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話被捉j(luò)ian在床
第二天早上,悠然還在睡夢中,卻被喧鬧聲吵醒。 翠翠跑進(jìn)來,騎在她身上,對著她一頓好撓,那氣勢如同武松打虎,悠然就是那大蟲。 “好呀,小柔,你昨晚帶男人回來過夜了!快醒醒!” “我說你個小浪蹄子昨晚怎么死活不開門呢,原來是金屋藏嬌呀,你學(xué)壞了!” “咱們可是有約定的,不許帶客人回來過夜,想賣你出去賣,往家里帶算什么!”她戳了戳悠然的頭。 “那個……咳,我不是她的客人?!?/br> 許墨笑的端莊大方,儀態(tài)萬千。他坐在床邊,伸展著修長的腿,像個乖巧的小媳婦,哦,不,是正房。 “臥槽,他好帥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窒息了。”大星捂著壯碩的胸口,激動到聲音變形。旁邊的粒粒也附和。 “抱歉,你的室友們早上一直敲門,我就只能打開啦。”許墨面色溫柔,悅聲說到,自然得就像在說自己的家事,毫無歉意! “哎???” 悠然從床上彈起來,還好還好,胡亂摸了摸。自己穿了衣服,奶罩在,內(nèi)褲也在,嗯,確認(rèn)完畢,還不算丟人。 “你們出去啊,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都出去都出去?!?/br> 趕出室友們,她反手把門反鎖上,這才舒了一口氣。 晨曦中的許墨格外美好,一雙勾人的眼睛,精致的輪廓,上勾的嘴角,襯衫里露出的鎖骨,手臂上結(jié)實的肌rou,還有那副純良無害的樣子。 他穿得還是昨天那件誘惑黑襯衫,只不過扣子都扣好,背頭也洗成了平時有劉海的清純模樣…… “早……早啊,許教授?!?/br> “不早了,10點了?!?/br> 可能是昨晚的那場性愛過于酣暢淋漓,激情四射,發(fā)泄完了許墨所有的陰陽怪氣。今天的他,看天,天是藍(lán)的,聞花,花是香的,吹風(fēng),風(fēng)是涼的。總之心情甚好! 他走進(jìn)客廳,隨意的坐下,留跟在自己家一樣。僅僅被趕出來的這十分鐘,客廳就被其他的女孩子收拾一新。幾個室友也換了身衣服,各自打量著許墨。 “你們好。”許教授拿出給同學(xué)們上課的樣子。 “我叫許墨?!?/br> “啊啊啊啊啊啊,他真的好帥啊,和我們平時看到的帥哥都不一樣?。。 贝笮怯忠獣炟时涣A7鲎〔⑵巳酥?。 “你干什么的?!?/br> “老師?!?/br> “多大了?” “27?!?/br> “你是小柔的什么人?”翠翠率先問到,問題很犀利啊。 “小柔,我是你什么人呀?”許墨自然而然的回頭,問悠然。 “要死哦,你們,干嘛!審犯人?。枛|問西的?!庇迫粵]好氣的走出來。 “他昨晚沒帶鑰匙,在我那里住了一晚,沒了,就這樣,我?guī)呃??!庇迫焕鹪S墨就往外走。 “不許走!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個便飯,我們是她娘家人,你初次見娘家人,哪有不說兩句就走的理兒?” 大姐頭果然是大姐頭,翠翠話一放出,眾人揭點頭,大星也貢獻(xiàn)出龐大的身軀堵住了門,一臉雖死猶榮的表情。 “你們鬧夠了沒?他要回去了。他不是我們這里的那種男人?!?/br> “小柔,你不經(jīng)常抱怨說客廳的半盞燈壞了都沒人修嘛。不交物業(yè)費,有個鬼給你修。咱們姐妹平時孤苦伶仃,相互扶持,也沒個男人幫襯。就是有,那也是覬覦我們的美色?!?/br> 說到美色,翠翠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位許先生,一看就是文明人,幫我們換個燈泡總可以的吧?!?/br> “愿意效勞?!痹S墨趕緊接話,乖得很。 “哦,許墨,你換完燈泡就走?!?/br> “小柔,你這樣很沒禮貌!人家?guī)土嗽蹅兊拿?,怎么也不留下吃個飯,眼看都晌午了。” 沒禮貌? 悠然一下耳朵根子紅了,咳咳,她突然想到了昨夜,某些文明人的不文明行為。許墨看著她的紅耳朵,顯然也明白她想到了什么。(筆者:細(xì)看上一話就知道我在說什么……) 許墨在客廳換燈泡,但他剛用手拖住,還沒換,燈就亮了。 “燈泡沒壞,應(yīng)該是接觸不良,我調(diào)整了一下就好了?!?/br> 翠翠心想,這男人不僅能干,還節(jié)約,這么幾下就省下一個燈泡的錢,小柔嫁過去肯定有好日子! “留人吃飯,飯呢,菜呢,吃西北風(fēng)啊。” 廚房里,悠然呵斥住了一個個正用手機(jī)點外賣的室友們。 “被你們打敗了……冰箱里還有半個南瓜,兩個番茄,幾根胡蘿卜。炒南瓜,西紅柿雞蛋湯,再來個醋溜胡蘿卜,我掌勺。你們?nèi)ハ锟谀羌沂焓车曩I點rou菜,熏魚,五香牛rou什么的。這頓先應(yīng)付過去再說吧。留人吃飯,一個個叫外賣,這算什么事兒?!?/br> 眾室友得令以后,撒豆子般的散出去了。 不一會七大碟子八大盤就擺上了桌。 許墨這頓飯吃得那叫一個端莊如同大國皇后,和眾室友們進(jìn)行了親密友好的會談。 這男人怎么這么有心機(jī)啊,悠然一個白眼翻過去。 “趕緊吃,吃完走人?!?/br> “催什么催,讓人把飯吃完!” “許先生,你繼續(xù),你說你有幾套房來著,我們小柔以后不用跟婆婆住把。” “翠翠!什么跟婆婆住,靠點譜成嗎,說得都是什么?!?/br> “你還能不嫁人?” “切,我就得嫁給他?好好笑哦?!?/br> 許皇后黑了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還想嫁給別人嗎?比如昨天那個杜少爺?呵呵。 180cm的許墨在小巷子里東鉆西鉆,還是被悠然這么一個大美女拉著,格外引人注目,街坊鄰居們紛紛駐足圍觀。 “男模特走秀,還是拍電視?????” 幸虧昨晚沒把跑車停到小巷子里,要不然早炸了鍋。 悠然把許墨送到主干道旁停車的位置。 “你走吧,別來找我了?!?/br> 悠然有點不高興,昨晚她失態(tài)了,表現(xiàn)的太沉迷太貪戀,不像是雞,倒像是久別勝新婚的新手人妻。再加上室友們的那通攪和,什么嫁人什么和婆婆住,弄得她心煩意亂。 “我不收你錢,你也別多想,你走吧,別來找我了?!边@幾天的相處,她對這個男人有了依賴,這可不是好事。 “不收錢?那……” ?。。?/br> “我講錯了,還是收費的。我們僅僅就是買賣關(guān)系。做了幾次給你統(tǒng)一打包價,轉(zhuǎn)我們老板賬上就行?!?/br> “好,我可沒那么小氣?!痹S墨笑嘻嘻,想再親她一下,卻被攔住。 “你干嘛呀!” “這么快就翻臉了?昨晚明明還你儂我儂的?!痹S墨無奈的搖搖頭,像個被欺騙的良家婦女。 “小柔,昨晚弄進(jìn)去了,真的沒事嗎?如果……” “我自己會處理的,不會給你找麻煩?!?/br> “但是我喜歡你麻煩我?!?/br> 捏了捏她的手,許墨坐上車,猛踩油門,揚長而去,臨走之前他突然貼近,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句惡狠狠的話。 “小柔小姐,既然在我這里你給自己的定位是性工作者,那我也會錢砸到位,包你到底,也不辜負(fù)你那句我們僅僅是買賣關(guān)系?!?/br> 悠然站在路邊,快到中午的太陽曬得她發(fā)昏。 車上許墨點開車載電話: “我是Ares,在a市,對,立馬來見我?!?/br> 今天的心情怎么就這么好呢?想起昨晚悠然動情的樣子,怕是她沒失憶前,他們之間都沒有過昨晚那么激烈的互動。 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是給a市一家百貨商場的化妝品專柜。 “嗯,你們專柜所有的口紅和香水,每樣來一個,送到這個地址?!币o女朋友的室友們送些見面禮不是嗎?這才是“有禮貌”的行為。 悠然不肯要這些,自己也不敢送,送個梵克雅寶都要騙她說是幾十塊,就是怕刺激到她回憶起什么。但是不代表不可以打點她周圍的人。她需要有可靠的人照顧不是嗎? 又一路電話進(jìn)來。 “許教授嗎?得知你現(xiàn)在到了A市,能不能在a市的大學(xué)里,開一場講座呢?大家都非常期待,這么小的地方,能迎來你這樣的學(xué)者,我們真是……” “好啊”今天無論別人說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 悠然恢復(fù)記憶有眉目了。 他嘴角泛起微笑。 悠然回到出租屋,發(fā)現(xiàn)客廳沒有人,隨便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臉,換了件純色T恤搭配牛仔超短裙,踩著9公分的高跟鞋就要出門。走了幾步,她攏了攏長發(fā),又退回來翻出了一頂鴨舌帽戴上。 悠然前腳剛走,后腳臥室門打開了,幾個女孩子跑出來,瞬間就沸騰。 “哎哎哎?什么情況啊這是”大星向門口張望了一下。 “你不知道啊,這個男的,就今早的那個,前幾天就傳瘋了,特意找去要小柔陪?!?/br> “也太好看了吧,他這個姿色如果愿意下海,一個月就買房哦” “他不是說自己不是客人嘛?難不成小柔是倒貼?不會是騙子吧?!?/br> “別是個小白臉,騙財又騙色,小柔攢那點辛苦錢不容易,天天吃泡面。” 大家嘰嘰喳喳,七嘴八舌。 總之,大家姐妹一場,男人呢,都是大豬蹄子,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小姐的錢都想騙,嘖嘖嘖??傻煤煤锰嵝阉?。 與此同時,許墨回到了家,見到了他的老部下。 他洗過澡,在更衣室里換衣服,外頭恭敬的立著一個人。 “Ares,有什么事您盡管吩咐。” 在bs的那些日子里,雖然ares以陰戾出名,但是也不乏一些忠實的追隨者。他之前在黑市進(jìn)行一些自己的交易,賣的都是有市無價的緊俏貨。黑道上的人都很買他的賬,知識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驕傲的資本。 “聽說您要來a市小住,這里的地頭蛇老杜,巴結(jié)著,想見您一面呢” “老杜?”哦,呵呵,杜少爺?shù)母傻?,正好撞槍口上了?/br> “你去安排吧。” 許墨換上了一件灰色襯衫,仔細(xì)扣好每一粒紐扣,重新搭配了一塊低調(diào)的手表。溫和的像是要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