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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237節(jié)

第237節(jié)

    裴元歌原本興奮的情緒頓時滴落下來,片刻后道:“我明白?!?/br>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夠為所欲為,他也要顧及很多事情。不過沒有關(guān)系,既然皇帝的心思已經(jīng)偏向他們這邊,而形勢也見慢慢扭轉(zhuǎn),如今已經(jīng)是泓墨和她占據(jù)上風(fēng),柳貴妃和宇泓燁處在下風(fēng)。就如同泓墨所說的,不能夠急,要有耐心,慢慢來!

    “而且,朕也不想自己動手處置柳貴妃,她就交給你和泓墨來應(yīng)付!”皇帝輕輕地道,“朕知道泓墨想要報仇,朕不會攔他,但是也不會格外助他,讓他自己想辦法,無論他和柳貴妃如何斗法,只要危急大夏和朝堂穩(wěn)固就好,其余的朕都不會理會。就當(dāng)……是個考驗吧!”

    相信宇泓墨沒有弒母后,對于宇泓墨這些年的處境,他不是沒有感慨。

    甚至,明白宇泓墨的心思和處境,他忍不住回想起二十九前的自己,永德王府被滅,阿芫和永和身死,他獨自在皇宮苦撐……。將心比心,以至于淡漠如他,對宇泓墨也忍不住有著些許的歉疚和觸動。當(dāng)然,他可以幫宇泓墨對付柳貴妃和柳氏,但是,他更希望宇泓墨自己去做。

    人這一生,不知道會遇到多少磨難,尤其身在皇宮,將來會遇到的事端更多。

    背叛,算計,屠戮,傷害……。身為皇子,宇泓墨的將來必然要面對無數(shù)的坎坷磨難,他可以幫他一時,卻不能夠幫他一世,許多事情終究是要靠自己的!柳貴妃和柳氏,是個很好的磨刀石,如果宇泓墨能夠靠自己的能力扳倒他們,那就證明他的確有足夠的能力,他也才能夠放心地將元歌交付給他,將大夏王朝交付給他。

    元歌亦然,正因看重她,所以才不想讓她成為溫室中的花朵。

    趁著現(xiàn)在他還有精力,能夠確保在緊要關(guān)頭力挽狂瀾的情況下,放任宇泓墨和元歌去面對這些狂風(fēng)巨浪,在磨難中成長,變得越來越強大,直到將來,無論遇到怎樣的事端,都能夠揮灑自如,從容應(yīng)對……。身在皇室,這樣的方式才是真正對他們好,而不是為他們遮擋起所有的風(fēng)霜雪雨,那只會害了他們!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我明白了!”裴元歌點點頭,神情若有所思。

    “好了,不說這些了,朕這次找你,是有正經(jīng)事要跟你說?!被实郦q豫了片刻,還是道,“這次荊國來我大夏議和,雖然說從朕打聽到的消息里,沒有什么特別的人隨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除了必要的場合,元歌你不要和荊國使者團的人打照面,也不要接近八方館?!?/br>
    裴元歌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父皇……?!?/br>
    她身為皇子妃,原本就可能跟荊國使者打什么交道,為什么皇帝還要這樣特意叮囑?難道說這中間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嗎?

    “還有,七彩琉璃珠的事情,也不要荊國使者面前提起。如果無意中提起,也不要讓人知道你有兩顆七彩琉璃珠,其中一顆更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只說你有一顆,是棋鑒軒斗棋贏來的便好?!被实劭粗嵩柙桨l(fā)迷茫的神情,嘆了口氣,道,“或許你不知道,七彩琉璃珠……。原本是荊國皇室的重寶,如果被人知道在你這里,會生出很多事端來?!?/br>
    七彩琉璃珠是荊國皇室的重寶?

    裴元歌的神情越發(fā)震驚訝異,心中充滿了疑惑。七彩琉璃珠是外祖母留給娘親的,卻是荊國皇室的重寶,難道說娘親的身世和荊國有關(guān)?否則皇帝為什么要特意叮囑她不要接近荊國使者團?而且,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皇帝手中只怕也曾經(jīng)有過七彩琉璃珠,而且跟元后景芫有關(guān)系,難道說皇帝曾經(jīng)得到的七彩琉璃珠是景芫的?而景芫和荊國皇室有關(guān)?

    如果這樣的話,難道她和景芫容貌相似并非偶然?

    “父皇,您是不是知道什么?”裴元歌越想越覺得腦子中亂成一片,想要整理卻不知道從何整理起,只能將疑問轉(zhuǎn)向眼前的皇帝。既然皇帝會這樣跟她說,只怕皇帝是個知情人。

    皇帝嘆息,原本他并不想告訴元歌這些,不想讓她攪進那些是是非非之中。

    不過如今荊國使者議和的事情,關(guān)系到很多要事,如果被知情人看到元歌的容貌,聯(lián)想到什么,反而會多生事端,尤其會對元歌不利,因此不得不叮囑她幾句。

    “你曾經(jīng)說過,你的生母明錦是孤女,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世,對嗎?”皇帝問道。

    裴元歌點點頭,隱隱約約覺得,或許娘親的身世,會隨著這次荊國議和而慢慢浮出水面。難道說娘親真的和荊國皇室有關(guān)系嗎?

    “其實,你娘她是阿芫的——”

    皇帝的話語才說到一半,張德海忽然上前,輕聲道:“皇上,荊國正使求見,說要商談議和之事,內(nèi)閣和朝堂重臣也都在等候您?!?/br>
    被打斷了話語,皇帝也只能起身道:“朕現(xiàn)在有要事,你娘親的事情改日再告訴你。不過,要記住朕的話,除了正式場合,不要去接近荊國使者團的人,能避開就盡量避開,尤其不要讓他們知道,你娘留給你一顆七彩琉璃珠,切記切記!”

    再次鄭重其事地叮囑后,皇帝才離開了八角亭,只留裴元歌在那里疑惑滿腹。

    處理完京禁衛(wèi)的事情,又和心腹商議了一番荊國議和的事情,琢磨著這其中有沒有什么能夠利用的地方,宇泓墨回到春陽宮時,已經(jīng)是暮色沉沉,華燈初上。一路走回內(nèi)室,卻見裴元歌坐在桌前,以手撐頭,似乎在沉思著什么,滿臉疑惑,不禁問道:“這是怎么了?”

    紫苑搖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皇子妃從斗繡回來就是這樣了。”

    沒有裴元歌的允許,她不敢貿(mào)然說出皇帝和裴元歌私下見面的事情,唯恐引起事端。

    “怎么了?為什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宇泓墨也不再詢問紫苑,解了鶴氅掛在旁邊,走到裴元歌跟前坐下,笑著道,“我可是聽說了,九皇子妃今天在斗繡上大出風(fēng)頭,一副龍騰盛世宛如神跡,將所有的人都震得目瞪口呆,人人都說你你是仙神庇佑之人。怎么我回來卻瞧見一個愁容滿面的人?”

    裴元歌自然是在回想皇帝的話語,越想越覺得思緒紊亂:“斗繡結(jié)束后,父皇私下里找我?!?/br>
    “他找你做什么?”宇泓墨隨口問道。

    曾經(jīng)他也擔(dān)心皇帝對元歌有別樣心思,但事后后來卻漸漸覺得不對,尤其在皇帝賜婚之后,更是確定皇帝對元歌沒有曖昧的心思,因此倒沒有多想什么,反而有些好奇皇帝找元歌的原因。

    “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讓我覺得置身迷霧之中?!迸嵩璋櫭嫉?,看著眼前的宇泓墨,忽然眼睛一亮。她對荊國的事情所知甚少,皇帝又還沒來及說便離開,以至于她想要找出頭緒都無從找起。但是泓墨不同,他和荊國作戰(zhàn)了好幾年,對荊國的事情應(yīng)該比她熟悉,或許從泓墨這里能夠找到什么頭緒也說不定?

    “泓墨,我想知道一些關(guān)于荊國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荊國?為什么突然問起荊國?”宇泓墨眼眸微挑,卻并沒有等著裴元歌回答,便又道,“你想知道關(guān)于荊國哪方面的事情?”

    想到皇帝曾經(jīng)說過,七彩琉璃珠是荊國皇室重寶,那么娘親和景芫有可能和荊國皇室有關(guān),裴元歌立刻道:“關(guān)于荊國皇室的事情。”

    ------題外話------

    最近的狀態(tài)不太好,所以更新不太給力,蝴蝶也很慚愧,調(diào)整狀態(tài),希望能夠盡快恢復(fù),握拳~估計親們也猜到了,荊國使者的到來,就是為了揭秘景芫和明錦的身世的,估計這兩年所有的謎題就都能夠解開了~o(n_n)o~

    ☆、第291章

    荊國和大夏雖然地界相鄰,互通有無數(shù)百年,但風(fēng)俗習(xí)慣仍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尤其是如今的荊國皇室,與大夏的一帝一后不同,荊國皇室卻是有兩名皇后,稱之為東后西后,名義上東后是元配,地位稍微高些,但實際上兩宮皇后卻是平分秋色,不分尊卑。

    而這個習(xí)慣是從上一代荊國皇帝那里流傳下來的。

    上代荊國皇帝,也就是如今皇室的初代皇帝煌烈帝,是政變奪位。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有了元配,但是政變時得到大統(tǒng)領(lǐng)的大力協(xié)助,為了安撫拉攏大統(tǒng)領(lǐng),就立了元配為東后,立大統(tǒng)領(lǐng)的嫡女為西后。兩宮皇后斗得你死我活,最后還是西后勝出,扶持她所出的七皇子繼位,就是如今的荊國皇帝商立棠。

    商立棠十七歲繼位,到如今已經(jīng)將近四十歲。

    商立棠的東后是其母為他擇定的自家侄女,也是大統(tǒng)領(lǐng)之女,身世背景雄厚,又生育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原本在后宮穩(wěn)若泰山。無奈商立棠本人喜好美色,迷上了后來入宮的雪嬪,立為西后。西后雖然身世單薄,但占據(jù)著商立棠的寵愛,手段又高明,拉攏了荊國丞相,又扶持了妃嬪所出的二皇子,和東后斗得十分激烈。

    原本東后所出的三皇子精通謀略,牢牢地掌控著荊國的兵權(quán),五皇子則精明強干,在朝堂聲望頗高,一武一文配合得天衣無縫,形勢優(yōu)劣十分明顯,西后等人處境一直偏弱。

    然而,三年前荊國不懷好意地前來大夏議和,想要勾結(jié)葉氏攪亂大夏朝政,卻被皇帝反算,反而折了三皇子和大統(tǒng)領(lǐng)趙華軒。少了這兩大助力,雖然五皇子百般謀算,力挽狂瀾,使得東后一方不至于傾塌,但也被西后的勢力乘虛而入,二皇子更是趁勢奪權(quán),形成雙方對峙的局面,相持不下。

    正因為內(nèi)有爭斗,對外又節(jié)節(jié)敗退,荊國已經(jīng)無力支撐,所以這次才會主動求和。

    “也就是說,以荊國如今的情形,議和勢在必行。”裴元歌聽著,開口道。

    宇泓墨點點頭,道:“不過荊國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議和歸議和,仍然想要為荊國爭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寧愿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就是為了增加籌碼。說到這里,朝臣都該多謝元歌你,若不是你的龍騰盛世將他們的氣焰徹底打下去,盡顯我大夏的聲威,議和只怕會更加麻煩,畢竟大夏也不想再繼續(xù)戰(zhàn)爭了?!?/br>
    他以為元歌問荊國皇室的事情,跟這次議和有關(guān),因此說的都是荊國朝政。

    經(jīng)他這樣分說,對于這次議和的情形,裴元歌倒是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但對于她娘親和七彩琉璃珠的事情去仍然找不出絲毫頭緒。

    想了想,裴元歌忽然暗罵自己愚鈍。

    七彩琉璃珠倒也罷了,如果她娘親或者,到如今也已經(jīng)三十多歲,而景芫的年齡應(yīng)該更大,也就是說,如果想要追究景芫和她娘親的身世,至少應(yīng)該是三十多年前的舊事。而荊國如今的皇帝才年過四十,明顯應(yīng)該不會跟他有關(guān)系,而應(yīng)該是商立棠的父皇那代才對。

    東后,西后……最后繼位的是西后所出的七皇子,那東后呢?

    算算年齡,她娘親和商立棠的年歲似乎相差沒多少,而景芫應(yīng)該要比商立棠年齡大些……

    “泓墨,商立棠是西后所出,那東后呢?難道她就沒有皇子,或者公主傍身嗎?他們的結(jié)局如何?”裴元歌問道,心中砰砰亂跳,或許她娘親的身世與此有關(guān)?

    “有,聽說初代皇帝的東后子嗣也并不少,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是她所生的,除此之外還有三位公主,榮寵也算頗為隆盛。可惜,西后有大統(tǒng)領(lǐng)做靠山,本身又比東后年輕貌美,最終趁著煌烈帝病臥在床時掌握了時機,扶持商立棠上位?!庇钽谀X海中思索了下,道,“至于東后所出的皇子和公主……皇室爭斗的結(jié)果大同小異,商立棠繼位沒多久,東后所出的皇子和公主就相繼病逝了?!?/br>
    他咬重了“病逝”兩個字的音,言外之意很明顯。

    “病逝了……”裴元歌喃喃地道,說是病逝,多半是被商立棠或者西后的人斬草除根,免生后患了。“泓墨,東后所出的三位公主,到現(xiàn)在的話大概多大了?”

    景芫的年紀(jì)她不很清楚,但是三十二年前身死,當(dāng)時和皇帝成親沒幾年,永和公主也還不到一歲,大概當(dāng)時也是十六七歲的模樣吧?算起來景芫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有四十**歲的樣子。而明錦的年齡她就更清楚了,到今年整整三十四歲。如果年齡吻合的話,或許算是一條線索?

    至于她娘親和景芫的關(guān)系……

    皇帝看到她的容貌,曾經(jīng)失神,說明她和景芫容貌相似,而她的容貌又是隨生母的,也就是說娘親和景芫容貌也很相似,而且兩人都有荊國皇室重寶七彩琉璃珠,多半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雖然年齡相差得大了些,但很有可能是親生的姐妹之類的。

    “公主啊,我也不太清楚,畢竟那時候我還沒出生,不過既然是商立棠的姐妹,年齡應(yīng)該跟他上下有差,大概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吧!”宇泓墨不太確定地道。

    他是因為曾經(jīng)和荊國作戰(zhàn),所以才會去了解荊國朝堂的事情,但多半都是這些年的,而煌烈帝的東后所出的兒女,實在有些太過久遠(yuǎn)。何況商立棠是西后之子,肯定不會喜歡聽到東后子女的事情,又時隔多年,因此他是真的沒有太詳細(xì)的資料,只知道大概而已。

    “怎么了?為什么會問到東后的公主?”宇泓墨茫然不解。

    那都是幾十年前的舊事了,元歌今年才十六,怎么會跟這些事情扯上關(guān)系?

    從泓墨這里得不到確定的線索,一切都模模糊糊,如同隔靴搔癢一般,反而讓裴元歌越發(fā)想要知道真相,但連泓墨都只知道這些而已……忽然間,裴元歌又問道:“泓墨,那么七彩琉璃珠呢?關(guān)于七彩琉璃珠,你知道什么?聽說七彩琉璃珠是荊國皇室的重寶?”

    “有這種事情?”宇泓墨也是一怔。

    裴元歌揚眉:“你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因為娘親……”提到王美人,宇泓墨神色微黯,隨即又逝去,輕聲道,“娘親生下我之后中毒,不禁容貌盡毀,身體也一直很虛弱。我偶爾從古書上看到,說七彩琉璃珠有奇效,佩戴之后能夠溫養(yǎng)身體,尤其對于因為劇毒而身體虛弱的人有奇效,因此就一直想要為娘親找到。古書上只說七彩琉璃珠天生一對,珍罕難得,并沒有提過七彩琉璃珠和荊國有關(guān)。”

    如果說連泓墨都不知道,說明這個消息應(yīng)該很隱蔽才對。

    可是皇帝卻能夠知道……景芫擁有七彩琉璃珠,這件事多半是景芫告訴皇帝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景芫有七彩琉璃珠,又能夠知道這么隱秘的事情,和荊國皇室的關(guān)系定然匪淺,是荊國皇室公主的可能性很高。只可惜,事情過去了那么久,想要查證很困難……

    “元歌,你到底怎么了?在查什么事情嗎?”宇泓墨忍不住再次問道。

    裴元歌點點頭,猶豫了下,道:“今天斗繡結(jié)束后,父皇私下見我,我們的談話有些事情我現(xiàn)在不能夠告訴你?!边@指的是她和皇帝的打賭,以及很多關(guān)于皇帝的私隱,雖然說泓墨知道這些后,對皇帝的心態(tài)能夠有更準(zhǔn)確的把握,或許行事能夠更得皇帝心意。但是皇帝是那么精明的人,如果從泓墨的言行中察覺到她將一切都告訴泓墨的話,對泓墨并沒有好處。

    如果說泓墨和皇帝之間毫無轉(zhuǎn)圜的余地,裴元歌定然會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泓墨,好讓他能夠步步謹(jǐn)慎,不至于觸碰到皇帝的禁忌。

    但是現(xiàn)在,皇帝相信泓墨沒有弒母,也相信泓墨對王美人的感情,泓墨的處境和皇帝當(dāng)初是如此的相似,只怕在皇帝心中也會有所觸動。這是個很好的機緣,或許能夠讓皇帝對泓墨有著一份真的親情,但這一切,卻是需要泓墨和皇帝之間慢慢磨合,彼此浸潤的。

    而皇帝對她格外厚待,也比旁人更加相信,如果知道她將他的往事盡告訴泓墨的話,說不定會有種被背叛的感覺,未必會因此對她和泓墨惱恨,但也會收斂心思,漸漸疏遠(yuǎn)二人,那反而有些得不償失。

    因此,有些事情,裴元歌一直都沒有告訴宇泓墨。

    “這樣啊……”宇泓墨難免有些失望,但是元歌愿意明白地告訴他,這些事情現(xiàn)在不能跟他說,總比元歌欺騙他來得好,畢竟這也是一種坦誠。因此,宇泓墨很快就收斂起心思,道,“那么,我能幫你做些什么?你盡管告訴我好了?!?/br>
    “我和父皇的話,有些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些可以?!迸嵩栉⑽⒁恍Γ?,“父皇說讓我不要跟荊國使者團的人多接觸,免得多生事端,還警告我說,不要讓荊國使者知道我娘親留給我一顆七彩琉璃珠,因為七彩琉璃珠是荊國皇室的重寶。原本父皇似乎想要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可惜閣老們在等父皇議事,父皇只開了個頭,便急著先走了。”

    宇泓墨何等機敏,瞬間便猜到了緣由:“你懷疑你娘的身世和荊國皇室有關(guān)?”

    “嗯?!迸嵩椟c點頭。

    宇泓墨思索片刻,便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打聽下荊國的往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睂τ谠枘镉H的身世,他沒有多大興趣,但是皇帝居然鄭重其事地警告,說明如果讓荊國使者知道,恐怕會對元歌不利,這卻是他不能容忍,因此還是弄清楚的好。

    曾經(jīng)和荊國對戰(zhàn)兩年之久,對于打聽荊國的消息,宇泓墨還是有些門路的。

    但那些事情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幾十年,又事關(guān)煌烈帝東后,有些忌諱,一時半會兒倒也打聽不出太確切的消息。然而,在打聽的過程中,宇泓墨卻察覺到另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

    “你說什么?”宇泓墨眉頭緊蹙,沉聲道,“荊國五皇子如今不在荊國?”

    ------題外話------

    汗,最近的更新不好,蝴蝶也很慚愧,肯能到收尾的時候都這樣麻煩,因為要想著慢慢圓前面的情節(jié),很多事情都要回去翻情節(jié),所以進度有些慢~所以特意更新卡在400字,多出來的字?jǐn)?shù)就當(dāng)是蝴蝶的歉意,這幾天會盡量調(diào)整,多寫點字?jǐn)?shù)~o(n_n)o~

    ☆、2第292章

    春陽宮的暗衛(wèi)里,寒舟是負(fù)責(zé)打探整理情報的,做事一向穩(wěn)妥。

    聽到宇泓墨的疑問,寒舟肯定地道:“正是,荊國朝堂那邊的消息說是五皇子商郁瑾臥病不上朝,消息瞞得密不透風(fēng)。但是,荊國那邊的探子打聽到商郁瑾素來喜愛夢含雪這種茶葉,而此茶需要用玉桂薪這種薪木才能烹出最好的茶香,因此五皇子府每隔五天都要采買一次玉桂薪。但是這次卻已經(jīng)接連半個月都沒有買進了,因此懷疑商郁瑾并不在府內(nèi),因此沒有人喝這種茶葉,才會長時間沒有采買玉桂薪?!?/br>
    夢含雪這種茶葉溫潤滋補,即便是臥病也不妨礙。

    既然商郁瑾這般喜愛這種茶葉,沒有道理這么長時間不烹茶,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商郁瑾根本不在府內(nèi)!

    如果商郁瑾不在五皇子府,佯病脫身,又會到哪里去?

    宇泓墨沉思著,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蝶翼般的睫毛微垂,投下一片淺淺的陰翳。許久,他才開口問道:“荊國和我大夏的議和進度如何?”

    “根據(jù)孟閣老那邊傳來的消息,經(jīng)過斗繡后,荊國使者團的氣焰大為消減,但是仍然很難纏,只肯接受我大夏提出的條件的一半,雙方仍然在僵持。孟閣老說,這次議和的正使很不簡單,跟我們之前打聽到的為人頗不相類,有時候眼看著似乎能夠壓下他,但下次又會被他占得上風(fēng)?!焙廴鐚嵎A告道。

    “頗不相類?”宇泓墨喃喃地念著這四個字,眼眸中一片沉思,“八方館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