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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士無雙在線閱讀 - 第145節(jié)

第145節(jié)

    各自傷懷了一陣,三人同回了紫光車廠,寶慶杏兒兩口子見陳子錕又帶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媳婦回來,眼睛都瞪圓了,心說大錕子真是艷福不淺,姚小姐還沒過門,妾室就預(yù)備好了。

    這幾天北京城里世道亂,車廠可賺了不少,寶慶臉上笑紋都綻開了,忙不迭的安排飯菜,私底下對杏兒說:“大錕子的媳婦,一個賽一個的俊啊?!?/br>
    杏兒伸手猛掐他:“是不是眼饞了,也想納妾來著?”

    寶慶夸張的咝咝吸著涼氣:“我連正房媳婦都沒娶著呢,哪能想納妾的事兒?!闭f著就伸手就摸杏兒的小手,他倆雖然早就訂了婚,但是因為薛巡長過世之后有個三年的服喪期,一直沒有正式完婚,杏兒又是恪守婦道的本分人,至今寶慶還沒嘗到滋味呢。

    在車廠用罷了晚飯,李耀廷就住在這兒,陳子錕攜鑒冰回六國飯店安歇不提。

    ……

    次日一早,陳子錕先把鑒冰送到車廠,讓李耀廷帶著她在北京各處名勝游逛一番,自己依著約定來到了鐵獅子胡同陸軍部。

    自從昨日金次長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陸軍部人心惶惶,很多人根本就沒來上班,就連門口的哨兵都撤了崗。

    陳子錕一身筆挺的軍裝,馬靴锃亮,旁若無人的進了陸軍部,院子里空蕩蕩的,很多辦公室的門都緊緊鎖著,來到軍法科門口,輕輕叩門,閻肅開了門,也不搭話,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奔著總務(wù)廳就去了。

    總務(wù)廳沒人,屋門緊鎖,閻肅拿出一把鑰匙來直接開門,登堂入室,陳子錕在后面虛掩上門,小聲問道:“你哪來的鑰匙?”

    “我在總務(wù)廳工作過一段時間,鑰匙是自己配的?!遍惷C也不瞞他,徑直坐到廳長辦公桌后面,掏出一根鋼絲來,輕而易舉的將抽屜上的掛鎖投開,從里面端出一個錦盒來。

    “這是陸軍總長的官印,張紹曾兼任陸軍總長,大印都是交給總務(wù)廳保管的。”閻肅介紹道,用從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硯臺、墨塊、兩支毛筆,還有三張空白的委任狀,道:“磨墨。”

    陳子錕不敢怠慢,親自兼任了書童的角色,在硯臺里加了水,仔細研磨著半塊曹素功,不大工夫,墨化開了,閻肅拿狼毫蘸了墨汁,略略思忖一番,下筆在委任狀上寫了起來,他書法功底極好,一手工工整整的隸書,正是陸軍部行文的標準字體。

    寫完三張委任狀,閻肅又拿了另一支毛筆,深吸一口氣,在委任狀下方空白處寫下龍飛鳳舞三個字:張紹曾。

    這三個字寫的和前面的文字截然不同,倒是和陳子錕在公文上見到過的張紹曾簽字如出一轍。

    “我擅長模仿別人的字跡,不過這挺花時間的?!遍惷C淡淡笑笑,收了毛筆,打開錦盒,小心翼翼捧出大印來,陳子錕趕忙打開印泥盒子伺候著,閻肅將大印蘸足了印泥,先在一張宣紙上擦掉多余的紅油,然后才仔仔細細蓋在委任狀下方。

    一邊蓋印一邊解釋,“委任狀一式三份,一份你自己拿著去上任,一份陸軍部檔案科留存,一份呈交總統(tǒng)府,反正陸軍部沒人,咱們就自個兒把這些程序走了。”

    蓋完了大印,在上面吹了幾下,又從抽屜里翻出一個長條小印來,加蓋在大印后面,“這是監(jiān)印官的私章,沒有這個,委任狀就不完美?!?/br>
    終于大功告成,閻肅將委任狀遞過來,陳子錕接了仔細欣賞,這張委任狀并非用普通紙張印刷,而是采用和鈔票一樣厚實挺括的紙張,四邊還印有花紋,正上方是嘉禾包圍的五色星徽,右側(cè)下方有委字第xxx號的檔案編碼。

    正文是這樣寫的:陸軍部委任狀,委任陳子錕為江東省江北護軍使,此狀,陸軍總長 張紹曾。后面是碩大的總長大印和監(jiān)印官的長條名章,然后是中華民國十二年六月十三日。

    “這就成了?”陳子錕問道。

    第二十五章 自封陸軍少將

    閻肅道:“差不多了,還有幾個步驟?!闭f罷收了筆墨硯臺,依然將大印放回抽屜,照原樣鎖了,將第二張委任狀沿虛線撕成兩份,較小的一張藏在身上,另外的放回公事包,出了辦公室,關(guān)門落鎖,直奔檔案室而去。

    不巧的是,檔案室有人值班,一個老眼昏花的管理員坐在桌子后面打瞌睡,閻肅似乎和他很熟,將公事包放下,隨便打了聲招呼就帶著陳子錕進去了。

    檔案室內(nèi)各種資料浩如煙海,一排排柜子上遍布小抽屜,如同進了中藥鋪,不過燈光陰暗,角落里甚至還有蜘蛛網(wǎng),陳子錕不禁為之側(cè)目:“乖乖,這么多啊。”

    “這還不算多,前清兵部、練兵處、太仆寺歷朝歷代的檔案都壓在陸軍部里,前段時間清理出好幾個房間的檔案來,都打包賣了廢紙,要不然更多。”閻肅熟門熟路,直接來到一排檔案架邊,依然用鐵絲投開小鎖,打開抽屜,從口袋里拿出委任狀的存根來,夾在一疊同樣的存根之中。

    “好了,又完成一步?!遍惷C拍拍手,如釋重負。

    “這么簡單?”陳子錕奇道。

    閻肅道:“看起來簡單,其實一點也不容易,檔案室是陸軍部的機要部門,尋常人等進來查找資料,不但不能帶包,還要登記姓名,我花了數(shù)年之久,用一部宋版古籍,一箱清代文史典籍才收買了管檔案的老李,別人想進檔案室都得照規(guī)矩辦,我打聲招呼就行,還有這存放人事檔案的架子,普通人進來,根本找不到?!?/br>
    陳子錕為之咋舌,這個閻肅,早幾年前就開始籌劃此事,心思果然縝密。

    “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是晉升你的軍銜,你現(xiàn)在只是中尉,不可能擔(dān)任護軍使的職務(wù),起碼要是少將才行,走,咱們?nèi)ャ寯⒖啤!?/br>
    陳子錕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閻兄,你一條龍全活兒?。俊?/br>
    閻肅自嘲的笑笑:“實不相瞞,我在銓敘科也干過一段時間,都是為了今天啊。”

    出了檔案室,和老李打聲招呼,提了公事包離開,直奔銓敘科而去,

    銓敘科內(nèi)依然沒人,北京軍警都發(fā)不出工資,陸軍部也不能幸免,閻肅說的一點沒錯,這幾天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好日子,總統(tǒng)、總理、總長、次長、甚至具體辦事的人都歇著了,已經(jīng)不能用渾水摸魚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大模大樣的撈魚。

    閻肅依然用鋼絲開了門鎖,堂而皇之的進去,從柜子里拿出空白的公文用紙來,筆走龍蛇,刷刷寫了幾行字,陳子錕湊過來一看,不禁驚訝道:“我什么時候得過三等文虎勛章?”

    “前段時間總統(tǒng)府提出要授予你三等文虎勛章,被金次長壓下來了,但這事兒陸軍部人盡皆知,可不算作假,按照陸軍部的章程,大學(xué)畢業(yè)生的基準軍銜是少校,你是圣約翰畢業(yè)的,最低應(yīng)銓敘為陸軍少校,留學(xué)生可以再加一等,就是中校,再加上你有戰(zhàn)功在身,得過白鷹勛章、文虎勛章,晉個上校是綽綽有余的,既然當(dāng)護軍使,那還是少將比較合適?!?/br>
    閻肅寫完,再次撬開抽屜,取出銓敘科專用印章來蓋了,吹了吹道:“現(xiàn)在你就躋身將軍之列了?!?/br>
    陳子錕道:“這么簡單?”

    閻肅嘆道:“看似簡單,但很多軍人一輩子都邁不過這個門檻?!?/br>
    陳子錕道:“有這么難?孫美瑤招安之后,不就是個新鮮出爐的少將旅長?”

    閻肅鄙夷道:“這種沒有經(jīng)過陸軍部正式銓敘的少將根本不值錢?!?/br>
    陳子錕擦了擦冷汗道:“那我這個自封的少將就值錢了?萬一東窗事發(fā),豈不貽笑大方?!?/br>
    閻肅道:“你的軍銜本來就明顯偏低,照著王庚的例子,也應(yīng)當(dāng)是個上校,如今又立了大功,晉升為少將也在情理之中,再說了,如今局勢大亂,陸軍總長和次長都下臺了,將來曹錕當(dāng)了總統(tǒng),勢必要委任新的陸軍總長,一朝天子一朝臣,陸軍部這些舊人肯定要更換一遍,到時候檔案一移交,誰知道你的真假,反正檔案底子都在的,私鹽也變成官鹽了?!?/br>
    見他說的自信滿滿,陳子錕也不再多言,兩人出了陸軍部,直奔東廠胡同大總統(tǒng)的私宅而去。

    此時陳子錕才發(fā)現(xiàn),嚴肅的膽子比自己還大,拿著偽造的將軍晉升文件去找大總統(tǒng)蓋章,居然一點也不害怕。

    對此閻肅是這樣解釋的:“大總統(tǒng)內(nèi)外交困,哪還有心思辨認真假,文件是真的,流程也是對的,我也確實是陸軍部的人,你的名字,大總統(tǒng)更是如雷貫耳,焉有不用印的道理?!?/br>
    陳子錕道:“如果金永炎在場的話,豈不前功盡棄?!?/br>
    閻肅笑道:“我有個同鄉(xiāng)在總統(tǒng)身邊做事,如果金永炎在的話,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霉頭?!?/br>
    到了東廠胡同一看,那些地痞流氓依然圍在胡同口聒噪不已,有人還揮舞著寫著黎元洪下臺的小旗幟到處亂竄,場面非常混亂,忽然黎府大門敞開,四十余名持槍衛(wèi)隊跑步出來,明晃晃的刺刀嚇得流氓們往后退了幾步。

    然后就看到幾輛汽車從大門里出來,在衛(wèi)隊的保護下浩浩蕩蕩奔著火車站方向去了,閻肅見狀,若有所思道:“興許咱們來晚了一步,不過還有救?!?/br>
    上前敲門,和守門人交涉了幾句后,兩人進了黎宅,在門廳里稍候,不大工夫,一個中年人匆匆而至,閻肅上前和他低語了好一陣,回來道:“大總統(tǒng)帶著金永炎去天津了。”

    陳子錕道:“那可如何是好?”

    閻肅道:“大總統(tǒng)雖然走了,但印璽卻是留在北京的,走吧。”

    出了黎宅,閻肅這才向陳子錕詳細介紹了情況,他的同鄉(xiāng)在總統(tǒng)侍從室供職,多所少少知道一些機密,剛才出府的車隊里,就藏著黎元洪,還有頂替張紹曾接任陸軍總長的金永炎,以及侍從武官、機要秘書等人,大總統(tǒng)在北京呆不下去了,到天津去避風(fēng)頭,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總統(tǒng)的十五顆印信并未隨身攜帶。

    “你有沒有金條,或者什么值錢的東西?”閻肅突然問道。

    “有,要多少金條?”陳子錕立刻想到了李耀廷帶的那些金子。

    “越多越好,而且一定要快,趕在曹錕拿到這些印信之前把印蓋了?!遍惷C心急火燎道。

    事不宜遲,陳子錕立刻前往紫光車廠找李耀廷,不巧的是,李耀廷帶鑒冰到頤和園玩去了,見陳子錕這么著急上火的找小順子,寶慶當(dāng)即安排了倆腿腳最利索的車夫拉著倆人直奔頤和園去了。

    好在這趟路沒白跑,順利找到了李耀廷,聽說大錕子要用錢,李耀廷二話不說,立刻回去,取了二十四根金條交給陳子錕。

    拿了金條,陳子錕和閻肅再去東廠胡同黎宅,找了他那位同鄉(xiāng),當(dāng)著陳子錕的面給了他十根金條,然后三人同去了東交民巷一處法國醫(yī)院,在門口停下,那老鄉(xiāng)從閻肅手里拿了文件,道:“你們在這兒稍候即可。”說罷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十分鐘后,同鄉(xiāng)出來了,將用了總統(tǒng)印璽的文件遞還閻肅,閻肅拿在手上端詳一番,欣喜萬分道:“多謝老兄相助?!?/br>
    “客氣了?!蹦侨艘还笆?,飄然而去。

    陳子錕問道:“怎么樣,大印是真的么?”

    閻肅激動道:“如假包換,中華民國大總統(tǒng)的印信!有了這個,你就是貨真價實的陸軍少將,一點不摻假。”

    陳子錕道:“十根金條換這么一個章子,未免太貴了些?!?/br>
    閻肅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若是直接找黎大總統(tǒng)用印,怕是一毛錢也不用花,可是這些印信保管在如夫人手里,想要用一下不出點血怎么能行,再說了,我這位同鄉(xiāng),還有如夫人身邊的人不都得打點打點,十根金條換個少將軍銜,這買賣,值!”

    大印蓋好了,再度折返陸軍部,把用了總統(tǒng)印璽的軍銜銓敘文件塞到陳子錕的檔案里,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全部處理完之后,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一整天兩人都沒歇著,現(xiàn)在終于如釋重負,長長出了一口氣。

    “閻兄,喝一杯去吧?!标愖渝K道。

    “不了,折騰了一天, 累了,早點回去歇著吧?!遍惷C一拱手,徑自去了。

    陳子錕望著他的背影頗為感慨,看著斯斯文文一個人,竟然有如此膽略和魄力,陸軍部真是藏龍臥虎啊。

    姚依蕾不在,陳子錕也不想回東文昌胡同的宅子,便去了紫光車廠,正巧李耀廷鑒冰都在,見他回來,李耀廷問道:“哥們,這么著急用錢,到底啥事啊?”

    陳子錕將自己的委任狀和晉升軍銜令遞了過去,李耀廷拿在手里,眼珠子瞪得溜圓,鑒冰湊過來一看,也夸張的捂住了櫻桃小口。

    “大錕子,你當(dāng)將軍了!還是江北護軍使,嘖嘖,有了自己的地盤了!”李耀廷嘖嘖連聲,興奮的無以言表。

    第二十六章 有人要害你

    寶慶兩口子聽見李耀廷的大呼小叫,急忙跑來,聽說大錕子又升官之后,杏兒瞪大了眼睛,欣喜道:“少將護軍使,那得是多大的官兒???有九門提督大么?”

    “娘們家懂什么,九門提督是前清的官兒,大錕子是民國的官兒,這護軍使,和督軍是平起平坐的,對吧,小順子?”寶慶也搞不清楚這護軍使到底多大,只能向李耀廷求助。

    李耀廷倒是個明白人,嘿嘿笑道:“其實杏兒姐說的也不錯,上海這么大的地方,設(shè)的就是淞滬護軍使,論起來比鎮(zhèn)守使略高,比督軍略低,和九門提督也差不多?!?/br>
    大家都歡騰起來,陳子錕也笑而不語,只是笑的不那么踏實,偷來的少將護軍使, 能踏實才怪。

    不大工夫,外面進來倆人,是李俊卿和趙家勇到了,如今李俊卿可是京津一帶炙手可熱的人物,白西裝,白皮鞋,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趙家勇一身筆挺的軍裝,腰佩手槍,摘了大蓋帽,油光光的頭發(fā)向后梳著,手上帶著好幾個大金戒指,看起來自有一番風(fēng)范。

    老朋友匯聚一堂,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杏兒慌著要安排酒飯,李俊卿道:“嫂子,別忙,這頓我請,咱們先吃飯,再去看梅老板的貴妃醉酒,完了再打通宵的麻將,哥幾個有日子沒見,可得好好嘮嘮?!?/br>
    杏兒臉上依然掛著笑,但笑的卻不太自然了,若不是李耀廷來京,寶慶和李俊卿趙家勇他們基本上不大來往的,倒不是兄弟感情出了什么岔子,而是根本不是一路人,壓根玩不到一塊兒去。

    寶慶老實本份,除了在家喝點小酒之外,連飯店都很少去,更別說逛戲園子打通宵麻將了,不過今天這個場合,若說不去未免敗了大家的興致,寶慶看看杏兒,一咬牙道:“好,我就舍命陪君子了?!?/br>
    李俊卿哈哈大笑:“有你這句話就成,小順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說吧,想吃點什么,西餐還是中餐?”

    李耀廷道:“西餐在上海吃膩了,我就想吃口咱北京的涮羊rou。”

    趙家勇靠著李俊卿的提攜,現(xiàn)在是正陽門火車站護路隊的頭頭,在北京城也算一號人物,當(dāng)即道:“好辦,正陽門大酒樓,我安排?!?/br>
    李俊卿啐了一口道:“怎么叫你安排,大伙兒安排才是,不過正陽門大酒樓現(xiàn)在不行了,要論吃涮羊rou,還得是東來順,他們家那個大師傅切的羊rou片,薄的都能看見盤子上的花紋,進鍋就熟,蘸上料往嘴里一放,那叫一個嫩?!闭f著做陶醉狀。

    趙家勇忙道:“對對對,東來順好,咱們就東來順?!?/br>
    一行人當(dāng)即出門,上了李俊卿的汽車,直奔東來順羊rou館而去,李俊卿說的一點沒錯,現(xiàn)在東來順的生意比正陽門大酒樓要火的多,又正攤上吃晚飯的點兒,樓上樓下人聲鼎沸,跑堂的來回穿梭,那叫一個熱鬧。

    “得,沒位子,咱們還是換別家吧。”寶慶道。

    “不用,就這家?!崩羁∏鋰W啦一聲展開折扇。

    跑堂的見他們一行人氣派非凡,趕緊過來招呼,陪著笑臉道:“幾位爺,實在對不住,這會兒生意太好了,您得大等會兒?!?/br>
    李俊卿淡淡一笑:“不礙事,我們能等,這是我的片子,拿給掌柜的?!闭f著掏出自己的名片,兩只手指夾著遞到跑堂的面前。

    跑堂的客客氣氣接了,報告掌柜的去了,不到半分鐘,就見一中年人誠惶誠恐的奔過來,離得老遠就打千道:“李爺,您老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br>
    李俊卿一拱手:“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