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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財俊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給他帶路的小太監(jiān)也曉得厲害,在前邊跑的飛快,終于在宮門口的護衛(wèi)快要將大門合上時,堪堪趕到。

    出了皇宮,林敬之雙手拄著大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暗道好險。

    “二爺!”不遠處,響起了一個少年略帶焦急的聲音,正是侍墨,侍墨自他下午進了皇宮就一直在不遠處的酒樓等他,眼見天都快黑了,主子還沒有出來,早就等急了,還好,還好主子在最后時刻跑了出來!

    聽到聲音,林敬之對著侍墨微微一笑,抬步走了過去。

    第四百零二章 做媒

    侍墨就算只是個小廝,也曉得皇宮大內(nèi)晚上不能留男子過夜的規(guī)矩,而一旦有男子在宮門關(guān)閉前沒能出來,結(jié)果只有一個死字!見林敬之險而又險的在最后一刻跑了出來,長長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是少不得開口抱怨幾句。

    林敬之不以為意,與侍墨一道去了酒樓后院,牽出馬匹,利落的翻身而上。

    出了酒樓,侍墨左右瞧瞧無人,催馬緊走幾步,與林敬之并行,刻意壓低聲音,開口道:“二爺,先前有一個護衛(wèi)打扮的男子尋了過來,知道奴才是您的隨從,說了好一會好話,并讓奴才轉(zhuǎn)告您,請您有空去順王府坐客?!?/br>
    “哦?”林敬之剛待打馬急行,聞言眉頭一皺,“那你怎么說?”

    “奴才不認得順王,也不曉得您與順王是什么關(guān)系,就只是客氣的應(yīng)付了幾句,并說您剛剛回到京城,少不得要忙碌幾天?!笔棠B忙答道。

    林敬之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了想,輕聲道:“順王就是七皇子,我與他沒什么交情,不過此人好歹是皇室王爺,你日后再見到順王府的人,不要得罪他們,也不必與之親近?!?/br>
    “是。”以前在洛城時,侍墨從楊威嘴里聽說過七皇子,知道當(dāng)年為大乾王朝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王昌隆老將軍,就是死在七皇子推薦入軍的偏將手中,此時聞言心中一緊,暗自記了下來。

    林敬之說罷就打馬回家,沒有給侍墨細說七皇子的為人,這到不是他懷疑侍墨的忠心,而是侍墨年紀(jì)還小,雖然不久前跟在大管事身邊歷練了幾個月,但終歸沒見過大場面,怕他日后與順王府的人見面后,難免會心中緊張,把心里的事情表現(xiàn)在臉上。

    此時天色漸晚,路上行人不多,二人縱馬急鞭,只用了不大功夫就趕回了家中,因為先皇已經(jīng)駕崩數(shù)月,京城到是沒有宵禁,只是皇宮門口安排有禁軍巡視,不許閑雜人等靠近。

    柔姨娘與婉姨娘先前洗了澡,就各自回了廂房睡下,到了吃晚飯時辰,玉姨娘才派人將她們叫醒,三人圍坐在餐桌旁不久,就聽院門打開,林敬之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雖然休息了半天,但柔姨娘與婉姨娘仍是沒有緩過勁來,等玉姨娘起身出屋把林敬之迎了進來,她二人才互相摻扶著來到小屋門口,林敬之撩起門簾見到二人,連忙又扶著她們坐了回去,一臉關(guān)心的說道:“你們以前幾乎從不出門,這回又趕了這么久的路,一定累壞了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br>
    柔姨娘聞言滿心歡喜,婉姨娘則笑道:“有勞二爺關(guān)心了,您同樣趕了一個月的路,也得當(dāng)心著些自兒個的身子?!?/br>
    “嗯?!绷志粗p笑著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拉著玉姨娘也坐了下來,然后就命人擺飯。

    立在門口的丫環(huán)聽到命令急忙去廚房傳話,院門口再次傳來了聲音,原來是去天牢看望孟子德的杜氏母女此時回來了,杜令荷從開門的丫環(huán)口中得知林敬之已經(jīng)到家,不顧母親的勸阻,連忙拔腿跑了進來。

    踏進門檻,杜令荷也顧不得行禮問好,就著急的問道:“林公子,您此去皇宮,皇上與皇太后怎么說,她有沒有答應(yīng)把孟大人放出天牢?”

    眼見杜令荷太沒規(guī)矩,柔姨娘與婉姨娘皆是蹙了蹙眉頭,玉姨娘并不在乎這些所謂的禮儀規(guī)矩,同樣好奇的看向了林敬之,本打算在吃飯的時候再問這個話題的。

    林敬之先是點了點頭,然后爽朗的笑道:“嗯,皇太后已經(jīng)答應(yīng)放人了。”

    “啊,太好了,娘,林公子說皇太后答應(yīng)放人了?!倍帕詈陕勓源笙玻靡娔赣H跟了進來,一轉(zhuǎn)身,就和母親抱在了一起。

    杜姚氏倒是沒想到林敬之有這么大的本事,竟然真的能求動皇太后把孟子德給放出來,她們母女倆來到京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些所謂孟子德的好友官員們,以前哪個見到她們不是眉頭緊鎖,總是開口推脫?

    不過孟子德出獄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勉強笑了笑,這才拉著女兒的手來到林敬之面前,深深的施了個萬福,一臉為難的說道:“民婦謝過林二爺天大的恩德,只是民婦母女在京城沒有居所,日后還得……”

    “娘,您糊涂了?我們雖然沒有居所,但孟大人不是有一處院子么,我們可以……”杜令荷早就從秦牧等人口中曉得,孟子德在京城有一座不大的院落,只是因為孟子德瘋了,沒辦法開口,所以她們母女才沒有住進去。

    但只要孟子德能從天牢里出來,她們自然就可以住進去了。

    杜令荷這邊歡喜,杜姚氏卻是突然變了臉,喝斥道:“閉嘴,虧你還是個女兒家,如何能說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話來?孟大人是你什么人,你憑什么住進孟家?就算孟大人此刻瘋了,但也是曾當(dāng)過欽差大人的官家,你就不怕住進去,人家不但會罵你不要臉,還會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

    不但杜令荷,就連知道杜姚氏是柔軟性子的林敬之與玉姨娘此刻也是有些發(fā)懵,只有柔姨娘與婉姨娘聽到這句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個年代注重男女大防,杜令荷即不是孟子德的妻子,也不是孟子德的侍妾,或者家中奴仆,怎么能堂而皇之的住進孟家?

    這要是真的住進去,孟家沒個女性長輩,那不但杜令荷,就是杜姚氏的清白也同樣沒了。

    杜姚氏的話不可謂不刻薄,杜令荷聞言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臉色發(fā)白,笑意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知道母親一直反對她與孟子德的婚事,但想著母親是個沒主見的人,只要自己多勸說幾句,總能讓母親答應(yīng)二人婚事的。

    卻是沒想到母親竟然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出如此刺人心肝的話來。

    杜姚氏瞧見女兒一臉痛楚的模樣,她心里也不好受,她只生了這么一個女兒,平日里之所以任由女兒任性胡為,除了自個兒心中沒有主意外,也與寵溺嬌慣有很大的關(guān)系,但此刻眼見女兒要往火坑里跳,她就是做回棒打鴛鴦的惡人,也在所不辭。

    心肝兒一抽一抽的疼,杜令荷的眼淚,也是輕輕的滑下,沒有開口求母親,杜令荷突然死死咬著嘴唇‘撲通’一聲跪在了林敬之的面前,“林公子,民女求您再幫民女一回,給民女與孟大人做媒!”

    “???”林敬之剛回過神來,又是怔在了當(dāng)場,盡管知道杜令荷對孟子德死心踏地,他也沒想到杜令荷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這個時代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別說沒有女兒家厚著臉皮求人牽線做媒的,就是此刻杜姚氏在場,并且明顯不同意,林敬之也不能點頭答應(yīng)。

    再則孟子德得罪了權(quán)貴無數(shù),又得了瘋癲之癥,不管日后能不能醫(yī)得好,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他怎能親手將一個花季少女推到火炕里去?

    曉得杜令荷對孟子德情根深種,并且打定了主意,他只好耐著性子,開始給其細細的講解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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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最近忙,而且在準(zhǔn)備新書,斷更了幾天,求諒解。

    第四百零三章 際遇不同 道理不同

    聽完林敬之的解釋,杜令荷怔在了當(dāng)場,她剛到京城時,秦牧等人也給她解釋了無法救出孟子德的原因,但為何同一件事從林敬之的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道呢?

    秦牧說孟子德殺了貪官無數(shù),而這些貪官背后則有更大更多的貪官在為其撐腰,于是這些大貪官便陷害孟子德,并且因為皇太后也不喜歡他們這些東宮大臣,這才使得連皇上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辦法營救孟子德。

    而林敬之卻說現(xiàn)如今王朝不穩(wěn),北方大面積遭了蝗災(zāi)以后,民心惶惶,邊關(guān)處還有突刺人在一旁虎視眈眈,此刻根本就不是除卻貪官的時候,孟子德雖辦案如神,但卻太死板,沒有看清楚現(xiàn)狀,進退無度,下手沒有分寸。

    難道孟大人殺貪官也有錯?杜令荷糊涂了,她本不想聽信林敬之的話語,但林敬之說的話卻的確有幾分道理,而且若是沒有林敬之求情,孟子德也不可能出獄;她的心底到是想認為秦牧等人說的是真話,但這些人一聽她哭求營救孟子德,就會躲的遠遠的,她想信,也信不起來。

    “杜姑娘,林某知道你對孟大人情根深種,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的來到京城,并且一點也不在乎孟大人下了獄,得了瘋癲之癥,但欽佩歸欽佩,林某人卻不能牽這條紅線,你別忘了,你并不是孤家寡人,你身邊還有母親需要照顧?!绷志粗姸帕詈梢荒樏悦#珠_口說道。

    杜姚氏聽完林敬之的話語后,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原來孟子德之所以會被抓,并不是有人陷害,而是影響到了王朝社稷。

    這樣的一個人,就算出了天牢,瘋癲之癥也醫(yī)好了,日后也不會再有機會出頭,甚至說不準(zhǔn)哪天,就會被那些高官派來的刺客刺殺于家中。

    心慌意亂下,她剛待開口勸說女兒,卻見杜令荷突然給林敬之磕了個響頭,說道:“民女雖然與林公子沒見過幾次面,但卻曉得您是大大的好人,您先前說的大道理我能聽懂,但卻并不認可!

    民女覺得不管是什么時候,欺壓百姓的貪官惡吏都該殺,該千刀萬剮!

    您是有本事的人,是干大事的人,可以胸懷王朝社稷,為了大局舍棄一些東西,但民女卻曉得,若是沒有孟大人趕來柳縣,為民女冤死的父親申冤,我也活不到現(xiàn)在,所以民女還是求您,給民女與孟大人做媒?!?/br>
    聽完杜令荷的話,林敬之愣了一愣,面前這個少女同樣是不顧大局,但說的話語卻是不無道理,自己口口聲聲的說此刻不是大范圍殺貪官的時候,但若是此事擱在了自己身上呢?

    杜姚氏聽完也同樣呆在了當(dāng)場,她是當(dāng)事人,知道當(dāng)初若是沒有碰到孟子德,女兒必然不甘心嫁于殺父仇人,只有自殺一途,而杜家的家產(chǎn)被仇家強占后,她也是死路一條,至于那個孽障真要強娶她,她性子雖軟,但也不可能在其凌辱下茍活于世。

    嘴唇張開又合上,如此反復(fù)了幾次,杜姚氏終是無法再開口勸阻。

    “杜姑娘,林某曉得你的心情,也佩服你那顆感恩的心,但這媒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的,你現(xiàn)在只想著嫁給孟大人后,方便照顧他的起居,但你有沒有想過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呢?就算你來京城之前將所有的家產(chǎn)都賣掉了,也不夠你全家下半生的開銷吧?別忘了,單是給孟大人請醫(yī)師,開良藥,就得花費不少的銀錢!”

    林敬之說罷,見杜令荷還要開口,又緊接著說道:“不如這樣,你與你的母親仍然住在我這里,反正我這里有女眷,并不會影響到你的聲譽,而你可以買個奴仆給孟大人,照顧孟大人的飲食起居,有空就可以去那里照看一番。

    至于平時嘛,我也不瞞你,我馬上就要開幾家刺繡店鋪,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與我合作?!?/br>
    “多謝林二爺!”杜令荷還在猶豫,但杜姚氏已經(jīng)搶先應(yīng)下,上前幾步要跪下磕頭答謝,林敬之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摻扶,肌膚相觸間,林敬之只覺得杜姚氏的小手很軟,就趕緊松了開來,而杜姚氏成熟美艷的俏臉上,則浮起一抹紅暈。

    眼見母親答應(yīng)了,而且林敬之考慮的的確周詳,杜令荷磕了個響頭,說道:“多謝林公子相助之恩,來世民女愿作牛作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br>
    吩咐立在一旁的丫環(huán)把杜令荷扶了起來,林敬之問道:“此次林某做的生意與刺繡有關(guān),不知你們二人刺繡的技藝如何?”

    杜姚氏連忙點頭,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自信,“林二爺,民婦自幼就喜歡刺繡,曾跟一位大師傅學(xué)過,雖說手藝比不得那些刺繡名家,但見過的圖案還沒有繡不出來的?!?/br>
    “哦?”林敬之眸子一亮,他如果要開賣刺繡的店鋪,首先就得招募大量的婦女做繡工,而且繡工的技藝越好,繡出來的刺繡越高檔,才能掙到更多的銀子。

    “家母的繡工的確很好,不過林公子可否見告您打算開一家什么樣的店鋪?不知民女可不可以拿出銀子與您合作?民女知道問的有些唐突,但我真的不想家母吃苦?!倍帕詈梢蝗缂韧挠兄饕?,開口發(fā)問。

    如果換成杜令荷剛進門那會兒,柔姨娘與婉姨娘聞聽此語定會氣惱,林家在洛城可是一等一的世家豪門,要開一家店鋪,難道還會缺銀子?更何況二爺畫的那些圖案古怪淋漓,十分討人喜歡,肯定是能賺大錢的,憑什么要與她合作!不過坐在一旁聽了好半天,大概了解了杜令荷一家的遭遇后,這兩個善良的女人誰也沒有開口發(fā)難。

    林敬之早就想好了經(jīng)營刺繡的可行方案,聞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沒問題,從明天開始我就會吩咐侍墨去招募人手,而你則需盡快盤下一家店鋪,店鋪不需要有多大,差不多有一間廂房大小足矣!”

    “多謝林公子?!倍攀夏概屑さ囊煌o林敬之施了個萬福。

    眾人在屋內(nèi)聊了好半天,肚子都餓了,林敬之便誠邀杜氏母女一起用晚飯,二人原本不肯,但玉姨娘卻直接將二人按坐在了椅子上,于是包括侍墨在內(nèi),眾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過了晚飯。

    晚飯后,杜氏母女起身告辭,離開前又道了幾聲謝謝,侍墨也識機退下了,于是屋內(nèi)便只剩下了林敬之,玉姨娘,柔姨娘,還有婉姨娘。

    小院本就不大,現(xiàn)在又給柔姨娘,婉姨娘,以及侍墨,和杜氏母女各自整理了廂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空房間了。

    玉姨娘心中有事,而且也曉得柔姨娘與婉姨娘對林敬之的情意,她雖然有些吃味,但還是大方的當(dāng)先離開,說是要出門去尋大師兄,林敬之聞言并沒有勸阻,只是囑咐其路上要小心一些。

    “二爺,婢妾也告退?!蓖褚棠锟戳艘谎廴嵋棠铮蝗怀雎?,然后不等林敬之點頭,就抬腿跑向睡了一下午覺的那間廂房。

    直到婉姨娘‘嘭’的一聲關(guān)上屋門,林敬之才轉(zhuǎn)身看向了柔姨娘。

    第四百零四章  對你好一輩子

    林敬之記得第一次與柔姨娘見面時,他讓柔姨娘坐下說話,結(jié)果柔姨娘想岔了,不由分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結(jié)果把腦門都給磕出一片青紫來。

    那嬌憨的模樣,讓人又是心疼,又是憐愛。

    后來他得知柔姨娘繡技高超,便讓她拿了自己繪制的圖案去繡,結(jié)果這個傻女孩不顧忌身體,竟然熬了一天一夜,把兩只好看的大眼睛,熬的又紅又腫,跟個兔子似的,那天他很生氣,毫不猶豫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拍打了幾下,當(dāng)時柔姨娘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他的心也跟著軟了。

    他知道在自己的眾多妻妾中,這個少女一直自卑出身低賤,是拿他當(dāng)神明一般看待的,這種被仰慕的感覺的確不錯,不過他卻不想柔姨娘有太大的壓力,好在接觸的時日長了,柔姨娘有了歡笑,逐漸的放開了。

    關(guān)上屋門,林敬之一邊朝著小臉通紅的柔姨娘走去,一邊回想著以前與柔姨娘接觸的點點滴滴,嘴角不自覺得的掛起了一絲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柔姨娘自婉姨娘突然跑了出去之后,小心肝就不老實的開始亂跳,眼神慌亂,不自覺得的頻頻看向林敬之,又怕被林敬之看到,總是瞄一眼,就趕緊低下頭掩飾,因為緊張,隱在長袖內(nèi)的小手死死的絞著手帕,呼吸也是漸漸粗重。

    “柔兒~”林敬之曉得柔姨娘此刻十分緊張,輕喚一聲,沒有猴急的做些什么,柔姨娘聽到聲音,本能的抬起了紅撲撲的小臉,神色十分緊張,頻頻吞咽著唾沫,說出來的話也帶上了顫音,“二,二爺?!?/br>
    林敬之拿起一把椅子,擺在了柔姨娘的身邊,緩緩的坐了下去,“以后別叫我二爺了,叫我相公,或者敬之都成。”

    “這,這怎么能行,這不合規(guī)矩?!比嵋棠锊桓遗c林敬之溫柔的眼光對視,相觸的瞬間,就垂下頭避了開來。

    林敬之愛煞了柔姨娘此刻紅著俏臉的可愛模樣,伸出大手,捏起柔姨娘臉側(cè)一縷秀發(fā),輕輕的把玩,“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你聽我的就成。”

    “哦?!比嵋棠镌絹碓骄o張,小腦袋漸漸不夠使了,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柔兒,時間不早了,我們歇息吧?!痹趤砭┏堑穆飞蠒r,林敬之就想把這兩個美嬌*娘給吃了,不過柔姨娘與婉姨娘以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身子骨太嬌弱,半途中實在是太過勞累,所以他只能強忍下來,如果有了沖動與需求,便只是找玉姨娘纏綿泄火。

    聽到這一句,柔姨娘心肝一顫,她雖然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真正成為心上人的女人,但當(dāng)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卻實在是沒有勇氣面對,林敬之見柔姨娘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一轉(zhuǎn),嘴角挑起了一絲壞笑,然后雙手一伸,就把柔姨娘打橫抱了起來。

    “啊~”柔姨娘一聲驚呼,本能的想要躲,卻找不到地方,只能將小腦袋埋進林敬之的胸膛。

    隨著離床榻越來越近,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差不多要蹦到嗓子眼處了。

    “柔兒,相公會對你好一輩子的?!备杏X到柔姨娘太過緊張,身子僵硬,林敬之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榻上,低下頭,在其白嫩的耳朵旁邊輕聲喃語。

    柔姨娘的小耳朵十分敏感,被林敬之的氣息一噴,瞬間紅的發(fā)燙,“嗯,二,相公,咱們歇了吧?!?/br>
    此時此刻,柔姨娘鼓足全身的勇氣,也只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林敬之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快走幾步把油燈吹滅,然后借著月光,來到榻前,凝視了緊緊閉著眼睛的柔姨娘半晌,放下床紗,撲了上去。

    郎有情,妾有意,不一會二人就變的光溜溜的,輕紗撩動間,呻吟聲也是時斷時續(xù)的傳了出來,在柔姨娘一聲壓抑的痛哼中,二人徹底的交纏在了一起……

    第二天,林敬之與柔姨娘起的較晚一些,經(jīng)過一晚上的滋潤,柔姨娘的小臉上閃爍著初為人婦的美艷光澤,竟是沒有半點疲憊,以往她也是梳著婦人髻,但不管怎么看,也還是個小女孩,直到今天,她的身上才多了一份成熟的氣質(zhì)。

    婉姨娘來到屋內(nèi)后,就與柔姨娘湊在一起小聲的咬耳朵,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不過二人每聊幾句,就會把目光投到林敬之的身上。

    與柔姨娘纏綿了一晚上,林敬之今天同樣心懷大暢,吃過早飯后,就把侍墨叫進屋來吩咐,“侍墨,你今天就去招募大量的繡工,人越多越好,然后再尋一處大大的院子,不需要有多高檔奢華,但房間一定要多,要打問清楚,租賃一年需多少錢,售價又是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