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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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wèi)東嘆了口氣,說:“看起來我好像已經(jīng)沒得選了,可是你還沒說,要我怎么幫你?” 方震南目光陡然銳利起來,說:“我只問你一件事:今晚老爺子單獨召見你,你們之間到底談了些什么?” 李衛(wèi)東笑了笑,一字一頓地說:“無、可、奉、告。” 方震南的臉就像給猛抽了一巴掌,一下子變得難看之極,瞇縫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李衛(wèi)東,好一會才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很好。李先生,一直以來我都很欣賞你,也很真誠的希望能跟你合作,若是你肯跟我聯(lián)手,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成為我們的對手,天下財富取之不盡,用之不完!但是很可惜,看來你我注定不是一路人。其實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半年前我跟你提出過同樣的條件,你拒絕了我,現(xiàn)在這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方某只有再一再二,絕不會給人第三次機會!” 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丟在李衛(wèi)東面前,方震南冷笑著說:“有人托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恭喜你李先生,你死定了!” 說完,方震南父子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李衛(wèi)東看著眼前的東西,猛然怔住。 一顆子彈!——銀白色的彈殼,彈頭卻是殷紅如血! ps:這兩天更新的少,而且說實話寫的挺不滿意,但是偶真的盡力了。就拿今天來說,早上五點多起床,六點二十的車去下面一個縣城談業(yè)務(wù),下午才回來,光是坐車用去了六個多小時。晚上又出去請人吃飯,吃到晚上九點多,那幾個鳥人還說要唱歌,偶死活推了。 因為馬上就到十一了,活真得非常多。養(yǎng)活老婆孩子不容易,偶今年三十有四,等到大大們成了家有了孩子,就應(yīng)該能體諒偶鳥,555555 第四百二十三章 方林失蹤了 對于這顆子彈,李衛(wèi)東當(dāng)然并不陌生,事實上長久以來這一直是他的一個隱憂。因為這子彈背后所代表的勢力,大到難以估量! 血手作為一個組織的存在,已然是根深蒂固,陸家、方家、岳家,包括已經(jīng)沒落的夏家這種龐大的家族,也只不過是作為組織的一個斂財以及洗錢機構(gòu),說的好聽點相當(dāng)于后勤軍需處,說難聽點這些人就是在給組織打工而已,僅僅是組織的賺錢機器! 而這個組織甚至于能夠cao縱一國政府,這種勢力之龐大根本不是一兩個人、一兩個家族能夠與之抗衡的。就連方震南跟岳天雄那種人,在任何一個外人眼中看起來都是呼風(fēng)喚雨的主兒,但實際上卻是有苦說不出,這兩個人都曾經(jīng)說出同樣的一句話,組織就像一個泥潭,跳下去就別想怕出來! 還有死去的陸伯涵,無論是心機還是財富勢力都足以雄霸一方水土,可對于組織也只有選擇了隱忍。唯一一個敢公然背叛組織的是夏繼嶺,卻落了個亂槍打死的下場,而對于李衛(wèi)東來說最擔(dān)心的一件事,就是那一百七十二億美元的龐大基金直接牽扯到夏家兩姐妹。不得不說夏繼嶺真的很聰明,他把基金的使用權(quán)限交給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但是卻故意隱瞞了這筆錢的去向,或許他的本意并不僅僅只是貪財而已,而是他心里很清楚背叛組織會是怎樣的下場,希望能用這個辦法帶給兩個女兒一條生路。也就是說,只要組織一天得不到這筆錢,夏若蕓姐妹就能夠保證生命安全,基金對她們來說相當(dāng)于最好的護身符! 但是夏繼嶺也很愚蠢,就算是組織啃放過他兩個女兒,那也僅僅只是暫時?;鸬拇嬖诰拖袷且活w定時炸彈,誰都無法預(yù)料何時會爆炸,一旦出了事,賠上的可就是夏若蕓、夏若冰兩條性命! 想徹底解決夏若蕓姐妹面對的危機,最好最直接有效的辦法,當(dāng)然就是搶在組織的前面找到這筆錢!可是這一百七十二億美元,究竟在哪里? 李衛(wèi)東習(xí)慣性的用一根手指輕叩太陽xue,腦子里接連閃過許多的片段,卻總是不能完整的串連起來。此次來香港之前跟岳天雄見面,據(jù)他分析這筆基金早已暗中被方震南掌控,在這件事情上李衛(wèi)東并不認為岳天雄會撒謊,并且從陸伯涵的談話中也得到了證實,岳天雄確確實實是收到了關(guān)于方震南暗中注資夏氏集團的消息,可最讓人意外的是,這個消息竟然是陸伯涵故意放出去的!原本以為基金已經(jīng)就快要浮出水面,但是現(xiàn)在隨著陸伯涵的意外死去,一切又都變的撲朔迷離。 陸伯涵最后的那句話,很顯然是要說出關(guān)于基金的秘密,但偏偏就在那個時候出了意外!尤其是李衛(wèi)東對于自己的聽覺向來無比自信,可是在陸伯涵的書房之中,竟完全沒有察覺到還有第三者的存在!究竟是何方神圣做的手腳,還有,陸伯涵臨死前說方震南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擺了他一道,卻不知這位心機過人、心狠手辣的老爺子,究竟走了怎樣的一步棋? 當(dāng)然,如果使用戒指里面的泉水,完全可以讓死人開口說話,但這樣一來勢必瞞不過方震南那票人的耳目。最關(guān)鍵的是,陸伯涵因為身體的原因眼睛已然瞎了,就算能讓他開口,也無法還原地下室里發(fā)生的一幕。 拿起面前的那顆子彈,這是一顆標(biāo)準(zhǔn)的7.62口徑步槍彈,不同的是這枚子彈一看便知是手工制造。據(jù)說很多牛叉的殺手不喜歡使用批量流通的子彈,反而比較鐘情于土造彈,這倒不是為了擺酷裝13或者特立獨行,而是頂尖的狙擊手對于子彈的精度要求極高,無論重量、彈頭外形的微小偏差,哪怕是彈頭上的一根毛刺或者刮痕,都有可能影響子彈飛行的軌跡。 像血手這樣的組織,除去陸家、方家那樣的斂財渠道,當(dāng)然也要有諸如情報、暗殺、策劃恐怖活動等等方面,電視新聞中時常能看到a國的人rou炸彈和汽車炸彈,十有八九也都是出自組織的手筆。照這么看來,使用這顆子彈的還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李衛(wèi)東嘴角浮起一絲譏誚地笑,喃喃地說:“看起來,我這個無名小卒待遇還是滿高的么!只是很可惜,老子現(xiàn)在還沒活夠呢……” 李衛(wèi)東在房間里苦苦思索的時候,夏若蕓也一樣是如坐針氈。對于她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當(dāng)然就是保證李衛(wèi)東的安全,尤其聽李衛(wèi)東懷疑陸家有內(nèi)jian,這就更讓她擔(dān)心不已。但是她也很清楚,自己雖然已經(jīng)接手了陸家,表面上是平穩(wěn)過渡,實則立足未穩(wěn)。這個時候如果公開站住來去偏袒李衛(wèi)東,反而會給一些居心叵測的人造成口實,到時非但保不了李衛(wèi)東,還會發(fā)生怎樣的意外都無法預(yù)料。 殺死外公的兇手究竟是誰?明明老爺子已經(jīng)挨不過一天兩晚了,為什么一定要下這樣的毒手,僅僅是為了除掉李衛(wèi)東而已么?似乎又不像。無論李衛(wèi)東頭腦多么聰明、身手多么高強,真想害他一顆子彈也就足夠了,用得著費如此大的周折么? 思來想去也沒有個結(jié)果,腦子里越想越亂。正在這時響起咚咚敲門聲,進來的卻是連輕侯,回手將門反鎖,第一句話就說:“這件事一定不是姑爺所為,兇手另有其人!” 夏若蕓眼前一亮,說:“三叔,你找到線索了?” “很可惜,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边B輕侯搖了搖頭,說:“我查看了所有監(jiān)控錄像,現(xiàn)在的證據(jù)對姑爺很不利。但是不管怎樣,我都相信他絕對不可能是兇手,原因很簡單,大小姐,雖然我對姑爺了解不多,但是就之前打過的交道而言,我最佩服他的就是冷靜和判斷力。而一個極具判斷力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愛沖動的人,所以說姑爺是殺害老爺子的兇手,純屬無稽之談!” 夏若蕓眉頭再次皺起,說:“這些話我何嘗不知道,問題是這都不能夠拿來作為證據(jù),證明他的清白,除非我們能揪出真兇。三叔,我懷疑……” “大小姐是懷疑,陸家又出了內(nèi)鬼?”連輕侯沉默了一會,說:“實不相瞞,我也是這么認為。有句話叫林子大了什么鳥都飛,陸家上上下下這么多號人,誰能保證全都對陸家忠心不二!之前出了個歐陽烈火,還有個陸?zhàn)B浩,同樣的也一定會有下一個!方陸兩家就要定親,老爺子卻在此時突然遇害,我想這兩件事一定有關(guān)系,所以大小姐,我想這件事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定親的事是不是該往后拖一拖?” 夏若蕓說:“拖是沒有問題,外公遇害,辦喪自然不宜定親。但是方震南既然這么急著趕過來,肯定是想找機會將方陸聯(lián)姻的消息公布開,這之前兩家只是私下里說定的親事,一旦公開,少不得各方媒體報道,定不定親也就沒什么兩樣了?!?/br> 連輕侯嘆了口氣,說:“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br> 第二天上午,陸家布置了靈堂。像陸家這樣的顯赫家族自然交際極廣,各界名流一大早就匯聚到了這里。而更加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是殺人兇手竟然就是之前那位橫空出世的神秘小子,陸家的準(zhǔn)姑爺,這就不能不引起諸多的猜測。 方震南對于香港當(dāng)然并不陌生,作為客家?guī)驮蠹易逯?,方家也是在香港發(fā)跡,加之方震南本身人脈就極廣,所以來的很多都是相熟的人。而方震南的突然出現(xiàn),卻引起了不少人的驚訝,因為稍微熟悉一點歷史的都知道,方家跟陸家從來都不對付,之前陸伯涵把其余五大家族排擠出了客家?guī)?,尤其是方家沒少吃過陸家的虧,所以算起來還是舊仇,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陸伯涵死了,方震南竟會跑來吊唁,實在有點破天荒的味道。 夏若蕓一身黑衣黑裙守在靈堂,表情肅穆,心里卻終歸還是有些擔(dān)心。事實上今天一早她就找到了方震南,跟他說起定親之事現(xiàn)在并不合適,方震南也是滿口答應(yīng),就是不知道這老狐貍會不會耍什么花招。 很快她的擔(dān)心就證明不無道理。就在前來吊唁的這些人私下揣測不已的時候,方震南徑直走到了夏若蕓面前,先是儀式性的鞠躬答禮,接著便清了清嗓子,說:“昨晚陸公不幸遇害,確實令人惋惜,兇手實在是罪大惡極,必須嚴懲!我方震南撂一句話在這里,陸家的事就是我方家的事,無論兇手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我知道,或許有不少人都對我跟陸家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誤會,認為我們兩家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恩怨,其實……” 一聽他開頭,夏若蕓就是眉頭一豎,但是這種公眾場合又沒辦法阻攔他。正在這時,卻看一人匆匆跑來止住了他的長篇大論,來的卻是二叔侯萬風(fēng),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方震南臉色刷的白了:“方先生,出事了!令公子似乎……似乎失蹤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秘密 侯萬風(fēng)的聲音并不大,差不多剛好能讓方震南和夏若蕓兩個人聽到。夏若蕓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不過臉上還是要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低聲說:“怎么可能?二叔,你今早還見過方少的么?” 侯萬風(fēng)兩手一攤,說:“沒錯?。〗裉煸缟衔掖_實見過他,氣色很不錯的樣子,還跟我閑聊了幾句,問二小姐都有什么興趣愛好之類,可是這也就一個小時不到,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我已經(jīng)叫人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方少的影子,手機也突然無法接通了!” 方震南心里又驚又怒,但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兩手合十向眾人作了個揖,說:“抱歉抱歉,實在是不巧的很,方某突然有些急事,先告辭一步!”說完拉著侯萬風(fēng)匆匆望外走,一邊低聲說:“侯兄,這里人多口雜,先別聲張,咱們外面說去。林兒雖然年輕,但向來處事謹慎,就算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肯定也會想辦法留下線索的。” 侯萬風(fēng)遲疑著說:“線索么倒也不是沒有,只是……咳咳,李衛(wèi)東也不見了!” 聽了這話,方震南當(dāng)即就是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撞到地上去,氣急敗壞地叫道:“我草,那還不快去找!侯老二你他媽的,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跟你們陸家沒完……” 冬日的維多利亞港彎,云淡風(fēng)輕。初升的旭日灑下光芒萬丈,將蔚藍的海面照映的波光粼粼。一艘小型漁船輕快的翻開浪花,由南向北駛?cè)ァ?/br> 船艙里,一個身材單薄的年輕人正隔著玻璃窗眺望著海面,靜靜沉思,這個人當(dāng)然正是李衛(wèi)東。另一個人躺在地板上昏迷不醒,而且四馬攢蹄被捆了個結(jié)實。此人一件阿瑪尼休閑西裝,一看便知是富家公子,而那張活像是中風(fēng)后遺癥的半陰半陽的臉,除了方林還能有誰。 李衛(wèi)東確實沒有逃。雖說陸家到處都是監(jiān)控器,但是利用真實替身術(shù),很容易的破壞掉房間里面的攝像頭,并且因為陸伯涵喪殮,有不少的傭人和工人在忙忙碌碌,李衛(wèi)東戴上神農(nóng)氏的斗笠,十分順利的敲暈了方林,然后把他裝到一條編織袋里,大搖大擺的從戒備森嚴的陸家走了出來。 方震南這只老烏龜,肯定已經(jīng)氣了個半死吧!李衛(wèi)東按滅了手中的煙頭,踢了一腳地上的方林,說:“別裝死,我知道你醒了。不想吃苦頭的話,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br> 方林仍舊兩眼緊閉,一動不動,只是偶爾還是忍不住會抖一下脖子。李衛(wèi)東笑了笑,說:“喲!想不到方大少爺骨頭還挺硬?”隨手提過一只水桶,說:“方少,不想洗冷水澡吧?雖說香港的冬天不比中海那么寒冷,可是給海水從頭澆下來,那滋味兒一定不大好過,是不是?” 方林睜開眼睛,咬牙切齒地說:“姓李的,我看你他媽是瘋了,敢動到我的頭上來!有種就別放我,當(dāng)老子是嚇大的么……啊呀!” 李衛(wèi)東二話不說將一桶冷水澆了下去,方林激靈一下子跳了起來,可惜手腳被捆,又撲通一下跌了回去,鼻子嘴巴里嗆的都是水,又是咳又是喘,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好半天才翻著白眼說:“你,你耍詐,老子都醒了你還澆!” 李衛(wèi)東聳聳肩,說:“我明明是問你想不想洗冷水澡么,你又沒回答,怎么能怪我。要不我再跟你強調(diào)一遍?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再啰里吧啰嗦的可就不是洗澡這么簡單了,聽懂了么?” 方林敢怒而不敢言,忿忿的扭過頭去。李衛(wèi)東喃喃地說:“看來還是不懂。”搖了搖頭,一腳踩在他手背上。方林痛的殺豬一樣連聲慘叫,說:“懂了,我懂了,快、快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