思維方式來說的話,雖然遠親不如近鄰,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張文雅按照常例來說是不可能將鑰匙交給鄰居或者曾經交給鄰居過的。另外張文雅在學校雖然屬于成績優(yōu)秀的優(yōu)等生,但是人際交往上的表現就比較差,在學校并沒有什么特別要好的朋友,雖然長的很漂亮但是到現在也沒有男朋友,所以將自己家的房門鑰匙交出去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br>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在自己推翻自己的推理呢?”蕭河對我問道,但是在他的嘴角帶著笑意,顯然是認為我已經在心里面有了推論。

    我白了蕭河一眼,說道:“其實我們?yōu)槭裁匆堰@個把鑰匙認為是張文雅自己交出去的呢?”

    “那你認為是什么?”蕭河笑著說道:“要不要我接著你的話題來說,看看我猜的對不對?”

    第一百一十五章 局中局(三)

    我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說說吧你是怎么想的?!?/br>
    蕭河不愧是老刑偵了,經過我剛才所說的這些,蕭河很快就順著我的思路推理了下去,只聽蕭河說道:“按照你所說的,我大膽的設想了一下,既然這個要是不是張文雅自己交出去的,那么也許就只有一個地方有張文雅家中的鑰匙?!?/br>
    “物業(yè)絕對有張文雅家房門的備用鑰匙,也就是有著很大的可能性,這個布置殺人機關和換走死者頭顱的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自大的可能性就是在第一時間發(fā)現案發(fā)現場,并且報警的那個保安?!笔捄涌粗艺f道:“雖然根據蘭州市局給我們的說法是,早上張文雅對門的鄰居在外出的時候再樓道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然后叫來了保安,在征得物業(yè)的同意之后保安開啟了張文雅的家門,然后就發(fā)現張文雅慘死在了床上?!?/br>
    我看著蕭河說道:“所以你認為是蘭州市局在跟我們說假話?或者說有人在假意借用蘭州市局我們這些同行的口在灌輸假消息給我們。來混淆我們的視線?”

    蕭河點了點頭:“從你的推理邏輯上來看,第一個發(fā)現并且報案的人,也就是那個保安有著重大的作案嫌疑,首先這個人是小區(qū)物業(yè)的保安,本身就有條件去接觸死者家門在小區(qū)的備份鑰匙,其次你說門鎖并沒有被撬動的很久,那么這個保安也是非常合適的人選,偷走物業(yè)的備份鑰匙然后再配一把,這并不是多么難得事情,然后這個保安在一個我們所不知道的時間,來到張文雅的家中換走了張文雅的頭顱,隨后就在不遠處觀察,在第二天鄰居發(fā)現張文雅家中異樣的時候,在裝模作樣的表演一切,這用邏輯來說能夠解釋的通?!?/br>
    “這是一出,賊喊捉賊的游戲,很有意思?!蔽倚χf道:“那么現在我們的調查方向就很簡單了,找到這個保安,也許就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這一切的幕后真兇也說不定啊?!?/br>
    蕭河說道:“可是這一次,也許我們真的要客串一下特種部隊了,畢竟按照你所說的作案手法來看,張國良明顯的是在掩飾著什么,在現在這個社會警匪勾結并不是什么新鮮事,所以我們現在要做好兩手準備?!?/br>
    我皺了皺眉頭:“你是說我們現在要兵分兩路?”蕭河點頭,說道:“這樣吧,你是這個案子從一開始直接第一線負責人,所有的案情你是都非常了解的,那么就有你來進行暗中調查,我將這次來的特別調查組的人調出兩個人來協(xié)助你,剩下的人,則和我繼續(xù)配合蘭州市局進行調查,來迷惑張國良或者他背后的人,從現在開始你就要消失,我會和很據他們說,給張國良他們的說法就是你已經被調回去了去破兩外一個案子?!?/br>
    我點頭,沒有提出任何的反對意見,畢竟這是對于現在這種情況下最為合理的安排,雖然今天我在張國良的面前推脫說,我并沒有找到任何兇手行兇的兇器,但是從張國良的眼神上來看,這家伙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也就是說他會在接下來盯著我,我不知道張國良到底是什么人,現在認為蘭州市局跟這個案子的幕后黑手警匪勾結,顯然還是一個非常武斷的結論,但是至少不能夠排除這樣的可能性,張國良會在我在蘭州期間對我不利,這很可能不是蕭河簡簡單單的一個推斷這么簡單,與其在這里因為蘭州警方對于具體案情的隱瞞而坐以待斃,倒不如我們自己來找找看,也許真的會有說話,現在這個案子的中心已經從千里之外的青海市集中在了蘭州市。

    在這樣的情況下,讓蕭河一方面和蘭州市局的張國良在明面上進行案件的調查,而我?guī)藙t在暗中調查,并且張國良會在第一時間將所有的自身所掌握的資料傳輸給我,這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只是……

    我和蕭河離開了醫(yī)院,蘇欣在醫(yī)院有人照應,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是生命體征已經是基本穩(wěn)定,有我們的人進行找看,在安全上不會出什么事。

    我拿著手機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耳邊的手機穿出來了陳道的聲音:“小林,雖然我也認為你的推理十分的有道理,但是現在還缺少很多的證據,畢竟你我都知道,這個該死的世界上,所有的法律都需要特么證據,你們兩個就放手去做吧,我會對你們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但是有一點你們兩個一定要注意,那就是安全,你們現在算上蘇欣在內一共是九個人,我希望你們幾個在回來的時候依然是九個人,現在蘇欣傷重,就按照你們說的,讓蘇欣先回來的吧,但是我不管你們怎么做,我雖然支持你們,但是絕對不能讓人抓到把柄,不然很多事情很難做,甚至讓你們兩個進班房吃皇糧也說不定?!?/br>
    “是!我明白的,不會出什么問題的,只是這個案子真的很復雜,我們需要很多的時間?!蔽业恼f道。

    陳道在電話的另外一邊說道:“這個沒有什么問題,你們的時間很充裕,但是有一點我要明確的告訴你們,現在的這個案子已經引起了省廳的高度重視,還有省政府的一些領導也注意到了我們青海市這些案子,我現在和王志的壓力都非常的大,哪怕現在就是給你們時間,但是這個時間也不可能是無限制的,你們要在盡量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有用的東西出來,明白嗎?”

    我點頭:“我明白,這一次絕對不會再狐仙任何的差錯了。”我和陳道又說了兩句,隨后我就掛斷了電話,在我旁邊開合的蕭河對我問道:“陳局說了什么?”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按照陳局的意思,我們可以這樣做,但是必須要抓緊時間了,陳局雖然沒說具體給我們多少時間,但是市局現在承受了非常大的壓力,想來時間也應該是非常緊迫的才是。

    陳道搖了搖頭:“看來上面已經等不及了,我們現在將這些案子的具體案情嚴密的封鎖,雖然現在沒有再社會上造成恐慌,但是時間長了,難免的會出一些事端來,你我現在真的要抓點緊了?!?/br>
    我坐在副駕駛位上,皺著眉頭,現在天色已經玩了下來,華燈初上周圍都是昏黃的路燈,車子癥行駛在一處鬧市區(qū),周圍有很多的行人和車輛有些擁堵,車子前進的不快,看著周圍三三兩兩明顯帶著疲憊申請的人群,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外部環(huán)境往往影響了很多東西,甚至包括本身的感知,直到我和蕭河開著車走出了鬧市區(qū),我才發(fā)現在我和蕭河的身后還跟著一條尾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局中局(四)

    “有尾巴在跟著咱們。”

    我順著車窗向后看了看,現在已經離開了人員秘籍的地方,在我們后面大概二三十米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正在跟著我們,雖然以這輛車的車速來說,在這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屬于正常行駛的范疇,但是這輛車我敢肯定已經跟了我們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從我和蕭河開車從醫(yī)院出來就一直在跟著我們,on個醫(yī)院到我倆現在所在的位置,至少已經跟蹤了我們半個小時,七八公里的距離。

    “能看清是什么人嗎?”蕭河頗為詫異的也是回頭看了一眼,但是并沒有什么驚慌的表情,畢竟是老刑偵了,這點小風浪,很難對他造成影響。

    我順著倒車鏡,看著后面的那輛別克車,因為是黑色的車窗所以我看不清里面的人是什么樣子,但是雖然這車遠遠的掉在后面,但是始終卻沒有什么別的動作,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對我們不利的行為,而且二三十米的距離,也不夠他們要做什么的。

    “先觀察著,子彈上膛。”蕭河淡淡的說著,眼神還是沒有什么驚慌的神色,只是腳上的油門更加的陳實了幾分,車速更快了,如果現在周圍有交警的話,一定會上前攔住我們,因為我們超速了。

    車速越來越快,很快身后的那輛別克車離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最終在一個岔路口就再也看不到了。

    “你覺得應該是什么人在跟蹤我們,沒對我們動手,但是遠遠的跟著咱們,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笔捄右贿呴_車一邊對我問道,在前面的不遠處,就是我們暫時住宿的酒店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其實在我的心里面隱隱的還是有一個猜測的,跟蹤我,在蘭州我不認識什么人,除了那家精神病院之外我感覺到了奇怪,剩下的也就是可能在無意的嘴了張國良這個人,現在我和蕭河都知道張國良這個人善惡難辨,會不會是張國良在派人跟蹤我們呢?或許也有坑是張國良那個如果有的幕后黑手?現在這個案子已經發(fā)展進入到了一個極為復雜的程度,就算是我,現在也不敢妄下結論。

    ……

    推開了房門,我走進了房間,肚子飽脹的感覺讓人有點犯困,吃飽了飯就想睡覺,從這一點上來看,自認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其實和家豬沒什么區(qū)別,我一下倒在了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一時間腦子全然沒有今天還讓我頭疼的案情,但是就在我剛剛想要放松一下,打開電視機看會電視劇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急促的鈴聲讓我有些不安。

    “這么晚了,誰還會打來電話?”我皺著眉頭,拿起了手機,看上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