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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她身后,聽她彈完整曲,這才擊掌道:“妙哉!” “七哥你怎么偷聽呢!”呂嗇頰生紅暈,氣嘟嘟道,“我還在練呢。”意思是她覺得彈得不夠好,不想讓皇帝聽到。 “都彈得這么好了,還需要練?。俊彼蛉さ?。 呂嗇得他夸贊,眸生笑意,問道:“七哥今天怎來得這么早?”這會兒還是大白天呢,皇帝不批奏折怎來后宮了。 “朕的人生中,也只有在嗇嗇這兒才覺得快樂?!彼蝗缓芟胍?。皇帝彎下腰,直接將少女橫抱起來,朝床榻走。 “啊,你是天子,怎可白日宣yin……”她這樣的大家閨秀,從未想過這般yin亂的畫面。大白天的,皇帝將她放倒在床榻上,一層層解開她的裙衫,從她的唇一路往下吮吻,他吻遍她全身,仿佛是用這張嘴向她頂禮膜拜。最后甚至含著她的腳趾頭啃咬,令她癢得發(fā)顫。 “七哥,好了,好了。”呂嗇用力抽出腳趾頭,不知不覺間,雙腿在他面前敞開了,露出嫣紅的私處。 “嗇嗇……”嘉裕帝已然意亂情迷,粗暴地脫下龍袍,往地上甩去。一個傾身就將少女壓在身下,陽具狠狠貫穿她緊致的甬道,在里頭興風作浪。 “唔唔……”她吃痛悶哼,卻沒有求饒。 皇帝捅得極深,每一次撞擊二人腿心處發(fā)出“啪”得一聲猛響,不一會兒兩人腿心都拍紅了, xue口亦是吐出大股大股的yin水,粘稠的液體在私處暈染開,刺激得二人更是瘋狂。 “啊啊啊……”呂嗇已然承受不住,揚長脖子尖叫起來。 “嗇嗇,朕的嗇嗇,只有你是完全屬于朕的?!眲e的都不是,天下不是他的,母后也不是他的。 “我不行了,嗚嗚……”她竟是被cao哭了,嬌嫩如花朵骨的身子一陣陣戰(zhàn)栗,仿佛嬌花迎風抖動花瓣。 皇帝亦是動情至極,粗聲喘息著,忍住射意繼續(xù)撞擊嫩芯。 呂嗇突然覺得下體仿佛失禁了般,激射出大量水花,卻都被他堵在里面,朝著roubang狂噴。嫩芯一張一合的,嘉裕帝找準機會一個深捅,guitou第一次插入胞宮內。 “啊啊——”美人兒反射般地弓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倒在床榻上,虛弱道:“肚子……被頂穿了。” “哈哈哈!”皇帝龍心大悅,一掃方才所有的不快,guitou頂著胞宮劇烈撻伐,那力道簡直要將她撞壞了。 “救命——”呂嗇不知道她身體發(fā)生了什么,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攝,無助地掉眼淚。 “好嗇嗇……”他真幸福,能娶到呂嗇。 皇帝發(fā)覺她這身子太奇妙了,不管他本來是多么惱怒或心煩,只要在她身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做完后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喘息,什么煩惱也忘了。 倒是呂嗇,雖然被cao得奄奄一息了,卻覺得今日皇帝不對勁,關心道:“七哥是不是在前朝遇到不快了?!?/br> “嗇嗇不必擔心朕,無妨的?!彼麄儾⑴盘芍舜藗冗^臉望向對方,眸中的深情交織。 “若是遇到難事,七哥也可以問問父親,他一定會為你分憂解難?!彼难凵衲敲醇兇?,那么不諳世事。嘉裕帝又怎么忍心告訴她,呂相在自己面前是何等強勢。他微微一笑,略帶幾分苦澀道:“朕明白的?!?/br> 第二日早朝,海慶公公在大殿宣讀任命宗正的詔書。 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臺階下方的男子恭敬接旨謝恩,然后那人站到呂桓之列的后方。 這滿朝臣子在相國的帶領下,已經徹底將他架空了。 前一夜他和呂嗇在紅帳內春情無限,快活無垠。上朝后,時局就仿佛一盆冷水狠狠灌醒了他。 嘉裕帝黑著臉下朝,他在勤政殿看了會兒奏折,卻覺心煩意亂,再也靜不下來。 “朕出去走走?!被实燮鹕恚瑥那谡畛鋈?,沿著御道漫無目的地行走,海慶公公和御攆在后面跟著。 許是習慣所致,他不自知地走上去梧桐殿的路。更叫他吃驚的是,他竟然看到皇后和呂相國在一處長廊下密探。 二人在此處會面,必然是早有安排。 嘉裕帝躲在轉角后面,望見呂桓笑得很是開心,還拍了拍呂嗇的肩膀,唇型像是在說“好、做得好”。 他一顆心迅速地涼下去。 這對父女必然不是第一次密探了,只不過今天正巧被他撞見。呂嗇從未跟他說過,顯然是不想讓他知道。 忽而憶起昨天呂嗇勸他,若是遇到難事就請教相國。這是在給他吹枕邊風吧。原來他深愛的嗇嗇,不過是呂相近一步cao控他的工具。 這世間還有什么是徹底屬于他的。 嘉裕帝不再看下去,他倚靠著宮墻,望著頭頂的青天,眼眶酸澀,水氣氤氳。 到底是傷心的。 虧他那么愛她,不止一次告誡自己,絕不可將她和呂桓混為一談。然而事實是他們父女一心,倒是他自己一廂情愿了。 嘉裕帝和宮人們轉入另一條御道,待呂桓離開后,他不疾不徐地追去梧桐殿。 呂嗇見到他很意外,歡喜地迎上來,笑問道:“七哥這是來陪臣妾用午膳嗎?” 他冷笑著看她,薄唇微揚,不發(fā)一言。 “七哥這是怎么了?”少女發(fā)覺他的不對勁,清潤的眼眸像是無辜的幼鹿。 嘉裕帝冷聲道:“看著朕這么迷戀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rou體折磨(SM) 少女無辜地看向他,訝異道:“七哥在說什么?” 在嘉裕帝眼中,呂嗇不過是裝傻充愣,呵,這個時候還要裝。他突然覺得看不透這個女人,或許她遠比他想象的工于心計。是的,她是呂桓的女兒,怎么可能單純如白紙。 嘉裕帝決定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明白自己到底該站在哪邊。 皇帝揚起邪佞的笑意,后退幾步,雙手舉起擊掌示意。 幾個敬事房當差的老麼麼入內,頂頭那人手里握著一捆粗麻繩。 呂嗇睜大眼,看著她們將麻繩拉直了,一頭一尾拴在兩根紅漆柱上,繩子拉緊了高高地平行于地面。那幾個麼麼朝她服了個禮,齊齊道:“皇后娘娘,老奴得罪了,請娘娘海涵?!比缓蟪龔街弊邅?,竟不分尊卑地開始扒她衣服! “混帳,你們在做什么!住手!”呂嗇氣得漲紅了臉。她是天之驕女,又是后宮之主,怎么可以被奴才們扒衣服!然而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授意下進行的,嘉裕帝冷漠地站在一旁,雙手負后,看到她赤裸地站立在殿中,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薄涼的目光不禁摻雜了些許愛慕和迷戀。 “住手!放肆!你們這群狗奴才!”呂嗇修養(yǎng)再好,這會兒亦是氣得破口大罵。她明明是尊貴的皇后,卻被一眾奴才們圍觀自己的裸體,簡直難堪至極。然而她太天真了,真正的難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