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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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紙收集”活動又開始了。 白芍芍從辦公室回去后的第二天,校長就雷厲風(fēng)行地將廣告牌換了上,同時宣布活動成為每兩個月收集一次的活動。 每班使用草稿紙最多的同學(xué)會獲得校長單獨設(shè)立的獎學(xué)金,平均所用草稿紙最多的班同樣,至于每班數(shù)量最少的倒數(shù)五名同學(xué)……就校長辦公室一游吧。 第48章 三合一靈感迸發(fā)的籃球場。 過了兩天, 發(fā)現(xiàn)校長真的給自己支付寶轉(zhuǎn)賬了購買那些草稿紙的巨款,白芍芍盯著轉(zhuǎn)賬記錄看了會兒,終是忍不住嘚瑟起來:[系統(tǒng)寶貝, 驚喜嗎,意外嗎, 刺激嗎?這就是錦鯉級的好運!嘖嘖,錢這玩意, 不好賺的時候是真的不好賺,好賺的時候也是真的挺好賺的哈哈哈哈哈哈。] 系統(tǒng)懶得理她,但該給的獎勵還是得給。 【恭喜玩家完成“賣50斤廢草稿紙”任務(wù), 獲得獎勵25金幣,現(xiàn)余額47金幣?!?/br> 哇哦, 她又是小富婆了。 美滋滋地點開系統(tǒng)cao作面板, 白芍芍看了下現(xiàn)在亮著表示可以升級的幾個選項。 外觀、記憶力、魚塘。 顯而易見,從這三者中挑選的話,“外觀”無疑是最為雞肋的, 第一時間就被她排除在外,剩下就是在記憶力和魚塘間糾結(jié)。 一個是提升她自身的素質(zhì), 方便之后其他任務(wù)的完成, 另一個則是減輕爸媽負擔(dān), 算是暗地里給家里做貢獻了,都是白芍芍很想要升級的。 就在她猶豫不已之時,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系統(tǒng)之前說過“魚塘”的滿級是5級,記憶力則好像是……3級? 為免是自己記憶出了錯誤,白芍芍又去問了下系統(tǒng):[我記得你和我說過,記憶力滿級是3級, 對吧?] 系統(tǒng)已經(jīng)猜出她的打算,不情不愿地【嗯】了聲。 白芍芍便立刻眼眸晶亮地確定了升級“記憶力”這項。 3級已然是她記憶力的滿級,顯然從長久效用的性價比來看遠高于升級魚塘的結(jié)果,而只要她保持一直努力學(xué)習(xí)的狀態(tài),再有相匹配的天賦作后援,再完成兩次任務(wù)想來便可以將魚塘升級,總歸家里現(xiàn)在也沒有先前那般缺錢,不急著這點時間。 【“記憶力”已升級至3級,消耗30金,余額17金幣?!?/br> 挑了下眉,白芍芍隨手點開先前從知網(wǎng)下載的一篇關(guān)于“周氏猜測”的論文看了會兒,兩分鐘后,按滅屏幕,卻發(fā)現(xiàn)那些文字仿佛深深刻在腦海之中。 她竟是幾乎過目不忘了。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她不確定自己之后是不是需要反復(fù)溫習(xí),但起碼這一屬性可以極大程度提高她任務(wù)完成的概率和學(xué)習(xí)尤其是學(xué)語文和英語時的效率。 * 五一時,傅言錫如先前說的那般,從首都來看她了,同時還特意帶了個半人大的海綿寶寶玩偶。 天知道白芍芍收到消息后去高鐵站接他,到家,還沒和他聊兩句,就見這人突然起身,打開自己兩個行李箱的其中一個,而后從里面掏出來一個被揉得四四方方塞進去的海綿寶寶玩偶時的心情。 這…… 禮“重”,情意也重。 就是明明可以直接讓快遞寄過來,為什么非要自己特意放一個行李箱帶過來? 接過玩偶,白芍芍真的是哭笑不得;“首都離這本來就遠,你還特意多帶一個行李箱用來裝它,就不嫌麻煩嗎?” “為什么麻煩?”將行李箱收好,聽她這么說,傅言錫面容有稍許不解,眉頭也蹙了起來,“我查了,這是新出來的周邊,官網(wǎng)還沒開通網(wǎng)購,你這里更不會上架。還是說,你不喜歡這個款式?” “我喜歡確實是挺喜歡的……”白芍芍語塞,吶吶坦白,“就是感覺這樣太麻煩你了,完全可以買了再找快遞寄,不用千里迢迢地過來玩兩天還多帶一個行李箱?!?/br> “你喜歡就不麻煩?!备笛藻a微斂的眉立刻松了開,彎唇,說著還伸手摸了下白芍芍的發(fā)頂。 “我說小傅啊?!卑啄笍膹N房端了盤果切出來,聞言,不贊同地搖搖頭,又瞪了眼旁邊已經(jīng)沉迷于吸海綿寶寶的白芍芍,“你這樣,她要什么給什么,不要的你也想著給,早晚把這臭丫頭給寵壞了?!?/br> “沒事?!备笛藻a笑笑,“伯父不是一直說女兒要富養(yǎng)?” 再者,說好了做一家人,他不寵她,寵誰? 旁邊正用監(jiān)控查看店內(nèi)情況卻突然鍋從天降的白父:…… 他是說要富養(yǎng),也沒說要這么“富”啊。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起碼自己不能打自己的臉,他吃了塊蘋果,便開口:“哎呀,人小傅和咱家芍芍關(guān)系好,就跟咱倆和小羅一樣,沒血緣勝似有血緣,咱以后也對小傅和自家兒子一樣好不就成了?” 邊說,他邊示威似的將手里的塑料叉子在傅言錫面前揮了揮:“臭小子,你要是把我們家芍芍給寵壞了,我們也就把你給寵壞,看你能的,兩敗俱傷吧?!?/br> 傅言錫被這“極具威脅”的話說得一愣,白芍芍也傻了,真就沒聽過比這還“狠”的狠話了。 一旁的白母忍俊不禁地一巴掌拍上自己老公的后腦勺:“就跟長不大的老小孩一樣?!?/br> 聽說白芍芍平日里聊天時總掛在嘴邊的那個“傅哥”來了,正巧桑鵬宇和幾個朋友正在外面打籃球,便讓她過去一起。 想到上次聽李國鑫說戴澤民自從發(fā)了那個“退圈”動態(tài)之后,除了參賽和去學(xué)校,很久沒出門了,整天把自己悶在家里,似是不把“周氏猜測”證明出來就不出門了般。 “他都不好好想一下,這猜測為什么會被稱為世紀難題?”李國鑫在電話里忍不住抱怨道,“還不是這都從20世紀到21世紀了,那么多數(shù)學(xué)家為之付出時間和努力,卻還是沒有太多進展。他以為這種事也是有心就能成的嗎?也不看看都把自己逼成什么樣了?!?/br> “傅哥,我朋友喊我出去玩。他們在打籃球,說讓你也一起,你要去嗎?”和桑鵬宇發(fā)了消息,說好給他們幾個帶順路帶幾瓶冰的礦泉水過去,將手機放回口袋,白芍芍抬頭問站在自己身旁的傅言錫。 傅言錫不置可否,只問她:“你去嗎?” “嗯。”白芍芍點頭,“每天待在家里學(xué)習(xí)也太憋得慌了。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能沉下心幾個月不出門的性子,正好現(xiàn)在放假,你也來了,多出去溜達一會兒,也能放松心情?!?/br> “那就走吧。”傅言錫頷首。 兩人到籃球場時,桑鵬宇他們都打完兩輪了,滿頭是汗的模樣,充斥著少年人才有的旺盛活力。 “老白,你可算來了,我都要渴死在這籃球場了?!币娝麄儊砹?,桑鵬宇趕忙跑過來,邊用胳膊擦臉上的汗邊一把接過白芍芍手里拎的那個塑料袋,擰開仰頭猛灌,發(fā)自內(nèi)心地喊了句“爽”,才和一旁的傅言錫對上視線,露齒一笑,“你就是她平時經(jīng)常提的傅哥吧?好像叫……傅……傅……” 說到一半,桑鵬宇便卡住了,撓了撓頭,心中暗惱都怪白芍芍平時滿口“傅哥”,搞得他到現(xiàn)在都沒記住人家本名。 “傅言錫。”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男聲,白芍芍尋聲看去,就見是戴澤民來了。 她眼前一亮,上前打了個招呼,又親近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還以為喊不出來你呢。要是真讓你一個人在家悶壞了,李國鑫那家伙肯定要惱我?!?/br> 戴澤民也笑笑。 兩人熟悉地攀談起來,一旁的桑鵬宇自來熟,時不時也能插進去兩句。 只有傅言錫,安靜地在旁邊看著,面上沒有什么神情,看似獨自便成一方天地的從容疏冷,實則眼底暗溜些許懊惱。 雖說他幾乎每天都和白芍芍打視頻電話,也知道她都和朋友們做了些什么,可她朋友都和他不熟,聊一些朋友間的八卦趣事便著實也不好插嘴,何況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健談的性子。 “老桑,還聊呢?咱這邊上局贏的球這局都快輸光了?。 鼻驁鲇腥撕吧yi宇。 “我累死了,休息會兒!”桑鵬宇頭也不回道,轉(zhuǎn)念想到自己找借口讓白芍芍把她藏著掖著的那個“傅哥”一起帶出來玩的借口,便朝傅言錫看過去,笑笑,“傅哥,你平時打球嗎?要不要打一會兒?幫忙頂一下位置唄,我還想再休息個五分鐘?!?/br> 桑鵬宇這么一說,白芍芍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和他們聊天都沒能把傅言錫一起帶上,可聊朋友間的八卦又好像確實不太適合帶他一起,便也笑了下:“傅哥,要去打試試嗎?” 打也可以,不打也可以,但傅言錫感覺自己在這里站著也是干站,白芍芍顯然還要再和朋友聊一會兒,便應(yīng)了:“行。你打的小前鋒嗎?” “嗯么?!鄙yi宇點點頭,走近籃球場,順帶著介紹了下自己這隊和對面其他人負責(zé)的位置,笑道,“我就休息十分鐘,麻煩傅哥了。” 傅言錫淡聲道了句“沒事”,便脫下外套,朝籃球場走了去,白芍芍目送了他背影幾秒便也繼續(xù)和戴澤民他們閑聊。 不過,戴澤民心思不在玩上面,他這次出門其實是對“周氏猜測”進入了一個怪圈里,怎么都想不開,尋思著來找白芍芍閑聊散會心,順便看看她有沒有解決辦法。 或許真的是天賦原因,盡管大家都沒有對如何證明“周氏猜測”有一個具體的想法,但每每他們陷入了轉(zhuǎn)圜不出來的思維怪圈或者思路陷入僵局,基本都是白芍芍將他們帶出來。為此,戴澤民經(jīng)常在入睡前慶幸自己當時決定拉她入隊,這才能有如今人才頗豐的小隊伍,甚至還有在京華大學(xué)任職的張教授。 他很清楚,這些人之所以愿意加入自己這個看上去簡直就是胡鬧的隊伍,其實大多欣賞和有好感的都是性子從來熱烈耿直的白芍芍……就連他自己亦然。 “我靠!又又又他媽進球了!” 就在戴澤民思考著怎么自然地把主題轉(zhuǎn)到“周氏猜測”上而又不讓一旁的桑鵬宇感覺不適時,球場上卻傳來了堪稱凄慘的叫聲。 “老桑,你可快回來吧,我們承受不來這種降維打擊??!” 降維打擊? 這邊閑聊的三人皆十分納悶地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和桑鵬宇他們幾人打?qū)κ值哪顷犎硕家荒槺罎⒌乜粗莻€正運著球往籃球架方向跑去的頎長身影。 今日的天算不上和暖,沉云滿天,風(fēng)一陣陣地吹,倒是很適合打籃球,涼爽得緊。 脫了外套,傅言錫身上便是一件淺藍色的條紋襯衫,為了運動方便,袖口紐扣被解開,卷了上去,露出白皙卻肌rou線條流暢的小臂,運著球的手更是骨節(jié)分明。 眼眸微微瞇起,好像是目測了一下籃板,平日總是沉靜如海的人此時卻幾個大跨步便奔至籃球架下面,一個躍起,深橘色籃球便從那筐中投下,而灌籃的人也稍在籃筐上墜了一秒后落地。落地時,他身子微躬,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線條被襯衫勾勒。 似是察覺到什么,男生回頭,朝她所在的方向看過來,四目相對,面上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驟然退去,眉目化雪地微微莞爾,淺笑的模樣硬是讓白芍芍不自覺耳根都紅了。 白芍芍一貫知道傅言錫是好看的,今天卻少有的被他的顏值給正面沖擊到。 為什么許多校園文小說里都喜歡寫男主打籃球時帥氣的模樣,她現(xiàn)在可算是懂了。 “老桑,你看,你讓臨時這替補的大哥簡直就是外掛啊?!币娝麄兊囊暰€投了過去,對面幾人的表情愈發(fā)欲哭無淚起來,“我們好不容易把比分給追了上去,他這一上場分分鐘重新拉開,簡直就是在蹂躪我們啊,完全是單方面的壓著打,連掙扎的機會都不給?!?/br> 而和傅言錫是一隊的那些人則面上是幾乎掩不住的笑,顯然都是打爽了,幸災(zāi)樂禍著呢。 不管自己那隊還是對面那隊,都是桑鵬宇的朋友。聽他們這么喊了,反正也差不多休息夠了,他便喊了聲“傅哥”,自己重新替換著回了場上。 見傅言錫走過來,汗水微微沾濕了他的襯衫,透出些許rou色,白芍芍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遞過去給他:“給,傅哥,擦一下臉上的汗吧。” 聞言,傅言錫低頭,看了下那攤開的白皙小掌上的粉色那包紙,想到方才用胳膊擦汗的桑鵬宇,眼中閃過絲笑意,才伸手接過。 見桑鵬宇不在了,白芍芍和戴澤民也沒新聊別的話題,傅言錫眸色微動,自然而然地便將話題轉(zhuǎn)到了他能接得上話的領(lǐng)域:“你們?nèi)⒓觟mo具體時間的通知下來了嗎?” “沒?!卑咨稚謸u搖頭,“但據(jù)說往年都是下個月,估計最遲月初也應(yīng)該通知了吧?!?/br> 戴澤民也點頭,順勢將話題也引到了自己真正想談的那個點上:“說起來,我昨天在群里和陸晨宇聊了會兒天,都被困在一個點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邊說著自己目前陷入的研究困境,邊看向一旁的白芍芍,眼中滿是期待,希望她能幫自己解惑。 聽完戴澤民糾結(jié)的點,白芍芍微微擰眉,思索了會兒后:“老戴,我感覺你好像走了之前幾個數(shù)學(xué)家的老路。” 戴澤民不解:“研究周氏猜測的?哪幾個數(shù)學(xué)家?” “不是,是……”白芍芍剛準備說話,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彎腰猛地咳嗽起來,卻是直到臉都咳紅了也沒緩過勁來。 眉頭擰起,傅言錫伸手,在她彎著的背上輕拍,見戴澤民一副既想關(guān)心白芍芍,又著實想知道她沒說完的話到底是什么的糾結(jié)模樣,便幫著解釋了下:“不是,是研究梅森素數(shù)分布規(guī)律那些數(shù)學(xué)家的老路,你又走了一遍?!?/br> 戴澤民“啊?”了聲。 “為什么周氏猜測會在那么多研究梅森素數(shù)的猜測中脫穎而出?正是因為其他人都是以近似表達式提出自己的想法,只有周海中先生是將梅森素數(shù)變成了一個可以用數(shù)學(xué)符號精準表達的公式。但現(xiàn)在,你走回了其他數(shù)學(xué)家的老路,又試圖用近似表達式去分析周氏猜測,怎么可能分析得出來?而且……” 傅言錫不是多話的性子。事實上,除了將他撫育長大不是母親卻勝似母親的姨媽,能讓他除非必要再多說上幾句的人便只有白芍芍和白父、白母,今天會和戴澤民破例多說幾句,不過是見白芍芍被嗆著了,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猜到她想說什么而稍作代勞。 在傅言錫幫戴澤民解惑到一半的時候,白芍芍已然緩得差不多了,只是見戴澤民正聽得認真,便沒有插話進去,而是掏出手機,偷偷拍了張傅言錫和戴澤民的照片發(fā)到群里。 【一條咸魚:我的場外援助和場內(nèi)援助的會面了!】 群里大家都早就聽說過傅言錫,知道他是京華大學(xué)的學(xué)霸,也在查歷年hmo全國賽結(jié)果時看到過曾脫穎而出的他的名字。只是,知道名字歸知道名字,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傅言錫的照片,都有些震驚過分高的顏值。 先前在首都參加hmo集訓(xùn),他們就說笑過戴澤民的長相,調(diào)侃說除了一米七的身高不夠男神,他的確挺符合女孩子們在高中時候?qū)δ猩竦幕孟搿?/br> 但如果說戴澤民是男神,比他長得更好看也更優(yōu)秀的傅言錫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