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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戀與制作人許墨同人文·愛在初夏在線閱讀 - 第15話中看不中用?(h)

第15話中看不中用?(h)

    悠然今晚喝的有點(diǎn)多,這桌客人好難纏,一直變著花樣灌她酒,尤其是為首的那個糟老頭還摸她大腿,她原本是想忍的,怎奈那咸豬手一路往她裙底夠,內(nèi)褲的花邊都碰到了,弄得她十分火大,差點(diǎn)沒抄起酒瓶砸他那禿瓢腦袋上。

    旁邊的姐妹趕緊勸:“老板,小柔她喝多了,您別和她一般見識啊,我來陪您樂呵啊,咱們繼續(xù)喝?!?/br>
    經(jīng)理也聞聲趕來把她拽出了包廂:“姑奶奶,你休息一會吧,這種人咱們又不是第一次見,可別動手啊,你現(xiàn)在不做了,他們不是都不知道嘛,下回咱們提前說,保證不敢了?!弊詮睦隙糯蜻^招呼以后,經(jīng)理對她客氣了不少。

    悠然正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夜場里的空氣很差,聲音也很嘈雜,自己心跳的厲害,出來抽根煙平靜一下,透透氣。

    室外更悶熱,像是要下大暴雨,她一手夾著煙一手劃開手機(jī),猛吸一口,再慢慢吐出煙圈。

    幾天前的許墨發(fā)給她的一條微信:

    “有空來我家拿內(nèi)褲?!?/br>
    她沒回。

    以及今天才發(fā)的一條“你月經(jīng)應(yīng)該走了吧?!?/br>
    她沒敢回。

    看了微信她就跟看了鬼一樣,趕緊按滅了手機(jī),抽著煙暗自發(fā)愁。

    這么躲可不是辦法。

    有時候女孩子就是這樣作死。

    在悠然眼里,許墨是個非常溫和有教養(yǎng)的男人,和她平日接觸的男人完全不同。尤其是他對待自己,講話都不會大聲,向來柔聲細(xì)語疼愛有加,她甚至懷疑自己甩他倆耳光,他都不會還手。

    有個詞叫恃寵而驕,說的應(yīng)該就是她。

    上周來姨媽,疼的要死要活,弄得一身都是血,是許墨來替她清洗,照顧她,喂她喝姜糖水,替她暖著。

    他明明是好心,自己卻仗著這份寵愛,非要勾引他,想試試他的定力。

    等男人yuhuo中燒時面對他激動的小兄弟又害怕的退縮。男人發(fā)泄出來以后,她還好死不死的浪笑著一邊把他的白灼糊滿自己的rufang一邊狠狠諷刺了他。

    “銀樣镴槍頭,許墨你真沒用,你都不行,這么快就射了,都沒有滿足我……”

    如果說前面的舉動許墨都毫無怨言,那么最后這一句話估計(jì)是真的刺激到了他。

    她不曾見到許墨這般模樣,強(qiáng)勢又有侵略性,完全是另外一個人。把半裸的她按在了墻上,手腕被捏的生疼,任她怎么掙脫都逃脫不了,他的眼里滿是不屑和憤怒,咬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要不是看你來月經(jīng),我現(xiàn)在就能把你就地正法了,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還是那好聽的聲音只不過語氣惡狠狠的,最后幾個字格外加重了讀音。

    看著男人滿臉的征服欲,悠然知道自己玩兒大了。

    誰讓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清冷模樣啊,忍不住想讓人把他拉下神壇,好生作弄他這幅道貌岸然的樣子?,F(xiàn)在倒好,可怎么收場?許墨的尺寸如果真發(fā)起瘋,她怕是幾天不用下床。但是這么一直躲下去好像也不是辦法。

    不一會包廂里的小姐妹就出來尋她,倆人一起抽煙聊了起來。

    “剛剛那老頭,你也別氣,讀書人就那悶sao樣,沒見過女人似的。a市醫(yī)科大的腦科學(xué)教授,這不快退休了,出來快活,哪兒見過這場面,早就饞的流口水。”

    怎么又是a市醫(yī)科大的……這么巧?

    “小柔姐,聽說你現(xiàn)在不做了?”

    “嗯,不做了。我現(xiàn)在只推銷酒水,以后活兒都不接?;炜陲埑?,酒呢,能賣就賣,反正……不想和以前一樣?!彼[著眼,深深吸了口煙。

    “聽說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

    “……有了。”

    閑聊了幾句以后,她倆回到了包廂,畢竟糟老頭為她開了好幾瓶昂貴的酒,總不能真鬧僵吧,臉上都不好看。

    一進(jìn)包廂門,她就傻眼了,為什么許墨又會在這里?!

    許墨倒是一點(diǎn)都不驚訝看到她,自顧自的喝著酒,只給了她一個有棱角的側(cè)臉。

    糟老頭招呼她過去坐下,猥瑣的湊過來,露出他的光亮的頭頂:

    “小寶貝,生氣了?我剛剛就是跟你鬧著玩,你看你急得?!?/br>
    禿瓢掐著嗓子,輕聲細(xì)語的繼續(xù)哄:

    “要不再開5瓶皇家禮炮?笑一笑吧,別再生我這老頭子的氣了?!?/br>
    5瓶?這還差不多。悠然臉色稍微緩和一點(diǎn),對著老頭微微一笑便低下了頭。

    可能正是這幅模樣,老頭以為她欲拒還迎,越發(fā)來勁。

    包廂里歌舞升平,各玩各的,許墨一個勁的喝酒,老頭一個勁的開酒,悠然則是裝傻。

    “這是我們小許,長得好看吧,你別看他長得這么偶像派實(shí)際上是個實(shí)力派,學(xué)科帶頭人哦,以后是接我的班,哈哈哈?!?/br>
    切,要不是院長求著,誰愿意收拾這糟老頭的爛攤子?以許墨在業(yè)內(nèi)的資歷,還會稀罕老頭這個破位子?許墨掃了禿瓢一眼懶得接他話繼續(xù)喝酒。

    “長得好看又有什么用呢,學(xué)校那么多小姑娘喜歡他,都不拿正眼看!白生了這幅好模樣?!崩项^估計(jì)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個勁的啰嗦。

    明擺著老頭是不喜歡許墨的,只是許墨名氣大,院長又抬舉他,長得更是沒話說,上個課,那到課率真是100%,甚至隔壁學(xué)歷史的都來蹭課聽。所以借著今晚喝了點(diǎn)酒,倚老賣老數(shù)落起許墨。

    “小柔,你說你們女孩子都喜歡小許這樣的小白臉嗎?我跟你說,你別看他賣相好,說不定中看不中用,真弄起來還不如我這種老家伙呢。嘿嘿?!?/br>
    這種葷話當(dāng)著漂亮小姑娘的面說起來真是爽。

    悠然低著頭,哪里敢往下話接。

    今晚是這老頭退休,請大家吃飯,終于要從這個光鮮的位子退下來,君子了這么些年,早該弄些不正經(jīng)的了,那……就在今晚吧。吃完了飯有人提議去找點(diǎn)樂子,沒想到的是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的許墨也來了,真是稀罕。

    “小姑娘,你老是看小許干嘛,他呀,才不會陪你玩兒呢。人家有女朋友了,金屋藏嬌,現(xiàn)在是不近女色?!?/br>
    老頭說著說著手又不老實(shí),從腳踝摸到了小腿肚,貼近了死命嗅著她的體香,說:

    “小柔啊,聽講你現(xiàn)在不做了?別啊,我今晚也為你花了不少錢,陪陪我唄,你看我一個老頭子多可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自己也年輕了。嘖嘖,瞧這皮膚嫩得,和我閨女差不多!”

    禿瓢一個勁的把腦袋往她懷里蹭,嘴里污言穢語,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哦,老夫聊發(fā)少年狂!

    這么一股sao勁兒平日里憋久了,真正釋放出來時也就變態(tài)了。

    悠然越掙扎,禿瓢越興奮,包廂里吵鬧的音樂昏暗的環(huán)境,夜場里男男女女摟抱接吻在一起這是常事,更有甚者公共場合為愛鼓掌的都有,何況他們又在角落里,沒人會管。

    禿瓢舔了舔她的耳垂下流的說:“小婊子,你裝什么啊裝,出來賣的,錢給夠了不就得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貞潔烈女了嗎?老子今晚為你花了不少錢?!币恢皇炙浪赖淖е龓赘紬l似的內(nèi)褲往下拽。

    “啪”的一聲,悠然忍無可忍,一巴掌扇老頭干癟的臉上。

    “你有完沒完!”

    一個包廂的人都回頭看過來。老頭被打懵,像條死魚一樣,大張著嘴。

    悠然雙眼微紅像是要哭,不住的顫抖,這恐怕是她“職業(yè)生涯”上最失態(tài)的一次。

    因?yàn)榻裉煊性S墨在場,她總想保留那點(diǎn)可憐又可笑的尊嚴(yán)。

    她這樣的人還有尊嚴(yán)可言嗎?出賣rou體時怕是連靈魂都會被踐踏。

    換在以前,陪酒的時候,客人動手動腳再正常不過,客人親自動手驗(yàn)驗(yàn)貨,覺得合適自然會進(jìn)一步談價(jià)格,帶出去過夜。

    只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不回去以前的日子,特別是今天還有許墨在場,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幅不堪的樣子,已經(jīng)是很骯臟的身體,很卑微的愛情,如果讓他親眼看到自己被別人玩弄,應(yīng)該會想離開她吧。

    她的眼淚不住的掉下來,吧嗒吧嗒,手背胡亂抹了抹,努力了這么久想爬出去,依舊是被現(xiàn)實(shí)一腳踢回泥潭里。

    “哭什么?”是許墨壓抑又低沉的聲音,他好像真的生氣了,怎么辦吶。

    下一秒,她被從沙發(fā)上拉起來跌入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唔”許墨捧起她的臉,當(dāng)著包廂里,他所有同事的面,深深的吻了下去,絲毫沒有考慮其他人。

    這幾天她的回避和躲閃,還有剛剛的那一幕幕他都看到了。

    所以這么久以來,她都是受著這樣的委屈?

    想尊重她,給她自由和權(quán)力,想不到還是會這樣讓他心疼。

    許墨比她高出很多,她努力的仰著頭,迎接著他的吻,為了省點(diǎn)力,手臂不自覺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個包廂的人瞬間安靜如雞,嘈雜的音樂還在繼續(xù),有的人把酒倒到了衣服上,有的人骰子都滾落在了地上,卻還舉著杯子,大家就這么安靜的看著。

    許墨吻得很起勁,甚至有些動情,這個吻不同于以往溫柔的晚安吻,更多的是欲望和占有,有安慰也有心疼。要不是被悠然打斷,他可能會擦槍走火,指節(jié)分明的雙手撫遍了她的上半身。

    “許墨……很多人在看?!彼⑽⑼崎_他,小心的喘氣,嘴唇紅腫,還拉出來一根銀絲。

    “嗯,那……去我家?!?/br>
    身材高大的許教授就這樣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自顧自的牽著悠然走出了包廂,臨走時瞄了一眼糟老頭,留下一幫人大眼瞪小眼………

    “……咳咳……小許這回是開竅了,出來玩就應(yīng)該這樣放得開,呵呵”

    老頭心里一陣罵娘,老子開了那么多酒,到頭來妹子還是讓這個小白臉牽走了。

    因?yàn)楹攘司?,許墨沒有開車。

    坐上一輛出租車,司機(jī)看著悠然的打扮又在夜場門口,大概猜出來是什么情況,一副世風(fēng)日下的樣子,卻忍不住透過鏡子不住打量悠然裸露的胸脯和大腿。

    他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一路上并沒有多說什么。她此時特心虛,縮在男人懷里一動不敢動。

    回到家,許墨就和往常一樣,在玄關(guān)換鞋而身后跟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悠然。

    “喝什么?”不說的話那就喝水好了,給她倒了一杯水?dāng)[在茶幾上。又去取了她的內(nèi)褲,迭好放在不透明的袋子里。

    “洗干凈了,給?!边f過去的袋子被顫顫巍巍的小手接住。

    “謝謝你幫我洗這么臟的內(nèi)褲……”

    “不客氣,月經(jīng)走了嗎?”

    “嗯,走了……”

    “走了好,你結(jié)巴什么?很怕?”

    “不……不是……說……就地正法嘛”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許墨這樣磨磨唧唧,顧左右而言他反而讓她心慌慌,倒不如直接一些,也落個爽快。

    “你也很期待吧?!?/br>
    她被橫抱起走進(jìn)了臥室,扔在了床上,茶幾上的那杯水她還沒來得及喝。

    哎???什么叫也很期待?還沒來得及多思考

    許墨就把她環(huán)在身下,他雙手撐在床上并沒有壓著她。

    男人好看的臉近在咫尺,墨色的雙眸還有額前的碎發(fā),急促的呼吸,滿是荷爾蒙的氣息,讓她不敢直視,眼睛一會看看天花板一會又盯著他身后的空氣。這幅愚蠢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

    “那天說我不行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嘛,別慫啊你?!彼捓飵еσ?,有趣的打量著她,捕捉她的每一個反應(yīng)。

    “我慫……我知道錯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那么好看,平日里光是偷看一眼就能臉紅心跳,現(xiàn)在要是看了估計(jì)會當(dāng)場死亡。

    他的聲音里滿含情欲,暗啞的嗓音像絲絨一樣一下下刮在了她的心上。

    “你沒有錯,你只是不夠了解我?!?/br>
    他說這話時貼的很近,溫?zé)岬木茪夂椭砩咸赜械那嗖菹銍姷搅怂哪樕希屗桨l(fā)燥熱。

    “那我現(xiàn)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你現(xiàn)在了解我還來得及。”

    一陣熱吻過后,二人坦誠相對。

    脫……脫得真快,內(nèi)褲幾乎是被撕開扔下床。

    她的雙腿被他扛在肩上,嬌小的身體被迭了起來。roubang抵在xue口,遲遲沒有進(jìn)去,xiaoxue一個勁的往外吐水,誠懇的邀請并打濕了床單。

    “你有套嗎,我……我現(xiàn)在不吃藥了……”她自從不接客以后就停用了長期避孕藥。

    “有,但是我不想戴。”就是很想欺負(fù)她怎么辦?看看她平時一副不怕死的樣子,現(xiàn)在卻結(jié)結(jié)巴巴,慌張到不行。

    “不戴就不戴吧,反正月經(jīng)剛走應(yīng)該沒……”

    她話還沒有說完,許墨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將自己擠了進(jìn)去。

    “啊……你……”其實(shí)今天兩個人都有點(diǎn)心急,包廂里的情緒早已醞釀好,一路上更是在身體里發(fā)酵,沒有做太多前戲,卻是一個硬邦邦一個濕淋淋。

    許墨真是有毒,他隨便一個眼神一個輕笑都能撩撥的她發(fā)情。

    濕潤的小嘴盡力張大一口講roubang吞了下去,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咬的這么緊?嗯?”那句嗯,帶著尾音,像貓爪似的撓在她的心上。

    “你要不要計(jì)個時?要不然又要說我是快槍手……”許墨說的委屈,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但是身下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

    呵,這么記仇?上次隨口胡說了一句,故意惡心他的話,怎么一直記到現(xiàn)在,像個孩子似的,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實(shí)力?

    身下的人,緊閉著眼,捂著嘴,忍住叫聲,胸前一對大白兔被撞得蹦蹦跳跳。

    “不要忍啊,叫出來,我想聽?!?/br>
    “不,我不……”

    悠然顫抖的厲害,就是不肯叫出聲音,她咬著嘴唇努力的克制,身體里侵略的roubang讓她的腦子無法正常思考。

    “那,我只能強(qiáng)迫你叫出來嘍,抱歉”貫穿到了最深處,壓著她的某個點(diǎn),時而碾壓時而輕撞。

    “…啊…不要碰……碰那里”到底是沒忍住,帶著哭腔喊了出來,一時間生理性的眼淚奪眶而出。自己這幅樣子在許墨眼里應(yīng)該很yin蕩吧,努力克制不出聲,努力不露出yin蕩的表情,努力讓許墨忘記她的過去。

    怕自己太沉迷,讓許墨覺得她以前對待客人都是這樣的。

    身體在欲海沉浮,她扶著男人的粗壯的手臂,企圖獲得和他一樣的力量。

    “其實(shí)我……”

    “作最真實(shí)的自己,不要想太多。”他知道她想說什么,他一直都知道。

    她的身體真的很有意思。每每撞擊到某個點(diǎn)時,都會顫抖個不停,xiaoxue一張一合緊緊的咬住他,不知道是希望他不要離開還是趕緊出去?

    他將分身全部拔出來又重新一插到底的全部埋進(jìn)去,樂此不疲的反復(fù)這個動作。

    “你……你……不帶這么玩兒的”太刺激了這樣的cao作,xiaoxue前面不斷被撐開,再被撞擊到深處,碩大的gui頭剮蹭著內(nèi)壁……想不到許墨這么會玩……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外面天快亮了,自己被他摟在懷里,昨晚瘋了多久?只記得一次又一次,被填滿。

    掙扎著想坐起來,發(fā)現(xiàn)渾身酸痛,可能是感受到了懷里的人兒有逃跑的打算。正當(dāng)她慢慢挪去床邊時,許墨開了口。

    “還不睡?不累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這話很奏效,悠然立馬閉眼,原地裝死,又爬回了他的懷里。

    “許墨?!?/br>
    “嗯?”

    “想……想不到你這么能折騰。”

    男人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