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殘廢不是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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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想要將他們收編,那是困難重重的事情,畢竟連你剛剛都說了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第二,果真要是攻打他們,他們那樣的游牧民族,是很難以將其斬草除根的,所以,需要用其余的辦法。” “究竟是用什么辦法呢?” “求和?!眲鈩幼齑剑嵴槁牭竭@里有點不以為意,“但是草原人向來是不怎么喜歡和平的,求和只能是我們的希望罷了。”裴臻道。 “沒有一個民族喜歡戰(zhàn)斗,草原人數(shù)那樣少,他們更不喜歡,他們發(fā)動戰(zhàn)爭其實是有目的的,你想必也知道,他們不過是為了爭取利益罷了,我看過了……”劉泓洋洋灑灑的分析——“但凡是他們發(fā)動戰(zhàn)斗的時間,不是漫長的冬季,就是來年的春天?!?/br> “這說明了什么呢?”劉泓問,目光炯亮,盯著眼前的裴臻。 裴臻豁然明白過來,握拳說道:“十有八九,是因為糧草不足了,索性就……” “你分析的如此地道。”劉泓道:“這就應(yīng)了我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他們的戰(zhàn)斗不是沒有目的的,畢竟每一幢的侵擾后面都有其功利性,他們之所以在冬天與春天來進犯,說明這兩個季節(jié),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難以度過的了?!?/br> “末將似乎明白了?!迸嵴辄c頭。 “你還不十分明白,我這次要你去邊塞,是送東西去的,他們要什么,我們就給什么。”劉泓這樣說,裴臻聽到這里,不禁訝然,揚眉道:“我過去居然不是威懾他們嗎?” “要是威懾,你卻和王弟的念頭一樣了,這不算是最上乘的計謀,兵者,詭道也,真正厲害的是讓他們完全在不知不覺之中被瓦解掉,你先行一步,到跟前,我會進一步的安排,莫要忘記與我通信就好?!眲聪蚺嵴?。 裴臻連連點頭。 片刻后,兩人分開了,劉泓照常在棧里生活,但是卻減少了外面的活動,因為,他的確不想要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這是一個人心浮躁的時代,人們好像很喜歡盯著別人的缺點去看似的。 人們好像特別想要端詳一下,他究竟是如何走路的,現(xiàn)在的劉泓,唯一的意志力和信念就是站起來,站起來,和正常人一樣走動,并且永久性的離開這里。 大劉泓知道,這不是不可能,而是需要一定是的時間,他并不能絲毫放棄自己鍛煉的機會,每天,劉泓早起,先吐故納新,跟著就是一節(jié)“八段錦”和“五禽戲”。 “八段錦”是連氣兒的,至于“五禽戲”是純粹的鍛煉身體。 玉飛龍醒過來,知道薛落雁再次不告而別,劈頭蓋臉就責(zé)備衛(wèi)可期,表示衛(wèi)可期不丈夫,在薛落雁落難的時間,不思忖究竟如何協(xié)助薛落雁,倒是將薛落雁不停的推送到火坑里去。 被玉飛龍這樣責(zé)備,衛(wèi)可期也只能照單全收。 “現(xiàn)在呢,我們?nèi)プ鍪裁茨兀俊毙l(wèi)可期問,看向玉飛龍。 玉飛龍嘆口氣——“還不快將薛落雁找回來,你想必也知道,在帝京有多少層出不群的力量,在找尋薛落雁呢?我們現(xiàn)如今居然就那樣放薛落雁離開了,要是落雁遇到危險可怎么樣呢?” “她是怕拖累我們,才要求離開的,現(xiàn)如今,你即便是將她找回來,未必也就能安安心心的留在我們身邊,她是什么人,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彼匀皇侵姥β溲闶鞘裁慈恕?/br> 薛落雁這種人是真正為了朋友能兩肋插刀的,也是圍攏拖累朋友,轉(zhuǎn)過身說走就走的,無妄之災(zāi)總是從天而降,好像與薛落雁如影隨形一般。 現(xiàn)在的薛落雁,無論人到哪里總會多多留意周邊的一切,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又怎么可能時時刻刻都準備連累他們呢? 知道了薛落雁的企圖心以后,玉飛龍嘆口氣,“她是一個好女孩?!?/br> “誰說不是呢?!毙l(wèi)可期點頭。 “那些追殺她的人,真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他們早晚都要完蛋的。”玉飛龍瞋目切齒。 “是,我們也是薛落雁潛在的力量,我們保護好自己的實力,就好像之前一樣,只要薛落雁遇到危險,大可以放心的來投靠我們,這才才是朋友只見互幫互助的道理呢?!毙l(wèi)可期說。 “你所言甚是,那么接下來,我們做什么去呢?” “我們是有一己之長的人,做什么都好,他們要抓我們,我們就要到他們眼皮子下面去,在帝京開一家醫(yī)館,你看如何呢?” “這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了?” “說真的,他們現(xiàn)在壓根就沒有時間來盤查我們,對他們來說,薛落雁的一舉一動才是最為重要的呢,所以啊,我們放開手腳做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就好。”衛(wèi)可期說。 玉飛龍一想,道理也是這么一個道理,連連點頭。 薛落雁到帝京的棧,是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為什么火是情理之中呢,因為薛落雁不能餓肚子,為什么說意料之外呢,因為薛落雁剛剛到棧里,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 自己前腳進去,后腳好像陸陸續(xù)續(xù)就跟進來了幾個人,薛落雁并沒有回頭,和玄甲衛(wèi)打交道的時間長了,薛落雁從他們穩(wěn)健的腳步聲,就能聽到他們是何人,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到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因了這年頭,她的心情產(chǎn)生了另一種糾結(jié),想要立即離開,但又不能,外面的幾個人就坐在自己面前的桌上,一個人冷笑道:“現(xiàn)如今,我們已經(jīng)跟蹤你到這里,你還是現(xiàn)出原形吧。” “你是朝廷要的人,你現(xiàn)如今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們走,我們就不會對你動粗,這對于你,對于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也是好事情,但倘若你非要反抗,那結(jié)果是不言而喻的。” 那人的面上多了一抹冷漠的色彩,盯著薛落雁的背影看,薛落雁想不到,帝京搜查自己的人已經(jīng)這樣多,真是避坑落井啊,早知道在陳家村就好了,切勿出來。 但有錢難買早知道啊,現(xiàn)在的薛落雁,心情非常矛盾,非常復(fù)雜,那兩人好像閑聊一般的說道:“現(xiàn)在你乖乖的跟我們走,保證你不會有什么皮rou之苦,你要是反抗,結(jié)果會怎么樣,你可想而知?!?/br> “我們會將姑娘你怎么樣,姑娘心里也一定有譜的,所以啊,還請姑娘束手就擒的好?!毖β溲懵犞麄兊穆曇簦饾u的回過頭去。 她明白,無論是舌辯還是械斗,對接下來的結(jié)果,都于事無補,為什么,因為他們必須要將薛落雁給拿走。 誰得到薛落雁,就能論功行賞,現(xiàn)在的薛落雁儼然已經(jīng)是一口肥rou了,聽他們這樣說,薛落雁逐漸的回頭,看到自己后面桌上坐著的僅僅是兩個玄甲衛(wèi)罷了。 但這兩個玄甲衛(wèi),卻不一般的很,看上去,這兩個玄甲衛(wèi)也非常之厲害,他們從外面走進來就那樣大喇喇的坐在薛落雁的背后,兩人聊的天花亂墜,似乎已經(jīng)看到薛落雁投降了。 薛落雁想,要是果真打斗起來,對一切的事情都又不好的影響,二來,這里是一個酒樓,人們還在吃東西呢,與其這樣,不如自己乖乖的跟著他們?nèi)ニ懔恕?/br> 薛落雁緩慢的站起身來,朝著那兩人去了。 但就在薛落雁旁邊的桌上,一個女子嘆口氣,“哎,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這一群跟屁蟲究竟要跟我到什么時間,要糾纏我到幾時去啊,我簡直煩死了。” 薛落雁頓悟,原來,剛剛那幾句話不是給自己是說的,而是給另外一個女子,薛落雁立即退回來,唯恐讓他們看到,其實自己是薛落雁自己或者比這個女子還要值錢不少呢。 “姑娘,姑娘,您的醬牛rou與打鹵面?!毙《缍酥斜P將食物給薛落雁送了過來,薛落雁小聲道謝后,輕輕的吃面,一邊吃,一邊觀察后面的幾個人。 只見,那被捉拿的是一個身量窈窕的女子,那女子穿著男子的衣裳,但那款單的男兒衣裳沒能將那女子穿的不怎么好看,反之,卻讓這女子多了一種少見的健朗與灑脫。 那一片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是任何人都難以形容的,她的面頰上,帶著一冷冷峻的笑,譏誚的看向?qū)γ娴膬蓚€人,這兩人中的一個,嘆口氣——“姑娘既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么就不能怪我兄弟兩人了?!?/br> “放馬過來就好,我要皺皺眉頭,我就不是英雄好漢?!蹦桥⑹冀K都笑瞇瞇的,兩人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眼色,然后朝著這女子包抄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他們的包圍圈逐漸的縮小了,那女子卻如此的氣定神閑。 跟著,三個人就打斗起來,那女子的速度并不慢,簡直好似驚虹掣電一般,但因為薛落雁距離比較近,現(xiàn)下,薛落雁發(fā)現(xiàn)這女子已經(jīng)破綻百出,并且,根據(jù)薛落雁的觀察,這女子是生病了。 要是自己是劉靈毓就好了,現(xiàn)在同仇敵愾的情況之下,一定是能將他們怎么樣的,但畢竟,自己僅僅是手無寸鐵的薛落雁的,即便是看到這女俠落難了,但想要將這玄甲衛(wèi)怎么樣,卻沒有絲毫的可能。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的圈子變大了不少,現(xiàn)在這女子在困獸猶斗,并且準備逃跑了薛落雁暗暗的猜想,這女子究竟是何人?這女子的身份是什么?他們擒拿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 二來,這女子既然也是他們玄甲從某種意義上的說,這女子就是自己的朋友了。 現(xiàn)在,薛落雁的腦海中一時之間升起來很多念頭,但卻不知道究竟做什么好,忽而,薛落雁靈機一動,想起來自己離開之前衛(wèi)可期給自己的幾個白瓷瓶。 當初,衛(wèi)可期非常明白的告訴了薛落雁,這白瓷瓶里有什么,一個白瓷瓶里是蒙汗藥,上面還寫著呢,據(jù)衛(wèi)可期的介紹,想要迷惑人,只需要將這白瓷瓶湊近那人的鼻孔,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