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恨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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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柳之墨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馬縣丞要去哪兒?馬縣丞一看到他,整個人撲了過來,“大人,您總算來了?”大人今日怎么這么晚?平時不是很早的嗎? 側(cè)身閃開馬縣丞的動作,柳之墨抬了抬手,讓馬縣丞站定,別激動。 又不是他家娘子,撲什么撲? “怎么了?有案子?” “不是,是…是我昨天說的那個兄弟,他來見您了。”在這里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了。 柳之墨嗯了一聲,大步走了進(jìn)去,他一進(jìn)去,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衛(wèi)弟,縣令大人來了。”馬縣丞喊了一聲。 在衛(wèi)國站起來,轉(zhuǎn)頭面向柳之墨時,柳之墨才發(fā)現(xiàn)他臉上有一道疤,從眼尾劃到了嘴角,看起來很猙獰。 “草民衛(wèi)國見過縣令大人?!毙l(wèi)國向柳之墨抱了抱拳。 柳之墨態(tài)度溫和的應(yīng)了一聲,“早上有事來晚了,讓你久等了?!彼麑嵲诓缓靡馑颊f他宿醉起晚了的事實。 沒想到,新任的縣令大人的態(tài)度如此之好,讓他有點受寵若驚了。 “是草民來早了?!?/br> 柳之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衛(wèi)國坐下來,他坐在衛(wèi)國的對面,沉著聲音問了一下衛(wèi)國的情況。 衛(wèi)國沒有一絲隱瞞,把所有情況告訴了柳之墨。 一說完,他心里有些忐忑的看著柳之墨,不知道柳之墨會不會收他當(dāng)衙役? 柳之墨當(dāng)即點了頭,收他當(dāng)衙役。 霎時間,衛(wèi)國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自從他不走鏢,回家種地后,很久沒這么激動了。 昨晚馬縣丞來找他,問他愿不愿意來衙門做衙役時,他還以為他聽錯了。 畢竟他的臉上有一道這么猙獰的疤痕,每次被人看到,都會嚇到人家。 遂他到了二十五歲的高齡了,還找不到媳婦兒。 姑娘一看到他的模樣,就被嚇得顫抖,有哪個姑娘敢嫁給他? 要不是馬縣丞強調(diào)了好幾次,縣令大人不是看重外表之人,讓他去試一試。 他經(jīng)過一晚上的心理掙扎,才決定來試試看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縣令大人會這么輕易的收他當(dāng)衙役。 “大…大人,您…您不再考慮考慮嗎?” “考慮什么?你沒信心做好衙役這份工作?” 聞言,衛(wèi)國拼命點著頭說,他有信心。 他會功夫,雖然不是很高強,但是能自保,他有信心做個好衙役。 “那就行了,你去找馬縣丞,讓他給你兩套符合你尺寸的衙役的衣袍?!?/br> 衛(wèi)國站起來恭敬的又向柳之墨抱了抱拳,大聲的說著,謝大人。 柳之墨站起來,笑著說不氣。 衛(wèi)國心情激動的去找馬縣丞,馬縣丞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家伙,恭喜你。 “多得馬兄你,要不然,我也沒機會當(dāng)衙役?!毙l(wèi)國感激的看向馬縣丞,“改天請馬兄喝酒,謝謝馬兄對我的提攜?!?/br> 馬縣丞也不推辭,笑著應(yīng)了,又問他的尺寸是多少?他去找衣袍給他。 衛(wèi)國念了一下尺寸,跟著馬縣丞去了后衙拿衣袍。 “馬兄,新任的縣令大人不像以往的縣令,他很好?!毙l(wèi)國低聲的贊揚著柳之墨。 馬縣丞翹了翹嘴角,一副有榮與焉的道:“那當(dāng)然,要不然,我怎么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大人做事?”他覺得他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縣令大人,“跟著大人時間長了,你會發(fā)現(xiàn)他更多的好?!彪m然大人時不時的戲弄他一下,但是他真的是一個很關(guān)心下屬的大人,他真的很好。 “我信馬兄?!瘪R兄說好,那必定是好的。 馬縣丞哈哈笑了兩聲,找了兩套衙役的衣袍遞給衛(wèi)國,讓他明天來衙門。 衛(wèi)國捧著衣袍,說了聲好。 “改天我讓你嫂子給你尋摸尋摸,看看有沒有好姑娘適合你?!毙l(wèi)國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孤身一人,讓他看得很不是滋味。 一聽,衛(wèi)國摸了摸臉上的疤,苦笑了一下,說算了,別嚇到人家姑娘了。 之前的打擊夠多了,他不想再受打擊了。 馬縣丞瞪了他一眼,“什么算了?難不成你想孤身過一輩子?”看衛(wèi)國想開口,他擺了擺手,制止了他的話,“好好干,我就不信沒有姑娘看上你?!?/br> 衛(wèi)國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點著頭說,那就麻煩嫂子了。 “兄弟之間,這么氣干啥?”馬縣丞又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衛(wèi)國皮堅rou厚的,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捶痛了他自己的手,“回去吧,明天別太晚來?!?/br> 衛(wèi)國應(yīng)了一聲,捧著衣袍走了。 柳之墨才看完馬縣丞整理出來的,覺得有問題的宗卷,抬頭就看向走回來的馬縣丞,遂開口問他有沒有張貼找衙役的告示? 馬縣丞搖了搖頭說,還沒,已經(jīng)把告示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貼。 柳之墨讓他把告示拿過來,他讓侍衛(wèi)去貼,貼完后,他們出發(fā)梧桐村。 又去梧桐村? 又去梧桐村干嘛?昨日不是去了嗎? 馬縣丞滿心的疑惑,卻不敢問出來,又怕被柳之墨打擊。 他自己想一下比較好。 “好…”他應(yīng)了聲后,回了自己的座位,把準(zhǔn)備好的告示拿給柳之墨。 在柳之墨吩咐侍衛(wèi)去張貼告示時,他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梧桐村撤案的事情,難道大人是為這事而去的? 等柳之墨說完話后,馬縣丞小聲的問柳之墨,為什么他昨天不去找吳娘子呢? “噢?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沒去找?你不是睡著了嗎?” 大人,您能不能忘記這件事?馬縣丞欲哭無淚的看著柳之墨。 這件事是他的恥辱,他回家跟娘子一說,又被娘子罵了一頓,罵他做事再這么不上心,回家沒飯吃。 民以食為天,沒飯吃怎么行? 就算是為了吃的,他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跟著大人了,絕不會再出現(xiàn)昨日睡死過去這種事情了。 柳之墨不再逗馬縣丞,直接跟馬縣丞說,他覺得吳娘子一定是有什么難言之忍,才會一夜間撤案的,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找她,要偷偷的去,不能讓別人知道。 “大人,您是說,有人在威脅吳娘子?” “有這個可能?!绷c了點頭,“不過還沒調(diào)查清楚,一切還不能下定論?!?/br> 馬縣丞覺得有道理,嗯了一聲。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梧桐村,生病已久的何典史來了。 他的到來打破了他們要去梧桐村的計劃。 柳之墨背靠著椅背,雙手交叉的放在腿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何典史,“何典史,你的病好了嗎?”三天兩頭請假,他真以為衙門是他家嗎?是他開的嗎? 何典史手握著拳頭放在嘴邊,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才開口道:“回大人,好…好的差不多了?!币皇窍氲搅耐{,他還真不想來衙門。 來衙門干什么?被柳之墨使喚嗎? 柳之墨聽了,用力的拍了拍手掌說,“好好好,何典史真不錯,帶病來工作?!彼麄?cè)頭看向馬縣丞,“馬縣丞,你要多向何典史學(xué)習(xí)了?!?/br> 馬縣丞站起來恭敬的回了個是,低著頭的他,嘴邊忍著笑。 看大人懟何典史,看的真爽。 何典史還以為縣令大人是以往的縣令嗎?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一想到以往的縣令,他就恨得直咬牙。 貪官污吏,壓榨百姓,他祈禱他們不得好死。 “何典史,要不你繼續(xù)回家休養(yǎng)?不然,讓別人知道了,會誤會本官是冷血的,壓榨生了病的屬下?!?/br> 何典史用力的咬了咬牙齒,把牙齒咬得生疼,才從嘴里擠出一句話,說不用,他能工作。 他不會讓柳之墨有踢開他的借口的。 況且,他又不是真的生病了,用不著回去休養(yǎng)。 “你確定真不用?” “回大人,真不用?!?/br> “好…”柳之墨看了一眼何典史的衣袖,嘲諷了笑了笑,“何典史,你臉上的白/粉涂太多了,蹭到衣袖上了?!?/br> 一聽這話,何典史下意識的看向衣袖,看到衣袖上的白/粉時,他輕輕拍了拍,突然,他動作僵硬住了。 完了,穿幫了。 何典史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呢?把白/粉蹭到了衣袖上? “何典史,崔夫人的胭脂水粉好用嗎?”柳之墨不放過何典史,依舊笑著問他。 他自己不給自己面子,他又何必給他? 把典史這個位置當(dāng)成兒戲之人,不值得他尊重。 馬縣丞差點笑岔了氣,他忍了許久,才忍下嘴邊的笑意,“大人,我看崔夫人的胭脂水粉挺好用的,要不然,何典史怎么會用的這么開心呢?”昨日他沒揭穿何典史,任由他作死,今日大人不留他任何的情面,直接揭穿了,真是大快人心。 “何典史,改天你幫本官問一下崔夫人用的是什么胭脂水粉?本官想買給夫人用用?!?/br> 聽著柳之墨跟馬縣丞的一唱一和,氣得何典史渾身顫抖著。 要不是為了顧及四叔的話,他早就懟回去了。 他深呼吸了幾次,才把心里的怒火稍微的壓了下去,他咬牙切齒道:“大人說笑了,來之前我?guī)蛢?nèi)人描眉,衣袖不小心蹭到了她臉上的胭脂水粉。”頓了下,“我是個男人,涂什么胭脂水粉?” 借口找的不錯,柳之墨呵的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