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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芷沉下臉,“我的確不算一個好女兒,但身上流的確確實實是鳳帝鳳后的血,天神也曾承認(rèn),容不得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你要是再在罵我的時候帶上我娘親與帝君,我一定想法設(shè)法要你后悔長了一張嘴。” 這話卻讓妙音夫人陡然怒得笑出聲,忍不住伸手推了如芷一把:“鳳帝鳳后的血?果真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臭丫頭,竟不知道引魂入體這種東西?你奪了她的rou體,當(dāng)然流著他們的血,可那是你的血么?!” 如芷愣住。 以前妙音夫人從來只罵她是兇手,是小野種,但是還從未提過引魂入體這個東西。 她罵了這么多年,怎么現(xiàn)在突然提起了這個? 想到“突然”這個詞,如芷又想起妙音夫人近兩次話都格外的多。 雖然她每次看見自己都會寒磣幾句,但其實也極少一大段一大段地說話,而且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罵她“小野種”,只有很早以前說過殺了誰誰和“兇手”之類的字眼。 也從未提起過帝君。 腦子里天南海北地胡亂想了一通,如芷覺得心煩意亂,愈發(fā)不想看見眼前這個煩人貨,于是管她又罵了什么,三步并作兩步地跑遠(yuǎn)了。 姬相一生辰之后,如芷在南禺待了兩天,但往常好幾個月才會撞見一次的妙音夫人,這兩天就如同陰魂不散的惡鬼一般,哪兒哪兒都能看見她。 如芷煩不甚煩,終于還是在第三天早上打包走人。 上了天宮,她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紫清宮,而是去了暨陽真君的拂煦殿。 她現(xiàn)在情緒不好,腦子有點亂,一定會很容易被帝君察覺。 雖然其實就算被帝君知道也沒什么要緊,但她就是莫名不想讓帝君煩心。 暨陽真君見了她跟見了閻王似的:“……姑奶奶,您無事不登三寶殿,登一次我就掉半條命……” “怎么說話呢?”如芷瞪他一眼,“我就在這兒坐會兒,過不了多久還得回去吃午飯呢?!?/br> 說著又嘟囔了一句:“要不是迫于無奈,我何苦放著紫清宮的大美人不看,跑來與你這糟老頭為伍,嘖?!?/br> “喲?!闭婢凰盒α?,“您還能有無奈的時候吶?” 如芷翻了個白眼。 在論壇交流的時候,如芷是很喜歡用省略號的,但是由于現(xiàn)實沒辦法打一串省略號給別人看,因此她將省略號轉(zhuǎn)化為白眼。 如芷經(jīng)常翻白眼,翻得爐火純青,暨陽每次看見她翻白眼的樣子,都總以為她下一秒就要撅蹄子口吐白沫了。 “行吧?!濒哧柦o她倒了一杯茶,“左右我閑著也是閑著,就當(dāng)聽故事了——您想跟我這兒傾訴點啥?” “誰要跟你傾訴了?!比畿婆蘖艘宦?,“自作多情?!?/br> 暨陽沒戳穿她,只是一邊在心里大笑,一邊耐心等著。 果不其然,她終究沒忍住,將妙音夫人罵自己的話向暨陽轉(zhuǎn)述了一遍,問道:“你說,我會不會真的不是我爹娘親生的???要不然……我和妙音夫人無冤無仇的,她為什么逮著我罵這么多年?” “怎么會?!濒哧栒婢灰詾槿唬澳憧墒腔首澹邮芄鞣馓柺且?jīng)過天神檢驗的,既然天神都承認(rèn)了你,說明你一定是正統(tǒng)的皇族血脈。” 如芷皺了皺眉,疑惑道:“可她說的我是什么引魂入體。” 暨陽真君將引魂入體給她解釋了一遍,又道:“所以這不可能?!?/br> 他搖了搖頭,“天神檢驗是從神志到rou體的過程,若真是引魂入體,你不可能得到公主這個身份。” 如芷:“那……如果我的神志本來也是屬于皇族的呢?” “……”暨陽無言以對片刻,更為用力地?fù)u了搖頭,“哪能有這么巧的事情呢?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的是引魂入體,那鳳后能不知道么?如果真是殺了她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像如今這般待你?” 如芷想起非常護(hù)短的母親,不禁點頭:“也是……” “行了,你也別多想了,那妙音夫人算個什么東西?”暨陽撇了撇嘴,“十方天地出了名的潑婦,還有傳言說她丈夫就是被她打死的呢,你又何必跟這么個瘋子計較?你就當(dāng)她放了個屁。” 如芷沒想到暨陽真君平時老是對自己冷嘲熱諷,關(guān)鍵時候還挺講義氣,不由得很是感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的情緒剛逐漸平穩(wěn),忽然又聽見暨陽真君開口問道:“不過鳳姬你……被妙音夫人罵了這么多年也沒往心里去,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開始在意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盆友大盆友六一快樂呀~ 第68章 “我……”如芷垂下頭。 “我也不知道。”她的喉嚨莫名梗了梗,“就是以前覺得她說的不可能是真話,現(xiàn)在卻……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感覺,總有一個聲音在腦子里跟我說:‘她說的是真的’?!?/br> “唉。”暨陽嘆了口氣,“要我看,妙音夫人純粹是看你不順眼,跟那兒胡攪蠻纏呢。不過你要是真的心中介懷,不如去找帝君問問?” 如芷有些為難:“妙音之前還當(dāng)著他的面罵過他,所以我不想在他面前提那潑婦……” “你是擔(dān)心讓帝君不痛快吧?”暨陽無所謂地擺擺手,“哪兒能呢?帝君都活了多少年了?他老人家早已勘破紅塵,怎會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