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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229節(jié)

第229節(jié)

    寒冰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是某人又要出幺蛾子的分界線——

    柳府后院,秋楓殷紅如血。

    “你說什么?”柳瑾一的夫人原本正在神色沉穩(wěn)地啜茶,然而聽到來人的稟告后,頓時將剛喝下的茶噴了出來,嗆得只咳嗽。旁邊的丫鬟急忙過來服侍,擦拭茶水的擦拭茶水,拍背的拍背,好一會兒柳夫人才緩過起來,頓時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道:“快去請老爺過來!”

    而她也起身起換被茶水弄臟了的衣裳。

    等到她換衣出來后,柳瑾一也趕了過來,柳夫人便命那下人再將事情重述一遍。

    “你說什么?”柳瑾一的反應和柳夫人如出一轍,“你說,你看到九皇子妃在大街上和一名身穿盔甲的男子說話,然后九皇子妃就隨著那名男子離開?而那名男子,就是三年前到邊疆參軍的傅君盛?你確定沒有看錯?”知道事情嚴重,柳瑾一再三確定道。

    下人信誓旦旦地道:“奴才絕對沒有看錯,因為覺得事情蹊蹺,奴才悄悄跟蹤著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到了一棟宅邸前面,那位傅世子開門,兩個人說說笑笑地進去了。后來奴才向周圍的人打聽,才知道這棟宅子原來是那位傅世子的私宅!奴才就趕緊回來稟告老爺和夫人了?!?/br>
    柳瑾一和柳夫人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了彼此的震動和猜疑。

    這傅君盛原本和九皇子妃裴元歌有過婚約,后來因為太后壽宴上的一句玩笑話,鬧得兩家翻了臉,婚約也就就此作罷。按理說,傅府的人對不起裴府,裴元歌還因此差點名譽掃地,如今再次見面,就算不冷臉相對,至少也該避嫌才是,畢竟如今傅君盛是駙馬,裴元歌是九皇子妃……

    結果說了一番話后,兩人居然去了傅君盛的私宅,這算怎么回事?

    “老爺,妾身記得,當初傅府和裴府鬧得很僵,可是這位傅世子卻并不知情,知道后還曾經(jīng)跑到裴府去道歉,后來跟綰煙公主成親時也不見絲毫喜色,成婚才三天便奔赴邊疆,只怕心里還是掛念著九皇子妃的……現(xiàn)在傅世子才剛回京,就先和九皇子妃遇上,兩人又同去了私宅,你說會不會……”柳夫人雖然沒有說明,但眼下之意很明顯,是在懷疑裴元歌和傅君盛有私情,如今舊情復燃。

    柳瑾一搖搖頭:“應該不會,九皇子妃何等謹慎,怎么可能做這種傻事?”

    他雖然沒有領教過裴元歌的手段,但是能夠設計對付穩(wěn)坐后宮的貴妃娘娘,弄得柳貴妃被削權柄,差點倒臺,這個人豈是簡單的?何況,九皇子妃和九殿下恩愛情深,眾所周知,九皇子妃怎么可能和傅君盛有什么私情?

    聞言,柳夫人頓時一陣失望。

    “唉,原本以為這是九皇子妃的把柄,或許能夠張揚開來,弄得她聲譽掃地,沒想到居然不是!”柳夫人怏怏地道,卻仍然忍不住懷疑道,“可是老爺,若不是有私情,九皇子妃怎么會跟傅君盛攪和到一起?還同去了傅君盛的私宅?這怎么說都說不通?。 ?/br>
    柳瑾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其中的關竅。

    “不過老爺,妾身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绷蛉讼胫鋈混`機一動,悄聲道,“不管九皇子妃和傅君盛是為什么事情攪和到一起的,他們曾經(jīng)有過婚約,本就關系尷尬,處處避嫌還來不及,如今竟然公然同去私宅,這不是天上掉下的把柄?”

    柳瑾一濃眉揚起,眼眸中眸光閃爍:“你的意思是……”

    “不管他們有沒有私情,傅君盛才回京,兩人便孤男寡女地出現(xiàn)在傅君盛的私宅,任誰都會覺得有蹊蹺,加上兩人的關系,都會懷疑到私情上去……”柳夫人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好,忍不住笑著道,“只要妾身前去那棟私宅,想辦法把事情鬧將開來,只要讓眾人都看到裴元歌和傅君盛在私宅里,裴元歌這個黑鍋就背定了!如今傅君盛是駙馬,裴元歌是九皇子妃,若是兩人鬧出私情來,不止九皇子妃名譽掃地,就連九殿下也面目無光,正好能給七殿下出口氣!”

    柳瑾一早猜想到她的意思,頓時大為意動。

    這幾個月,柳貴妃和七殿下被宇泓墨和裴元歌處處算計,先是芍藥花宴,然后是李纖柔之死,緊接著是科舉舞弊,弄得七殿下和貴妃娘娘一身麻煩,而宇泓墨的聲勢卻是越來越盛,就連原本不起眼的宇泓瀚都跟著興盛起來……若是能借這件事打擊九殿下,那真是再妙不過。

    何況,正如夫人所言,裴元歌和傅君盛孤男寡女出現(xiàn)在私宅,這本身就說不清楚……

    “這主意不錯,不過,你的想法未免太簡單直接了。你也不想想,你就這樣聲勢洶洶地鬧上門去,人家傅君盛會給你開門嗎?再者,萬一他察覺到事情不對,讓裴元歌從后門離開,到時候抓不到人,你又這般明目張膽地去抓jian,你要怎么下臺?”柳瑾一橫了柳夫人一眼,心思倒也轉得快,可惜手段還是差了點啊。

    她畢竟是柳夫人,怎么能夠就這么直接地鬧到傅君盛的私宅去?

    柳夫人頓時也察覺到自己的漏洞,皺眉道:“這要如何是好?”明明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把握不住,任由機會就這樣白白流走,那真是太可惜了。

    “去還是要去的,不過要名真言順地去!”柳瑾一意味深長地道,“那既然是傅君盛的私宅,想必壽昌伯夫人也應該知道,而且有理由名正言順地過去。你去找壽昌伯夫人,就說你想要買棟宅子,聽風水師說,她的那棟私宅最合你的風水,若是可以的話,就拿咱們北城的私宅跟她換。這樣,你能夠名正言順地跟著壽昌伯夫人過去,還能夠名真言順地帶著風水師,只要看到九皇子妃出現(xiàn)在傅君盛的私宅,就把事情鬧大!”

    至于壽昌伯夫人拒絕的可能性,柳瑾一根本想都沒有想過。

    經(jīng)歷過退婚的事情,壽昌伯府已經(jīng)一蹶不振,原本以為他們尚了公主宇綰煙,或許會能夠崛起,但卻并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再后來葉氏謀反,宇綰煙雖然沒有牽連進去,但她身體里畢竟流著葉氏的血液,自然會受到影響,雖然是公主,但靠山垮臺,本身又不得寵,壽昌伯府就這么自然而然地銷聲匿跡了……

    如今的壽昌伯和壽昌伯夫人,定然會如何挽救壽昌伯府絞盡腦汁。

    他們柳氏這時候突然提出想要換壽昌伯府的私宅,有這樣好的機會和柳氏搭上關系,壽昌伯府怎么可能拒絕?

    柳夫人只是一轉念,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笑容滿面:“還是老爺想得周到,妾身這就去辦?!?/br>
    果然,聽說柳夫人想要換外城的私宅,壽昌伯和壽昌伯夫人受寵若驚,連聲答應,甚至連柳府北城的私宅都不要,情愿相送。但柳夫人又怎么會在乎這么一棟宅子?不過是找借口要去一趟,便說風水師只說那一帶的房子風水好,但究竟合適不合適,還得去了看看才知道,請壽昌伯夫人帶路云云。

    壽昌伯夫人欣喜得無不應允,忙殷勤地帶著柳夫人過去。

    到了私宅,壽昌伯夫人正要拿鑰匙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鎖早就開了,反而是從里面插著,不由得有些奇怪,喃喃道:“怪了,這棟宅子的鑰匙只有我和盛兒有,怎么好端端地開了,還從里面反鎖著?”

    見狀柳夫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七八成把握,笑著道:“說不定是傅世子回京了,不然門怎么會打開?壽昌伯夫人快叫門試試,說不定立刻就能夠母子重逢了呢!”卻已經(jīng)暗中示意跟隨的人,往后門的方面過去,打定主意不讓裴元歌有機會從后門溜走。

    若是從后門截到裴元歌,那事情就更妙了。

    裴元歌和傅君盛出現(xiàn)在傅府的私宅,結果壽昌伯夫人來的時候,裴元歌從后門逃跑,被逮個正著,那不更證明了裴元歌做賊心虛,所以不敢見人?不然的話,她跑什么跑?到時候更容易把臟水潑到裴元歌身上,連帶宇泓墨也顏面掃地。

    聽她說的有道理,壽昌伯夫人頓時欣喜起來,她和兒子三年未見,想到兒子可能回來,哪有不激動的?忙舉手拍門,喊著道:“盛兒!盛兒!是不是你回來了?快開門?。 ?/br>
    話音還未落,便聽到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壽昌伯夫人以為是傅君盛,欣喜不已,正要抱著兒子開心,卻突然發(fā)現(xiàn)開門的竟然是個眼生的女子,不由得一怔。旁邊的柳夫人早認出來人,故作驚訝地道:“咦,這不是九皇子妃的陪嫁丫鬟紫苑姑娘嗎?聽說素來和九皇子妃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趁著紫苑怔楞的時候,柳夫人早推門進去,立刻看到聞聲出來的裴元歌,心中頓時大定。之要裴元歌出現(xiàn)在傅君盛的私宅,她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咦?這不是九皇子妃嗎?這倒真是蹊蹺了。聽壽昌伯夫人說,這棟宅子的鑰匙,只有壽昌伯世子才有,難不成壽昌伯世子也在這棟宅子里?九皇子妃和壽昌伯世子曾經(jīng)訂過親事的,如今都出現(xiàn)在這棟私宅里,這是怎么回事?”柳夫人故意揚高聲音,尖銳得近乎刺耳,故意要把周圍的人引來過。

    這下,她倒要看看裴元歌要怎么為自己辯解開脫?

    ------題外話------

    嘿嘿,下章收拾柳夫人~o(n_n)o~終于又恢復萬更了,為了慶祝萬更君的歸來,親們?nèi)悠逼币允緫c祝吧~下章虐柳夫人,嘎嘎~o(n_n)o~

    ☆、第282章

    看到柳夫人出現(xiàn)在這里,裴元歌也微微一怔,但隨即聽到她說的話,清麗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目光變得冰冷起來,渾身都帶著沉沉的陰霾,眼眸微挑,精芒懾人,淡淡地掃了柳夫人一眼,正巧紫苑適時搬了張椅子出來,放在她身后。裴元歌坐下,礀態(tài)優(yōu)雅而高貴,沉靜地望著柳夫人。

    “柳夫人,看到本宮居然不行禮,反而在這里大吵大鬧,這就是柳府的規(guī)矩嗎?”

    這般自恃高貴的話語,頓時讓柳夫人心中惱怒不已,到了這時候,事情都擺在眼前了,這個裴元歌還能這樣沉得住氣,倒也真不能小覷,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太心急了。于是,柳夫人笑著上前行禮道:“妾身看到九皇子妃出現(xiàn)在這里,一時太過驚訝,竟然忘了給九皇子妃行禮,還請九皇子妃恕罪!”

    這會兒且讓你得意,待會兒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柳夫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裴元歌揮揮手,示意她起身,這才問道。

    這話問的好!柳夫人笑盈盈地道:“說起來也真巧,是相國寺的大師說妾身最近流年不利,犯小人,想要避諱,就得找座風水好的宅子做私宅,壓壓風水。正巧笀昌伯夫人說到她這棟宅子風水最合我,妾身就隨笀昌伯夫人前來看看。妾身倒是不明白,這里明明是傅世子的私宅,怎么九皇子妃您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故意咬重了“傅世子”的字眼,顯得意味深長。

    裴元歌看著柳夫人,眼眸中似乎閃過一絲慌亂,道:“柳夫人不要亂說話,綰煙meimei是笀昌伯世子妃,說起來本宮與笀昌伯府也算有淵源,不過是過來探親而已,沒想到這么巧,居然碰到柳夫人來看風水。只是巧合而已,跟傅世子又有什么關系?”

    想要就這么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看到她眼眸中的慌亂,柳夫人心中越發(fā)篤定,眼眸陡然銳利起來:“探親?這倒真是蹊蹺,九皇子妃探親怎么不到笀昌伯府去談,反而到這幽僻寂靜的私宅里探親?聽笀昌伯夫人說,這私宅已經(jīng)很久都沒開了,只有笀昌伯世子有鑰匙,九皇子妃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該不會是寡女前來探笀昌伯世子這孤男吧?”

    說到后來,言辭已經(jīng)極為尖銳刻薄了。

    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逮到裴元歌出現(xiàn)在傅君盛的私宅,她還有什么可怕的?

    裴元歌霍然站起,氣息急促不定:“柳夫人,你這話什么意思?”

    “九皇子妃這么聰明,難道聽不出來嗎?”見門外已經(jīng)漸漸聚起了看熱鬧的人群,柳夫人索性也不再遮掩,直白地道,“九殿下對九皇子妃何等寵愛,成親這么久,連通房都沒有,一心一意地寵愛著九皇子妃,京城人盡皆知??墒牵呕首渝銋s和傅世子在這里私會,你對得起九殿下嗎?雖然論品級我不如你,但好歹也是看著九殿下長大的,卻不能容你這樣侮辱九殿下,我們到貴妃娘娘跟前說個分明!”

    她的神情頗為義憤,倒真想是為宇泓墨打抱不平的模樣。

    這話聲音很大,清清楚楚地傳到了外面,聽到是皇子妃和人有私,眾人頓時沸騰起來。九殿下和九皇子妃的恩愛傳揚甚廣,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裴元歌,沒想到九皇子妃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這也太過分了吧?

    對門外紛雜的議論聲置若罔聞,裴元歌依舊冷冷地盯著柳夫人:“柳夫人的意思,是說本宮和傅世子有私情嗎?簡直是胡說八道!本宮和傅世子清清白白,豈容你這般污蔑?”

    “哼,事到如今,裴元歌你就別想遮掩了!”柳夫人冷笑著道,“聽說九皇子妃和笀昌伯世子曾經(jīng)訂過親事,郎情妾意,可惜被太后娘娘的一句話攪散了。雖然后來笀昌伯世子娶了綰煙公主,可是誰不知道,笀昌伯世子的心根本就不在綰煙公主身上,成親才三天就奔赴邊疆,只怕還心心念念記掛著九皇子妃你呢?這會兒笀昌伯世子剛回京,來家都不回,父母都未探視,先和九皇子妃來到這私宅。鐵證如山,九皇子妃你還想怎么狡辯?”

    “住口!”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憤怒的嘶嚎聲從里面?zhèn)鱽?,緊接著一身銀白鎧甲的傅君盛沖了出來,早已經(jīng)氣得面色發(fā)白,青筋暴起,眼睛里面如同燃燒著火焰般,死死地盯著柳夫人,喝道:“你這個……你這個刁婦在滿嘴胡扯些什么?我和九皇子妃清清白白,怎么容得你這樣胡說八道?”

    見傅君盛沖了出來,柳夫人反而更合心意。

    “喲,傅世子當真對九皇子妃愛護不已,聽到我說九皇子妃就心疼了,沖出來給九皇子妃撐腰嗎?”柳夫人冷眼盯著兩人,嘴角卻微微翹起,“傅世子,你新婚才三天就離開京城,三年來綰煙公主為你吃了多少苦?你現(xiàn)在居然還這樣維護這個女人,你對得起綰煙公主嗎?你們一個是九殿下的皇子妃,一個是綰煙公主的駙馬,現(xiàn)在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你們就不怕天打雷劈——”

    “啪——”

    柳夫人話未說完,便被清脆的一耳光打斷了。

    裴元歌怒目瞪著柳夫人,冷聲道:“別在這里裝得義正詞嚴,柳夫人你進門來,連問都不問情形,就一口咬定本宮和傅世子有私,依本宮來看,你來看風水是假,故意來找本宮的麻煩才是真的吧?居然敢這樣污蔑本宮和傅世子的清譽,你好大的膽子!既然你這樣管不住你的嘴,本宮就來蘀你管一管,紫苑,給本宮掌她的嘴!”

    “是!”紫苑早就按捺不住,上前就要掌嘴。

    柳夫人哪里肯讓紫苑近身,當即閃避開來,邊閃避便喊著道:“九皇子妃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不成?你和傅君盛出現(xiàn)在這幽僻的私宅,剛才又明目張膽地互相維護,這里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休想堵住悠悠之口!”越喊越是大聲,故意要引來眾人圍觀。

    看著柳夫人那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傅君盛惱恨異常,上前就想要攔阻她繼續(xù)污蔑裴元歌。

    裴元歌卻搖搖頭,對著他微微揮了揮手,示意他別動。

    這個柳夫人也算是有城府有心機的了,知道要掩飾自己到來的目的,可惜,看到她出現(xiàn)在傅君盛的私宅里,柳夫人太過放心,也太過有恃無恐,居然就這樣鬧騰起來。也不想想,她能夠這樣安穩(wěn)地站在這里,自然是有所倚仗的,柳夫人如果夠聰明的話,就該乖乖接受她掌嘴的刑罰,既然柳夫人還要鬧,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精彩了。

    這時候柳夫人還在那里大喊大鬧:“……你們這樣對得起九殿下,對得起綰煙公主嗎你們?”

    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柳夫人,我不明白,駙馬怎么就對不起我了?”緊接著,一道淺金色的身影從里面緩緩走出,秀麗尊貴,美麗的面龐冷若寒霜,卻是宇綰煙。她直直地盯著柳夫人,道,“我和九皇兄本是兄妹,走動再尋常不過,怎么我和駙馬請九皇嫂到私宅來做個客,就能讓柳夫人產(chǎn)生這么多的流言蜚語?今兒當著我的面,就敢說我和駙馬面和心離,敢污蔑九皇嫂,在背地里不知道還要怎么編排我呢?”

    看到宇綰煙出現(xiàn),柳夫人頓時大吃一驚,如同被卡住脖子的鴨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怎么回事?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裴元歌和傅君盛獨自在私宅里嗎?怎么宇綰煙也在這里?但無論如何,這次的事情不能夠有錯失,就算宇綰煙在這里,也要將罪名栽贓徹底,不能讓裴元歌再有翻身的機會。

    柳夫人心念電轉,隨即裝出一副同情的模樣,對宇綰煙道:“綰煙公主,妾身知道你心里苦,畢竟傅世子是你的丈夫??墒牵U煙公主,俗話說得好,諱疾忌醫(yī),到最后只是害了自己而已!這傅君盛這般薄情寡義,居然跟你九皇嫂有私情,這實在天理不容。你放心,無論如何,妾身都會站在你這邊,為你作證,絕對不會放過這對jian夫yin婦!”

    經(jīng)她這樣一說,到好似宇綰煙是為了面子,在為傅君盛和裴元歌遮掩似的,更坐實了兩人之間有私情。

    聽到柳夫人這樣說話,旁邊頓時響起了好幾聲倒抽冷氣的聲音,似乎極為受驚嚇。

    就連宇綰煙都忍不住心驚膽戰(zhàn)地看了看旁邊,幾乎能夠感覺到周遭的氣溫陡然降了許多,冰寒入骨。沒想到柳夫人居然敢說出這四個字,九皇兄素來將九皇嫂看得如珍寶一般,怎么可能容忍她這般被人污蔑?這下柳夫人真的徹底完蛋了!

    見眾人忽然都不說話,柳夫人還以為自己言語得當,將眾人打動,正要繼續(xù)說下去,忽然察覺到一道令人心悸的視線,猛然轉頭望去,頓時猛地吃了一驚,渾身僵硬,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只見崢嶸峻峭的假山旁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年輕男子,身著紫金團龍袍服,頭戴金冠,腰間束著玉帶,但無論再金貴輝煌的服飾,都無法遮掩他絕美如妖孽般的容顏,都在那雙瀲滟的眼眸前黯然失色。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表情似乎在笑,但那冷冽如冰霜的眼眸,以及四周莫名籠罩的陰霾,卻都在說明眼前的人有多么暴怒,多么可怕……

    “九……九殿下……”柳夫人磕磕絆絆地道,“您……怎么……會在這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裴元歌和傅君盛孤男寡女在傅府的私宅嗎?為什么現(xiàn)在非但宇綰煙出現(xiàn)在這里,就連九殿下都在?如果說剛才宇綰煙出現(xiàn)她還能夠胡攪蠻纏的話,現(xiàn)在九殿下也在,兩對夫妻,任誰都不會相信裴元歌這是在和傅君盛私會了。而她剛才說的話卻已經(jīng)無法收回了……

    想到這里,柳夫人絕望地腿都軟了。

    宇泓墨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語,而是慢慢地朝著柳夫人走近。

    柳夫人頓時覺得迎面有千斤重的東西壓過來,九殿下每走近一步,那分量便重了一分,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明知道此刻的九殿下危險無比,柳夫人下意識地想要閃開,可是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壓迫著,半點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九殿下走到自己跟前。

    “你好膽量,敢這樣侮辱本殿下的皇子妃?”

    宇泓墨冷冷地看著她,然后揚起了手。

    “啪——”

    狠狠的一耳光甩在了柳夫人的臉上,在寂靜得針落可聞的院落里,那聲音格外清脆。

    宇泓墨的力道可比裴元歌要大得多,這一耳光,只將柳夫人狠狠地甩了出去,撞在旁邊的墻壁上,額頭頓時流出涔涔的鮮血,在她保養(yǎng)得十分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柳夫人被這一耳光打得頭暈目眩,只覺面頰和額頭都疼痛不堪,卻不敢再放肆,哀求道:“九殿下,這是誤會,只是誤會而已——”

    “誤會?”不等她說完,宇泓墨便截斷了她的話,冷笑道,“誤會?本殿下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從進來開始,你嘴里就不干不凈地胡亂說話。難道說是本殿下耳朵聾了,故意在污蔑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