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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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起整個魚尾控制不住的露出來,現(xiàn)在的癥狀已經(jīng)很輕了。 輕到,祁柏完全可以將這些反應(yīng)壓下,而不是硬生生熬到她回來,讓她看見。 遂禾笑了下,忍不住撥弄一下他手臂上的鱗片。 屈膝縮在軟榻上的人輕輕顫動,不著痕跡躲開她的手。 氣性好大。 她饒有興致地揚起眉梢,慢條斯理道:“師尊真的不想理我了?這么 殪崋 狠得下心啊?!?/br> 祁柏耳鰭動了下,忍了又忍,沒忍住,紅著眼眶側(cè)過頭來,冷冷凝視著她。 遂禾見他這樣倔強,眼中笑意更深。 她知道,他扭過頭看她不是代表態(tài)度緩和,而是怕自己太冷淡,真的把她趕走。 遂禾順勢湊過去,頭搭在他屈起的膝蓋上,幾乎和他臉對著臉。 頭眨了眨眼睛,溫聲說:“師尊?你真的不理我啦?” 祁柏淺灰色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晃動一瞬,他抿起唇,靜了好久才張嘴,吐出的聲音沙啞破碎,像是被遺棄在外的貓兒。 “為什么留我在這里這么多天,你卻連個影子都不露。”他冷冷質(zhì)問。 不是沒有想過離開宮殿去尋她,但遂禾竟然在宮殿外設(shè)下禁制,偌大的宮殿竟然成了他一個人囚籠。 祁柏這樣想著,臉上的難過愈發(fā)明顯。 遂禾忙湊過去哄,“近日事忙,我以為師尊在閉關(guān),就沒有讓妖來通知你,誰知道你提前結(jié)束了閉關(guān)。” 祁柏冷冷別過頭去,眼角無聲滑落一顆珍珠。 一顆珍珠落下不是終止,而是開頭。 遂禾無奈地將一手掌成串的珍珠放在案幾上。 他是篤定她會心虛愧疚,便更加明目張膽地發(fā)泄情緒。 “師尊想讓我怎么賠罪,盡管說便是?!彼旌讨逼鹕?,溫聲道。 “遂禾?!逼畎匾Я艘а?,腮幫子生動地鼓動兩下。 他倏然又看她,雙目死死落在遂禾身上,手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情緒,顫顫巍巍去解身上的衣襟。 單衣從他肩頭滑落,秋日里,他是殿里唯一遺留下來的春色。 遂禾眨了下眼睛,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遂禾……”他望著她,聲音卻弱了下來,好在殿內(nèi)空曠寂寥,所有的聲音都清晰地傳入遂禾的耳朵里。 “你說我是你的師尊,但師尊便應(yīng)該穩(wěn)居高位,不可褻玩;你說我是你的情人,情人名不正言不順,終有膩的那一日……” 他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后甚至有些微不可聞,“你是不是膩了?!?/br> 他將單衣脫下,神情脆弱又帶著自己都說不清的期盼,“回答我?!?/br> 祁柏是端方持重的劍尊,哪怕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沈域構(gòu)造的假象,但他的人格是真的。 高傲不可磨滅的人格,在遂禾面前一退再退,但本質(zhì)始終沒有變過。 虛無縹緲的感情于他而言和偷情沒有差別。 何況在居于下位的感情中,他所得到的一切都要靠漫無邊際的猜測,猜測自己所擁有的是真還是假。 遂禾其實從來沒有給他真正的安全感。 如果說哪一刻他覺得被真實,覺得安全,恐怕也只有溫存之時,被她緊緊摟在懷里的時候。 遂禾沉默著望著他。 他脆弱的像是易碎的娃娃,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把全世界捧到他面前。 祁柏始終得不到答案,神色逐漸黯淡,他低聲說:“如果你厭倦了我,就賜我一死吧?!?/br> 他的手倏然被她緊緊攥住,遂禾面色微冷,將他拽入自己的懷里,“師尊,不準胡說?!?/br> 祁柏在她懷里一動不動,固執(zhí)地問:“你厭倦我了嗎?!?/br> “祁柏。”遂禾語氣中帶了兩分警告。 察覺到懷里人的背脊驟然僵硬,遂禾便又柔下聲音,“我從不會厭倦你,我對師尊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br> 祁柏將頭埋進她的懷里,一言不發(fā)。 遂禾眼見懷里的珍珠越來越多,少見的有些頭大。 兩人在貴妃榻上靜靜相擁。 不知道過了多久,遂禾凝視著忽明忽暗的燭火,忽然發(fā)出一聲輕笑。 無奈居多,還帶著某種危險的意味。 像是遇見獵物自愿送入虎口,甚至它向獵食者獻上的,還是自己最脆弱的脖頸。 “剛相遇的時候,卻是沒想過您會這樣能哭?!?/br> 她用的是敬稱,語氣卻帶有些寵溺和褻瀆神靈的意味。 祁柏冷冷抬眼看她。 遂禾笑起來,珍而重之地吻上他的紅腫的眼尾,“有時候真想讓師尊把哭出來的珍珠再塞回去?!?/br> “遂禾,放肆。”祁柏咬牙。 遂禾連忙舉起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我也只是想想,才不會做禽獸之事?!?/br> 祁柏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地看向別處。 遂禾握住他的肩膀,讓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自己,這次,她臉上帶著從沒有過的鄭重,“等一切結(jié)束,我就同師尊結(jié)契好不好,我們結(jié)道侶契,讓整個上靈界做見證?!?/br> “我會讓整個上靈界都知道,師尊不是我的情人,是我唯一的道侶?!彼旌桃蛔忠痪洌瑹o比珍視。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