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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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秀娟驚喜的問道:“小金,你現(xiàn)在還記得當初的治療過程嗎?” 金恩華點點頭說道:“十多年了,還記得一些,不過,那幾本書還在,我*記里也有具體記錄的,那時候想當個醫(yī)生,所以就記下來了。” “好,”李清明拍著桌子說道,“小金,有不下兩百個醫(yī)生診治過我的病,說什么的都有,只有你看一眼就能說出病因了,我決定了,就讓你給我治治這個病。” 金恩華看一眼柳慧如,猶豫著說道:“李書記,我,我明天就要去香港了?!?/br> 顧濤笑道:“小金那,這可不是理由,你又不是不回來,再說,你小子要是不回來,我發(fā)個通緝令抓你回來。” “李書記,顧省長,黃阿姨,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李書記的身份,再說我也不是醫(yī)生,我,我怕有負首長的重托。” 李清明擺擺手,微笑著說:“小金,咱們來個約法三章,題目就叫做死馬當作活馬醫(yī),書記也是人嘛,世上總歸有一半的病是治不好的,等你從香港回來后,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你大膽放心的治,我全力配合,治好了算你的,治不好絕不怪你,當然了,我們家沒有饅頭供你白吃一輩子,到時候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老頭子能辦到的,我都答應你?!?/br> 金恩華點點頭,“李書記,我答應你,不過,你要有思想準備,治療時會有些痛苦,而且起碼要持續(xù)幾個月,還要持之以恒的輔以吃藥和推拿。” 李清明眨著眼睛笑道:“小金,就象你說的,這生意劃得來嘛?!?/br> 黃秀娟也高興的笑道:“老李,請大家進屋吧,我們大家舉行個臨時小酒宴,權(quán)當為小金同志餞行?!?/br> 211 待到山花爛漫時 離開李書記的家,已經(jīng)是wuye了,金恩華牽著柳慧如的手,漫步在幽靜的林蔭道上,金恩華帶著歉意說道:“慧如,對不起,本來想帶你去西湖走走的?!绷廴缟眢w一顫,兩個人偎得更緊,似乎很享受這種兩人單處的時刻,何況一聲“慧如”,那包含了無窮的情意,她現(xiàn)在全部的身心都在這個小男人的身上,“臭娘們”是他kuangye時的真情流露,是他們相識的序曲,叫“柳書記”的時間太少,那僅是一種掩飾,“老婆”是一種承認和責任,“慧如姐”這個稱呼會給她帶來心理上的壓力,“慧如”,那才是真正的愛,和永恒的相聚。 于是,她感動的說:“恩華,我們,就這樣走回去好嗎?”他點頭微笑:“你的車子呢?”她把自己的suxiong緊貼到他的胳膊上,表達著那種意思,“車子不要了,我,我就要你了?!苯鸲魅A當然知道她渴望著什么,這些天兩個人都忙,相聚的時間太少,他承包的責任田又太多,確有些顧此失彼,其實他來省城,本用不著她來送的,她不顧他勸來了,實則就為這一夜獨守,他在黑暗中笑道:“放心吧,我們還有五六個小時。”她也不再含蓄,也不需要再含蓄,他們之間早就心有靈犀,她說得更是露骨:“一次吃飽,半月不餓?!?/br> 他們互相愛撫著,沒有人會來窺視他們,不遠處,飄來西子湖畔陣陣的涼風,卻明目張膽的引起他們心中的火熱,他們在幾棵棕櫚樹邊逗留,狂熱地吻著對方,他看著她眼中噴薄欲出的火焰,飛快地牽住她細膩nei滑的倩手,急步的向前走去。 他還從沒有享受過如此高級的席夢絲床,他進了房間,抱起她修長yao艷的身體,一只腳踢上了房門,然后走了幾步,把她的身體扔到床上,她叫了一聲,身體沉下去,又浮了上來,擺了個電影中明星的造型,向他送來酥骨的艷笑。 金恩華笑了笑,低沉的怒吼一聲,突地身體飛起,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落下,身上的衣服竟變成碎片,四處飄揚,chiluo的身體,驕傲的展示著憤怒的雄器。 柳慧如微笑道:“親愛的無產(chǎn)階級,你明天就這樣,去面對資產(chǎn)階級嗎?”金恩華仰天吟道:“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绷廴缟斐鍪郑瑡陕曊f道:“我的英雄,先來征服我們無產(chǎn)階級吧。”他晃了晃他的長槍,故作嚴肅的說道:“這位女同志,你們無產(chǎn)階級,難道不懂得起碼的待客之道嗎?”她懂他的意思,她飛快的在床上站起來,迫不及待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把她最重要的一面展示給他,柔情似水的說:“這位大英雄,無產(chǎn)階級熱烈歡迎你的到來。”金恩華走近幾步,打量一番后感嘆道:“你們無產(chǎn)階級啊,上面兩個問題很突出,改革和開放,總算在正確的道路上揚帆起航,唉,難呀,下面一個問題很復雜,泛濫成災,百草叢生,百廢待興,、、、、。”柳慧如牽住他的手,把他拉到床上,一手放在胸前,表示忠心似的念道:“雄關(guān)漫道真如鐵,而今漫步從頭越?!苯鸲魅A哈哈一笑:“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柳慧如騎到金恩華身上,一邊在嬌笑聲中愛撫著她的最愛,一邊吟道:“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金恩華不甘示弱,雙手敏捷的搜索著兩座活動的高山,“黃洋界上炮聲隆,報道敵軍逍遁。”柳慧如熱吻著手中怒聳的長槍,“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金恩華呵呵一笑道:“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毙β曋校鼻械陌验L槍架到了自己那里,兩只眼睛發(fā)著火熱的光芒,他不再客氣,他感到了那里災難,那里在不停的呼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扶著她柔ruan的腰,狠狠的沖了進去,、、、、 金恩華發(fā)揮出全部的能力,一次又一次的把柳慧如拋入云端,她不斷的高叫,不斷的吟唱,完全失去了淑女和書記的矜持形象,這個小男人具有勇往直前的氣勢,他拚命的讓她觸摸到生命的極樂頂點,他扶著她發(fā)瘋似的進攻,宣示著她居高臨下也無濟于事,她有點貪婪,她接連失敗了三四次,不,應該是四次,當席夢絲床上水流成河的時候,她早已迷糊,可他獰笑著沒有放過她,在總攻的號角聲中,他的炮火無情的覆蓋了她,她慘叫一聲昏迷過去,ruan若無骨的身體,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柳慧如悠悠的醒來,她的老公,習慣的在jiqing之后抽著煙,她拿過香煙也抽了幾口,感慨的嘆息:“老公,你越來越能戰(zhàn)了,每次都賦予了新的快樂。”金恩華欣賞著她的tongti,微笑道:“戰(zhàn)斗還沒結(jié)束吶,等著我的第二次的打擊吧。”柳慧如趴在他身上,有些幽怨的說道:“唉,我是不是真的沒用,為什么老是沒那個反應?”金恩華嚇了一跳,奪過香煙叼到自己嘴上,“老婆,你真想來個開花又結(jié)果?”柳慧如抱緊金恩華,小聲而堅決的說道:“我不管,蘭妹有的,我也要有,我要做一個完整的女人,我爸媽也是這個意思。”金恩華說道:“書記同志,蘭姐和你不一樣,她不引人注目,辭職了可以到我的公司里待著,誰也不敢管?!绷廴缯f道:“反正我打定主意了,大不了,我辭職不干,跟著你到香港去當資產(chǎn)階級。”金恩華笑道:“別急,我向你保證,這事得從長計議,你可是縣委書記,當資產(chǎn)階級象話嗎?我還指望你不斷進步,拉著我向上爬呢?!?/br> 柳慧如微笑著說:“沒有我你也能往上爬,誰不知道你的鬼心思,李書記都快成了你朋友了。”金恩華樂道:“呵呵,小意思嘛,錢通天,權(quán)壓人,沒有權(quán),難掙錢,有機會我為什么不去爭取呢?”柳慧如問:“你真的能治病?”金恩華道:“那當然,放心吧,我肯定能治好李書記的腿。”柳慧如點著頭,“李書記是烈士的后代,能力強資歷深,在中央有很深的關(guān)系,你要是治好了他的腿,等于延長了他的政治生命,他是不會忘記你這個恩人的。”金恩華說道:“這件事要保密,李書記的腿,如果再不治,頂多還能支持兩三年,我們有了這層關(guān)系,就不怕方寧君興風作浪了?!?/br> 柳慧如翹著嘴角,fengqing萬種的笑道:“老公,你了不起,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br> 全恩華滅掉煙頭,翻身把柳慧如壓到身下,“嘿嘿,書記同志,不談國事了,還是來點家事吧,咱們,嘿嘿,咱們繼續(xù)了、、、、?!?/br> 重新煥發(fā)了的長槍,再一次奉命奔赴戰(zhàn)場、、、、 212 香港,香港 昨晚的戰(zhàn)斗,金恩華失去了行頭,今天卻換上筆挺的西服,那是老金先生早就為他準備的,大熱的天穿西裝讓人見笑,他穿了不到一分鐘就脫了下來,還有那第一次掛上的領(lǐng)帶,箍得他直冒汗,當他從招待所理發(fā)室出來,眾人都笑了,抹去了只睡兩個鐘頭帶來的痕跡,變成了一個英俊儒雅的小生,看得三個女人眼前一亮,金龍滿意的笑了,“小金先生,你已經(jīng)變成資產(chǎn)階級了?!苯鸲魅A笑道:“老金先生,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br> 八九個人搭乘省政府的小面包往機場奔,杜力行遞給金恩華一樣東西:“小金,送給你的。” 金恩華接過一看,是個國徽,“呵呵,用心良苦,大可不必,不過,我喜歡,老杜,你這人不錯,謝了,我記得住的話,一定帶點資產(chǎn)階級的東西送給你?!倍帕π袚u手道:“不必不必,只要你凱旋歸來,就是最大的禮物?!苯鸲魅A笑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好好的考察考察,這資產(chǎn)階級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消滅?!闭f著,湊到楊莉身邊問:“楊主任,你說呢?”楊莉微笑說:“小金同志,你很幽默?!苯鸲魅A一樂:“那是,楊主任,你喜歡什么,我回來時給你送過去?!睏罾蚰樢患t:“謝謝,小金同志,我什么也不要。”金恩華說:“不不,楊主任,我一定要送,堅決要送。”又看了一眼杜力行,壞壞的說道:“楊主任,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老杜這個人,你千萬要提防著他喲?!?/br> 杜力行哭笑不得,金龍樂呵著,金恩華感到身后有點涼,柳慧如和于小倩正似笑非笑的瞅他,,忙回身討好道:“柳書記,還有師妹小丫頭,老張,你們的禮物也少不了,呵呵?!?/br> 到了機場,金恩華裝模作樣起來,“各位領(lǐng)導,同志們,謝謝你們能在百忙之中送我,我就要義無反顧的殺入資產(chǎn)階級的世界里去了,呵呵,雖然不用拋頭顱灑熱血,但也要面對花花世界的威脅利誘,請同志們給我點力量吧。” 說著,握住楊莉的手,搖了搖,又猛地上前一個擁抱,鬧得楊莉面紅耳赤,于小倩這丫頭倒是樂得享受這個待遇,柳慧如驚得一動不動,金恩華來了個大熊抱,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老婆,你記住,我,愛,你?!?/br> 看著伸出手來的杜力行,又看看老張,金恩華笑道:“嘻嘻,男同胞免了,我從不在再見時和同性握手。” 告別眾人,過了安檢,金恩華跟著上了飛機,金龍笑道:“臭小子,歡迎來到資產(chǎn)階級的世界?!苯鸲魅A楞道:“外公,這里還是大陸,香港還沒到呢?!苯瘕堈f:“這是香港航空公司的飛機,可以代表香港。”金恩華哦了一聲,看看周圍的客人,“唉,一不小心,就成了資產(chǎn)階級嘍。” 金龍指著三個還站著的“木頭”說:“恩華,他們的父親,都是跟了我一輩子的老部下,他們也跟了我十來個年頭了,論輩份你都得叫叔叔,以后該講的禮節(jié)還是要的,這是徐臺龍,我的管家,這是張海,我的保鏢,這是郭云天,我的司機兼保鏢?!?/br> 金恩華忙伸出手一一握過,:“徐叔,張叔,郭叔,小侄有禮了,得罪之處萬望海涵,以后請三位叔叔多多關(guān)照?!毙南耄瓷先ザ己孟蟛湃畮讱q,叫叔也太別扭了。 徐臺龍笑道:“大小爺,你太客氣了,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br> 張海恭敬的說:“大小爺,你是性情中人,我在青嶺時,聽說你一招能廢掉一個兩百多斤的壯漢,有機會你得教教我?!?/br> 金龍笑道:“恩華,你張叔的武功,在港臺很有名氣的,特別擅長空手道?!?/br> 金恩華說道:“張叔,小侄我都是雕蟲小技,胡亂打法,打到哪算那。” 郭云天弓身說道:“大小爺,你在大陸為官,我們耳聞目睹,當?shù)匕傩帐謸泶鳎覀儼档乩锒己蒙宸?,你放心,以后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br> 金恩華忙道:“郭叔叔言重了,說到用得著,我倒正好有一事相求郭叔?!?/br> “大小爺請吩咐。” “聽說香港的汽車都跑馬路左邊,方向盤卻在車的右邊,我準備三天就學會在香港開汽車,你得教我啊?!?/br> 正說著,飛機的廣播響了:“女士們,先生們,各位旅客,這里是香港航空公司,歡迎你們乘坐本次航班,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糸好安全帶,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本次航班將在今天下午一點零十五分鐘,到達香港國際機場,祝大家旅途愉快。” 金龍看到金恩華有點緊張,幫他糸好安全帶,“恩華,不要緊張,飛機很安全的?!?/br> 金恩華閉上眼睛,緊張而無奈的嚷道:“千金難買第一回,香港,我來了?!?/br> 飛機在轟鳴聲中直插云霄。 金龍拍拍金恩華,“呵呵,恩華,睜開你眼睛吧?!?/br> “唉,乘飛機不好玩哦,”金恩華學著解開了安全帶,忽地兩眼一亮,“外公,那個女人推著車子干嘛?!?/br> “傻小子,那是飛機上的服務員,也叫空姐,”金龍笑道,“你要叫她們小姐,她們車上的東西,都是免費提供的,要不,你試試?” “嘿嘿,小看我是不?”金恩華舉手叫道,“小姐。” 漂亮的乘務員推著車子過來了,卻先朝金龍打起了招呼:“金龍先生,您好?!苯鸲魅A一樂,敢情還是熟人呀,再一看那小姐,兩眼都有些直了,白襯衣是透明的,里面粉紅色的罩罩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那裙子也是白色的,還那么短促,連膝蓋也沒有包住,乖乖,資產(chǎn)階級們真是開放喲,這么一下,身上的某個部位就開始抗議了。 金龍點點頭,忍著笑,指著金恩華說道:“朱小姐,你好,是這位先生叫你。” “這位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金恩華一楞,先生,怎么知道是我比你先生的?“朱小姐,你好,請問,我可以和你約會嗎?” 這話說得,徐臺龍三個都輕輕的笑了。 朱小姐臉微微一紅,“先生,您太幽默了?!?/br> 徐臺龍忍著笑說道:“朱小姐,這位是金龍先生的外孫,金恩華金大少爺,大小爺,這位是朱虹小姐,她父親是我們金龍集團的行政部長?!?/br> 朱虹微微一笑道:“大少爺您好?!?/br> 金恩華難得的紅了紅臉,“嘿嘿,朱小姐,你好,我很幽默,確實很幽默,謝謝,我,我沒什么需要服務的?!?/br> 朱虹瞥了金恩華一眼,推車而去,金龍終于笑出聲來,“臭小子,我看你呀,比資產(chǎn)階級還資產(chǎn)階級。” 金恩華強詞奪理的說道:“外公,我這叫入鄉(xiāng)隨俗,到什么山唱什么歌。” “不說了,睡覺?!苯鸲魅A又閉上了眼睛。 213 初到香港 香港國際機場,金恩華走下飛機,望著規(guī)模宏大的機場,伸伸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外公啊,你們資產(chǎn)階級的空氣不大好呀?!苯瘕埿Φ溃骸俺粜∽?,該醒醒了,這里的空氣更自由?!苯鸲魅A道:“嘿嘿,本少爺來自祖國大陸,一定要踏平香港,打敗資產(chǎn)階級的各種進攻?!苯瘕堉糁照?,指著不遠處空姐行列中的朱虹,微笑著說:“你能打敗她們嗎?”金恩華訕訕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豪杰亦有兒女情,老金先生,難道你不想多添幾個重孫子嗎?” 金龍大笑:“哈哈,小金先生,老頭子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br> 金恩華變戲法似的,在徐臺龍肩上一拍,他掛在上衣口袋里的墨鏡,瞬間戴到了自己鼻梁上,然后把西裝往張海那邊一扔,擺了個酷姿,哼了聲:“走啦。” 出口處有一行人在接機,還有十幾個記者,在“咔嚓”“咔嚓”的拍照,徐臺龍在金恩華身邊說道:“你是大少爺,得跟他們擺譜。”金恩華挺了挺胸,裝得更酷了,鎮(zhèn)定自若的跟在金龍后面。 那幾個接機的和金龍寒喧過后,金龍說道:“臺龍,你給大家介紹一下?!?/br> 徐臺龍指著金恩華說道:“這位就是金恩華先生。”又指著一排人,對金恩華說道,“大小爺,這位是公司付董事長金未央,這位是公司總裁俞瑾,這位是公司付總裁蔣中華,這位是公司付總裁劉海德,這位是董事長私人律師程銘規(guī),這位是董事長私人秘書陳思雅、、、、” 金恩華頭都大了,一陣“大少爺您好”,叫得他有些發(fā)暈,不得不端著臉,不住的點頭。 一個記者喊道:“金董事長,您好,祝賀您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我們能采訪金恩華先生嗎?” 金龍偏偏頭,小聲問道:“臭小子,你行嗎?” 金恩華聳聳肩,“小菜一碟,我們無產(chǎn)階級無懼無畏?!?/br> 金龍朝記者們微笑道:“各位,我會安排我的外孫,舉行專門的記者招待會,現(xiàn)在,他只能回答三個問題,請吧?!?/br> “金恩華先生,我是文匯報的記者,請問您在踏上香港的那一刻,您首先想到了什么?您此次來到香港,還準備回到大陸嗎?您是大陸的一名政府官員,請問您對中英關(guān)于香港問題的聯(lián)合聲明有什么看法?” 金恩華想笑,但此刻收斂了自己愛笑的習慣,頓了幾秒鐘,他說道:“記者先生,你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這對你的同行很不公平,所以,我姑且算你只問了一個問題?!?/br> “我第一次聽到中國還有香港這個地方,是十一歲上地理課的時候,從那時起,我就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來香港看看,因為這是祖國的地方,所以現(xiàn)在我并不激動,覺得就象在鄰居家串門一樣,至于你問我回不回去,那是顯而易見的,大陸有我愿意為之奮斗終生的神圣事業(yè),另外,我要聲明一下,我是以私人身份來到香港的,我只是大陸政府的一名普通官員,你最后一個問題我本可以不回答,但我仍然可以回答你,香港回歸,天經(jīng)地義?!?/br> 金龍朝金恩華眨眨眼,意思說,臭小子,說得不錯嘛。 “金恩華先生,我是大公報記者,請問,您是大陸xx黨的官員,卻有一個國民黨將軍的外祖父,對此你有何感想?” “諸位,本人對此,確實感想很多,感慨莫名,但是,這其實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張學良先生的弟弟,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位開國將軍,并不遙遠的歷史上,有過幾次國x合作,我覺得,諸位可以說我是歷史的一個誤會,也可以認為我是國x合作的結(jié)晶,這更加證明,大陸臺灣是一家,血濃于水,全世界所有華人,都是密不可分的親人。” “金恩華先生,我是明報的記者,請問您此次前來香港,會繼承并接手金龍集團嗎?” 金恩華心道,這香港記者,他媽的真嚕嗦,這還用問嗎?老子不沖著外公的億萬家產(chǎn),干嗎跑到香港,來受這種洋罪。 “記者先生,這可是敏感的問題,也是我們家的私事,恕我無可奉告,金龍集團公司是家上市公司,難道你希望金龍集團公司的股票不往上漲嗎?” 徐臺龍上前說道:“各位記者先生,金龍先生旅途勞頓,需要回家休息,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到記者招待會上去,再見各位。” 金恩華舒了一口氣,坐到車上的時候,嘻嘻一笑道:“外公,沒給您老人家丟臉吧?” 金龍哼了一聲,“什么無可奉告,我的事業(yè)交給我外孫,誰敢說三道四?!?/br> “嘿嘿,別以為我是鄉(xiāng)下人,您老不給我一個法律文書,我可不敢胡說八道。” “呵呵,臭小子,你挺有道行么?!?/br> “外公呀,香港好地方呀,我得好好玩玩,我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你快點給我錢。” 金龍笑道:“好好,你要多少,就找你臺龍叔要?!?/br> 金恩華對前座的徐臺龍說道:“徐叔,你先給我十萬塊港幣,我要先玩玩賭馬。” 徐臺龍笑道,“大少爺,香港的賭馬,是每年的九月到第二年六月,您來得真不是時候?!?/br> 金恩華一下xiele氣,“唉,那還有什么好玩的,噢,徐叔,咱們?nèi)グ拈T賭場走走,反正你先把錢準備好就是了?!?/br> 金龍笑罵道:“臭小子,你什么都懂嘛,還無產(chǎn)階級,我看你才是資產(chǎn)階級,xx黨應該把你清除出黨?!?/br> 金恩華望著車窗外,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們無產(chǎn)階級是革命者,也是懂得享受的,用你資產(chǎn)階級的錢去享受,何樂而不為呢?” 金龍笑道:“行行,我們有言在先,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完成我安排的事情,其余時間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