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話浴血奮戰(zhàn)
出來混遲早是要來還的,當(dāng)月受的涼,都會在大姨媽期間通通報復(fù)回來。 已經(jīng)是下午了,悠然還沒有起床,此時她正疼的懷疑人生,蜷縮得像個蝦米,半死不活的弓在小床上。經(jīng)血弄到了床上,她也沒力氣爬起來去清理。 雖然有些丟人,但也只能這樣了,她撥通了一個電話,幾乎是秒接。 “許墨……又要麻煩你,你能來下我家嗎?帶包衛(wèi)生巾上來……” 許墨進門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這是……血崩嗎? 女人真可怕,一年流十二次血也不會死的怪物!他看到悠然躺在一小片血泊里,空氣里彌漫著血腥味,床單上的血跡有干涸發(fā)黑的,也有很新鮮的,感覺一壓就會凹陷下去一個小洞,滋滋往外滲血。而悠然臉色蒼白,閉著眼眉頭緊鎖,一言不發(fā),估計是想保存體力,挨過這段可怕的經(jīng)歷。 許墨伸出一只手貼了貼她的臉,卻被她一把拽住將男人的手枕在臉頰一側(cè)。 “你的手好暖啊” 悠然嘟囔著,男人的大手干燥溫暖,安全感十足。 很冷嗎?現(xiàn)在可是夏末啊,外頭酷暑難耐,她還想取暖。順著她的動作,許墨蹲在床邊,沒舍得抽回手。 “要去醫(yī)院嗎?” 別逗了,大姨媽而已,去什么醫(yī)院,要和醫(yī)生怎么說,下體流血不止? “衛(wèi)生巾買了沒” 許墨遞上一個深色不透明的塑料袋,這是他剛剛從學(xué)校的便利店買的。 在接到悠然的電話以后,他利用下樓的幾分鐘做了一下關(guān)于衛(wèi)生巾的攻略。真是神奇,原來女性用品有這么多門道。有加長護翼,有棉質(zhì)表面,有網(wǎng)狀表面,有防側(cè)漏,還有祛味的艾草衛(wèi)生巾……幸虧做了攻略,要不然就要鬧笑話。他許墨從不做無用功,挑選了棉質(zhì)日用和加長防側(cè)漏的夜用衛(wèi)生巾,又買了幾包女性專用濕巾和內(nèi)衣專用洗衣液就去結(jié)賬。 老板看到學(xué)校口口相傳的傳奇人物許墨教授也是激動到不行,早就聽說許墨教授答應(yīng)來學(xué)校指導(dǎo)教學(xué),學(xué)生們,尤其是女學(xué)生們幾乎要瘋了,甚至有人穿婚紗去上他的課。 老板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工作服,拿起掃碼槍和許墨寒暄起來:“許老師,來買……衛(wèi)生巾???!” 看來學(xué)校里關(guān)于許墨有女友的傳聞果然沒錯啊,像老板這種不八卦的直男都聽說過一二,路過的叁兩學(xué)生,閑來到店里歇腳的保潔阿姨都有八卦過這件事。神秘女性被許墨教授金屋藏嬌,從不露面。有時候越是隱藏,傳聞就會散播的越快。想必這名神秘女性也是十分優(yōu)秀才能配得上這朵高嶺之花。許老師專業(yè)過硬,教學(xué)質(zhì)量高,最主要的是長得好看,年輕有為,態(tài)度可親,就是對同事學(xué)生有點疏離,很少交際,是那種下了班就回家的好男人。 悠然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趿拉著拖鞋掙扎的走向浴室,沒動兩步就有血珠順著大腿留下來,紅色的印記長長的拉在了皮膚上,看起來十分驚悚,許墨絲毫沒有避諱,上前把她扶了進去,脫下滿是污穢的內(nèi)褲,和本來就沒多少布料的睡衣。 “你不出去嗎?”悠然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小腹一陣陣的墜痛,感覺身體被掏空。 “你一個人可以?”打開熱水,男人手持蓮蓬頭,用手去試試水溫,等到水溫合適了再往悠然身上沖。 熱水澆在小腹上,血水順著陰部濃密的毛發(fā)滴到了瓷磚上,暈染開來。 “張開腿……”許墨聲音淡淡的,盡力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正常一些。 哦?你確定?此時的悠然毫無羞恥心甚至有點想戲弄他,許墨清冷的神情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既然他敢提,她就敢照做,對著他大開雙腿,毫不保留的展示了自己的核心部位。她打量著許墨臉上的表情,想捕捉到一點不一樣的情緒。 他手中的熱水,激得那里蘇蘇癢癢,她有點不能自持,一口氣呼出來,心跳都快了半拍。 雖說是風(fēng)塵女子,但自從認識許墨以后,她就沒有再找過其他男人。牌子都撤下了,不再接客,即便遇到來糾纏的老主顧也大多是陪人喝喝酒之類的。許墨后期幾乎也沒有碰過她,那天騙他回來,脫光光的她都那么直白,還是沒能發(fā)生什么,想到這里,她甚至懷疑,剛認識時纏綿一整夜把她按在鏡子前不住索取的許墨,真的是面前這個小心翼翼幫她清洗下身的男人嗎? 熱水使花核變得腫脹,更加放大了水流的沖擊。悠然不禁發(fā)出一聲呻吟。經(jīng)期激素的變化會讓女人更……渴望被愛。 浴室里濕潤的熱氣蒸得她臉開始發(fā)紅,身體也燥熱起來,水汽氤氳,她的眼神也越發(fā)迷離。以往混亂的生活,雖說是出賣rou體,但是偶爾也能遇到個能讓她爽上天的客人,自從心里有了許墨這么個人,過去的事歸過去,現(xiàn)在總想把自己洗干凈,至少不能讓他再傷心,結(jié)果一餓就是這么久,心里有點委屈呢。 一旁的許墨也很尷尬,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伸手去幫她清洗呢?粉嫩的花蕊沖去了血污,越發(fā)稚嫩,要不要用手指翻開來仔細洗干凈軟rou呢?像一個貝類,層層迭迭的裙邊,不住收縮……還是要拿出科研人員嚴謹?shù)膽B(tài)度才對,許墨伸出手打算碰向她那里,卻被悠然合上腿,回避了起來。 “我自己來,你出去吧……”不能讓他碰,這時的花核太敏感了,估計他修長的手指稍微一碰就…… 許墨站在浴室外,身上被打濕了好幾處,真正恢復(fù)理智站到外面來,他也被自己剛剛的行為嚇了一跳。腦海里都是粉嫩蠕動的小嘴,濃密的毛發(fā),女人隱隱的呻吟…… 悠然很快就洗干凈下身,換上內(nèi)褲和衛(wèi)生巾,她想趕緊栽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繼續(xù)裝死。 “床單該換了,你去我床上躺一會吧”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到了隔壁,放在了他的床上。 同樣是小公寓,許墨的房間因為布置簡單顯得沒有那么局促。深藍色的床單聞起來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 “我去給你煮紅糖水,你休息會。” 他很懂嘛,看來不是第一次照顧女孩子。 悠然覺得自己還沒把許墨吃透,與其瞎擔(dān)心,還不如享受著眼下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趁熱喝吧,還疼嗎” 悠然喜歡吃辣,自然不會抗拒生姜的味兒,她不接杯子,就著許墨端著的手喝了一口,瞇著眼話里有話的逗起他來。 “許教授,真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是第一次做這些吧” 話里滿滿的醋意,酸到不行。 “嗯,以前幫別人準備過?!?/br> “是那個悠然嗎” 果然是這個叫悠然的女人,呵呵。 “不過只有她一個” 許墨覺得有點好笑,雖說是失憶但悠然自己吃自己醋,真的很可愛啊。 “你躺我旁邊陪我一會嘛” 許墨乖乖的躺下,把自己的手臂給她當(dāng)枕頭,滿心的好意換來的卻是被她低下頭,狠狠咬了一口:“不許你想那個悠然?!币晁€不忘得意洋洋的舔了舔牙印,這是她留下的記號。 對于她的這種嬌憨,許墨向來是沒有辦法,以前的悠然從不這樣折磨人,可能現(xiàn)在的“小柔”更像是一個被太多男人玩弄毫無安全感且攻擊性很強的小獸,無時無刻不在鬧別扭,既想霸占著他卻又嘴上從不承認,稍有不滿就是張牙舞爪隨意發(fā)脾氣。許墨總是給她無限的包容和溫柔,害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自己也脫不了干系,理應(yīng)哄著。 兩人和衣而臥,安靜的躺在一起。 “許墨,你在我之前有過別的女人嗎?”悠然冷不丁的問。 “……算有過吧”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是那個悠然對嗎?”一個直球過去,她特別好奇這個悠然,非要把這討厭女人的一切從許墨心里挖出去再丟掉。 “嗯” “我是不是跟她很像?!?/br> “有點,她頭發(fā)沒你長?!?/br> “那她有我好看嗎。” “穿衣服沒有你這么時尚。” “許教授,那你說,我和她哪個更好?”她強調(diào)了那個“好”字,顯然這個好不是我們所理解的那個好。女孩已經(jīng)鉆進了他的懷里,一雙小手不老實的四處亂摸,纖細的指尖劃過他的皮膚,帶起一陣陣電流。 “……你更好”許墨這說的確實是心里話,他以前是很愛悠然,只是眼前的這個悠然比以前更多了一層女性的魅力,讓他領(lǐng)略到了除精神以外的一些男女情愛。 “你這么說,我真開心。我要好好獎勵你。你這樣照顧我,你說我該怎么謝謝你?!弊焐险f不知道該怎么謝,實際上早就把手伸向了男人的襠部磨蹭起來。 “別鬧,你還來姨媽呢,這時不能做……”許墨說的正經(jīng),溫?zé)岬臍庀娫谒阱氤叩哪樕?,他的眼神若有若無游離在她的嘴唇和豐滿的胸部之間。說的這般義正言辭,你還來姨媽不能做,如果非要做,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兒嘍,畢竟我也是男人嘛。 悠然起身跳下床,跪在了地上,抬起頭招呼著床上的男人“張開腿”,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他的原話。 許墨悶笑了一聲,特別乖的坐到了床沿上。 悠然的臉正對著他的襠部。她仰起臉,一臉欣喜的對著他笑,仿佛即將要做的,是一件圣潔又純真的事,她可愛的模樣迎來的是許墨鼓勵性的一個吻。他的嘴唇很熱很柔軟,他探出舌尖輕略過她的舌尖就立馬結(jié)束了這個吻,不讓她多嘗。 呵呵,扮豬吃老虎,還裝!老娘要撕下你這幅虛偽的面具,弄得你丟盔棄甲! 她把臉埋進了他的襠部,去捕捉那里的氣味,很可惜,除了織物上干凈的肥皂味再沒有讓人厭惡惡心的怪味。 “你別聞了,我煮紅糖水時,就去洗過啦”他的聲音很誘惑,貼在她的耳邊說,恰到好處的沙啞,很有質(zhì)感,好像那時他就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即將發(fā)生的事。浴室里她雙腿張開,一副發(fā)情的樣子他怎會不懂?不如早早洗干凈,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呢。 “你壞死了”悠然嬌嗔,決定不在和這只老狐貍周旋,直接脫下來他的褲子。 勁瘦結(jié)實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飽滿的器官。這方面現(xiàn)在的悠然算是老手了,歡場上有的是辦法榨干男人們不太靈光的腎以及他們的錢包。只是對許墨,她更多的是想親近,而不是技術(shù)上催他快點交待,她想和他如膠似漆,水rujiao融。 “許教授,好大呀”她脫了一邊睡衣的肩帶,露出一只挺翹的rufang,將他的手拿起放了上來。干燥的手掌包住了rufang,溫柔的揉搓起來。她明顯感受到手按住的roubang又硬了叁分。索性剝下他的內(nèi)褲,釋放出猛獸。 他的roubang從內(nèi)褲里彈了出來,囂張跋扈,直指她的小嘴。棒身青筋暴起,冠狀的頂部也吐著下流的液體。悠然嘗試去握住它,發(fā)現(xiàn)一只小手根本環(huán)不過來,她看了看手里滿是侵略性的roubang再看看許墨那張人畜無害溫柔的臉,噗嗤一下笑出來。 “許墨,你這么溫柔的一個人,你的小兄弟怎么這么兇?”她熟練的擼動起棒身,不忘照顧垂著的yinnang。把gui頭貼在唇邊,不住舔弄就是不肯吞下去。 “你說,我和悠然,你更愛哪個”回答哪個許墨都不吃虧嘛,自然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你” 呵,回答的這么快一看就知道是騙人,不過心里還是很高興,立馬張嘴小心的把roubang含了進去,濕潤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分身,略微用力的吮吸起來。 許墨看在眼里,自己最愛的女人此時衣衫不整,風(fēng)sao入骨,半露酥胸,專心致志的舔舐著自己的roubang,不時抬起雙眸給他一個媚眼,勾魂攝魄。巨大的roubang撐的小嘴不住的往外流口水,她的腦袋前前后后忙活個不停,口水聲不斷。 “太累的話就算了”有些心疼,想著她小腹疼痛,還要幫他做這些事,他本來就不是很熱衷口x,總覺得是在羞辱玩弄女性。想抽出分身,卻被女孩瞪了一眼,狠狠的猛吸了一口,沒讓他抽出去。 “……我只是怕你太累”許墨伸出手撥弄了她的乳尖以示安慰。 悠然吐出roubang,她也確實沒想到會這么累,許墨的roubang長度可觀,還很粗,她含下去幾乎嘴巴要抽筋,她一手握住gui頭,順著棒身來回舔弄起來像在吃一支雪糕。這一幕過于色情了,許墨有點把持不住,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掐得她有點吃痛。 總算是有點情緒了,一向游刃有余鎮(zhèn)定自若的許墨現(xiàn)在看起來很激動,就和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他精蟲上腦了。此時雙眼微紅,額角爆起青筋,像一只要爆發(fā)的猛獸,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只不過他的眼里流露出太多復(fù)雜的情緒,隱忍,欲望,悔恨,克制…… “抱歉,我……” 他捧起悠然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唔……” 這是他們結(jié)束同居以后的第一個吻。悠然沒想到他會這么熱情,這個吻炙熱的幾乎要將她融化,她的胳膊掛上了他的脖子,閉上眼承受他的愛。睡衣被他粗魯?shù)某断拢厍暗陌淄帽淮罅ν媾踔帘凰г谧炖锊蛔□遘k。他之前從來舍不得這樣對待她。將她的手腕捏的生疼,她覺得懷里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許教授,而是一頭猛獸。 “啊,許墨你瘋了……”悠然有點害怕,自己還在經(jīng)期如果他這樣尺寸的男人一旦發(fā)起瘋,自己估計會被玩壞,她承受著這如暴風(fēng)雨般的一切,高估自己對男人的駕馭能力了。 而許墨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想占有她,這幾年他為她吃的苦,受得罪,頂住bs所有的壓力,剝離了queen的evol,再到滿世界的找她,現(xiàn)在每天還要為她牽腸掛肚……他的愧疚和怒火都化作了獸欲,施加在她身上。她的風(fēng)情,體香,光滑的皮膚,媚眼如絲都讓他的血液沸騰。 嘴里咬著她的乳尖,手伸向了她的下身,xiaoxue很濕潤,不住刺激花核,激得懷里的女孩不住呻吟,拿出手卻是扎眼的鮮紅色,沾了血。 忘了,她來月經(jīng)了。 許墨大口喘氣,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滿是她的氣味,只能讓他更興奮。 拉著悠然的手,伸向自己的分身。 “幫我,我好難受”他的聲音幾乎在哀求,欲望讓他不能自己。 悠然再次跪下去,把他的roubang含了下去。這時的roubang比之前更粗硬了,她含得吃力,就干脆用雙乳夾住他的分身,前后晃動起來。 許墨不曾這樣玩過,這樣的舉動看得他jiba一跳,以前在bs和悠然親熱也就是點到為止,悠然害羞都來不及,自己也不是特別懂,哪里會這樣玩。 看著自己roubang進出著這對豪乳,紅的發(fā)紫的碩大gui頭從乳溝里擠出被她含在嘴里,砸吧再叁,悠然為了讓他快點射出來,也是污言穢語的不住浪叫,什么哥哥爸爸都喊出來了,甚至還握著roubang用gui頭去研磨自己的rutou,許墨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一陣顫抖后,把積攢了多時的白灼射了她一身。 看到他發(fā)泄出來,悠然算是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現(xiàn)在安全啦,可以繼續(xù)逗趣他。 悠然咬著自己的長發(fā),一手小手玩著雙乳上的白灼,讓挺翹的rufang鍍上一層柔白的光,仰頭去給許墨一個安穩(wěn)的事后吻,另一只手幫他擼完點了點自己的嘴角,嬌嗔道:“銀樣镴槍頭,許墨你真沒用,這么快就射了,都沒有滿足我……” 顯然有人又在玩火,別以為來姨媽,他就不敢把她怎么樣,疼愛悠然這么久,是個好好讓她知道誰才是男人。 追-更:pο1⑧u?(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