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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琉璃偏著腦袋吐了吐舌,那小巧玫色的唇瓣被姜湯浸潤,多了一股子暖色,露出的一小截脖頸兒也白皙纖弱,只一雙耳朵泛著漂亮的粉色。 這小狐貍還真是無處不美,兩年下來看著身量長了些,面容也更長開了些,膚如凝脂不說,眉目流轉(zhuǎn)之間,除了單純竟也有幾分勾魂攝魄之色,四爺細(xì)細(xì)看過去,呼吸都不由火熱了幾分。 蘇培盛便在此時進(jìn)了門。 “爺,李側(cè)福晉那邊暫時無礙了,只是需要臥床養(yǎng)胎。” 不等四爺回答,宋琉璃捧著碗朝著窗戶轉(zhuǎn)了身子,還輕哼了一聲,聽著就嬌氣。 四爺眸色略深,沖著蘇培盛揮了揮手,該為李氏做的他都做了,若是李氏自個兒保不住那孩子,那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只以后肯定會遠(yuǎn)著李氏幾分就是了。 眼下他也不愿意縱著小狐貍瞎伸爪子:“你這又是怎么了?” 宋琉璃喝完姜湯,還是趴著窗戶縫兒看著窗外,聲音悶悶的:“要是我有身孕,我肯定什么事情都不想,只專心保護(hù)好孩子。所以我不喜歡李氏,她生的小阿哥身體 不好,總請爺過去,眼下也不安穩(wěn),肯定是算計太過!” 四爺先是皺眉,隨即突然覺得宋琉璃說的很有幾分道理。 弘昀出生時便體弱,當(dāng)時李氏還不曾像現(xiàn)在這般敢折騰,可如今她成了側(cè)福晉,竟是更過了些,都鬧得見了紅。 想起李父在通州做的那些事兒,他不免紅果果的遷怒起來,只覺得李氏怕是從根子上就有些小人得志的性子,才會叫他的子嗣都不健康。 想到這兒,四爺又盯著宋琉璃看起來,剛才他好像從小狐貍那話里還聽出了醋意? 宋琉璃被那目光灼熱盯了會兒,忍不住瑟縮出聲:“那……那婢妾還不能說說了嘛?被她害得禁足,婢妾連梅花都沒得看……” 說著她轉(zhuǎn)過頭用清凌凌的眸子幽幽看了四爺一眼,才重新氣鼓鼓轉(zhuǎn)回頭去。 四爺:“……” 他上前撈過宋琉璃:“等臘月里就讓你出門兒!” 宋琉璃本來還想掙扎,聞言眸子立馬亮起來:“真的嗎?” 四爺點(diǎn)了點(diǎn)她鼻頭:“如果你能給爺懷個小阿哥,就是真的?!?/br> 宋琉璃:“……”騙鬼呢?懷了還能出去?她不是很想這么快進(jìn)行幾個億的交易??! 她紅了臉頰乖乖靠在四爺身上,軟糯糯的聲音有些囁嚅起來:“那……婢妾也想啊!可是……懷不上婢妾也著急嘛!” 說完她低下小巧的腦袋,使勁兒湊在四爺懷里,像是難過極了的樣子。 四爺哭笑不得,這怎么越長越小了的感覺呢? “爺多來你這兒便是,早晚會有的。”他攬著宋琉璃顛了顛:“你還是太瘦弱了些,得多吃點(diǎn)才行?!?/br> 就這盈盈一握的腰肢,恨不能雙手就能環(huán)握的過來,如何能孕育子嗣? 宋琉璃:“……”行吧!反正她本來吃得也不少。 因?yàn)樗臓敺愿?,午膳宋琉璃便不顧木蓮神色間的不贊同,痛痛快快多吃了一碗米飯,直撐得午睡都睡不安穩(wěn),連累的在蘭柏軒歇晌兒的四爺夢里都在給她揉肚子。 恨得四爺??!午睡到一半兒被鬧得睡不下,他干脆醒過來降妖除魔去了。 宋琉璃才剛舒服了些,還沒睡踏實(shí)呢,又被火熱包圍得喘不過來氣,她心里止不住的腹誹。 還說最重規(guī)矩,只許州官放火就算了,白日宣yin不是更沒規(guī)矩嗎? 她以為自個兒是腹誹,實(shí)則睡意朦朧之間竟是帶著幾分耐不住的哽咽嘟囔了出來。 臉色發(fā)黑的四爺:“……” 作者有話要說:四爺:爺還不如一條狗? 小宋:瞧您說的,狗怎么能跟您比呢! 四爺滿意點(diǎn)頭。 小宋:畢竟飽飽不渣,也不會欺負(fù)人,還不會說混蛋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 四爺:…… 第34章 黑著臉的四爺懶得在床榻之間訓(xùn)斥這只小狐貍, 只更賣力的降妖除魔讓她再說不出什么渾話才是正經(jīng)。 因這場酣暢淋漓的妖精打架很是耗費(fèi)了些體力,兩個人相擁著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宋琉璃懵懂著坐起身,屋子里特別安靜, 四爺因著她起身的動靜也睜開了眼, 兩個人四目相對, 都有些尷尬。 “爺什么時辰了”她沙啞著嗓子開口問,只問完四爺臉色更臭了些。 “以后再不許吃那么多”說完這句話,四爺先一步起身,讓下人們伺候著梳洗。 奴才們都低著頭在一旁伺候, 耳朵和嘴反正從下午聽到動靜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丟到不知哪兒去了,到底是沒叫四爺太不自在。 宋琉璃坐在床上撇了撇嘴,反正說什么的都是他, 又不是她自個兒想吃多的。 她垂頭瞧了眼下午某個被揉捏過度的地方,明明也沒少發(fā)育呀起碼已經(jīng)不是小荷了好嘛 磨磨蹭蹭起身后,蘇培盛很快就張羅著將晚膳給擺了上來。 四爺?shù)弥呀?jīng)過了酉時后, 那臉上就一直沒有表情,宋琉璃倒是看見他耳朵有些發(fā)紅,心里哼笑, 面上卻一直乖巧地用膳。 二人不急不緩的用了晚膳, 宋琉璃這次學(xué)乖了, 沒有盛第三碗飯。 四爺?shù)降资怯X得臉面上有些過不去,他是個重規(guī)矩的人,這種一覺睡到天黑的事情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他打消了留宿的念頭,陪著宋琉璃用完晚膳就回了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