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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葉問筠覺得十分委屈,你個老妖婆在這里僵上半晌試試,看你搖晃不搖晃?

    宇泓墨很善解人意地道:“葉小姐恐怕是方才保持一個姿勢的時間太長,所以有些緊張。沒關系,重來一次就好了,本殿下相信,葉小姐的行禮姿勢必然是十分標準的?!?/br>
    終于能夠起身,葉問筠覺得渾身都要僵硬了,伸手就要去揉膝蓋。

    “這位小姐,貴族小姐在人前要端莊有禮,不能有任何失禮的行為,就算身體再不舒服,也應該要保持優(yōu)美良好的儀態(tài)。請放下您的手,站起身體,再向九殿下行禮!”周嬤嬤板著一張棺材臉,冷冰冰地道。

    葉問筠沒奈何,只能再次向宇泓墨行禮。

    “比上次更差,不過動作不標準,整個人還是僵硬的,毫無美感可言。小姐是用木頭做的嗎?重來!”周嬤嬤冷聲道。

    葉問筠很委屈地看著宇泓墨,道:“九殿下,這老妖婆欺負我!”

    “葉小姐慎言,這位周嬤嬤是公眾教授禮儀的老嬤嬤,連父皇都稱贊她是公眾最謹守禮儀的人,十分敬重。這三個字若是傳到父皇耳中的話,只怕對葉小姐有些妨礙!”宇泓墨笑吟吟地道,“葉小姐不必著急,這次不對,可以再來一次,本殿下不著急。本殿下相信,葉小姐必定是謹守規(guī)矩禮儀,將其看得十分重要,容不得半點差錯的人,不然又怎么會開口指點刑部尚書嫡女的禮儀呢?還請葉小姐再試一次,為我們示范一個標準的福身禮吧!”

    到了這會兒,葉問筠再傻也明白,這位九殿下根本就是挖了個坑給她跳,先是捧了她一番,說她規(guī)矩良好,然后又故意讓她行禮,在那僵了半天,然后又找來這個老妖婆故意挑剔她,根本就是存心整她!恐怕不管她行多少次禮,都會被挑剔出毛病吧?

    “九殿下……?!比~問筠想了又想,終于囁嚅道,“是小女錯了!”

    宇泓墨笑得和藹可親:“葉小姐怎么會錯呢?謹守規(guī)矩禮儀是再正確不過的事情,葉小姐哪里錯了?”

    憤憤地看了眼垂首低頭的裴元歌,葉問筠咬牙道:“小女……。小女不該對裴四小姐心存怨憤,開口指摘她的行禮有問題。小女……。小女知錯!”

    “放肆!你與裴四小姐有私怨,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居然敢當著綰煙meimei的面,拿我們宮廷的禮儀規(guī)矩做幌子?葉問筠,在你眼里,我們皇室的規(guī)矩禮儀到底是什么?就是你發(fā)泄私怨的工具嗎?尤其,今天皇祖母的千秋壽誕,大好的日子,你居然存心生事,你這樣做,置我們皇室的禮儀規(guī)矩于何地?置我們皇室的顏面尊嚴于何地?置皇祖母于何地?”宇泓墨勃然變色,厲聲喝道,“寒鐵,告訴葉小姐,藐視皇室,欺辱皇祖母,是什么罪名,該如何處置?”

    寒鐵恭聲道:“藐視皇室,欺辱天后,此乃大不敬,最終可判腰斬,乃至剮刑!”

    “葉小姐還不知道腰斬是什么吧?就是把人放在鍘刀上,卡擦,從腰部砍下去,把人砍成兩截。其實,這樣看下去后,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據(jù)說有個人被腰斬后,沾著自己的血,連寫了十個半的慘字,這才斷了氣。至于剮刑,那就更加有意思了,要剮上九天,把人都削成了骨架,據(jù)說到最后只剩一層rou,連內臟都能看到……?!庇钽L聲繪色地講述著這兩種酷刑,“看來,葉小姐是很想試試這兩種酷刑的滋味了?!?/br>
    這話別說葉問筠,就連宇綰煙都皺起了眉頭,面色蒼白。

    裴元歌咬著唇,默默地決定,今天的壽宴堅決不吃任何葷食,實在是……。太惡心了!

    葉問筠面白如紙,嚇得渾身都在顫抖,結結巴巴地道:“九……九殿下……。小女……。小女沒有……”

    “哦,本殿下明白了,葉小姐是想說,你沒有藐視皇室的意思,只是太注重禮儀規(guī)矩,所以才會想要開口指點裴四小姐的行禮,是嗎?”宇泓墨挑眉,冷冰冰地問道。

    葉問筠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本殿下就說嘛,葉小姐是吏部尚書之女,母后的堂侄女,又怎么會這樣肆意妄為?”宇泓墨立刻換了張臉,笑瞇瞇地道,“謹守規(guī)矩禮儀,用正確的姿勢行禮,這是應該的。既然如此,就請葉小姐再向本殿下行禮,同時向綰煙meimei和裴四小姐示范下正確的姿態(tài)吧!周嬤嬤記得要好好點評,好讓我們知道,正確的行禮姿勢該是什么樣子的。”

    葉問筠這下不敢再說什么,上前屈膝行禮:“小女拜見九殿下?!?/br>
    “身體太僵硬了!”周嬤嬤道。

    “沒關系,再來一次就好?!庇钽σ饕鞯氐溃苁菍捄甏罅?。

    “小女拜見九殿下?!?/br>
    “手放得低了?!?/br>
    “再來!”

    ……。

    就這樣,葉問筠行禮,被周嬤嬤指摘,宇泓墨很“寬容”地命她再來;再行禮,再被指摘,再重來……。就這樣往復循環(huán)。剛開始,葉問筠還覺得渾身僵硬,腰酸腿疼,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有千斤重。到后來干脆就麻木了,只是機械地行禮,起身,再行禮,再起身……只希望這位殿下趕緊滿意!

    不知過了多久,宇泓墨似乎覺得無聊了,摸著下巴道:“嗯,學規(guī)矩是件好事,難得葉小姐有此誠心,又有周嬤嬤在此指點,不如請御花園里的眾人都來,大家一起來學學規(guī)矩的好!來人,去傳本殿下的旨意,命所有人都到這里來,都跟著葉小姐學學規(guī)矩!”

    寒鐵立刻領命而去。

    這個九皇兄,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宇綰煙無奈地皺眉,索性只管看戲,反正天塌下來還有九皇兄頂在前面,怎么都不該怪到她身上來。若是母后真為了一個自己犯了錯的堂侄女歸咎到她這位公主身上……那她宇綰煙也不是吃素的,索性豁出去大家都鬧一鬧,看到底是誰沒臉!

    九殿下的名聲誰不知道?那是半點也不能得罪的!

    因此,聽到寒鐵的命令后,眾人都紛紛趕來,看著葉問筠在對著九殿下一遍又一遍地行禮,旁邊有位棺材臉的嬤嬤不住地指摘,然后葉問筠就得再次行禮,九殿下卻只笑吟吟地看著。眾人就知道,必定是這位葉小姐得罪了九殿下,現(xiàn)在被九殿下修理,所以九殿下才命他們過來。

    被眾人這一圍觀,本來十分的丟臉,一下子就變成了百倍的丟臉,葉問筠頓時羞慚欲死。

    但九殿下方才的話猶自在耳,想到那些可怕的刑罰,她又不得不咬著牙,忍著羞慚,繼續(xù)行禮。

    眾人指指點點,嘻嘻哈哈地看熱鬧。其中不乏以前被葉問筠盛氣凌人欺辱過的,這時候更是看得興起,甚至忍不住跟著起哄。不過也有跟葉問筠交好,因而同感覺丟人而不悅的。其中面色最為鐵青的,當屬鎮(zhèn)國候府世子安卓然,一張臉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連傅君盛那個壽昌伯世子都能得三品侍衛(wèi)的缺,他堂堂鎮(zhèn)國侯世子,卻只能掛個閑職,心中自然不忿。

    本打算這次壽宴討好太后,求個實職,沒想到壽宴還未開始,未婚妻葉問筠卻先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丟臉。感受著周圍各式各樣嘲笑和幸災樂禍的眼神,安卓然頓時把葉問筠恨個半死。

    惹誰不好,偏去惹九殿下?

    這個蠢女人!

    瞥眼看到安卓然冰冷的目光,葉問筠本就羞慚的心里,頓時又多了刺痛,她是為誰才會這樣針對裴元歌,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的?結果,身為他的未婚夫,這個時候不但不想辦法替他解圍,反而嫌棄她給他丟臉?心頭又氣又痛又恨,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見狀,宇泓墨才冷哼一聲,淡淡起身,道:“送她到偏殿去,請?zhí)t(yī)過來診治!”

    周嬤嬤應聲道:“是,奴婢遵命!”

    宇泓墨不看周圍眾人,徑自離開。他這一走,周圍人也就跟著散了,不過三兩成群,都是在討論剛才葉問筠的事情。宇綰煙聳聳肩,也跟著離開。

    裴元歌站了半天,也覺得有些僵硬,正要活動活動,忽然眼前黑影一閃,似乎暗了些,抬頭一看,對上安卓然陰云密布的臉。對于這位心胸狹窄自以為是的前未婚夫,裴元歌沒有任何好感,微微挑眉,帶著一絲譏諷道:“安世子有什么事?”

    “你就這么容不下問筠?一定要讓她好看才肯罷休!”安卓然盯著,黑眸閃爍。

    葉問筠這次吃虧,必定跟裴元歌有關,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裴元歌嗤笑:“安世子,請你搞清楚,不是我容不下她,是你的未婚妻來找我的麻煩!還有,如果你想為你的未婚妻抱不平的,刁難她的是九殿下,您請轉身,向前走,那邊才是正主!如果你覺得我是軟柿子,比較好捏,所以想來找我麻煩的話,你可以省省了!堂堂男子漢,不敢去惹九殿下,所以拿我一介弱女子撒脾氣,若真是如此,咱們索性鬧開了,看看誰更沒臉!”

    “裴元歌!”安卓然咬牙切齒地道,臉上肌rou幾乎糾結成塊,“你不要太得意了!以后你現(xiàn)在跟傅君盛訂了親事,傅君盛又得了御前三等侍衛(wèi)的缺,所以就能夠耀武揚威了?我是心存仁善,想著你一介弱女子被我鎮(zhèn)國候府退了婚,聲譽有損,所以對你手下留情,你不要以為我們鎮(zhèn)國候府真的這么好欺負!”

    “照這么說,你們鎮(zhèn)國候府推掉和裴府從小定下的婚事,讓我名譽受損,我反而應該要感謝你的仁善厚道?”裴元歌冷笑,“安卓然,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安卓然被她罵得面色劇變,死死地盯著清麗絕俗的面容,最后只蹦出幾個咬牙切齒的字:“你別后悔!”

    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葉問筠事情鬧得這么大,自然也驚動了后宮諸人,皇后和柳貴妃幾乎是同時得到消息。皇后恨得咬牙切齒,盯了眼對面的柳貴妃,又堆起笑來,說了幾句恭賀的話,然后才委婉地道:“母后娘娘,以臣妾所見,這九殿下是不是也淘氣得過了些?剛剛在御花園里,居然跟問筠一個女孩過不去,當眾折辱,硬生生弄得問筠昏倒,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br>
    太后淡淡地看了眼太后,問道:“有這種事情?”

    柳貴妃忙道:“回稟太后娘娘,這事情與妾身身邊的周嬤嬤也有關,不如將周嬤嬤叫來,問個清楚。若是墨兒行事當真荒唐,也不能輕縱了他!周嬤嬤就在殿外,等候太后娘娘傳召?!?/br>
    “那就傳她進來吧!”太后不緊不慢地道。

    周嬤嬤進來行禮,一板一眼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她雖然是在葉問筠行禮過后才到的,但自然是了解了前因后果,才敢對葉問筠那般苛刻,這時候也不加油添醋,平淡無奇地講述了整件事的經過。

    太后原本還在聽著,到后來忽然面色一變,拍案道:“這也太放肆了!”

    見太后發(fā)怒,皇后心中暗喜,忙道:“可不是嗎?再怎么說,問筠也是個姑娘,又姓葉,九殿下這樣做,實在是欺人太甚!”

    “哀家是說,這葉問筠太放肆了!”太后厲聲斥責道,“她是吏部尚書之女,裴小姐是刑部尚書之女,一樣的身份,她憑什么指摘裴小姐?何況當時還有煙兒這公主在場,哪里有她說話的地方?連當著墨兒的面都敢如此放肆囂張,當著別人還不知道怎么輕狂呢?若是明白的人,知道這是葉問筠自個兒不上進,若換了不知道的人,只怕以為她是仗著姓葉,才敢這樣囂張,連皇室的公諸皇子,和規(guī)矩體面都不放在心上!”

    皇后沒想到太后竟是責怪起葉問筠來,頓時大驚,忙伏身請罪:“是臣妾之失,還請母后息怒?!?/br>
    “既然她姓葉,又是你的堂侄女,后族之人,就更應該謹守禮節(jié),知曉進退,這般張揚放肆,成何體統(tǒng)?傳哀家的旨意,以后不許葉問筠出入宮廷!”太后命令道,看了眼皇后,心中越發(fā)不滿,都做了十幾年的皇后,還分不清輕重,只知道偏袒護短,爭風吃醋,一點長進都沒有!“另外,傳哀家的旨意,就說墨兒教訓葉問筠教訓得對,賞一對金玉如意。今天要不是墨兒在場,教訓了她,只怕別人都以為她敢這樣張揚放肆,都是哀家和皇后縱容的!”

    被宇泓墨打了臉,卻還要感激他?姑媽是不是老糊涂了!

    皇后心中暗自腹誹,卻不敢做聲。

    “皇后起來,你是皇后,她在你面前哪敢這樣?定是乖巧得跟貓咪似的逢迎,你這才會被她所蒙蔽,以后謹慎些就是了?!苯K究是自己的親侄女,太后不愿她太過難堪,轉開話題道,“等等,那位裴小姐,是不是就是哀家下旨命她進宮的那個裴……裴元歌?”

    周嬤嬤答道:“回太后,正是裴尚書的嫡女,裴元歌?!?/br>
    “哦,是哪個孩子?。 碧竽樕虾鋈宦冻鲂σ?,問道,“裴小姐的壽禮是否已經送到,快拿來給哀家看看?!?/br>
    誰也沒想到,太后會對裴元歌如此感興趣,旁邊的宮女忙找出裴元歌的壽禮,奉了上來。

    沒想到拿到手的卻是一卷手抄的金剛經,太后有些愣住了,隨即微笑著展開,點頭道:“俗話說得好,于尋常處最見真灼,尋常的楷書,這孩子寫起來不急不躁,每個字都是同樣的大小,橫豎撇捺幾乎沒有分別,像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看來在書法上是下過苦功的,最難得的是沉靜不張揚。好!”

    就在這時,宮女面有難色地道:“太后娘娘,還有一份壽禮……。”

    聽她口氣似乎很為難,太后道:“呈上來吧!”

    拿著手中的鞋襪,沒有絲毫的繡花,別說是給太后的壽禮,就算是給尋常人家賀壽,也未免太素了些。太后微微皺眉:“這是裴府的長女送來的壽禮?”思索半天不解其意,不由得生了好奇,道“這裴府的一對姐妹還真有趣,來人,宣那些孩子們進來吧,哀家實在想要見見這對姐妹了!”

    有太后懿旨宣召,眾人很快就列隊入內,男子以后到的宇泓哲和宇泓墨為首,女子以宇綰煙為首,安安靜靜地站著,不敢有絲毫的喧嘩動靜。

    看著滿殿的少年男女,都十分出色,太后點點頭,問道:“那位是裴府的長女?”

    沒想到太后第一個就點名到自己,裴元華心中驚喜莫名,知道必定是自己的壽禮起了作用。送給太后的壽禮,自然是各色奇珍異寶,爭奇斗貴,她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十分樸素簡單,在一眾壽禮中自然如鶴立雞群,只要太后注意到,因此生出好奇,那就是她走出的第一步。

    現(xiàn)在,這一步,她贏了。

    裴元華按捺著驚喜,神情文靜地出列,跪倒在地:“小女裴元華,叩見太后娘娘!”

    見她端莊守禮,落落大方,太后點點頭,道:“你就是裴元華?章御女曾經跟哀家提起過你,說你聰慧大方,才華橫溢。只是哀家拿到你的壽禮,卻猜不透你的意思。不知道你能否為哀家解惑?為何要送如此樸素的鞋襪于哀家?”

    章御女,應該是指待選入宮的章文苑吧?原來太后是從章文苑這里知道裴元華的。裴元歌思索著。

    裴元華恭聲道:“回太后娘娘,小女蒙太后恩寵,諭旨入宮為太后賀壽,感念太后的恩寵,因此想要親手為太后準備壽禮。這對鞋襪,是以細棉布所制,雖不如絲綢名貴,但柔軟舒適,穿在腳上卻是十分的舒服,若再加上刺繡,難免會有些不平,不如棉布貼rou舒適。再則,也是小女不善刺繡,因此不敢露拙。小女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思,絕非有意怠慢太后,還請?zhí)竺麒b!”

    聽她這樣說,太后再用手去摸了摸那鞋襪,果然柔軟舒適,再看看大小,正好合她的尺寸,便知道裴元華的確是用心的,對她的心思細膩十分滿意,后面在聽到她坦言不善刺繡,更覺得這孩子誠懇,并不浮夸,點點頭道:“怎么會是怠慢呢?你有這份體貼心思,很是難得。張嬤嬤,賞!”

    太后身邊一位五十來歲的嬤嬤便起身下來,將一對荷包放在她的手里,道:“太后賞你的!”

    荷包里鼓鼓的,顯然有東西。但退一萬步來講,哪怕單只一個荷包,滿殿眾人,她卻是第一個得太后賞的,光這份榮耀就很難得。裴元華心中十分喜悅,顫聲道:“小女叩謝太后賞賜!”

    原來,裴元華打的是這種主意!

    裴元歌想著,思緒卻又回到了今日初見五殿下的時候,當時在殿外遇到時,五殿下看到她,眼眸中分明有著一絲驚訝,似乎很意外她也會出現(xiàn)在太后的壽宴。這樣看來,太后的懿旨與五殿下和皇后無關。如果說,太后是從章文苑那里聽說了裴元歌,那么,又是為什么要召她入宮賀壽呢?

    正想著,太后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哪位是裴府的四小姐?”

    裴元歌心神一凜,出列跪倒在地,恭聲道:“小女裴元歌,叩見太后娘娘!”

    “你大jiejie的壽禮是外表樸素,內里卻另有乾坤。相比起來,你這卷經書字跡秀麗,字字都一般的大,沒有絲毫的偏倚,也沒有一筆的凌亂潦草,看得出來是十分用心寫的。”太后笑語晏晏,卻驟然板起了臉,道,“不過,哀家還是很不滿意,你這孩子,怎么就偷懶只肯寫一卷經書,不肯為哀家繡一幅好畫呢?”

    雖然是責怪之意,但誰都聽得出來太后言語中的喜愛。

    裴元歌卻是一頭霧水,惑然道:“小女……小女不解……”

    “還在哀家面前裝傻?”太后嗔怪道,“前些日子,吳才人送給哀家一幅繡屏,顏色十分悠淡,如同墨畫一般,意蘊悠遠,跟京城這些繁華艷麗的繡圖完全不同,哀家從未見過這樣好的繡圖,就召來繡繡圖的工匠詢問。那工匠倒是老成,實話說,這繡圖原本被顏料污了,眼看著他無法按期交貨,正好遇到裴府的四小姐,妙手扭轉乾坤,化腐朽為神奇,不但遮掩了被顏色污掉的地方,還讓整個繡圖更為珍奇?!?/br>
    是那副花開富貴的繡圖?

    魏師傅說過,那幅繡圖是叫一位吳大人要的;溫jiejie說過,柳貴妃的賞花宴,最后吳侍郎的庶女得了皇上的青眼,被封為才人;魏師傅前些天托人來道謝,說因為這幅繡圖得了上面的青眼,成為一等供奉師傅……將前后的線連起來,裴元歌這才明白,原來太后召她入宮,是為了這幅繡圖!

    “哀家說了這些,在場諸位是不是也想漸漸這幅繡圖?”太后笑著道,命人將那副繡屏搬了出來。

    這副繡圖的確跟京城的刺繡風格截然不同,好像是用墨筆勾勒出圖景的輪廓,再由顏料淺淺涂就而成,尤其是中間那朵紅紫二喬,宛如用畫筆描繪出來的,絲毫也看不出刺繡的痕跡,卻又比單純的畫要鮮明立體,融合了繪畫和刺繡二者之長,的確令人叫絕。

    大殿內頓時響起了一片贊嘆聲,無數(shù)人都將目光集聚在裴元歌身上。

    其中以宇泓墨、宇泓哲、傅君盛和安卓然的目光最為灼熱。尤其是安卓然,怎么都沒想到,這次壽宴還未開始,他現(xiàn)在的未婚妻就被九殿下當眾羞辱,又被太后趕出宮廷,丟盡了顏面;壽宴乍一開始,卻是從前被他退掉的未婚妻裴元歌大出風頭,連太后都贊賞不已。

    如果說他當日沒有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