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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黑蓮花女主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當今皇帝喜怒無常,是生是死,還無定數(shù)。

    秦落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木著臉,道:“死罪可免,卻免不了牢獄之災,這是最好的打算,但、沈員外,您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闭f完,轉身就走。

    秦落進宮向皇帝復旨,并未隱瞞此事,對皇帝說了去沈家的事,并為那沈王孫求了道情。

    皇帝聞言,卻道:“秦落,你可知這是死罪?”

    秦落跪下,朝皇帝磕了個頭,道:“陛下,《周書·本紀》中有云:‘帝王之道,以寬仁為大’,人非堯舜,誰能盡善,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陛下如此,何況庶民乎。”

    皇帝動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對秦落道:“你父親將你教的很好,你也很像你的父親,朕與你父親自小一起讀圣賢書,可每次講大道理時,朕卻總是說不過他?!?/br>
    秦落聽到皇帝提起阿爹,心中有些拿不定皇帝的意思,連忙又磕了個頭,道:“臣不勝惶恐?!?/br>
    皇帝再次埋首堆積如山的奏折中,漫不經心的道:“起來吧,過幾日,替朕擬一道旨意,大赦天下?!?/br>
    “謝陛下。”

    出宮的路上,秦落心中明顯輕快很多,臉上也有了絲絲笑意。

    只是這笑意并沒有維持多久,因為秦落發(fā)現(xiàn)自己一回到秦府,就笑不出來了。

    回到秦府,轉過一進院和廊亭,正準備轉角時,差點碰到了李氏身邊的阮嬤嬤和剛下宗學的堂弟秦磊。

    秦落看到他們,下意識地飛身躲在了墻角后面,李氏并不喜秦媛姐弟與秦落走的太近,而秦落也不喜如此。

    阮嬤嬤帶著秦磊徑直走過去,秦磊到了換牙的年紀,看著他從布包里抓出一把不知哪來的炒杏仁咬的正歡,阮嬤嬤不由苦口婆心道:“公子,這玩意兒吃多了傷胃,再吃牙齒可要掉光光了?!?/br>
    秦磊抬頭看著阮嬤嬤說:“可是嬤嬤,我吃的是甜杏仁?!?/br>
    阮嬤嬤道:“那也不行!當初二房的那位可不就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連忙放柔了語氣,道:“公子乖,管這杏仁是甜的還是苦的,咱們啊,少吃一點,好不好?”

    “哦,那好吧。”

    他們沒有注意到秦落,可秦落卻聽得真確。

    這位阮嬤嬤,對阿娘當初的死因,可能知道點什么。

    當年她還太小,阿娘當年懷阿弟時,她不過四五歲,有些事情記得零零散散。

    秦磊這個名字,本該是自己阿弟的,阿爹說,要是阿娘生的是個阿弟,便給他取名磊字,和自己的落字連在一起就是磊落了,因為阿爹希望她和阿弟當個光明磊落的人。

    只是事與愿違。

    上輩子,自小在阿娘身邊的貼身丫鬟惜言姑姑曾跟她說過,阿娘是被李氏害死的,卻沒告訴她是怎么害死的。

    阿娘當年小產,不過七月便大出血,接產的穩(wěn)婆說,孩子沒有保住。

    據(jù)說,那是個畸變的死嬰。

    這種孩子被視為不祥之子,為了家族不受厄運,被葬在了亂葬崗。

    阿娘難以承受喪子之痛,沒過兩年,郁郁而終。

    秦落看著那一老一小離去的身影,心道,李氏,陳年舊賬,你且等著我跟你慢慢算吧。

    ☆、陳年往事(中)

    翌日,阮嬤嬤將秦磊送到宗學,卻在回秦府的路上,被秦落截到了湖心亭一處罕無人至的角落里。

    阮嬤嬤看見秦落,剛開始有些為難,不愿意跟秦落走。

    秦落卻冷著臉道:“阮嬤嬤,想必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奉勸你還是跟我走一趟。”

    阮嬤嬤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秦落和蓼蘭來到了湖心亭,阮嬤嬤坐在石凳上,頗有些局促不安的搓著雙手:“落姑娘,你想問老奴什么呀?求落姑娘快些問,問完,老奴還趕著回去伺候大夫人呢?!?/br>
    秦落背對著她站著,看著波瀾不驚的湖面,道:“嬤嬤這些年在李氏身邊過得如何?”

    阮嬤嬤苦笑著說:“落姑娘也知道,大夫人脾氣不好。”

    秦落慢慢回過身,靜靜地看著阮嬤嬤。

    阮嬤嬤一對上秦落的眸子,嚇得想跑,卻被一旁的蓼蘭給摁住了,阮嬤嬤見逃跑無望,腿腳發(fā)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的哀求道:“落姑娘,求求你放過老奴吧……”

    秦落問道:“阮嬤嬤你有必要這么怕我嗎?”

    阮嬤嬤閉著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道:“可不是,老奴一見落姑娘,簡直就像小鬼見了活閻王!”

    秦落不由失笑,把她比作活閻王?真是可笑,看來她確實是挺可怕的。

    隨即,秦落收了唇畔的笑意,冷冷問道:“阮嬤嬤可是因為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才這般怕我?”

    此言一出,阮嬤嬤瞬間變了臉色,哆嗦著道:“這是……這是因為……落姑娘長得太像當年的叱奴夫人了?!?/br>
    這于秦落而言,無疑不是不打自招。

    秦落走到阮嬤嬤面前,蹲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阮嬤嬤您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不喜廢話,您年紀畢竟這么大了,我也不好向您動粗,免得別人說我不會尊老,所以還請您實言相告,您對當年的事,知道多少?”

    阮嬤嬤看了一眼秦落,秦落的眸子就像兩根冰刺一樣,直直的盯著她,阮嬤嬤慌道:“落姑娘,老奴答應過大夫人,要把當年的事爛在肚子里……老奴真的不能說,落姑娘你大人大量,放過老奴這一條賤命吧!”

    “呵!”秦落冷笑一聲,道:“阮嬤嬤你以為自己不說,我就不會去找對當年之事知情的人嗎?嬤嬤你守口如瓶,可我那位嬸嬸李云裳卻不是肯善罷甘休之人,這一點,想必嬤嬤你是見識過的,我來找你,不過是不想浪費太多精力和時間罷了。”說完,佯裝起身就走。

    阮嬤嬤徹底慌了,連忙一把抱住秦落的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落姑娘,你行行好,放過我一家老小吧……老奴什么都說,什么都說……”

    秦落回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阮嬤嬤,對一旁的蓼蘭道:“蓼蘭,把她扶起來,讓她坐著回話?!?/br>
    蓼蘭道:“是,姑娘。”說著,將阮嬤嬤扶起來,讓她在先前的石凳上坐下了。

    秦落見阮嬤嬤坐下,撩了袍子,在阮嬤嬤對面的石凳上坐下了。

    阮嬤嬤看著秦落坐在她對面,正冷冷地盯著她,這無疑不是給了她一種無形的壓力,阮嬤嬤期期艾艾的道:“當年,大夫人聽說叱奴夫人那一胎懷的可能是個公子,便暗中籌謀,明面上與叱奴夫人妯友娌恭,保胎補藥三天兩頭如流水般送入叱奴夫人的院子,實則是想讓叱奴夫人胎大難產,生不下那個孩子……最好是一尸兩命?!?/br>
    秦落卻道:“嬤嬤不必說這些我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訴我,李氏是用什么方法害死我阿娘和我阿弟的,比如,苦杏仁?”

    阮嬤嬤臉上猶如瞬間失去了血色,看著秦落冰山般的神色,尤為驚心破膽的問道:“你!落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落卻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想知道,自然會知道,苦杏仁:‘多食傷胃,身懷六甲者忌之,不忌,會致畸胎’,事已至此,嬤嬤你還打不算說實話嗎?”

    阮嬤嬤哆哆嗦嗦的道:“當年,是大夫人命老奴時常將研磨成粉的苦杏仁粉摻進點心中,送去采薇院給叱奴夫人進食,并用老奴一家老小的命威脅老奴,老奴這才不得不做這違心之事……”

    秦落卻忽然苦笑起來:“神不知鬼不覺,阿爹千防萬防,卻沒想到,在這世上最難防的,是自家人的人心啊!”

    那時還身在燮州老家的叔父因為父親和伯父的引薦入朝為官,卻不成想此舉是造成日后引狼入室的開端。

    依照阮氏所言,李氏當年膝下只有秦晚,沒有兒子傍身的她眼見叱奴夫人又要生下貴子,自然心急如焚,定北侯府已經有了一個日后可母儀天下的秦家貴女,若是叱奴夫人再生個兒子,那就是未來的定北侯世子。

    若是二房顯赫,她三房就永無出頭之日,那時秦無厭遠無今日榮耀,為了丈夫和女兒,她必須得為他們謀一個錦繡前程,也許只有那個孩子死了,三房才有出頭之日。

    李氏若日后生下兒子,她再把她的兒子過繼到秦無冀名下,那么她的兒子就是定北侯世子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秦無冀后來戰(zhàn)死漠南,當今皇帝收回了那塊定北侯府的匾額,至此北秦再無定北侯。

    如果真相確如秦落所猜測的一樣,那么叔父對于當年的事,是否獨善其身呢?

    秦落紅了眼眶,放在石桌上的手不由有些發(fā)顫,哽咽著聲音問道:“叔父對當年的事,可是知情的?”

    阮嬤嬤小心翼翼的道:“大概是知情的?!?/br>
    秦落抬手扶額,嘆了一聲,放下手,起身,看著湖面,道:“嬤嬤就權當今日沒有見過我。”

    阮嬤嬤連連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br>
    秦落回過身,走到阮嬤嬤面前。

    阮嬤嬤見此,連忙站起來,道:“不知落姑娘還有何事吩咐?”

    秦落沒有說話,只從腰扣后面取出一封紙包,遞到阮嬤嬤手里。

    阮嬤嬤誠惶誠恐:“這……落姑娘,這……”

    ☆、陳年往事(下)

    秦落嫣然一笑,一對梨渦若隱若現(xiàn)。

    只聽秦落道:“聽聞李氏腸胃不濟,我不過是想以牙還牙罷了,阮嬤嬤您不是干過一次這樣的事么,想必十分熟練,這又不是什么腸胃穿孔的毒/藥,您、何必這么害怕?”

    阮嬤嬤怕的不是秦落冷著臉,而是秦落對她笑,秦落只要一笑,她就覺得準沒好事。

    抵不過內心掙扎,阮嬤嬤最后還是認命的握緊了秦落遞給她的那包杏仁粉。

    秦落見她有所動搖,冷了臉色,道:“回去吧,不然李氏該派人出來找嬤嬤您了?!?/br>
    阮嬤嬤聞言,如得大赦,如避蛇蝎般落荒而逃了。

    回去的路上,蓼蘭跟秦落道:“姑娘,你覺得阮嬤嬤所言,能有幾分可信?”

    秦落頷首道:“半信半疑吧,她見我如見鬼神,沒必要對當年之事跟我說謊,即便她說了慌,李氏仍舊是害死我阿娘的真兇,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br>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主仆兩人誠不知,在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們……

    這日,秦落進宮述職,蓼蘭拿著名單,出府去采辦了些日常所需的物品回來,走到二進大堂,繞過廊亭,徑直抄了花園那里的小路回采薇院。

    隔著不遠的距離,蓼蘭看到秦瑄拉著阮嬤嬤在三角亭里,好像在說些什么。

    秦落不喜繁瑣,蓼蘭平日為了方便,和秦落都是抄小路回采薇院的。

    平日里沒什么人走這條路,如今在這里看到秦瑄和阮嬤嬤,蓼蘭不免有些奇怪,于是慢慢湊近,想聽她們在說些什么。

    秦瑄可能聽到了一些什么動靜,回過頭看了一眼,嚇得蓼蘭趕緊躲在了一旁的草叢里。

    蓼蘭藏身之處種滿了一大片叫“四季青”的灌木壁虎藤,府中別的花草在冬天已經枯萎凋落,只有四季青依舊郁郁蔥蔥。

    阮嬤嬤哭訴道:“瑄姑娘,你不要逼老奴,老奴真的干不來這事,瑄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

    只聽秦瑄跟阮嬤嬤道:“嬤嬤,我并沒有任何想害jiejie的心思,我是想幫jiejie啊?!?/br>
    秦瑄一把拽過阮嬤嬤,盯著蓼蘭藏身的那個方向,在阮嬤嬤耳邊道:“嬤嬤你不想幫忙也可以,不過嬤嬤你兒子一家的命,我可不敢保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聽說嬤嬤你兒子去年新娶的續(xù)弦又生了個可愛的小孫子呢。”說著,手上發(fā)狠,將阮嬤嬤緊握的右手硬生生的扳開,將一個瓷瓶強行遞到阮嬤嬤手里,循循善誘道:“不用我說,嬤嬤應該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了吧。”

    天已寒冷,阮嬤嬤看著面前的秦瑄,卻覺得后背發(fā)涼。

    常言道:“青竹蛇兒口,蝎子尾上針,兩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