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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士無雙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過了一會,剛才那上校氣喘吁吁的跑來:“啟稟司令,打錯了,南邊來的是第十五師的弟兄。”

    段芝貴道:“什么,十五師不是在涿州么,怎么跑到長辛店來了,難道前面已經(jīng)敗了?”

    上校道:“卑職也不清楚,電話線斷了,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曲副司令的消息了?!?/br>
    段芝貴捶胸頓足:“我就知道,這仗不好打,吳小鬼用兵如神,曲同豐豈是他的對手,芝泉用錯人了啊?!?/br>
    上校嘴角抽搐,想笑還是強忍住了,道:“司令,十五師的敗兵還擋在外面,如何處置?”

    段芝貴道:“讓他們就地布防?!?/br>
    “是!”上校轉身去了。

    ……

    就在陳子錕他們等待天黑以便混進長辛店之際,西南方向涌來大批敗兵,一個個丟盔卸甲,衣衫不整,聽他們說,直軍已經(jīng)攻占了涿州防線。

    陳子錕沒料到敵軍竟然敗的如此之快,短短一天之間涿州就易手了,照這種打法,長辛店指日可待,那唾手可得的功勞可就飛了,還得抓點緊才行。

    有這批敗兵開道,混進長辛店的成功率就高多了,可正當大伙兒一窩蜂的往長辛店涌的時候,忽然槍聲大作,猝不及防的敗兵們剛從直軍刀下逃脫,就死在了自己人的槍下。

    這一陣亂槍起碼打死了百十號人,十五師的弟兄們鬼哭狼嚎,大呼:“俺們是自己人?!?/br>
    對面停了火,讓這邊打著白旗過去說話,敗兵中一個軍官罵罵咧咧過去說明了情況,等了一會兒,卻得到一個回答,敗兵不許進長辛店。

    頓時炸了窩,敗兵們群情激憤,罵聲連天。

    陳子錕靈機一動,跳到汽車頂蓋上大喊道:“弟兄們,咱們在前方拼死拼活,他們在后面坐享其成,還開槍打我們,這他媽的是誰家的道理,走,跟我去找段總司令說理去!”

    一片轟然響應。

    第十五章 歡樂大進軍

    本來還如同一盤散沙的敗兵們被陳子錕一挑唆,打敗仗的沮喪和被自己人當靶子打的憤怒全爆發(fā)出來,揮舞著槍械亂哄哄往前走。

    陳子錕繼續(xù)蠱惑道:“段司令要是不給個說法,咱們就去北京找段督辦說理!”王德貴李長勝也混在亂兵中大聲幫腔道:“對,上北京,找段督辦說理去!”

    一大群敗兵氣勢洶洶的往前走,長辛店的守兵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槍,剛才已經(jīng)自相殘殺打死不少十五師的兄弟了,哪能再犯這個錯。

    帶兵的軍官卻急眼了,揮舞著手槍大聲命令道:“開槍,給老子開槍!”可手下這些兵卻不聽他的,一個個低垂著槍口無動于衷,前線涌來這么多的敗兵意味著什么,他們心里很清楚,這場仗已經(jīng)敗了,別說涌來的是自己人了,就是敵人,他們也不打算開槍了。

    洶涌的人流沖進了長辛店,那個試圖阻攔的小軍官在混亂中被人下了槍打翻在地,幾百只腳踐踏過去,腦袋都踩扁了。

    陳子錕站在車頂左顧右盼,果然發(fā)現(xiàn)了混在亂軍之中的手槍連士兵,沖他們做了個隱蔽的手勢,帶隊連長會意的點點頭。

    大群的敗兵涌到長辛店火車站西路軍司令部前,在柵欄門外大聲聒噪著,推動著大門,吵吵嚷嚷要見段司令,司令部警衛(wèi)營的兵如臨大敵,一二一的喊著號子跑過來,在大門口站成三排,刺刀沖著外面。

    “弟兄們,俺們是十五師的,煩勞你們通報段司令,俺們有冤?。 标愖渝K此時儼然已經(jīng)成了敗兵們的代言人,他軍銜高,個頭高,嗓門大,混亂中特別醒目,雖然十五師的大兵們根本沒見過這個人,但在這種亂局之下,誰也不會細想,自然而然的就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段芝貴的副官跑過來一看,帶頭鬧事的居然是個少校,便呵斥道:“你是何人,不怕軍法處置么?”

    陳子錕還沒說話,趙玉峰先跳出來了,神氣活現(xiàn)道:“這是我們徐參謀,陸軍部徐次長家的侄少爺?!?/br>
    副官吃了一驚,仔細看去,這位年輕少校生的氣宇軒昂,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人家既然說的理直氣壯,那八成不會是假的,所以他趕緊道:“原來是徐參謀,失敬,你們有何冤屈?兄弟自當通報司令。”

    陳子錕擠上前去,道:“冤屈太深,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要面見司令。”說著朝那副官猛擠眼。

    副官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頭看列車,隨即明白,這位徐參謀八成是想跟段司令一起逃回北京,什么冤屈不過是托詞罷了。

    “好,不過只能你一個人進來?!备惫俚馈?/br>
    陳子錕道:“那不行,我的副官和馬弁也要一起來,幫幫忙?!闭f著遞過去一個大前門煙盒,里面塞滿了鈔票。

    副官瞥了一眼,心領神會,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這位公子絕對是想跟著段司令一起逃跑的,算了,看在錢的份上多帶三個人也無妨。

    “那行,不過要解除武器才能進來。”在這一點上,副官還是毫不含糊的。

    陳子錕二話不說,解了手槍和軍刀遞過去,趙玉峰和老王老李也把槍交了,副官這才讓人打開柵欄門,放四個人進來。

    火車站內,燈火通明,月臺上架著機關槍,警衛(wèi)營的士兵正在往列車上搬著東西,一節(jié)火車頭正噴著蒸汽慢騰騰的開過來,陳子錕來到專列前,轉身對趙玉峰道:“你們身上臟兮兮的,別熏著司令,我自個兒上去就行?!?/br>
    趙玉峰會意,敬禮道:“是!”

    陳子錕點點頭,跟著副官上了專列,這節(jié)車廂是經(jīng)過改裝的,原有的座位全拆了,擺上香妃榻,麻將桌,博古架,地上鋪著地毯,車廂頂棚上懸著電風扇,儼然就是一個安樂窩。

    一個穿二等兵軍裝的中年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香妃榻上,手里拿著一柄煙槍,旁邊還坐著一個妖艷的女子,不過神態(tài)有些緊張,時不時的拿手帕擦著汗,大概是被暗夜里時而響起的零星槍聲嚇得。

    副官上前低語:“司令,這位是徐次長的侄子,剛從涿州前線下來,特來稟報軍情?!?/br>
    段芝貴雖然打仗不是內行,但在人情往來方面可是極為精深的,徐樹錚乃是段祺瑞的頭號心腹,他的家庭情況,生活愛好,段芝貴一清二楚,知道小徐確實有個二十來歲的侄子叫徐庭戈的,不過是在北大上學,而不是從軍當兵。

    “你叫?”段芝貴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回司令,卑職徐庭戈,十五師參謀?!标愖渝K微笑著向前湊了過去。

    假的!段芝貴倒吸一口冷氣,大叫一聲:“給我拿下!”

    左右護兵立刻撲了上去,可他們哪里是陳子錕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翻在地,不過車廂外的士兵在副官的召喚下蜂涌進來,密密麻麻的槍口對準了陳子錕。

    陳子錕毫無懼色,一把扯開軍裝上衣,露出綁在身上的雷管,一手拉著導火索,一手握著手榴彈,厲聲喝道:“誰敢開槍!”

    忽然一聲巨響,不知道哪里發(fā)生了爆炸,氣浪將列車玻璃都震碎了,眾兵不由得蹲在地上,等他們站起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車廂里又多了三個人,手里端著花機關瞄準了他們。

    原來剛才趙玉峰他們三個在陳子錕上車之后,就借著上茅房的機會,打暈了三個警衛(wèi)營的兵,繳了三把花機關槍,看到士兵們朝車上蜂擁,他們知道陳子錕動手了,便也沖了上去。

    花機關是一種德國進口的快槍,能裝三十二發(fā)子彈,打起來如同潑水一般,一梭子下去能放倒幾十個人,尤其是在這種狹窄而密集的室內環(huán)境,絕對要比打一槍拉一下的步槍好使的很。

    雙方緊張的對峙著,酷熱的夏夜,車廂里電扇也停了,悶熱無比,每個人臉上都滿是汗水,但誰也不敢擦,生怕一不留神對方開火。

    此時外面槍聲已經(jīng)變得密集起來,陳子錕知道手槍隊得手了,長辛店的防御已經(jīng)基本瓦解。

    “弟兄們,別打了,為姓段的賣命不值得,你們瞅瞅,這又是娘們又是鴉片的,像打仗的樣子么。”陳子錕一邊說著,一邊指向段芝貴,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香妃榻上只剩下那個娘們了。

    “段司令哪去了?”陳子錕喝道。

    娘們哭喪著臉,指了指外面,大家一起望過去,只見一節(jié)火車頭正向北疾馳,原來剛才段芝貴趁著爆炸的空當從窗口溜走了,別看他身材臃腫,但遇到逃跑這種事情,比誰都麻利。

    “我們投降?!本l(wèi)營的兵也不是傻子,司令都撂下他們跑了,這仗打下去還有啥意思。

    司令部警衛(wèi)營都投降了,外面的軍隊可想而知,當段芝貴只身逃跑的消息傳出去之后,長辛店的上萬皖軍全部投降,而此時抵達長辛店的直軍只有一個連。

    ……

    對吳佩孚來說,這場仗打得極為輕松,絕對可以用勢如破竹來形容,兩軍對陣之時,裝備精良的皖軍一觸即潰,連一場像樣的戰(zhàn)斗都沒發(fā)生過。

    據(jù)俘虜說,打仗的時候他們都是朝天開槍,打完子彈就坐等投降,問他們?yōu)樯哆@樣,他們就說了,別看俺們是粗人,心里可不含糊,政府出賣山東利益,俺們?yōu)樯兑麄円黄鹳u國。

    吳佩孚一點也不驚訝,邊防軍戰(zhàn)斗力本來就弱,士氣更是低到極點,數(shù)月前第三師從湖南衡陽北上之后,不足一萬人槍的湘軍立馬將張敬堯的七萬人馬打得抱頭鼠竄,一個月內就土崩瓦解了。

    可是當他乘坐軍列沿京漢線抵達長辛店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十畝地的降兵站的密密麻麻,槍械軍刀堆積如山,剩下的西路皖軍基本全在這兒了,長辛店一役,兵不血刃。

    而俘虜他們的僅僅是一個連的選鋒隊而已。

    此時已經(jīng)是次日清晨了,陳子錕來到軍列下向吳佩孚報告:“大帥,標下沒能活捉段芝貴,特來向您請罪?!?/br>
    吳佩孚臉色平靜如水,哼了一聲道:“那你還愣著做什么?”

    陳子錕一抬頭:“大帥?可是要進北京?”

    吳佩孚道:“昨日奉軍兩個師抵達東路戰(zhàn)場,我軍威大振,一舉奪回楊村,徐樹錚大敗,只身逃回北京,這場仗,已經(jīng)打完了?!?/br>
    陳子錕道:“恭喜大帥!”

    吳佩孚道:“國賊未除,慶祝尚早,你帶領手槍連速速進京,捉拿徐樹錚、段芝貴等人,不得有誤,我這里有一份名單,你且拿著按圖索驥?!?/br>
    “是!”陳子錕接了名單,正要敬禮離開,吳佩孚又交代了他一句:“我軍和奉軍事先有約,大軍不入北京,你們此番進京,要以憲兵的名義,明白么?”

    “明白!”陳子錕領命去了,依舊點了昨日帶領的手槍連,在長辛店火車站找了一節(jié)火車頭,掛上兩節(jié)票車,徑直向四十里外的北京開去。

    短短幾日,段祺瑞徐樹錚苦心經(jīng)營的精銳邊防軍就土崩瓦解了,如今的北京,成了一座不設防的城市。

    第十六章 進京搜捕

    列車冒著滾滾黑煙向北疾馳而去,陳子錕身著少校制服,手里拄著西洋式指揮刀端坐在車里,王德貴李長勝兩個老兵油子分立左右,如同哼哈二將,趙玉峰斜挎著駁殼槍,更是拽的二五八萬。

    這場歷時五天的直皖大戰(zhàn)已經(jīng)勝利結束,接下來的事情輕松無比,無非是緝拿戰(zhàn)犯國賊,升官發(fā)財吃香喝辣,憧憬著美好的未來,每個人都是春風滿面。

    王德貴和李長勝倆人當兵二十年,一直默默無聞,這兩天的經(jīng)歷讓他倆的心態(tài)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原來當兵不但能吃飽飯,還能出人頭地,別管多不堪的人,都是有虛榮心的,一旦這種虛榮心被激發(fā)出來,便會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兩個老油條從來都是歪戴帽子斜披軍裝的兵痞形象,即便是上陣打仗,子彈袋里也插幾根秫秸充數(shù),遇到啥事都是總是一臉的漫不經(jīng)心,如今從內心到形象都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腰間黃牛皮子彈轉帶,兩邊各帶一把駁殼槍,身后背著花機關和大砍刀,殺氣騰騰的武裝到了牙齒。

    趙玉峰也不含糊,大熱的天,軍裝扣子一絲不茍,神氣活現(xiàn)的站在陳子錕身旁扮演著副官的角色,雖然這位“長官”還沒有正式任命,就在幾天前還是自己手下的伙頭軍。

    陳子錕拿了一支煙叼在嘴里,那邊趙玉峰立刻伸過打火機幫他點燃,動作自然而麻利。

    “謝謝。”陳子錕道,順手拿出吳佩孚給自己的名單。

    “您和我客氣啥,以后我趙玉峰就是您的副官。”趙副官媚笑道。

    陳子錕淡淡一笑,掃了一眼名單,上面盡是些熟悉的名字,無非是和皖系政客、軍人,徐樹錚段芝貴名列其中自不用說,其中還有姚依蕾的父親,交通次長姚啟楨,但奇怪的是,大魚小魚都有,皖系最大的頭目段祺瑞竟然不在名單內。

    長辛店距離北京極近,轉眼就開到了正陽門火車西站,列車停穩(wěn),手槍連呼啦啦跳下車來整隊集合,清點人數(shù)之后,連長一溜小跑到了陳子錕面前,敬禮道:“報告長官,手槍連集合完畢,實到一百五十人,請您下令?!?/br>
    陳子錕還了個禮,道:“稍息!”

    一百五十個大兵齊刷刷的稍息,來的匆忙,來不及換正規(guī)的憲兵軍裝,每人胳膊上纏一條白布,上面用毛筆寫倆黑字“憲兵”以示是執(zhí)法部隊,而非鬧事亂兵。

    陳子錕掃視眾人,被他掃過的士兵都不約而同的挺起了胸膛,經(jīng)過兩次戰(zhàn)斗,大伙兒對這個橫空出世的炊事兵還是真心敬佩的,別管皖軍再不禁打,戰(zhàn)陣之上也是真刀真槍的玩命干,當兵的都是實心眼直腸子,誰敢綁一身雷管深入虎xue,他們就服誰。

    “立正!”陳子錕喝道,又是齊刷刷的腳跟并攏聲響起。

    陳子錕對這一套隊列的玩意很清楚,他就喜歡聽這種整齊劃一的聲音,尤其是當自己站在前面的時候。

    “弟兄們,咱們現(xiàn)在是奉命抓捕國賊的憲兵連,一舉一動都關系到第三師的臉面,大帥的臉面,都給我記清楚了,抓人的時候規(guī)矩點,斯文點,別搶人家東西調戲人家的老婆,要不然軍法從事,聽清了沒有!”

    “聽清了!”士兵們轟然答應,陳子錕一擺手:“開拔!”

    出了火車站,憲兵們征用了一輛出租汽車,陳子錕和趙玉峰上了車,老王老李站在兩側踏板之上,憲兵們跟在后面跑步前進,一彪人馬直奔陸軍部而去。

    北洋陸軍部設在不遠處的老和敬公主府,當討逆軍憲兵趕到的時候,門口的哨兵立刻繳械投降,陳子錕舉著機頭大張的駁殼槍一馬當先沖進了陸軍次長徐樹錚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空無一人,寬大的西式辦公桌上電話還響個不停,陳子錕上前抓起電話問道:“哪位?”

    “又錚,我是段芝貴,聽說吳佩孚的兵已經(jīng)進北京了,你看咋辦?”話筒里傳來惶恐的聲音。

    陳子錕哈哈大笑:“段司令,在家等我,別亂跑啊?!闭f罷掛了電話,吩咐趙玉峰道:“你帶一排人,去抓段芝貴,咱們分頭行動。”

    趙玉峰領兵去了,陳子錕信手拉開抽屜亂翻,發(fā)現(xiàn)一個黑色皮質封面的日記本,打開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字,他來不及細看便塞進口袋,再在文件柜里亂翻一氣,希望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文件,但浩如煙海的文件哪里能看的完,索性將整個柜子掀翻在地。

    忽然,一份帶警察廳標記的文件吸引了他的目光,撿起來一看,竟然是去年五四時期警察廳制作的犯人檔案,一頁頁翻開,盡是自己的獄友,當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明顯有一頁紙被撕掉了。

    陳子錕心中一凜,去年在柳樹胡同大雜院的一幕浮上心頭,那個日本特務懷里就帶著這樣一頁檔案,上面是自己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