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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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穗洗漱好,剛走出套房,她發(fā)現(xiàn)坐在套房外的沙發(fā)上居然有一個陌生女人。 她穿著白色套裝,看起來靚麗干練。 “你就是傅總帶來的人?”張馨藝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原來是個小明星啊?!?/br> 南穗聽出來她話里的挑釁,她道:“原來你就是傅景珩說得要給我捎早餐的嗎?!?/br> 張馨藝被南穗直白的話刺得不輕:“還真以為你是傅總的新寵呢?” 她臉色沉下來,忽地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 南穗看張馨藝一眼,肚子有點餓,她坐在沙發(fā)上吃早餐。 張馨藝揚起下巴:“從傅總來m國不久,我就知道他有一個喜歡很久的女生?!?/br> 見她抬頭,張馨藝繼續(xù)說:“剛開始,傅總一天24小時只休息4個小時,連續(xù)轉(zhuǎn)向三年,公司規(guī)模慢慢擴大?!?/br> “即便是那三年,傅總工作再忙,他都會在抽出一段時間回國內(nèi)?!?/br> 張馨藝:“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一個規(guī)律,每年的三月二十多號,傅總都會提前包好禮盒飛回國,我想,他一定是給喜歡的女生過生日了?!?/br> 南穗將手里的早餐放回桌上,愣愣地看著她,眼睛發(fā)酸。 張馨藝以為她知難而退:“所以你不過是傅總無聊時消遣的玩意兒,別真的以為傅總帶你來這里,你就以女主人自居。” “比起傅總喜歡的人,你連她一根指頭都不如。” 南穗緩緩抬頭:“你喜歡傅景珩?” 張馨藝聽到她的話,臉色慌亂。 沒等她說話,南穗垂眼,一副接受不了現(xiàn)實的模樣:“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張馨藝:“干什么?” 南穗:“我的手機落國內(nèi)了,現(xiàn)在身無分文,我想讓朋友來這里接我回家?!?/br> 她抿著唇:“我不要成為傅景珩喜歡女生的替身,我想離開他?!?/br> 張馨藝盯著南穗,沒有預(yù)料到這么容易。 她從兜里掏出手機:“給?!?/br> 南穗緊盯著房門口,她連忙接過撥通盛昭昭的電話。 在聽到嘟嘟嘟的聲音,南穗嗓子干澀,沒過幾秒,電話被掛斷。 她的心臟砰砰砰直跳,手抖著重新?lián)芡ā?/br> 這次,盛昭昭很快被接通:“誰啊?” 南穗緊張地開口:“昭昭,是我?!?/br> “穗穗???真的是你!”盛昭昭道,“我和趙煜給你打了起碼一百多通電話,你去哪兒了?我和趙煜根本找不到你的行蹤?!?/br> “他又不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說你可能出事了。” 盛昭昭:“到底怎么回事?。?!” 張馨藝狐疑地看著面色蒼白的南穗,總覺得不對勁。 南穗壓低嗓音:“我沒辦法和你們聯(lián)系,我被傅一一” 門“咔嚓”一聲被打開。 南穗的心臟隨著開門聲收緊,劇烈的心跳蹦到嗓子眼處。 傅景珩出現(xiàn)在門口,他的視線落在她舉在耳邊的手機。 她看到男人大步朝她走來,模糊不清的光線使她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 南穗下意識地后退,傅景珩站在她面前,拿走手機,低頭看了眼屏幕。 他輕輕一按,把手機關(guān)機。 傅景珩偏頭,望著身后的張馨藝,笑得陰沉:“拿著你的手機,滾!” 這是張馨藝多年來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她嚇了大跳,她慌忙地離開套房。 門“啪嗒”再次合上,只留下南穗和傅景珩兩個人。 南穗的五臟六腑都被男人的眼神攪成一團。他就像是長久潛伏在森林里的野獸,在面對獵物那一刻,毫不猶豫地伸出利爪。 他上前一步,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在她臉頰劃動:“七七長大了,比小時候更聰明了?!?/br> 南穗身體止不住瑟縮:“我只是想報個平安?!?/br> 傅景珩的手往下滑,落在她的脖頸,劃到她纖細的腰肢,動作忽地強硬地將她單手扛起,扔在揉成一團的床上。 他高大的身影覆過去,語氣纏綿溫柔:“既然無聊,不如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 第54章 掠奪 南穗倒在床上。 幾乎是眨眼間,傅景珩俯身靠近她,逆著光,男人的神情看不真切,他攥著她的手腕推至腦袋兩側(cè),猛烈地朝她壓來。 他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打量,如同一只蟄伏已久的獵豹。 “你放開我!” 南穗拼命掙扎,她力量不敵他,手腕在他鐵鉗般的掌心動彈不得。 襯衫裙擺往上翻折動,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月要肢,肌膚細膩,隨著呼吸起伏。 他的鼻尖順著她的側(cè)臉下移,劃至她的脖頸,用嘴唇咬開她的紐扣。 南穗偏頭,閃躲他的唇:“傅景珩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很幼稚?” “隨你怎么想?!?/br> 她的脖子,鎖骨被他一個接一個的吻浸透。 南穗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撲在她的脖頸,像是和她作對那般,他的尖牙時不時地磕在她脆弱敏感的肌膚。 良久。 傅景珩沒有再感受到南穗的掙扎,他的動作忽地頓住,他松開握著她手腕的手。 那雙撐在床中央的手背因用力而泛白。 他緩緩抬起眼,在看到她平靜的面龐時,像是一盆冷水兜頭而落,心臟陡然破裂。 僵持幾分鐘,傅景珩艱澀地呼吸,視線落在她脖間剛烙下的紅.痕,下意識地伸手。 南穗揮手過去。 “啪”地一聲,傅景珩的右臉印上一道五指印。 氣氛瞬間凝滯下來。 兩人許久未說話,南穗從床上坐起來,將那顆紐扣系上,她的手心酸.脹發(fā)麻。 南穗的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沒有察覺到動靜,她的余光忍不住捕捉到男人的身影。 窗外的陽光將他側(cè)臉輪廓照得晦暗不明,傅景珩依舊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他的那只手僵硬地落在半空。 片刻后,他闔眼,鴉羽般濃密的睫毛微顫,抬眼看她。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激烈的爭吵,無論是以南祁止的身份亦或傅景珩的身份。 他眼神有些失焦,右臉的紅指印在男人蒼白的面龐明顯清晰。 南穗下意識地移走視線,目光落在她泛紅的手心。 傅景珩從床上起身,走到露天陽臺,從西裝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 他咬著煙,打火機接連響了三下,青白色的煙霧才緩緩飄浮在半空。 許是抽的急,傅景珩被嗆著,咳嗽到臉漲紅。 傅景珩只淺淺抽了半根,等冷風(fēng)吹散他身上的煙味后,他才推門回到套房。 他走進浴室,拿了條干凈的毛巾,指向熱水的方向,用手捧著毛巾放在水龍頭下方。 熱水滾滾流下,不足幾分鐘,熱蒸氣沾染前方整面鏡子,傅景珩的手被燙得發(fā)紅,他好像也并未在意。 五分鐘后,傅景珩回到床邊,定定地看著南穗。 他的視線落在她泛紅的右手上。 不顧南穗反抗,他握著她的手腕,用熱毛巾一點一點地擦著她的指尖,最后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掌心。 他的嗓音沙?。骸疤勖?。” 南穗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吃完飯,傅景珩帶著她重新回到私人飛機上。 南穗沒有問他接下來的行程,等下了機,她才知道他們到了法國。傅景珩的房產(chǎn)世界各地都有,在前兩年,他將波谷酒莊收在名下。 到波谷酒莊已是晚上九點,管家早已安排幾間住處供他們一行人住下。 南穗和傅景珩依然一間房,一張床。 明明入睡前她背對著傅景珩,可第二天醒來,南穗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和往常一樣貼著他月匈.膛,縮在他懷里。 姿勢親昵又熟稔。 南穗起身洗漱,吃過飯,傅景珩帶她出門。 拉谷酒莊占地面積極大,葡萄園分種類劃分區(qū)域,將古堡圍在中央。在最南側(cè)的邊角沿海,無邊際的藍色海洋里隱約可以看到遠處的孤島。 傅景珩握著她的手走向酒莊后院,很快,有工作人員牽來一匹馬來到他們面前。 天氣晴朗,陽光微甚,那匹馬歡快地踢著后蹄。 傅景珩牽著馬,看她:“上馬?!?/br> 南穗看到這匹馬,忽地想起她的ulrica。她溫聲道:“我想回去?!?/br> 她不明白傅景珩帶她來這里是做什么,想讓她散心也好,不想讓她和其他人聯(lián)絡(luò)也罷,他們現(xiàn)在如此微妙的關(guān)系,她是完全沒有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