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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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能比作者本人更懂自己的論文? 看論文搞不了水軍,她還不能給自己找在線一對一輔導(dǎo)老師嗎? 沒想到真有玩家鉆任務(wù)空子技術(shù)如此一流的系統(tǒng):…… 行吧,是它輸了。 見傅言錫沒有立刻回復(fù),估摸著他應(yīng)該有事在忙,白芍芍便將手機放下,決定再學習會兒英語。從當時評委老師們的態(tài)度看,她晉級希望還是挺大的,一天都不能松懈對英語水平的進一步提高。 坐到桌子前,邊收拾桌面上隨意攤開的書本,白芍芍邊思考自己要如何在任務(wù)期限內(nèi)將讀后感寫得稍微有那么一點內(nèi)容。 只是彩虹屁一兩句的話還好,就當平時的聊天,隨手一發(fā)完事兒。但一千字的讀后感都是小作文了,誰會閑著沒事發(fā)那么多字過去,言之有物就很重要…… 抿了抿唇,白芍芍又點開cao作面板,目光落在灰色的“理解力2級”上,良久,才重新關(guān)掉。 現(xiàn)在她手上還沒完成的任務(wù)一共有三個。 除了“讀后感”任務(wù)和注定會失敗的“字帖”任務(wù),剩下的那個,便是“期末考試”。 最重要的是,“讀后感”任務(wù)的截止日期在2月,“期末考試”卻是1月就出成績,到時候獲得的金幣與現(xiàn)在的加起來應(yīng)該就足以升級“理解力2級”。 白芍芍心中有了想法。 * 第二天早上,白芍芍是被白父一通電話從睡夢中吵醒的。 “喂。”她打了個哈欠,揉揉眼,困意朦朧道。 “閨女!你晉級全國總決賽啦!”白父的大嗓門透過電話,幾乎把白芍芍耳朵震聾。 還沒睡醒的她不由擰了下眉,沒太聽清地又問了句“你說什么?”,然后就聽到白母的尖叫聲在話筒中力透耳膜。 “啊啊啊啊啊啊女兒你也太棒了吧!竟然進全國賽了!爸爸mama都為你驕傲!”白母激動地喊道。 她平日里總是比較溫和的,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很少聽她那么大聲,除了偶爾和白父吵架或者生白芍芍不聽話的氣……這倒是她第一次因為高興而激動成這樣。 這回白芍芍清醒了。 將手機拿離耳朵,她看了眼時間,八點五十,看來工作人員已經(jīng)上班并將晉級名單公布。 不過,爸媽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在忙店里的工作嗎?怎么這么早就知道她晉級的事了? “這個……”白父遲疑了下,還是告訴了白芍芍實情,“你小叔還記得嗎?他的女兒,白羅婷,就是你堂妹,今年高二,也參加了這個比賽并且進入了決賽。她小舅人為人不錯,和我關(guān)系也一直挺好,一大早就在朋友圈發(fā)了晉級公告的截圖,還私信給我也說了你也晉級了的事?!?/br> 白羅婷也參加這個比賽了? 聽到這個消息,白芍芍的眉頭擰了下。 她這個堂妹雖然沒有小叔那么極品,但性子十分自傲并且目中無人,一直很看不起她,覺得她長得丑,家里也窮,關(guān)系自然不怎么樣,甚至基本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 沒想到她也參賽了,而且同樣晉級決賽…… 掛斷電話,從床上坐起來,拉開窗簾,透過玻璃,看著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和淡淡白云,回想起曾經(jīng)一再被攻擊的那些話語和爭吵,白芍芍笑了笑。 看來,到時候免不了一頓口舌之爭和成績的較量了。 * 五天后,“風采之光”英語演講全國決賽開始了。畢竟經(jīng)過了兩輪篩選,較之選拔賽和復(fù)賽,人數(shù)明顯少了很多。這次演講順序是電腦隨機安排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白芍芍的運氣似乎不太好,竟然隨機到了最后一組的倒數(shù)第二個。 這次的評委只有一組,要一直聽完所有參賽選手的演講,疲憊會讓他們心情煩躁,越到后面越容易拿高不成低不就的分,然后成為這次比賽的“分母”,就來打個醬油完事兒。 是錦鯉光環(huán)沒起作用嗎? 本以為自己還是會在中間的白芍芍有點疑惑。 成功進入了總決賽的人有兩個曾和白芍芍同組演講,知道她的水平,看到這個抽簽順序不由得可惜,估摸著拿前三名的概率要大大降低。畢竟,評委在比賽開始和結(jié)束時最容易給不是那么公平的分數(shù),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規(guī)律。 好不容易比到這里,明明有實力,卻因為手氣差而低分,這也太倒霉了些。 但還有一個幣白芍芍更慘的。 那就是順序排在了最后一組最后一個的白羅婷。 看到自己的順序,她的神色瞬間沉下去。 她家里有錢,爸媽從小寒暑假都帶她去國外生活,口語能力很高,這次參加比賽就是沖著前三名給履歷鍍金來的。但這全場最后一個演講的位置,除非她能拿出絕對驚艷的演講,否則不可能得到多高的分數(shù)。 眉頭擰起,白羅婷既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同時也忍不住擔心。 就在她準備走了的時候,視線不經(jīng)意往在她前面那個參賽選手的名字上撇了下,瞬間停下腳步。 白芍芍?她大伯家的那個堂姐? 又丑,又窮,又土,成績還差得不行的那個堂姐? 她竟然也能晉級全國賽。 “婷婷,在看什么?”有認識的朋友過來和她聊天,見她一直看著公布出來的演講順序表,不由好奇地也看了兩眼,瞬間注意到演講順序在最后的白羅婷以及在她前面一名的白芍芍,挑了下眉,“這人和你一個姓哎,認識的人嗎?” 認識的人? 白羅婷不屑地嗤了聲:“一個喜歡打秋風的窮親戚罷了。” 說完,她便轉(zhuǎn)過頭,準備去等候席坐下,繼續(xù)復(fù)習自己準備的那些演講模板和金句,猝不及防和從洗手間出來,路過這邊的白芍芍視線對上。 打秋風的窮親戚? 白芍芍笑笑,倒是毫不見外地走上去主動和她打招呼:“婷婷,好久不見,你爸還好嗎?” “你是?”白羅婷有幾年沒和白芍芍見面了,何況是這個時候模樣大變的她,雖然覺得眼熟,但在記憶力搜尋半天,始終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和這么漂亮的女生認識了。 難道是爸爸朋友家的女兒? 她疑惑地想道,眉頭微斂,笑得客氣又疏離。 “???你連自己口中喜歡打秋風的窮親戚都認不出來了?”白芍芍故作驚訝地睜大了眼,“我可還認得出你呢。而且,你爸前段時間才去過我家,難道你不知道?” 白芍芍?! 白羅婷的眼睛瞬間瞪大,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了她幾番。 她記得白芍芍長得一點都不好看,皮膚黝黑,穿衣風格也土了吧唧,家里沒錢,買的都是便宜貨,但面前這個女生皮膚白,眼睛亮,典型的清秀美女,穿的衣服也質(zhì)量不錯,審美在線,算不上時髦但也很日常百搭,何況還能出現(xiàn)在“風采之光”決賽,絕對是集顏值高、學習好和家境優(yōu)良于一身的白富美。 可現(xiàn)在,這個“白富美”竟然說她是“白芍芍”?! 白羅婷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有,她爸什么時候去過白芍芍他們家了?她沒聽說啊。 見白羅婷不說話,白芍芍不知道她是震驚自己顏值和氣質(zhì)的變化,以為她是背后說壞話被抓到了正尷尬著,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方才的話。 “你爸爸前段時間去我家,說是要把奶奶接回去住,那二十萬買斷母子情的錢也要拿回去。奶奶說她不愿意,我爸也不同意,說是知道他是拿錢去打牌,只把二十萬給他,以后一刀兩斷,結(jié)果你爸竟然還真的同意了拿錢走人……嘖,我都佩服你爸對錢的執(zhí)著,可能真的很討厭自己mama這種喜歡打秋風的親戚吧。” 什么??? 二十萬買斷母子情??? 而且事后說給mama認錯還不是真的知道錯了,而是為了把錢拿回去繼續(xù)打牌??? 這都什么白眼狼人渣才干得出來的事?。。?! 站在白羅婷旁邊的朋友驚呆了,眼睛瞪得老大地轉(zhuǎn)頭看她。 她爸竟然是這種人??? 白羅婷甚至還說自己奶奶是喜歡打秋風的窮親戚…… 這這這……也太過分了吧?。。?/br> 白芍芍這段話,噼里啪啦仿佛下冰雹,直接把白羅婷給砸懵了。 爸爸趕奶奶走這事她知道。 奶奶是鄉(xiāng)下來,一堆壞毛病,做什么事都帶著農(nóng)村人的感覺。光是在家也就算了,還非要陪她出去玩,正好遇到同學,都很意外她奶奶穿衣服那么土,丟死人了。 不只是她,mama作為兒媳婦也每天都要伺候婆婆,偏偏又不喜歡家里雇保姆多了個外人的感覺,幾次背后吐槽委屈后才讓爸爸出面。 但二十萬是怎么回事? 還又把錢要回來,就是為的去打牌??? 白羅婷正懵著,注意到旁邊同學震驚又尷尬的表情,似是沒想到會突然知道這么大的家事,反應(yīng)過來,趕忙開口反駁:“白芍芍,我們這么多年沒見面了,還是堂姐妹,你有必要一見面就故意給我甩黑鍋嗎?” “哦,只許你背后說我們家和奶奶是打秋風的窮親戚,不許我說你爸無情無義白眼狼?不是我說啊,白羅婷,你這也太雙標了吧?!卑咨稚謸u搖頭,神情無奈。 見白羅婷還不信,出于“好意”,白芍芍掏出手機,搜了一個地方新聞,點開來,字體放大,朝她示意了下手機屏幕:“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啊。看,還有我們那邊的地方媒體新聞呢,第一段寫得清清楚楚,二十萬買斷母子情又重新要回,沒想到半路被搶,搶劫的說搶的就是你這種沒良心的家伙。” 說著,頁面往下拉,還有兩張不太清晰的照片。 別人認不出來,白羅婷卻一眼認出那個背影熟悉的男人和那輛每天接送自己上下學的車,臉瞬間白了。 見狀,朋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她畢竟是白羅婷的朋友,就算瞧不起也不好說什么,抿了下唇,尷尬地借口“我肚子疼,去上廁所”便匆匆離開了,只是白芍芍分明看到她在拐角口的時候和另一個女生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還都小心翼翼地偷看白羅婷好幾眼,所說的話題便差不多能猜到。 白芍芍自認不是什么壞人,但也不是圣母。 憑什么要被一再惡劣對待之后還要笑臉相迎? 她不是那種性格。 別說什么“一家人”的扯犢子話,就白羅婷和她爸那種人,不配當她家人,懂? 至于會不會有人覺得她這樣太沒有情商了之類…… 這種會讓她憋屈的情商,倒也沒必要有。 既然已經(jīng)把方才聽到的那句“打秋風的窮親戚”話給打臉懟了回去,白芍芍懶得在他們一家人身上花更多時間,想著自己意外倒霉的抽簽順序,便去等候席坐下,復(fù)習事先準備的那些資料,為之后上臺做準備。 到了總決賽,也是最后一次定生死的比賽,大多數(shù)參賽選手都忍不住緊張起來。 “啊啊啊,我是第三組第二個,好緊張,太靠前了吧。” “得了,剛剛xx你聽說了嗎?第一組第一個,那才是真的慘,絕對分不高?!?/br> “害,差不多啦,反正第一組第一個和最后一組的最后一個最慘,然后靠他們越近的越慘?!?/br> ………… 說話聲傳進白芍芍耳朵,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只看了自己的順序,倒是沒看最后一名那個比她還倒霉的人是誰。 拿出方才工作人員發(fā)到手上的演講順序表,直接翻到反面看最后一組的最后一人。 當“白羅婷”三個字印入眼眸,白芍芍瞬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