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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巡狩大明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少爺,老奴無能……”管家跪下請罪,王善恭擺擺手,道:“是我叫你偽造現(xiàn)場的,這事不怪你,衙門里終于派來個聰明人,這非常好,破案有望了,我怪你做什么?去吧,這里有我就行了?!?/br>
    史總捕的臉色有些發(fā)黑,這王少爺話里的味道誰都能聽出來,史總捕哼了一聲道:“王二少,偽造兇案現(xiàn)場,這可是重罪!”

    王善恭輕蔑地撇嘴笑笑,說道:“沒錯,我偽造了現(xiàn)場,這又如何?拙荊死得有些不雅,有礙王家的名聲,我替她遮掩遮掩何罪之有?”

    史總捕想起段飛所猜測的三個地點,心中更是欽服,目光不由向段飛望去。

    段飛哼了聲,道:“破案要緊,這些旁節(jié)之事我也懶得與你們糾纏,現(xiàn)在你妻子已經(jīng)下葬,沒什么好遮掩的了,快帶我們?nèi)フ嬲膬窗脯F(xiàn)場吧。”

    “人都死了這么久了,還有什么好看的?”王善恭不解地問。

    段飛一聲冷笑,道:“我還以為王二少真的聰明呢……這個偽造的現(xiàn)場過了那么久我還能看出如此多的破綻,何況那個真的現(xiàn)場?說不定破案的線索就在這個現(xiàn)場中,話已至此,你再推三阻四的話就是真的有意阻撓官府辦案了!莫非二少爺認得兇手?”

    “莫要血口噴人,既然你想看,那就由得你吧?!蓖跎乒ЫK于讓步,將段飛等人帶到了自己的臥室。

    “拙荊就是在這里死的。”王善恭一指床沿,沒什么表情地說道。

    地上的血跡早已被清洗干凈,段飛發(fā)現(xiàn)木地板都被撬開換了新的,這個王善恭還真會清理現(xiàn)場啊。

    “這個王家的人怎么都喜歡鋪木地板啊……”石斌蹲在段飛身邊,摸著光滑的木地板小聲嘀咕道:“若是弄花了豈不是又要換過?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啊?!?/br>
    段飛心中一動,這王家果然很喜歡鋪木地板呢,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幾乎家家都鋪木地板,因此段飛并未在意,這個小問題卻被石斌發(fā)現(xiàn)了,不過明朝時候的富貴人家到底流行木地板與否段飛并不了解,而且與案子似乎也沒有關(guān)系,段飛聽過便忘,也沒有放在心上。

    “除了木地板,這個臥室之中二少爺還換過什么東西?”段飛東張西望了一陣之后隨口問道。

    “沒了,我都不打算在這住了,還有什么好換的?”王善恭也隨口答道。

    “胡說!”段飛冷笑道:“既然不想再住,為何要將地板換了?這個紫檀木的床漆色尚新,味道都還重得很,難道是舊床新漆?二少爺,這些東西都與你夫人名節(jié)無關(guān),你到底還要隱瞞什么?”

    王善恭眼珠子一陣亂顫,他回答道:“是換了新的又怎樣,死過人的房子,我把所有東西都換了又能說明什么?你分明是找不到線索便胡攪蠻纏,看夠沒有?我辰時要會客,需得先補一覺,你們沒事就到別處看去吧。”

    此刻天色已微微發(fā)亮,段飛吸了口氣,再仔細地看了一圈,正要收回目光時卻突然有所發(fā)現(xiàn),他走上前向窗戶認真看了幾眼,隨后便告辭出來。

    王善恭只送他們出了臥室,然后便重重將臥室門關(guān)上了。

    “這樣的人也叫善恭?”郭威喃喃地道:“這樣的人做生意居然沒沒有仇人?”

    “也許是死了老婆心里比較煩吧?!眹啦额^道:“總捕大人,接下來我們是否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忙了一夜,天都快亮了?!?/br>
    “不急,還有一件事……辦完之后再去休息吃早餐不遲!”段飛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停下腳步,回頭向王善恭臥室側(cè)前方的小花園看了看,似乎找到了目標(biāo),他快步走入其中。

    天色才蒙蒙亮,大家疑惑地舉著燈籠跟著段飛走進了花園里,只見段飛目光在花園中游走,偶爾還回頭向王善恭的臥室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大家正疑惑著,段飛突然喊道:“二少爺,請把窗戶打開。”

    王善恭很快推開窗子望出來,不耐煩地道:“你們怎么還不走?在我花園中做什么?”

    段飛順著窗戶望進去,找到了一個可以看見床沿的地方,笑道:“多謝二少爺開窗指點,我想我應(yīng)該快找到了……”

    他回頭親自舉起燈籠找了找,很快便在一棵碗口粗的樹上找到一個扁形的創(chuàng)口,有點像是劍尖留下的痕跡,但是創(chuàng)口似乎比劍尖窄小并且更深些。

    段飛欣然指著那個創(chuàng)口道:“總捕大人,我想把這個創(chuàng)口帶回去研究研究,這是目前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唯一物證了?!?/br>
    史總捕二話不說地拔刀,先一刀砍在那創(chuàng)口的上方一寸處,再一刀砍在創(chuàng)口下方一寸處,那株小樹嘩地聲倒了下去,段飛正要贊嘆史總捕的刀法,卻見那樹身斷口處竟然滲出鮮紅的汁液,就像鮮血一般。

    第〇三六章 【武林高手在大明】

    “血,樹流血了!”石斌嚇得咋呼起來,其他捕快也覺得很詭異,一個個望著流血的樹作聲不得。

    這時只聽王善恭怒吼道:“你們干什么,賠我種了十年的龍血樹!”

    段飛最先明白過來,他一拍石斌的腦袋,呵呵笑道:“笨蛋,這是名貴的龍血樹,那些不是血,是樹的汁液!曬干后是一種藥材,好像是叫血竭的,現(xiàn)在光線不好,又有燈籠照著,所以才看起來象血一樣?!?/br>
    大家這才恍然一笑,段飛將被砍成了個短短的圓柱形的一截樹干拾起來,笑著對王善恭拱手道:“二少爺,不好意思,這是現(xiàn)場的證據(jù),我們有權(quán)帶走,二少爺好好安歇,我們走啦!”

    大伙兒揚長而去,從門戶森嚴的王家出來之后段飛長長地舒了口氣,不知怎的,在一個個王家來回穿行了一夜,心中卻總是好像被石頭壓著一般,很不舒服,直到出來站在大街上才好受了點。

    石斌好奇地望著段飛手里的證物,說道:“飛哥,你怎么知道花園里會有證據(jù)的?”

    段飛笑道:“我是猜的,沒想到還真猜對了,不過我也不是毫無根據(jù)的亂猜,據(jù)我推測,王善恭老婆死的時候也是經(jīng)過一番掙扎打斗的……”

    聽到這話的人紛紛發(fā)出男人特有的‘哦’聲,一臉恍然大悟又十分曖昧的表情,段飛踢了石斌一腳,失笑道:“你們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想這位王二夫人是會功夫的,她與兇手打斗時破壞了一些家什,比如那個舊床,若非那床被損壞,何需另換一張?從床損壞的痕跡中本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新的線索,可惜王二少爺絕不會配合的,就算問起他也會推說那床已經(jīng)被剁成柴禾燒掉了,碰到這么一個不肯配合的死者丈夫,我也沒轍了?!?/br>
    史羽峰苦笑道:“也許他對我們有些成見吧,畢竟這案子拖太久了,阿飛你繼續(xù),我也想聽聽呢?!?/br>
    段飛點點頭,說道:“就在我失望地想離開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透過窗紙照射進來的光線有明有暗,于是發(fā)現(xiàn)窗紙有一塊比較暗,似乎因為破損而在后面又補貼一張,雙層的窗紙自然沒有單層的透光,那補起的窗紙差不多有拳頭大,我當(dāng)時已毫無辦法,看到窗戶上有這么一個洞,我就在心中猜想,究竟是什么東西把窗戶弄出這么個口子來呢?”

    “風(fēng)是不可能了,我站在窗前仔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處破損很像是被鋒利的東西劃開的,于是我突發(fā)奇想,莫非有人扔了把飛刀將窗紙劃破了?為免誤判或是被王二少爺阻撓,我便沒有吭聲,看清楚方位后告辭出來在那小花園中試著尋找線索,因為隔著窗戶所確定的方位很模糊,于是我又叫王二少爺把窗戶打開,有那張床作為對比,目標(biāo)就明確得多,于是很快就找到了這個舊傷痕?!?/br>
    “據(jù)我猜想,這應(yīng)該是某種暗器留下的,比如飛刀或者袖箭,等我找個木匠把龍血樹自愈的硬疤挖掉,就可以找些膠泥塞進去,等膠泥干了再小心取出模子,就可以得知這個兇器至少尖端是個什么樣子,再找個武器行家一問就知道大約是什么兇器了。”

    多數(shù)人聽到這里才恍然點頭,石斌和郭威等幾個捕快眼里都露出毫不掩飾的欽佩,嚴捕頭和史總捕也不禁豎起大拇指對段飛道了聲厲害!

    “我去找木匠!”石斌道。

    “我去找鐵匠鋪!”郭威道。

    段飛笑道:“別急,大家累了一夜,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吃些東西慰勞慰勞肚子再說?!?/br>
    案子雖然還沒有明顯的突破,但是大家對破案的信心大增,無不欣然從命,連總捕史羽峰也不例外,總捕也是捕快,平時只負責(zé)維持治安抓抓小偷,總捕與普通捕快的區(qū)別只在于去抓的犯人級別不同而已,史羽峰并不善于破案,能有替他拿主意他還巴不得呢。

    雖然這時才是卯時初(凌晨五點),但是天已經(jīng)漸亮,勤快的店家早已開始準(zhǔn)備早餐,大家找了間鋪子,熱騰騰的蟹包很快便端了上來,再要一碗皮蛋rou花粥,光是嗅到那香味,已經(jīng)讓忙了一夜饑腸轆轆的人饞蟲大動。

    大家此刻已不管什么官品級別了,呼嚕嚕一陣好吃,那吃相著實難看,幸好現(xiàn)在行人稀少,否則一府總捕,堂堂的七品官,居然在街邊小店狼吞虎咽,被人看到可是要危及官聲,甚至被人彈劾丟掉烏紗帽的。

    史羽峰吃得暢快,拍拍肚皮大笑道:“哈哈,這半個月來就屬今天這頓吃得最香了,王家擺的海鮮全席我都食不下咽啊?!?/br>
    “那是,想到案子沒個頭緒吃什么都沒胃口,現(xiàn)在總算有點希望了,總捕頭你今天該好好睡一覺了吧?”寶應(yīng)縣的王副捕頭討好道。

    “哈,現(xiàn)在精神著呢,不抓到兇手我哪睡得著,抓到那混蛋之后再舒舒坦坦地睡一覺不遲?!笔房偛锻物w,說道:“阿飛,你在想什么?可是知道兇手是誰了?”

    段飛微笑著,思索著,看似認真又似很隨意地問道:“總捕頭,若是與兇手面對,你有幾分把握把他抓住?”

    史羽峰一怔,眼神黯淡下來,他沉默了一下,終于答道:“我不是對手……”

    段飛苦笑起來,道:“那我們該怎么辦?就算知道兇手是誰,恐怕也抓他不住?!?/br>
    史羽峰精神一振,道:“不怕,我們通過關(guān)系已經(jīng)請來不少高手,其中少林圓證大師,武當(dāng)清虛道長,華山賀盛賀少俠、東廠海公公等等,都是當(dāng)今一等一的高手,只要知道兇手是誰,任他神通廣大也休想逃出這幾位高手的掌心!”

    段飛差點把嘴里的東西噴出來,他震驚地道:“少林?武當(dāng)?海公公?這世上真的有武林高手?”

    史羽峰嘿嘿一笑,說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竟然不知道?做捕快的消息應(yīng)該很靈通的呀?”

    嚴捕頭急忙將段飛失憶的事補上,史羽峰這才恍然道:“這就難怪了,這世上確實有武林高手,不瞞你們說,我就是少林俗家弟子,可惜我學(xué)藝不精,少林功夫我只學(xué)了點皮毛,否則豈容那該死的兇手橫行至今!”

    段飛喃喃地說道:“少林……武當(dāng)……要出家的就就算了,總捕頭,那位……那位華山派的高手,總捕頭可否為我引薦引薦?”

    史總捕正要答話,突然眼睛一瞪,張著大口望向段飛的背后,段飛訝然回頭,只見一個大約三十出頭,身材高大雄壯的粗豪漢子正站在他的背后,另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大男孩緊隨其后,那粗豪漢子樂呵呵地朝大伙兒拱手道:“引薦就不必了,我就是是華山賀盛,這位是我小師弟岳玉麒,史總捕早?!?/br>
    史總捕嘿嘿一笑,說道:“說曹cao曹cao到,這是我家通判大人特意點名派來的捕快——段飛,賀少俠,你們親近親近?!?/br>
    賀盛仔細打量著段飛,段飛轉(zhuǎn)身站起之后也在仔細地觀察他,相望良久之后兩人同時拱手笑道:“幸會幸會……”

    客氣完之后段飛忙不迭地問賀盛道:“賀大哥,華山派的門規(guī)嚴不嚴?”

    賀盛訝道:“這個……不是很嚴吧。”

    段飛又問:“華山派選擇徒弟的標(biāo)準(zhǔn)高不高?”

    賀盛面色古怪地答道:“不……不算高吧……”

    段飛聞言立刻笑嘻嘻地說道:“賀師兄,你幫幫忙,推薦一下,讓我拜了師門,入了華山派吧!”

    第〇三七章 【十字鏢!刺客!】

    賀盛放聲大笑,那名叫岳玉麒的大男孩也笑得東倒西歪,除了段飛之外現(xiàn)場其余人也都忍俊不住地強忍著轉(zhuǎn)過頭去,賀盛笑了足足半分多鐘才收了聲,他臉孔漲紅地拒絕道:“這恐怕不行,華山武學(xué)只適合從小開始練起,段兄弟該有十八九了吧?怕是遲了點兒。”

    “唉……”段飛的失望溢于言表,史總捕安慰道:“阿飛,你別看賀少俠這么年輕,他可是未來的華山掌門,得他叫一聲段兄弟,今后你遇到武林人,誰敢不給你面子!”

    “豈敢豈敢,一點虛名而已,大家賣的是華山派的面子,不是我賀某的面子?!辟R盛謙恭地說道。

    “這話說得還算動聽?!币粋€尖銳的聲音傳來,段飛愕然扭頭望去,只見一個面白無須頭戴烏紗描金曲腳帽,身穿葵花胸背團領(lǐng)衫衣的太監(jiān)帶著兩個身著青色飛魚服的隨從慢步走來,看似走得很慢,卻眨眼間來到了眾人面前,望著段飛說道:“你就是段飛?我聽過你的名字,在寶應(yīng)縣連破幾個兇案,干得不錯啊,難怪謝通判破例把你派了來,昨晚查了幾個現(xiàn)場,查出兇手是誰沒有?”

    不用說這便是東廠高手海公公了,段飛暗暗戒懼,對他高高在上的語氣也毫不在意,他恭恭敬敬地說道:“回稟公公,昨晚看的兇案時日已久,尸首全無,現(xiàn)場也破壞嚴重,雖然找到了一些證據(jù),卻還未能確定兇手是誰,今日我準(zhǔn)備再去看其他現(xiàn)場,或許能有些發(fā)現(xiàn)?!?/br>
    海公公對段飛的恭敬還算滿意,他哼了一聲,說道:“才來就有些發(fā)現(xiàn),也算不錯啦,總比某些人光吃飯不做事強,好啦,不打擾你們吃早飯啦,發(fā)現(xiàn)兇犯之后記得通知咱家拿人,咱家還有事,先走一步……”

    這閹人走遠之后段飛渾身的雞皮疙瘩才慢慢平復(fù)下來,他嘖嘖說道:“這就是太監(jiān)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是否所有太監(jiān)都跟這位海公公差不多呢?”

    史羽峰低聲道:“那倒未必,我瞧這位海公公應(yīng)該是練了什么隱功秘法,否則聲線絕不會這么尖銳,我曾見過的其他幾位公公都不是這樣的?!?/br>
    段飛腦中閃過‘辟邪劍譜’四個大字,心中暗暗一笑,拋開了這個荒唐的念頭,又綴著賀盛問道:“賀大哥,華山派有什么可以傳給外人,能強身健體一拳打死一頭牯牛的功夫嗎?”

    “有啊?!辟R盛笑道:“每天站馬步一個時辰,保證你身強體健,八十歲還能健步如飛,賽過許多少年人。”

    看來從賀盛這里挖神功是不可能了,段飛只好黯然放棄,卻又纏著史總捕道:“總捕頭,少林寺有沒有什么……”

    “少林童子功,不拘年齡,只要是童男就可以學(xué),不過終身不能近女色,否則便前功盡棄功力全失,你看怎么樣?”史總捕半真半假地與段飛開起了玩笑,段飛一聽便傻眼了,他可不想練那種絕子絕孫的功夫。

    那個名叫岳玉麒的大男孩一直在好奇地打量著段飛,這時插話問道:“段飛,那海公公說的可是真的?你才來就找到新線索了?”

    “不得無理,快叫段大哥!”賀盛呵斥道。

    段飛倒是無所謂,岳玉麒撇撇嘴,很不樂意地叫了聲段大哥,然后又問了一遍。

    段飛猶豫了一下,苦笑道:“說實話我的發(fā)現(xiàn)少得可憐,這個案子時間拖得太久,沒有尸首,現(xiàn)場又被嚴重破壞,能找到的線索非常少……”

    段飛不想說得太多,但是史總捕卻繼續(xù)道:“咱們忙了一夜,就找到這么根木頭?!?/br>
    身邊這些人真的是經(jīng)驗豐富的捕快嗎?段飛在穿越之前從來沒有搞過刑偵工作,但是至少看過不少偵破小說和電視電影,刑偵工作的基本常識還是懂的,像史總捕這樣隨意把偵破線索透露出去的行為是非常非常不專業(yè)的,若非他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段飛真想一腳踢翻他,然后大喝一聲:“你給我閉嘴!”

    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段飛的神色變得很難看,賀盛把那塊龍血樹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隨后驚訝地說道:“這是血跡么?所謂的線索莫非是指這個傷痕?”

    “不是血,這叫龍血樹,阿飛說要找個木匠,把已經(jīng)長合的枷除去,再用膠泥制作模子,然后拿去給兵器專家看看,或可知道這是什么利器造成的傷口?!笔酚鸱褰z毫不知段飛已經(jīng)把他恨得牙癢癢,口沒遮攔地把什么都說光了。

    “讓我看看……”岳玉麒從大師兄手里接過龍血木,然后笑道:“這有何難?不需要去請木匠了?!本驮诙物w脫口喊著不要的時候,他已并指成劍,輕輕地在木桿上敲了敲。

    ‘剁’地一聲悶響,木桿創(chuàng)口處蹦出些木屑來,段飛沉著臉道:“岳少俠,你可知道若是證據(jù)破壞掉,就很可能再也沒機會找到兇手了!”

    岳玉麒卻朝他做了個鬼臉,將木桿交還給段飛,很欠揍地說道:“幸不辱命!”

    段飛仔細一瞧,木桿創(chuàng)口處原本結(jié)疤的地方都已變成粉末狀,段飛輕輕一吹,把那些粉末吹散,一道扁深的尖銳傷痕便清晰地出現(xiàn)在眼前。

    段飛怨念地瞪了岳玉麒一眼,把木桿交給了史總捕,心中暗道:“會氣功很了不起嗎?有本事把兇手找出來?。 ?/br>
    史總捕接過去只看了一眼,神色便突然陰沉下來,嚴捕頭好奇地問道:“總捕頭,你認出是什么東西造成的傷口了?”

    史總捕沉重地點點頭,說道:“我絕不會看錯,扁窄且深,兩邊開刃,這是倭狗慣用的暗器留下的創(chuàng)口,我們叫它十字鏢,相當(dāng)厲害,十年之前,我剛出少林不久便曾經(jīng)吃過它的苦頭,大家看,就是這排傷口!”

    史總捕解開胸襟,將胸口上的傷口給大家看,只見一排大約不到兩指寬的傷口共有四個,從史總捕的左胸直延伸到他的心窩。

    “這寬度確實差不多……”段飛拿手比了比,說道:“看來十有八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