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總要同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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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皇乃是一個謀朝篡位之人?”這句話問的就犀利了足以讓裴臻頃刻之間就翻臉不認(rèn)人,但是此刻的裴臻,畢竟還是忍住了,說道:“那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罷了?!?/br> “風(fēng)吹過來的?” “可不是分吹過來的,人們對不知道的事情總是比較感興趣的,對那感興趣的事情,就比較喜歡深入研究,當(dāng)研究不到的時間,就開始胡亂的杜撰,將這事情弄的亂七八糟的,這就是人性啊,吾皇是被先帝給禪讓的,這個您想必也聽到了?!迸嵴椴粶?zhǔn)備在這個話題上添油加醋,索性將現(xiàn)實給說出來。 “先帝?” “之前的帝王,叫做劉泓,與現(xiàn)如今的帝王家劉澈乃是兄弟親,原是劉泓禪讓給了劉澈的,那是名正言順的罷了,怎么可能是謀朝篡位呢?”裴臻娓娓道來。 “但是,兩件事情還是讓我感覺很奇怪啊?!憋@然,這人是要刁難自己了,裴臻提醒自己,越是這種時間,越是要沉得住氣,他的面上是滴水不漏的神情,點點頭,說道:“愿聞其詳?!?/br> “這第一,好端端的,卻為什么要禪讓呢,畢竟,能做帝王,才算是登峰造極的事情呢?!?/br> “這第一……”裴臻道;“我就回答你,之前,吾皇劉泓讓人算計,挑斷了手筋腳筋,成了一個殘廢之人,索性就什么事情都不能料理了,劉泓想,國君斷乎不能如此,索性就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德才兼?zhèn)涞牡艿軇?,這是吾皇厚德載物罷了?!?/br> “在我草原上,雖然我們是部落,但是我們也很注重王權(quán)呢。” “可不是。”裴臻點頭,牽扯開話題,“這第二呢,怎么說?” “這第二,聽說劉泓得罪了一個人,那人很是強大,這幾年過來將劉泓給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還將你們的皇后薛落雁都霸占了一年半載,有沒有這樣的事情呢?” “此事,你知道的太片面了既然那后薛落雁是我們的,怎么可能讓其余人給霸占呢,至于你說的,我們帝王得罪的那個人,那是確有其事了,那人叫做樓臨霽,乃是燕國的王?!?/br> “說起來,王爺?shù)氖纸钅_筋都是讓他給挑斷的,這事情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那是陰謀詭計算計的,要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且看看吧,究竟孰優(yōu)孰劣,還是一個未定之天呢?!迸嵴轱@然沒有回護劉泓的意思。 因為,眼前這將軍知道的一定發(fā)很詳細(xì),只需要自己去轉(zhuǎn)述罷了,這將軍聽了,微微的瞇縫眼睛,點了點頭,面上卻不見什么為之動容的神色。 兩人都沉默了。 繼續(xù)往前走,眼前是一個聲勢浩大的軍隊,他們架起來刀門在迎接劉泓與胭脂姑娘,等劉泓走過這一群膀大腰圓之人這群人手中的冷兵器也就降落了下來,跟著,這群人尾隨在了他們的背后。 劉泓看到很多瑪尼堆,還看到風(fēng)馬,那些色彩繽紛的風(fēng)馬,看上去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繽紛,艷麗的好像彩虹似的,兩人走到這里,這將軍笑了笑。 “感謝將軍為我們大妃保駕護航,現(xiàn)如今,請將軍到蒙古包中去見一見我們的可汗,可汗是我們這里最大的官兒了,就等同于你們中原中央集權(quán)的皇上呢,去吧?!?/br> 這將軍顯然是“到此為止”了,劉泓倒是感覺這將軍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點點頭,有侍衛(wèi)將簾子掀開了,裴臻剛剛進入這蒙古包中,就感覺氣氛不怎么對勁。 兩個人,一左一右將長劍架在了裴臻的脖頸之上,兩把劍就罷了,兩把劍的旁邊,十字交叉又是兩把刀,這樣一來,將裴臻的脖頸子就弄了一個密不透風(fēng)。 裴臻看向眼前的場景,不禁輕輕嘆口氣,“這難道是你們的待之道嗎?”裴臻卻連絲毫的驚恐都沒有,因為裴臻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一次,自己到這里來,一定會遭遇很多很多的危險,很多很多的算計。 只聽到帳篷里,有人朗聲笑了,“快停手快停手,莫要如此這般的迎接將軍?!?/br> 裴臻尋找到了聲音的來源,原來啊,那聲音是來自于面請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那個人就那樣平靜的轉(zhuǎn)過身,面上帶著一抹爽朗的笑,那是一個比之前那將軍還要魁梧的青年人。 那人簡直好像利劍出鞘一般,就那樣平靜的坐著,恍惚居然好像座山雕一般。 裴臻看著那人,卻從那人的眼神里發(fā)現(xiàn)了一抹怯懦,這種怯懦是裴臻在領(lǐng)導(dǎo)人眼睛里不應(yīng)該看到的,這讓裴臻感覺到奇怪。 跟著,那四個人將冷兵器就收了起來,裴臻單膝跪地,道明來意。 “末將是安樂人裴臻,末將奉命前來,進獻(xiàn)小郡主和親,現(xiàn)下,小郡主已經(jīng)在門口了,吾皇告訴末將,與您之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的,吾皇不計前嫌,準(zhǔn)備與您做敦親睦鄰?!?/br> 其實,裴臻在見到那迎接他們的將軍時候,也已經(jīng)猜測到了,那將軍對于他們是兩手準(zhǔn)備,一手準(zhǔn)備是戰(zhàn)斗,一手準(zhǔn)備是講和。 和的話,自然好生的護送他們過來將可汗了,要是戰(zhàn)斗的話,在路上可能就將他們給消滅了自從那將軍帶著他們到了,其實,一大半的講和心理已經(jīng)奠定了基礎(chǔ)。 裴臻看向那可汗,那可汗連連點頭,面上卻虛汗嘩啦啦的流淌了下來,這是讓裴臻感覺奇怪的,好端端的,你流汗做什么呢? “愛卿可到本可汗面前來,坐地?!?/br> “是。”裴臻點點頭,草原人與中原人還是不同的,在中原,因為木料多,所以做各種各樣美麗的桌椅板凳,材質(zhì)好,并且花紋也獨一無二。 但是在草原就不同了,在這草原里,能有什么呢?真正用來席地而坐的,不過是氆氌罷了,這些氆氌也是他們編織出來的,那種五顏六色的氆氌,鋪設(shè)在地上,看上去顏色很是艷麗。 裴臻只能模仿對面男子的模樣,也跪在了氆氌上,那男子就是當(dāng)今的可汗巴格爾,巴格爾看著裴臻,勉強一笑,讓人送酒水進來了。 送進來的乃是馬*酒,這馬*酒的度數(shù)低,但是裴臻知道,最可怕的才不是烈酒呢,人吃酒,吃到烈酒,都知道不允許自己多吃,索性就點到為止。 但是這種低度數(shù)的酒水,好像馬*酒,好像葡萄酒之類的,吃過了以后都是那樣厲害的,后勁一定會很大。 “我中原啊,有這么一句話,說酒是小人,茶乃是君子,君子與小人,不過一線之間罷了,我們還是莫要關(guān)顧著吃酒呢,我裴臻,吃了酒水,就丑態(tài)百出,不很好看的,還請您莫要如此呢。” “裴將軍過謙了,不過是三杯兩盞罷了,吃吧,吃吧?!边@人勸說,裴臻感覺不好過分抗拒,握著馬*酒,就吃了三杯,果真不在斟酒了,裴臻盯著那對面魁梧的男子看。 那男子給裴臻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一看,忽而就渾身顫抖起來,裴臻看到這里,怒形于色,“你壓根就不是可汗,你們的可汗呢,讓你們的可汗來見我!” 其實并不是裴臻的眼力見好,而是裴臻分明看到這個人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泄漏了這人的內(nèi)心。 試想想,要是這個人果真是可汗,那可汗一定也是見多識廣的,難道就讓自己這么一下給驚駭?shù)搅藛幔?/br> 看到這里,他的恐懼一點一點的增加了,裴臻從那人的恐懼中,一下子就識破了那人的身份。 而外面。 那將軍卻靠近了轎廂,“胭脂?” 轎廂里的胭脂連一句話都沒有,居然是如此的平靜,胭脂聽到那熟悉而陌生的聲音那聲音,簡直讓樣子要魂牽夢縈了,聽到那聲音,胭脂卻不知道究竟說什么好了,胭脂的心跳卻加速了。 那人嘴角挑起一抹殘酷的笑,一把將轎廂給打開了,并且一把將胭脂的手握住了。 “你……做什么?你要犯上作亂不成,我皇和你可汗已經(jīng)通信過了,現(xiàn)如今,我可是你們的大妃呢,你……你要做什么呢?”但是胭脂畢竟是個女子,一個女子,是有自己做事情的思想與決斷的。 “我能做什么呢,不過看到胭脂姑娘您貌美如花,某個地方就硬邦邦的。” “你……下流!”胭脂氣惱的一口咬在了那將軍的手腕上,眾人看到那將軍公然調(diào)謔未來的大妃,他們不但沒有阻撓,還在不停的起哄,好像很希望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似的。 胭脂姑娘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惶恐與畏怯,但為了保全自己,她迅速的抽出了一把刀,對著靠攏過來的人就狂亂的揮舞。 “我以為你,你準(zhǔn)備匕首是為了自殺,卻是為了防衛(wèi)我們啊,想不到,中原的女孩子居然好像小野狼一樣的,那么,中原的每一個女孩子,都和你一樣嗎?”那將軍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自己的傷口。 “都不要過來,否則我給你們好看。”胭脂姑娘想到他們會刁難自己,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調(diào)戲自己,好在匕首還是在的,她只能揮舞起來,讓他們感覺到自己也未必就是好欺負(fù)的。 “靠后點兒,讓我來戲耍戲耍這中原的小娘子?!睂④娨贿呎f,一邊跳入了圈子,這胭脂哪里會功夫啊,雖然握著匕首,但畢竟還是膽怯,唯恐一不小心傷到了地方,再不然就會傷到自己。 揮舞起來,那匕首一晃動就是一片白色的光芒,那將軍獰笑一聲,飛起來一腳就落在了胭脂姑娘的手腕上,胭脂姑娘叫了一聲,那匕首就飛走了。 跟著刺在了地面上。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將軍卻一把將胭脂姑娘握住了?!澳惚е杏X很有料呢不知道,脫光了你的衣裳,會是什么模樣呢?”他一邊說,一邊用靈巧的手法,將胭脂的衣袖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