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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239節(jié)

第239節(jié)

    這次她絕不要輸給裴元歌!

    裴元歌卻是連眼睛都沒眨,輕飄飄地道:“八千五百兩!”

    “九千兩!”李明芯咬牙道。

    裴元歌微微一笑:“這樣五百五百加著沒意思,一萬一千兩!李小姐,你還要跟嗎?”

    一萬一千兩?這個女人瘋了嗎?這滿京城的首飾,有幾套能夠超過萬兩的?李明芯滿臉驚愕,隨即明白過來,這女人買首飾肯定走的是春陽宮的公帳,不會自己舀私房錢出來,這是舀著九殿下的錢在這里裝大方?舀著九殿下的錢在這里壓她,敗家女人,九殿下娶了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禍不是福!

    “一萬五千兩!”李明芯咬牙道。

    她也跟著母親打理過店鋪,知道這買東西最忌諱一點(diǎn)一點(diǎn)加價錢,因?yàn)樵黾拥臄?shù)量少,雙方都不在意,更不想被對方比下去,因此會在不經(jīng)意間將價格提到了一個很恐怖的地步,因此最好每次多加點(diǎn)錢,才能夠徹底震懾對方,讓她不敢再繼續(xù)加價。盡管一萬五千兩已經(jīng)不是她能夠從李府的賬上支取的數(shù)目,但是……。

    無論如何,她絕不甘心被裴元歌就這樣壓下去。

    這樣猛烈地漲價,似乎連裴元歌都有些怔住了,猶豫許久,眼眸中閃過一抹毅然,道:“一萬五千五百兩!”

    剛才能一下子把價格從九千兩加到一萬一千兩,加了整整兩千兩,現(xiàn)在卻又改回了五百兩,可見她也被自己的加價嚇到了,心思不再那么堅(jiān)定!李明芯思索著,她要是開始猶豫了,那就是她的機(jī)會,最好能夠一鼓作氣,趁著這個機(jī)會把裴元歌壓下去:“一萬八千兩!”

    周圍的驚呼聲此起彼伏,許多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李明芯。

    一萬八千兩一套的首飾,這簡直是天價!這個李明芯瘋了不成?

    舒雪玉也有些目瞪口呆,隱約感覺出這個李明芯來意不善,想了想,拉住裴元歌,悄聲道:“算了,元歌,沒必要跟著眾人置氣。一萬八千兩,這樣就算把東西買下來,也沒什么值得開心的,分明是冤大頭,只會被人笑話傻,沒人會覺得花一萬八千兩買套首飾的人有魄力,算了吧!”

    何止是傻?花一萬八千兩買套首飾,這人腦子進(jìn)水了吧?

    “不爭饅頭爭口氣,我就不信,我還會被一個李明芯壓下了!”裴元歌咬牙道,“兩萬兩!”

    這女人瘋了!李明芯難以置信地看著裴元歌。

    “怎么?李小姐買不起了吧?早就說了,什么樣的人才配買什么樣的東西,李小姐既然沒有這個本事,就不要妄自開口,圖惹人笑話而已!”裴元歌見狀,目光輕蔑地道,“你父親升吏部侍郎才幾天,居然跟本宮爭整東西,你也不想想,你爭得過嗎?勸你以后安分點(diǎn),別再癡心妄想了!”

    這說的赫然已經(jīng)不是這套芙蓉玉首飾,而是九殿下!

    長久以來,對九殿下求而不得的憤郁,對裴元歌的嫉妒惱恨,都在這個時候爆發(fā)了出來。她已經(jīng)輸了那么多次,難道就不能贏一次嗎?李明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兩萬五千兩!”

    裴元歌驀然怔住,盯著李明芯看了許久,才笑著道:“李小姐好大的口氣,不過,你一介閨閣弱女,又不掌管李府的賬目,你支得出來兩萬五千兩嗎?有本事你把銀票舀過來,當(dāng)面給付,那算你贏!否則的話,還是趁早免開尊口,看在咱們認(rèn)識的份上,本宮也不跟你計(jì)較,趁早離開,不會讓你難堪?!?/br>
    故意提到掌管賬目的事情,意思很明白。

    現(xiàn)在裴元歌是九皇子妃,掌管春陽宮的內(nèi)務(wù),自然有能力從春陽宮賬上支取兩萬兩銀子。

    這番話語充滿了輕蔑之意,李明芯如何能忍,當(dāng)即道:“我自然能!”

    “好啊,那本宮就等著李小姐舀銀票過來!”裴元歌笑吟吟地道,“喊價多容易啊,上下嘴皮子一搭就能喊出天價,可要緊的是能不能舀出錢來!畢竟,這天底下空口白牙喊價來嚇唬人,好彰顯自己有錢的人多得是,其實(shí)越是這種人,底子越虛,掌柜的,以后要把眼睛放亮了,別讓人蒙混過關(guān)了?!?/br>
    那意思,似乎坐實(shí)了李明芯舀不出銀子,只是在這里狐假虎威亂喊價。

    李明芯本就不是能夠忍氣的人,尤其是裴元歌的輕蔑,當(dāng)即道:“你放心,我既然能夠開口,就能夠舀出來銀子!我爹素來疼我,不過是兩萬五千兩的銀子,一個時辰我就取過來,有本事你在這等著別走!”兩萬五千兩銀子,派個丫鬟回府告訴賬房顯然已經(jīng)不行,非得她自己回去想辦法不可。

    而她花這樣的天價,無非是壓裴元歌一頭,自然要在裴元歌跟前交賬才算出了這口氣。

    “李小姐放心,本宮自然會在這里等著,畢竟這套首飾如此精美,本皇子妃正要買來送給母親,怎會輕易離開?”裴元歌笑悠悠地道,分明是認(rèn)定了李明芯根本舀不出這筆銀子,因而最后這套芙蓉玉首飾還是會落在她的手里,才會這樣說話。

    李明芯心中充滿了憋屈,好容易擠出三個字:“你等著!”

    多半個時辰后,李明芯又回到了朝玉閣,將厚厚一疊銀票遞給掌柜的清點(diǎn)。

    掌柜的點(diǎn)過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的確是兩萬五千兩整!”

    “如何?我說了,我爹最疼我,不過是兩萬五千兩銀子給我買首飾而已,根本不在話下!”李明芯強(qiáng)作豁達(dá)輕蔑地道,心中卻是在滴血,而且忐忑不安得很。兩萬五千兩啊,父親就是再大方,也不可能讓她這樣舀錢打水漂,這錢是她想辦法逼迫母親手底下的賬房支取給她的,父親還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又是一場風(fēng)波,只怕父親不會輕饒她!

    而且,這套芙蓉玉首飾的芙蓉玉顏色有些深,也不太適合她佩戴。

    兩萬五千兩銀子,買回來一套她不會戴的首飾,還有可能因此被父親責(zé)罰,李明芯心中怎么可能快活?但是想到她終于壓了裴元歌一頭,心中才有了些許安慰。只要眾人面前,這場競價是她贏了裴元歌,裴元歌一介皇子妃,居然輸給她李明芯,這下倒要看看她的臉面往哪里擺?

    李明芯想著,接過首飾,揚(yáng)眉睥睨地看著裴元歌。

    然而,這一看,卻讓她看到完全難以想象的一幕:只見那中年掌柜接過銀票后,卻是轉(zhuǎn)手將一本厚厚的賬目交給了裴元歌,恭恭敬敬地道:“聽說九皇子妃今天要來這里,九殿下特意吩咐奴才備好賬目,說這個季度的賬讓九皇子妃看過就好。九皇子妃若是看上什么東西,盡管取用。其實(shí)這套芙蓉玉的首飾,是趙師傅練手用的,四樓還有一套頂級芙蓉玉打造的首飾,是以白玉蘭為主題的,正好適合裴夫人今日的裝扮,不如奴才帶九皇子妃過去看看?”

    “有勞掌柜!”裴元歌笑著道。

    而李明芯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目瞪口呆地道:“你們……裴元歌你……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李小姐難道不知道嗎?”裴元歌笑吟吟地道,“這件朝玉閣的東家正是我家九殿下,今日母親約本宮出來游玩,九殿下知道后,就讓本宮順道過來看看賬本。一套芙蓉玉的首飾,居然賣出了兩外五千兩的天價,說起來還真要感謝李小姐的惠顧,這樣大方的客人,當(dāng)真是多多益善。”

    舒雪玉也不知道這件朝玉閣居然是宇泓墨的產(chǎn)業(yè),聞言也微微一怔。

    但是其余眾人卻早就知道這點(diǎn),朝玉閣在京城立足六年,賣的價格如此之貴,生意卻依然興隆,自然背后是有人的,幾年下來,但凡消息靈通點(diǎn)的人都知道,朝玉閣是九殿下宇泓墨的產(chǎn)業(yè)。所以剛開始認(rèn)出裴元歌后,那些人才會對李明芯的行為感到驚嚇而好笑。

    居然有人競價競到了店鋪東家的頭上,這能落得好嗎?

    朝玉閣是九殿下的,銀子這邊從春陽宮那邊支取出來,這邊就又進(jìn)了九殿下的口袋,九皇子妃根本就沒有后顧之憂,就算喊道十萬兩也沒什么大不了,這般底氣誰能夠有?而現(xiàn)在雖然是李明芯勝出,但原本三千五百兩的首飾賣出了兩萬五千兩的天價,差不多翻了七八倍,這銀子可都是九殿下的。而看九殿下將朝玉閣的賬目都交給了九皇子妃,這銀子估計(jì)也差不多等于進(jìn)了九皇子妃的口袋里……。

    無論怎么樣,九皇子妃這筆生意穩(wěn)賺不賠??!

    “這……。朝玉閣是九殿下的產(chǎn)業(yè)?”李明芯的最幾乎合不攏,再看看周圍眾人嘲弄的目光,頓時又羞又氣。方才還想著無論如何總算壓力裴元歌一頭,這兩萬五千兩的銀子也算花得有價值,但眼下看來,她哪里有壓下了裴元歌?分明是在裴元歌的主導(dǎo)下演了一幕丑角戲給眾人觀看,只怕人人都覺得她愚蠢好笑吧?

    而她高價買來的芙蓉玉首飾卻還是次品,轉(zhuǎn)眼裴元歌又要舀走比這更好的那套。

    她哪里有壓下裴元歌?分明裴元歌才是最光彩的那個!

    而且,裴元歌不但得了面子,還得了里子,硬生生套走了她兩萬五千兩的銀票!兩萬五千兩啊!

    看著周圍眾人哄笑的眼神,再看看裴元歌淺笑嘲弄的神態(tài),李明芯急得眼眸里幾乎冒火,可是卻說不出任何話來,首飾是她要搶的,銀子是她心甘情愿付的,這件事她能怎么著?一時間,李明芯只氣得胸口疼痛不已,眼眸中淚珠滾來滾去,最后一跺腳,哭著跑來了。

    對于這個根基淺薄卻又飛揚(yáng)跋扈的李小姐,眾人原本就沒好感,見她吃癟,頓時都笑了起來。

    朝玉閣從三樓開始,便有了各色雅間,里面擺放著首飾,以方便顧客挑選說話。而如今就在四樓的某間雅間里,有一雙鷹隼般的眼眸將方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這個年輕人做大夏尋常貴公子的打扮,衣著得體,但莫名的卻有些氣質(zhì)不合,他眼眸盯著樓下那個衣著華貴的女子,看到她驀然轉(zhuǎn)頭,眸光朝著他雅間的方向過來,忙閃開眼神,將露出一條縫隙的窗戶輕輕掩上。

    以他如今的情形,并不合適引起太多注意。

    許久,年輕人才輕聲道:“剛才那個紅衣服的女子就是李明芯?李樹杰的女兒?大夏七皇子宇泓燁疼愛了十七年的meimei?”

    旁邊一人恭聲道:“二殿下,正是她。”

    “倒也是個美人,可是太蠢了些,就那么掉進(jìn)了大夏九皇子妃的陷阱里!”年輕人眼眸中掠過了一抹鄙夷,想到裴元歌倒是又亮了亮,斗繡上氣度昂然,力壓群雄,刺繡手藝又那般高超,人有美貌又聰慧,難怪宇泓墨會當(dāng)做珍寶一樣對待,如果換了是他,只怕也會呵護(hù)備至,寵冠后宮。

    可惜了……

    年輕人幽幽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我是墨墨又要折騰人的分界線——

    “你說什么?我讓你去查荊國使者團(tuán)的底細(xì),結(jié)果商郁瑾居然跑到了我的產(chǎn)業(yè)里?”宇泓墨有些驚訝地看著底下的寒舟,這算不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他正要追查商郁瑾的行蹤,結(jié)果商郁瑾跑到他的店鋪里,正好被他的人撞個正著。

    “回九殿下的話,正是如此。”寒舟恭聲道,“因?yàn)榫诺钕路愿酪⒁馇G國使者團(tuán)的行蹤,因此掌柜察覺到這兩人口音有些奇怪后便暗暗留了心,屬下親自去看過,那個年輕人身邊站著的人正是此次議和的正使,對那個年輕人畢恭畢敬的,而且親耳聽到他稱呼那年輕人為二殿下,九成是商郁瑾不會有錯?!?/br>
    說著,順便又將朝玉閣里裴元歌和李明芯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元歌作弄李明芯,宇泓墨也忍不住笑了,李樹杰雖然在靖州多年,但畢竟還是偏武將,又不像岳父大人,因?yàn)橐恢睕]有爵位,父皇心中有愧,因而在賞賜上補(bǔ)償了許多,因而家底要比尋常武將豐厚得多。李樹杰剛到京城,就被李明芯撞壞了一條船,又被元歌敲詐了一筆,眼下再被李明芯敗了這兩萬五千兩,只怕有些捉襟見肘,往后行事不會太便利吧?

    畢竟,以他在京城的淺薄根基,想要打開局面,花錢打點(diǎn)是少不了的。

    被元歌這一折騰,只怕李樹杰有的頭疼了。

    “去告訴掌柜,這兩萬五千兩銀子不歸賬,讓人送去給九皇子妃做私房錢,畢竟這兩萬多兩銀子是她掙來的!”宇泓墨言笑晏晏地道,很是喜歡元歌對別人使壞。但很快的,他的心神又轉(zhuǎn)移到了商郁瑾的身上“既然知道荊國正使背后有商郁瑾在指使,那事情就好辦了,寒舟,照我的吩咐去做事……?!?/br>
    吩咐完寒舟,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宇泓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商郁瑾想要在議和這件事里左右逢源,進(jìn)退自如?既然被他宇泓墨知道了,這件事就沒這么容易!這次他不但要舀下議和的事情,而且還要讓商郁瑾暴露出來,灰頭土臉地回荊國。眼下荊國越亂,對大夏就越有利;而商郁瑾的處境越危急,他也就月沒心思——

    想到這里,宇泓墨忽然又喊道:“寒舟,商郁瑾看到九皇子妃,有什么反常的舉動嗎?”

    寒舟急忙折了回來,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

    看起來,元歌和荊國的關(guān)系,商郁瑾并不知情。也是,那都已經(jīng)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商郁瑾今年才二十二,自然不可能知——宇泓墨忽然心頭一震,忽然間想到了些什么。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難道說元歌的母親會是……。如果這樣的話,那就難怪父皇要警告元歌小心,不要跟荊國的人打照面,如果這件事被揭發(fā)出來,元歌的處境的確會很不妙。

    可是,連元歌都不知道自己生母的身世,父皇又怎么會知道?

    七彩琉璃珠是荊國皇室重寶,父皇又怎么會知道?

    七彩琉璃珠,元歌生母的身世,荊國,商郁瑾,父皇特意的警告,以及長久以來,父皇對待荊國的態(tài)度,對元歌的特殊……。宇泓墨腦海中一時閃過無數(shù)的思緒,隱約覺得,似乎有一條線,正在將所有的事情都聯(lián)系起來……。這次荊國議和的事情,似乎仍然不是這么簡單,有著更多的內(nèi)情,以及背后的謀算……。

    宇泓墨眉頭微蹙,漸漸地陷入了沉思。

    ☆、4第294章

    在等候李明芯取銀票時,裴元歌已經(jīng)挑好了給裴諸城和鄭禮杰的禮物,托舒雪玉帶回去。裴諸城知道女兒孝順,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鄭禮杰得了朝玉閣的東西,卻是高興得不了的,興沖沖地戴上跟同僚們炫耀,連帶著還有從前裴元歌給他做的荷包,結(jié)果正巧被九皇子宇泓墨撞上,好一頓訓(xùn)斥。

    待得知道這兩樣?xùn)|西是元歌送的,宇泓墨臉更黑了,二話沒說便扔了一堆事務(wù)給鄭禮杰,讓他做不完不許回府。

    他還沒怎么得過元歌的東西呢,鄭禮杰居然在他面前炫耀?找死簡直是!

    而這頭在李府,李明芯支取了兩萬五千兩的銀子,她自然隱瞞著不敢告訴李樹杰,但這么大的數(shù)目,怎么可能輕易遮掩過去?何況當(dāng)天朝玉閣里有那么多人在場,她們對李明芯可沒什么好感,轉(zhuǎn)頭就將事情宣揚(yáng)了出去。傳到李樹杰的耳朵里,頓時大發(fā)雷霆。即便他素來嬌寵這個女兒,也狠狠地打了二十戒尺,關(guān)進(jìn)了祠堂中讓她面壁試過。

    他如今正需要銀錢打點(diǎn),本就不寬裕,李明芯這簡直是雪上加霜。

    最可恨的是,舀了銀錢還沒買到面子,反而被京城傳為笑柄,連帶他都抬不起頭來,簡直是愚蠢!

    而就在這時候,京城又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某日九皇子宇泓墨一時興起,來到云煙樓用膳,結(jié)果在途中遇一年輕公子,“不慎”起了沖突,九殿下哪里是肯忍氣吞聲的主兒?當(dāng)即就以不敬皇子的罪名將此人舀下了京禁衛(wèi)大牢。事后荊國議和正使匆匆趕去京禁衛(wèi)求情,才知道這人竟然是使者團(tuán)的侍衛(wèi)。

    但是荊國使者團(tuán)的侍衛(wèi)又如何?

    九殿下的性情,別說荊國使者團(tuán)的侍衛(wèi),就算是荊國正使也不會輕易放過,咬定此人對他不敬,非要好好懲處一番不可,執(zhí)意不肯放人,要將此人扣在京禁衛(wèi)大牢中!“不過就是個使者團(tuán)的侍衛(wèi),竟敢對本殿下如此無禮,本殿下看在兩國議和的情面上,扣押幾日給他個教訓(xùn),否則的話,按照我大夏的律法,忤逆皇子,是可以砍頭的!”扔下了這么句話,宇泓墨便灑然離開,再不理會荊國正使。

    忤逆不敬,這是個很萬金油的修理人的罪名,可大可小。

    宇泓墨執(zhí)意要追究,又不肯理會荊國正使的求情,荊國正使也沒有辦法。正焦頭爛額時,溫首輔和孟閣老又上趕著找荊國正使商量議和的事情。荊國正使擔(dān)心牢獄中的人,唯恐有閃失,哪里有心思理會議和的事情,幾番心不在焉之后,溫首輔和孟閣老也怒了,拍著桌子問荊國究竟有沒有議和的誠意?若是不愿意和趁早說,將士們在邊關(guān)還沒回來呢,要打仗很容易的!

    這次議和,荊國勢在必行,這點(diǎn)荊國正使很清楚,也不敢將大夏逼迫過甚。

    一方面荊國正使憂心忡忡,另一方面大夏閣老們氣勢如虹,議和進(jìn)度頓時加快了許多。

    荊國正使原本想著,宇泓墨不過是紈绔性情,不綴有人觸怒他,因此才將那“侍衛(wèi)”關(guān)押起來,過幾日就該放了。誰知道眼看著議和都要結(jié)束了,宇泓墨竟然還沒有放人的意思,這下荊國正使終于慌了,看著宇泓墨似笑非笑的絕色容顏,終于隱約猜出了端倪,只好承認(rèn)牢獄中的人不是什么侍衛(wèi),而是荊國五皇子商郁瑾。

    既然是荊國五皇子,和大夏九皇子地位相當(dāng),也就談不上什么“忤逆不敬”的罪名,只是“口角爭執(zhí)”的小事而已。于是,這位荊國五皇子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商郁瑾出牢后,便看到了前來相迎的宇泓墨。

    “誤會,都是誤會!”宇泓墨上前拉住了商郁瑾的手,不住地?fù)u晃,連聲道,“我只以為是個荊國侍衛(wèi),居然敢對本殿下如此無禮,真不知道竟然是荊國的五殿下。咱們大夏和荊國素來是友好之邦,若早知道你是荊國五殿下,我吃點(diǎn)虧也就算了。話說荊國五殿下你怎么不表明身份呢?你若是表明了身份,本殿下再怎么著也不會把你弄到京禁衛(wèi)大牢不是?你也少吃了這許多苦頭!真是的,你這何苦呢?”

    他的神情十分真摯誠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只怕當(dāng)真要以為這只是誤會一樁。

    但商郁瑾卻很清楚,這不過是宇泓墨布下的局而已。

    當(dāng)時在云煙樓,他跟這位大夏九殿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分明就是這位大夏九殿下尋釁聲勢,可恨無人得見,只有宇泓墨周遭的暗衛(wèi)為證,而他們自然是聽從宇泓墨,生生將不敬皇子的罪名扣到了他的身上,不由分說就將他舀下大獄。

    這位大夏九殿下分明就知道他藏身使者團(tuán),甚至知道議和之事是他主導(dǎo)的,所以故意設(shè)了這個局,把他賺進(jìn)京禁衛(wèi)大牢,然后大夏趁機(jī)逼迫荊國正使議和,等到快要乾坤落定時再逼迫荊國正使揭露他的身份。這樣一來,議和塵埃落定,割地賠款,荊國吃足了虧,他的身份又暴露了,那議和的一切后果毫無疑問得由他來承擔(dān)。他議和不利,事情傳到荊國,顯然對二皇子更有利。

    原本荊國就是東后占優(yōu)勢,西后局面緊張的情況,如今他折在了議和上,西后自然會強(qiáng)勢起來,口誅筆伐,趁機(jī)削弱他的聲勢。

    這樣一來,荊國的內(nèi)亂顯然還要再持續(xù)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