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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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的映照下,不善面對直白言語的鮫人面色坨紅,眼中卻終于露出了孩子般純粹的歡欣。 第85章 哄好祁柏,遂禾壓著他,就地在那個有些硌人的貴妃榻上,將他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檢查了一遍。 美其名曰為他著想,秉承著檢查身體的名號,中途遂禾卻險些把他的大魚尾逼了出來。 踩著祁柏發(fā)怒的底線,那些只聽遂禾命令的水流終于停止深入,在遂禾的意念下如潮水般退走。 祁柏緊緊縮在榻上,無聲松了口氣。 遂禾拉住他的手腕,自身的靈力游蛇一樣進入祁柏的體內。 靈力交融和借靈力給對方用不同。 靈力交融對于修者而言是十分危險的事情,倘若被靈力進入的那一方心存戒備,或者心念不純,導致兩種不同的靈力在他體內互相打架,被靈力進入一方很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但祁柏嘴上不說,潛意識卻表現(xiàn)著對遂禾全心全意的信任。 他說自己屬于遂禾,從來不是一句虛話。 遂禾的靈力在祁柏經脈中游走一圈,順便幫他疏通不暢快的地方。 通過靈力交融,遂禾對祁柏身體的掌控也越發(fā)清明。 強行跨階突破帶來副作用已經消退,他體內靈力充盈,再過幾日就可以試著繼續(xù)高強度修煉了。 全程祁柏都乖乖縮在遂禾懷中。 兩人身形相差無幾,但近來他實在rou眼可見的消瘦,加上身體刻意蜷縮,竟然也有幾分小鳥依人之感。 遂禾打開窗戶,涼風習習,花前月下襯出兩人影子交纏,不分彼此。 翌日清晨,遂禾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彼時她正站在殿宇外的花園里,琢磨著是否在花圃中央加一個秋千。 另外宮殿始終沒有名字,她已經定下清輝殿三字,打算擇日請能工巧匠雕刻匾額掛上去。 正想著,迎面忽然撞上一人。 遂禾長眉微蹙,轉瞬壓下情緒,面不改色上前,“我的住所不許人和妖接近,你怎么闖進來的?!?/br> 她不在清輝殿時,會在外圍設下重重禁制,不許妖入內,更不許祁柏出去,昨日她回到清輝殿,順手抹去了緊致,不想被這家伙鉆了空子。 沈非書聽見遂禾興師問罪的聲音,一個激靈,有些心虛地對上她的視線,“我、我想見你,你為何始終不給回復?!?/br> 遂禾挑眉,有些好笑地說:“妖族許你住下是看在你有妖族血脈的份上,你在妖族住了沒幾日,該不會忘了自己還沒有擺脫細作的嫌疑吧?!?/br> 沈非書被噎了一下,悻悻說:“以前、以前在正清宗,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叔?!?/br> 遂禾淡淡看他良久,扯了扯唇角,虛以委蛇道:“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看在師尊的面子上,叫你一聲師叔也無不可。” “師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大忙定然是幫不了,但小忙卻可以說來聽聽?!彼旌陶f。 沈非書耳根微紅,眼中浮現(xiàn)些許酸意,“你和祁柏仿佛關系很好?!?/br> 遂禾臉上的假笑收斂,慢慢說:“你費盡心思找到我這里,不如開門見山一點,節(jié)省時間?!?/br> 沈非書咬了咬牙,道:“在正清宗時,我也曾幫你化解程頌的為難?!?/br> 遂禾神色不變,“念往日些許恩情,我才愿意冒著風險默許你留下?!?/br> 沈非書被噎住話頭,臉上委屈之意更甚,他跺了跺腳,見遂禾繞過他打算離開,他連忙說:“你不想知道沈域眼下修為幾何嗎,他吸食了很多人的靈力,不說別人,只說凌清師叔,她已經進階大乘期,又是修煉無情道,靈力純粹,只吸走她一個人的修為,沈域便不可同日而語?!?/br> 遂禾腳步停下,掀起眼皮,審視著沈非書。 沈非書沒有氣餒,他揚了揚下巴,忍著羞恥問:“想知道嗎,和我睡一晚。” “?”遂禾愣了下,轉瞬氣笑了,眼神如同看病人一樣,“你沒事吧,胡言亂語什么。” “我認真的,”沈非書咬牙,“我不會比祁柏差的,一定讓你滿意,隨你怎么玩都行。” “啪?!?/br> 掌摑聲忽然想起,沈非書被打得側過頭去,左邊臉頰頃刻高高腫起。 沈非書捂著臉不可置信,“你打我?!?/br> 遂禾面無表情,“清醒了嗎,清醒了就滾?!?/br> 沈非書表情有些猙獰,“祁柏究竟有什么好,從小到大,你們皆更喜歡他,沈域是,你也是,當初你只是一個金丹,我就知道你是不同的,我偷聽了沈域和那個修者的對話,我知道死掉的那個老修者和你有關系,所以我才冒死去拿了他的遺物?!?/br> “我究竟哪點沒比過祁柏?!?/br> 遂禾靜靜看著陷入魔怔的沈非書。 她知道沈非書在想什么,從前在正清宗,私下里她費心研究過正清宗的人物關系網。 沈非書和祁柏年歲相差不大,但因為有祁柏珠玉在前,加上沈域殘忍的計謀,從小到大,祁柏總是受到更多的矚目,尤其是親生父親繞過沈非書,將正清宗宗主之位留給祁柏,這無疑是向天下人宣布,沈非書天資愚鈍,不堪為重用。 她了解沈非書的心性,卻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也成了沈非書比較高低的一環(huán)。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