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狐妖校長
“真是太過分了!大學的校長辦公室是多么莊嚴肅穆正經(jīng)的場所,你們居然在這里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你們把我這個校長置于何地……” 毓城大學的校長辦公室里,羅治正沖著低頭不語的來客大發(fā)牢sao、苦口婆心地抱怨。 陽泉默默看著手下為白語煙做yindao縫合手術(shù),而他的手下專注于手中的針線,也無暇回應校長,只有美女秘書在一旁親昵地為他拍背撫胸試圖平息他的激動情緒。 從這位年輕的校長臉上看不到任何歲月的痕跡,他看起來似乎只比學生們大幾歲,一副為學生和學校cao碎的心的形象實在很難與一個殘害無辜生命的變態(tài)兇手聯(lián)系到一起。 陽泉在心里暗自否定了之前的結(jié)論,但他必須把這個女人帶走。 一開始他只是懷疑白語煙和兇手聯(lián)手殺了他弟弟,想在這里cao死她并嫁禍給校長,但她身上仿佛有種無形的魔力吸引著他,他決定彌補對她造成的傷害。 “哼嗯……疼!嗚……”沙發(fā)上發(fā)出一陣痛苦的低吟,所有人都望過去,只見白語煙擰緊眉頭,緩緩睜開眼睛。 “天吶!你終于醒過來了,感覺怎么樣?”羅治緊張地跑過去,半跪在她旁邊,像個慈祥的老父親似的輕撫著她的臉頰詢問。 白語煙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比起已經(jīng)被撕裂的xue口,縫合針插入并穿過嫩rou的疼痛就不算什么了,但視線穿過自己分開的雙膝,她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即刻大驚失色。 那張臉,她看過十張一模一樣的,是司量的十個天鵝妖哥哥! 上一次遇到他們是在毓園酒店里,十支電動牙刷在yindao里齊齊震動的感覺仿如昨日,那一日,也正巧是她來月經(jīng)的時候,yin水和月經(jīng)血在溫泉水中化開的情景是那么清晰…… “別動!馬上就結(jié)束了?!蓖乳g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白語煙小心地將視線移到他臉上,他并沒有抬頭看她,但她非常確定——他就是司量的哥哥! 可是他們不是被刪除記憶了嗎?怎么會認識馬妖的哥哥? 腦子里充滿各種危險的疑問,耳邊又傳來那只天鵝妖哥哥的聲音:“對于撕裂傷一個小小的縫合手術(shù)就能解決,但里面的內(nèi)傷就需要時間慢慢調(diào)養(yǎng)了?!?/br> 內(nèi)傷大概是指zigong頸遭受馬yinjing留下的創(chuàng)傷吧? 白語煙覺得下腹還隱隱作痛,只是沒有之前被馬妖的guitou沖撞時那么痛了。 “還有,近期不要穿太緊的內(nèi)褲,避免摩擦傷口。”司重結(jié)束了手上的活,終于抬起頭看她,但他那雙像盯著獵物的鷹眼令她更加驚懼。 白語煙知道術(shù)后注意事項,她是臨床醫(yī)學專業(yè)的,但一想到此刻裙擺下面什么都沒有,她就好想找回她的內(nèi)褲。 目光移到近旁的狐妖校長腳下,她的心都碎了——他的鞋底正好踩在她的內(nèi)褲上! 美女秘書覺察到她的表情變化,順著她的視線發(fā)現(xiàn)了端倪,即刻蹲下來對她耳語:“我有一次性月經(jīng)褲,先給你湊合著用吧?!?/br> “謝謝?!卑渍Z煙紅著臉點頭。 一想到這個月經(jīng)期不能再用衛(wèi)生棉條插入yindao,不禁有些遺憾,回去被地妖發(fā)現(xiàn)的話,他一定會要求她每天張開雙腿讓他消毒傷口,每次躺在他的私人手術(shù)桌上她就會感到羞恥而流出更多yin水,而這全都倚仗馬妖的哥哥——另一只馬妖對她粗暴的jianyin! 白語煙羞惱地望向陽泉,只見他彎下腰來,伸手插到她脖子和腿下面,想要抱她起來。 狐妖校長趕緊過來攔住他:“不不不!這位先生,你在我的地盤把人弄傷了,還想把她帶走,這樣非常不合適!我有責任確保她的安全?!?/br> “如你所說,人是我弄傷的,我有責任負責照顧他,直到她健康完好?!标柸€是執(zhí)意抱她,而且他擁有一米九的身高,羅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我想麻煩羅校長送我回家!”白語煙急喊出聲,即刻招來馬妖瞪眼,他還是在校長的阻撓下把她強行抱離沙發(fā)。 這時羅校長給他的美女秘書使了個眼色,巨乳秘書便扭著細腰肥臀貼近馬妖,眨著一對狐貍般的媚眼嗲聲勸道:“好哥哥,我看你這身穿著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想你也不希望明天的頭條上寫著某某名人在毓城大學強jian女學生還強行擄人吧?” 馬妖沉思了幾秒,才極不情愿地放下人,羅校長和他的秘書都得意的笑了,只有白語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她看來這樣的美女秘書才是她所認識的,果然如地妖所言,這些獸妖雖然被刪除了記憶,但他們原本的性情并沒有改變。 馬妖臨走之前堅定地看了白語煙一眼:“我會再來找你的。” 那個天鵝妖的哥哥也跟著他離開了,白語煙卻心有余悸,她不要再見到馬妖的哥哥了,他簡直就是個性虐狂! 馬妖和天鵝妖走后,狐妖秘書給了她一條一次性月經(jīng)褲換上,羅治便去取車來準備送她回家。 沒有猥瑣的性侵或yin亂的3P,白語煙著實感到意外,不禁懷疑這兩只狐妖是不是改邪歸正了。 “你來學校找我有什么事呢?”羅治一邊啟動汽車,一邊問她。 “我……”白語煙咬咬牙,還是決定直奔主題:“我在同事遇害的酒店前臺聞到狐貍的味道,所以……” “單憑一個味道就懷疑是我,真是太冤枉了!學校里每天那么多事讓我cao碎了心,哪有空去為非作歹呢?說不定兇手平時養(yǎng)小狐貍呢?你在寵物診所上班應該遇到不少養(yǎng)狐貍的顧客吧?” 聽了羅治幾句簡單的分析,白語煙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這樣一來,酒店線索又斷了。 殺害房東的兇手和殺馬妖的手法幾乎一模一樣,可是兩者卻找不到任何關(guān)聯(lián),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兩個案發(fā)現(xiàn)場她都停留過,她“有幸”成了史上最有嫌疑的嫌疑人。 難道她想回到哥哥和家人身邊就那么難嗎?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凌宿來電話了。 “我哥出事了!” 首發(fā):yuzhaio?1⒏ ν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