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摸摸
傅祈年沉默不語,做著思考狀,不管如何思考,都不知如何反駁才好,說一句早些睡,起身便想走。 “我冷?!鄙烫A姜手急眼快,抓住他的手腕,委婉讓他留下來。 幾次叁番因陸承淵而發(fā)生口角,對她來說不過是心情不美幾日,可對陸承淵來說是未知的危險,她不愿意看到有人因自己而受到傷害。 而今次她先低了頭,也是因心里受動,收到信以后的傅祈年馬不停蹄趕到紅螺寺,見到他的那刻,前先鬧的別扭早在昨日就一筆勾銷了。 既然一筆勾銷,再因同樣的事兒吵起來,覆車繼軌,這日子過得未免太疲憊無趣。 傅祈年已經(jīng)起了身,手腕被抓住后,酸澀不已的胸口一陣亂跳,他在黑暗中抿了唇,想說叫喜鵲送多些炭火來,可抓住他手腕的人似乎是窺見了他的心思,慢慢松了手指。 拉扯之力逐漸感受不到,傅祈年心里一空,心跳也漏了一下,獨屬于他的那點情意似是被他親手推遠了,他忽然慌了神,反牽住松了力的手指,而后順勢坐下,啞聲啞氣道:“我陪你?!?/br> 他順勢坐下也順勢將人摟進了懷里,以體授溫一小會兒后才摟著懷里人躺進榻里。 商藺姜身子未瘥,躺下后當即睡意nongnong,迷迷糊糊將睡時,隔屋忽然響起一陣瑟瑟之音。 這一回傅祈年可沒有和上次那樣一口氣要了叁間屋子,今次隔壁屋住了人,大抵是冬日寒冷,兩具身體靠著靠著就燃起火氣了吧。 除了瑟瑟之音,還有有嬌滴滴的氣喘聲,時大時小,商藺姜聽得面紅耳熱,就著月光,撩眼看了傅祈年一眼,不料來了個四目相對。 即使在幽暗的環(huán)境中,商藺姜還是看見傅祈年眼中的欲望了。 傅祈年的身子在冬日也暖和,動了欲望后就如火爐一般了,他掀開蓋在身上的被褥納涼,可是耳聽yin音,懷中抱著美人,納涼也不足以讓yuhuo滅去。 在此時此刻,商藺姜身上的一點香氣,一道微弱的呼吸之音,都能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欲望。 “商商……”傅祈年低低喚一聲,話音落,捧起腮頰送上自己的唇瓣。 商藺姜不迎也不抗拒,慢下呼吸應對他急切的吻。 四唇相貼,生有喋唼之音,雖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但商藺姜再也聽不見隔壁屋子里的曖昧聲響了。 不知親了多久,胸口上多了一只手,揉著鼓鼓的軟rou,偶爾也似摘櫻桃那樣捻著軟rou的頂端,商藺姜招架不住,身子一仰,破碎的呻吟欲從齒間漏出。 墻不隔音,而傅祈年氣性小,不樂意被旁人聽見這道動梁塵的妙音,緊貼了唇瓣,用力一吸,讓呻吟在唇瓣之間一點點消失。 顧著商藺姜的身子不好,傅祈年這回的溫存細膩又漫長,漫長到股間的水兒派了一次又一次,空虛難耐到極點,他才湊上胯,將癢意慢慢殺。 榻內(nèi)的瑟瑟之音控制不得,不過呻吟可控,每次往深處撞時,傅祈年且要俯下身將商藺姜的唇瓣鎖住,等慢下抽動時才離開。 傅祈年知商藺姜今晚受不住,就這樣一鎖一松,當精動那刻,他沒有忍耐,在外頭釋放干凈。 后半夜里,商藺姜累得又做了個噩夢。 她夢見自己被管寨的后人拿著刀劍咬死追砍。 刀劍落在生上的痛感格外真實,醒來后想起這個夢心有余悸,商藺姜兩下里害怕,怕得眼淚落了下來,推了推一旁未醒的人,沙啞地說:“傅祈年,賞錢五十兩,我給你二十兩,然后你當我的貼身侍衛(wèi)吧?!?/br> 傅祈年被她推醒,聞此言,反掌去摸她的額頭。 額頭涼涼的,可說的話古古怪怪。 “我、我夢見我被報復了?!鄙烫A姜把所做的噩夢說了出來,“九族啊,有好幾百人了,一人給我一刀,我將死無全尸也?!?/br> “你這膽子……”傅祈年啞然失笑,起身去倒杯溫水送到她的嘴邊,“好,我當你的貼身侍衛(wèi)。” 慢吞吞喝了半杯水,喉嚨的干澀感消失,商藺姜想到了一件和傅祈年有關的事兒,眼睛有意無意往他的身上溜:“傅祈年,你身上的rou是硬邦邦的,硬邦邦的rou,刀劍砍下來的時候,傷口是不是會淺一些?” “再硬能比鐵甲硬?”傅祈年無奈,要是身上的rou能比鐵甲硬,那他上陣殺敵時就不用穿上千斤重的鐵甲護身了。 “但硬邦邦的rou抗打。”商藺姜也想要有一身硬rou,想多了,可恥的念頭隨之到來。 傅祈年身高九尺,肩背寬闊,顯得腰如雄蜂那般的細,是一具甚可觀的叁角身胚。 昨日弄事兒時商藺姜軟無力,早已記不清楚摸起來的感覺是如何的,她急波波解開傅祈年的腰帶:“你、你給我摸一下?!?/br> 腰帶一扯便松,掉落在地上,傅祈年的眼皮連跳叁下,不由吸腹,來不及出聲阻止,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散開,有一雙溫熱的手在塊塊分明的腹部上移動。 商藺姜留有圓甲的指尖從上往下沿著凹縫描摹,到了肚臍眼后就往上移動,然后拐個彎向下移動,和學作畫的孩童一樣聚精會神。 肚臍眼是手指頭到過最底的一處地方了,摸了一圈后她又轉(zhuǎn)去摸胸口上的rou塊,傅祈年燥熱難安,呼吸漸漸慢下,按住那截亂動的手腕:“說說,感覺如何?!?/br> “就……層次分明?!鄙烫A姜臉不紅心不跳回答。 她摸的時候沒有半點兒顏色的想法,只覺得眼前的身胚可觀,也好摸,美中不足的是肌膚干燥,不夠順滑。 “沒了?”傅祈年有些琢磨不透這個層次分明是指手感還是觀感。 摸了那么久只說出四個字不大禮貌,商藺姜想了想,補充一句:“就是有些干燥,以后你也擦點潤膚膏吧,我心胸寬廣,會分你一點的?!?/br> “……”情動多時的傅祈年沒好氣站起身,慢條斯理整理著裝,“那真是謝謝你了?!?/br> 少言寡語的女子最為可愛,這句話適合用在商藺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