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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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趕走,又很快后悔。 逃竄多日的妖王就在附近徘徊,妖王實力大減,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遂禾不行。 遂禾只是金丹,如若遇上妖王—— 他神色緊了又緊,魚尾不安地擺動,想要出去找她,又生生忍住。 再等等。 再等等,至少不要是這樣尷尬的境地。 祁柏咬緊牙關打定主意,便只外放出神識,確認在神識的籠罩下,遂禾不會有危險后,才專心開始熬愈演愈烈的情動期。 - 遂禾沒有走遠,情動期的妖族更像是一塊扔在狼群的肥rou,他們變得虛弱,反應力下降,祁柏這次提前情動又是藥效導致的,甚至維持不住人身。 秘境情況瞬息萬變,放祁柏一個人獨處始終不妥,她干脆席地而坐,一邊調轉體內靈力修煉,一邊為祁柏護法。 她至今不明白祁柏為什么態(tài)度大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她看來,別說兩人之間沒有什么,就是真的做了什么又如何,修者歲數(shù)綿長,又不是修無情道,魚水相得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還是說她對祁柏而言只是一顆即將用掉的棋子,兩人間唯一的因果只有這段虛偽的師徒之情,軀體纏綿讓他覺得被玷污,何況他還是下面那個。 想到這里,遂禾神色轉冷,不再細想,開始專心修煉。 一個月轉瞬即逝。 祁柏始終不愿意從洞里走出來,遂禾也不會自討沒趣主動進去。 她在洞外修煉,卻有些心浮,闖入附近的妖獸卻齊齊遭了殃,它們被情動期的妖族吸引過來,卻連妖的影子都沒看到,便齊齊被遂禾斬殺。 修仙無歲月,兩人就這樣僵持許久,直到陸青帶著兩個宗門弟子找過來。 “師妹,可算找到你了,劍尊呢?!标懬嗉拥刈呱锨?。 遂禾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擰著眉接受了陸青熱絡的擁抱。 “師尊在閉關,師兄有什么事?!?/br> 陸青松開遂禾,肅穆道:“是正事,程尊者連發(fā)三道急令,說宗門中有要事找劍尊商議,讓劍尊速歸?!?/br> 遂禾心下一跳,袖袍下的手指微微蜷縮,不著痕跡問:“秘境歷練少則三月,多則一年,時間越久遇到的機緣越多,才過一個月便要回去,師兄知不知道什么樣的‘要事’值得如此?!?/br> 陸青搖頭:“我?guī)煾钢皇亲陂T中外派出去的客卿長老,不得重用,除劍尊外,其余尊者并不看重我,有什么要緊事也不會告訴我。” 遂禾故意道:“既然只是要師尊速回,我們之后繼續(xù)在秘境修煉就是?!?/br> 陸青繼續(xù)搖頭:“尊者嚴命所有弟子返回宗門,一個都不能漏下。” 程頌的醉翁之意呼之欲出。她突破元嬰遙遙無期,但若選在兩人生辰血祭,效果大增,未嘗達不到相同的效果。 程頌滿心期許祁柏能證道突破,絕不會允許祁柏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雖然早有預料,但這一天即將來臨時,遂禾的心還是冷沉下來。 心冷不是因為惶惑未來勝負,敵明她暗,最后輸?shù)囊欢ú粫撬?,若不幸敗落,愿賭服輸。 所以她在壓抑的是什么。 遂禾深吸一口氣,腦海中又浮現(xiàn)鮫人生動的音容笑貌,想到面容昳麗,性子卻偏偏冷傲矜貴的劍修。 若是日后修真界再沒有和他一般無二的人,未免可惜。 世上或許還有兩全法,可惜選擇的權利從來不在她手上。 回到宗門,她和祁柏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師妹?師妹?” 遂禾半晌回神,慢慢道:“怎么了?!?/br> “師尊是不是在山洞里。” 遂禾眨了下眼,語速放慢,緩聲說:“師尊正在緊要關頭,不能遭人打斷,閉關怎么說也還要一個月,尊者想師尊早日回去怕是不可能。” 她的話半真半假,情動期靈力不穩(wěn),不宜走動cao勞是真,但祁柏的情動期已經(jīng)快結束了,回宗門絕無問題。 她這樣說,是不想處處由正清宗牽著鼻子走,步步走在敵人的算計里,就算她有再周全的底牌,也保不齊會百密一疏,在細枝末節(jié)上丟失性命。 祁柏修為強于她,證道時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若是換成她來證道,則沒有限制,只要在靈力陣法中進行血祭。 因為沒有限制,所以何時證道,對她而言都沒有差別。 甚至避開祁柏十五天后的生辰,是她當前最好的選擇。 只是遂禾終究是要失望了。 幾乎是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山洞中響起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 咚、咚。 祁柏緩步踏出,他已經(jīng)不是鮫人赤身裸體的形態(tài),淡色的華服錦袍上,暗色竹葉松柏交相輝映,如一副濃稠的水墨畫,腰間數(shù)枚環(huán)佩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清脆聲響。 祁柏神色冷淡,他環(huán)視眾人,最后視線在遂禾身上微微停頓,又在她即將看過來時移開。 他沒有責問遂禾試圖攔住陸青,冷聲問陸青,“程頌找我何事?!?/br> “程尊者連下三道急令,請劍尊立即回正清宗,并沒有說是什么事情?!?/br>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