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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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何典史跟崔夫人的感情好的真讓人羨慕?!绷f完這句話后,臉色暮地一沉,“本官不管你這次是真病還是假病,下不為例,再有下一次,不用本官開口,你自己識相點走人,明白?”他不是以往的縣令,要看他何家的臉色行事。 雖然他是仗著自己身后有靠山,不怕跟何趙王林四家人對上,但他并不感到丟臉,這也是他實力的一種,他為什么不用? 不管何趙王林四家人怕的是誰?反正不來扯他后腿就行。 何典史的手指甲陷入了手掌心,掌心的疼痛讓他冷靜了一下,他吸了口氣,低頭說是。 今日所受的恥辱,他日他會千倍萬倍的還給柳之墨,一定會還給他的。 何典史在心里暗暗發(fā)了誓。 柳之墨看了一眼低著頭的何典史,轉(zhuǎn)移話題問他,那幾個還沒有確定下來罪名的前衙役,該定什么罪? 除了孫強是判了秋后問斬,另外那幾個人還沒有確定。 孫強秋后問斬的折子,他讓人送去給皇上了,不知皇上有什么意見? 沒皇上的點頭,他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砍人。 何典史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了下,他斟酌了半晌,才開口說,全憑大人做主。 孫強的事情不就是他柳之墨做主的嗎?怎么其他人的,要來問他意見? 柳之墨不會是挖了什么坑,等著他往下跳吧? 何典史心理陰暗的揣測著柳之墨。 “本官想聽聽你的意見。” 何典史頓時氣的恨不得吃柳之墨的rou,喝柳之墨的血… 一直針對他是什么意思? 何典史也不想想,要不是他太過分了,柳之墨怎么會針對他? “何典史?”柳之墨微微上揚的語氣,顯示了他聽不到回答的不滿。 何典史破罐子摔破的道:“如果我說從輕發(fā)落,大人會聽我的話嗎?”明知道不會聽他的話,還讓他說什么?浪費口水。 不知道四叔他們準備什么時候行動,他真受不了柳之墨了。 恨不得立刻讓柳之墨歸天。 要是柳之墨歸天了,他會一定燒炮竹慶祝的。 他也真想不明白,四叔他們在怕什么,之前他們一同出手,那縣令還不是乖乖聽話?怎么到了柳之墨這兒,就縮頭縮尾了? 即使柳之墨有靠山又怎樣?山高皇帝遠的,誰幫得了他? 只要他們把尾巴掃干凈,就不會查到他們身上去。 再說了,他們要是找殺手的話,就更不用擔心被查到了。 何典史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等他回家,要好好跟四叔說一說,看看他贊不贊成他的想法? 柳之墨嘴角綻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讓何典史說說理由,只要何典史的理由能夠說服他,他就聽他的話,對前衙役們從輕發(fā)落。 “真的?”何典史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柳之墨,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柳之墨冷哼了一聲說,本官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從不騙人。 何典史忍住心里的狂喜,絞盡腦汁的為那幾個人說好話,讓柳之墨減輕他們的罪名。 等何典史說完后,柳之墨就針對他說的那些話一一的反駁了回去。 反駁到最后,讓何典史的臉都青了,柳之墨扯了扯嘴角,問他到底是怎么看出那幾個人是好的?難道是同一類人? “大人,你是在耍我嗎?”這樣耍他是不是很好玩?看他說的口干舌燥的,心里是不是很爽? 柳之墨雙手放在桌面上,眼睛微瞇著看著何典史,聲音冷淡的道:“本官倒是想知道,何典史費盡心思的為壞事做盡的人脫罪,目的是什么?”他不是知道那幾個人做了很多壞事嗎?怎么還能昧著良心為他們脫罪?“何典史,你的行為告訴本官,你是在助紂為虐。” 何典史臉色僵了一下,他用力的咬了一下下唇,才從嘴里擠出聲音,“是…是大人你…你讓我說的?!币恢本柚碌暨M柳之墨挖下的陷阱的他,還是沒逃過。 怪只怪柳之墨太狡猾了,讓他一時間沒察覺,就… 該死的柳之墨。 柳之墨被何典史氣笑了,“本官讓你說就說?本官要是讓你去吃屎,你也去嗎?啊?”他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聲響,“本宮看你就是心術(shù)不正,才會跟那些人同流合污?!焙蔚涫返姆缸锏奈舶蛼叩奶蓛袅?,讓他想查他也查不到什么? 要是他查到了,還會讓他站在這里嗎?早就送他去跟那幾個人作伴了。 何典史猛地抬起頭來,憤怒的看著柳之墨,讓柳之墨,不要隨便污蔑人。 柳之墨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說,是不是污蔑人,你心里有數(shù)。 何典史被柳之墨這一眼看得心里直發(fā)慌,怕他之前做下的壞事,沒把尾巴掃干凈,被柳之墨查到了。 不會的,不會的,他不能自己嚇自己,冷靜一點。 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后,何典史再次出聲,“柳大人,你是堂堂的縣令大人,怎能隨便污蔑人?”既然得罪了柳之墨,就不怕再得罪的多一點,“如果柳大人再冤枉我,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比ジ且簿蛢商斓臅r間,他不介意去知府大人面前告柳之墨一狀。 柳之墨深深的看了一眼何典史,嘴角微抿,“希望何典史能一直這么理直氣壯的跟本官說話?!彼呀?jīng)悄悄的讓人繼續(xù)查何家了,就不信何家會把所有尾巴掃除得干干凈凈,“假如本官真的冤枉了何典史,本官會當著寧化縣百姓們的面,向何典史道歉。” 何典史心里緊張的直跳,柳之墨真的知道他的秘密了嗎?要不然,他怎么會這么說? “好,我等著?!彼荒茉诹媲奥肚樱鲋X袋道,“柳大人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去忙了?!?/br> 柳之墨輕輕的頷了頷首,讓他去把最近累積下來的事情處理好。 等何典史離開后,馬縣丞小聲的問柳之墨,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不,我是引蛇出洞。”何典史心里越有鬼,他就越能抓到他的把柄。 他倒是要看看何典史,能不能沉穩(wěn)到底了? 馬縣丞聽了,向柳之墨豎起了大拇指,這招高,實在是高。 他要多跟縣令大人學學才行,學不了全部,學到一半也賺了。 “今日不去梧桐村了,早點做完事,早點回家?!?/br> “好…”馬縣丞開心的點頭,能早點回家的話,就能陪娘子跟孩子們好好吃頓飯了。 而何典史這邊,他并沒有去忙工作,而是去了大牢。 還沒招到衙役之前,守著大牢門口的是侍衛(wèi)凌九,他看到何典史過來了,伸手攔住了他。 何典史斜眼看了一眼凌九,趾高氣揚的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敢攔本典史?”他以為凌九是新招來的衙役,遂對他很不氣。 凌九沒把他放在眼里,眉眼不動的說,縣令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視。 即便是那幾個人的家人來了,也不能進,更別說何典史了。 “你…”何典史咬牙切齒的瞪著凌九,“縣令大人讓我來的,讓開?!彼魏尾涣肆€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衙役嗎? 凌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他拿柳之墨的手諭。 還要手諭? 何典史氣得直喘大氣,關(guān)押看押犯人,本是他典史的工作,憑什么不讓他進? 他不想跟凌九說那么多廢話,揮開凌九的手,想直接闖進去。 誰知,凌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身后一扭,腳往他的膝蓋出一踢,砰的一聲,何典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擅自闖大牢者,罪加一等,走,去見縣令大人。” 痛痛痛…何典史覺得手腳痛得要斷了。 他額頭冒著冷汗,讓凌九放開他。 凌九不為所動,押著他去到柳之墨面前,才甩開抓著他的手。 何典史躺在地上,痛得直抽氣,“大…大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凌九打斷了,“大人,何典史在沒有您的手諭下,要擅闖大牢?!?/br> 柳之墨垂眸看了一眼何典史道:“何典史,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本官交代過,沒有本官的手諭,任何人不得進去?!彼ゴ罄蜗敫墒裁??“你要是想進去的話,應(yīng)該來問本官拿手諭,而不是隨意擅闖的。” 何典史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從地上爬起來,這會兒他痛也痛了,讓他不進去大牢,他心有不甘。 “大人,犯人這一塊,不是應(yīng)該是我管的嗎?憑什么我不能進去?” “就憑你一個月,也沒兩天來衙門?!绷淠姆瘩g,“何典史,你還要不要進去?” 何典史漲紅著臉,重重的說要。 不想讓他進去,他偏偏要進。 柳之墨嗯了一聲,給了手諭何典史,告訴他,探視時間為三刻鐘,時間一到,立馬出來。 何典史忍下心里的不滿,點了頭,跟著凌九去了大牢。 “何典史,求求你,救救我們?!蹦菐讉€人看到何典史來看他們了,去到大牢面前,抓著欄桿,對何典史伸著手,想讓何典史救他們出去。 何典史后退了一步,壓低聲音說,“想出去就別吵吵?!?/br> 瞬間,大牢安靜了下來,那幾個人期盼的看著何典史。 何典史走進一步說,想出去可以,不過,要付出一定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