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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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世玨一笑,卻不言語,連顯雙眼一瞇動了怒:“找死!”往前走了數(shù)步,抬手便捶向他的胸前。 電光火石之間,連世玨猝然出手,將連顯捶過來的拳頭牢牢握住,而后往上一掀,連顯一聲慘叫,連世玨長腿一探,在他的腳腕處一掃,連顯身子跌倒,連世玨卻始終擒著他的手,往他腰后一扭壓下。 這動作一氣呵成,連顯反應過來之時,整個人趴在地上,磕了一嘴泥。 連顯試圖掙扎,然而那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宛如鐵打的鐐銬一般,力道強大的令人心悸,連顯動彈不得,便罵道:“你想干什么?” 連世玨俯身,壓著他的手,道:“你是用這只手推我娘子的?” “你……”連顯被壓得快要斷了氣,“我推她又怎么了?橫豎我沒cao她!” 連世玨雙眸一暗,嘴角透出一絲冷峻笑意,手上略微用力。 連顯“啊”地慘叫了聲,手腕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劇痛無比,好似是折了。 連顯當即殺豬般地慘叫起來,連世玨將他松開,單腳在他腰間一踹一勾。 連顯身不由己地翻過身來,回身朝上,急忙低頭去看他的手,卻見手腕無力垂著,當即尖叫道:“你干了什么!老子跟你拼了!”他也十分彪悍,就要爬起來性命相博。 此刻屋內的女人聽到響動,急忙便跑了出來,見狀也慌了,捂著嘴尖叫起來。 連世玨卻不動聲色地,抬腳在連顯胸前一踹,連顯猛地又跌了回去。 連世玨再度抬腳,便踩在了連顯胯~下。 連顯只覺得雙腿之間一陣劇痛,垂眸一看,頓時嚇的魂飛,渾身冷汗涔涔,想動,又不敢動。 連世玨道:“你方才說什么來著?” 連顯滿心的兇霸不翼而飛,哆嗦道:“說……說什么……” 連世玨不緊不慢,徐徐說道:“你用這只手推了我娘子,我便廢了你這只手,你剛才還說什么來著?你再說一次?!?/br> 連顯又驚又怕,捧著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自己的雙腿之間:“你……難道你想……你瘋了?!” 連世玨卻只是靜靜地盯著他,低低道:“瘋了?或許,你知道我殺過多少人嗎?” 連顯本想要撒潑叫罵,不知為何,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的聲音,在這樣暖和的天氣,竟覺得周身一陣冷風襲來,令人汗毛倒豎,生生咽了幾口唾沫,舌頭僵直,一聲也發(fā)不出。 連世玨道:“你這種人在我眼里,不過是一只蟲豸罷了,你該慶幸你沒有對我娘子做出更過的事,不然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簡單了,懂嗎?” 連顯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急,有一種恐懼的感覺極快地蔓延全身,向來強橫霸道不可一世的他,在男人面前,竟覺得真如一只會被人隨手捻死的蟲豸一樣,無比卑微。 “車子哪里來的,送回哪里去,我不希望我娘子不高興,也不希望她受一點兒的委屈,”男人盯著連顯,英俊的面孔卻宛如煞神在生:“我的耐心有限,懂嗎?” 連顯身不由己哆嗦著道:“饒命,懂……懂了!” 寶嫃洗好了菜,將要準備的切好盛盤,只等晚上做,忙活完了這些,她便出了門口,站在門邊張望連世玨。 她記著連世玨的話,不敢離開,又心急,站了會兒,便慢慢蹲下去,手指頭在地上劃來劃去地想事兒。 正在忐忑中,忽然間面前的陽光一暗,一雙腳出現(xiàn)在面前。 寶嫃慢慢抬頭,卻對上男人正也低頭望過來的雙眼:“在干什么呢?” 寶嫃驚喜交加地跳起來:“夫君!你去哪了?” “出去走了走?!蹦腥说卣f,伸手握住她的手,順勢一抹,將她指頭上的灰擦去。 忽然身后有人咳嗽了聲,叫道:“寶嫃,別總纏著你男人,趕緊把院子再掃一掃。” 原來是連婆子到廚下看過了,見切好的菜,要用的杯盤碗碟之類都擺放的極整齊,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抽身出來的時候,望見大門口上寶嫃跟連世玨手握手站著,她是最不喜看到寶嫃閑著的。 “好的婆婆?!睂殝徻s緊答應,邁步往內走,手便自連世玨手中抽出。 連世玨垂眸看一眼,默默隨她進了門,連婆子站在門口上,笑瞇瞇望著他:“世玨啊,去哪了?” 連世玨道:“我請了隔壁的老姜,晚上也來吃酒。” “老姜?”連婆子很是意外,卻又笑道:“啊……那也好,昨兒也在他家吃過,給他添雙筷子就是了。” 快到傍晚的時候,親戚們也一一來了,因為時間倉促,所以連婆子只請了村子里的幾個本家,叔伯兄弟之類,連世譽也在內,連世玨還有個meimei,嫁在別村里,一時半刻回不來。 寶嫃將菜炒的差不多了,連世譽家的才來,一進門先進了廚房,轉了一圈看了會兒,便咽了口口水,先撿了一塊鹵rou填進嘴里,嘖嘖道:“小嫂子你的手藝真是見長啊……” 寶嫃笑笑,忙得出了一身汗,也顧不上跟她寒暄。 秦氏正東看西看地想再揀點東西吃,目光一轉看到門口連婆子進來,便急忙端起一盤菜,裝出忙碌的樣子。 連婆子正要進來看看寶嫃有沒有好好地炒菜,一看秦氏也在,便道:“世譽家的也來了啊。” 秦氏把菜放下,裝模作樣地擦擦手:“是啊大娘,哥哥回來了,真是個大喜的事兒,我怕嫂子一人忙不過來,好歹也要來幫個手啊。” 連婆子知道這婆娘素來好吃懶做,凈會說些好聽的,肯定是來趁機占便宜的,她便也不怎么高興,只望著寶嫃叮囑道:“寶嫃,手腳麻利些,人快來齊了?!?/br> 寶嫃撈起搭在脖子上的汗斤子擦了擦臉頰額頭上的汗,道:“婆婆,知道了,還有兩個菜就行了?!?/br> 片刻功夫人都到齊了,加起來也有十幾個,寶嫃將菜一一端上去,秦氏也跟著幫手,見菜都齊了,大家伙兒也都落了座。 連世玨身邊坐著老姜,其他的都是連家的親戚們,大家伙兒寒暄吃喝起來,喝了一會兒酒,便各面酣耳熱,越發(fā)聒噪。 連世譽便道:“這真是大爺大娘的福氣!天爺保佑,才讓哥哥好好地回來了,來,我敬哥哥一杯!” 眾人也跟著鼓噪,連世玨便把酒喝了,其他眾人也紛紛起哄,連世玨便又喝了數(shù)杯。 正熱鬧間,外頭有個小小身影跑進來,卻正是連世譽家的兒子連梓,叫嚷著要吃喝。 秦氏裝模作樣地來拉了兩把,卻到底把他留在了桌上,連世譽撿了好吃的給連梓,連梓張開嘴,大口大口吃起來,一時吃得嘴角流油。 連婆子見這孩子惡行惡相地吃東西,心里有些不悅,卻也不好就直說,便道:“瞧這孩子,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別噎著……” 旁邊有人便笑道:“大娘你可放心吧,世玨身強力壯地,嫂子又年青,這家里一定很快也要添娃兒了!到時候可就熱鬧了?!?/br> 連婆子聽這個,卻是歡喜的,連老頭便笑道:“說的對,說的對!” 連世玨聽了這話,也不做聲,只是端了酒,向著旁邊的老姜一舉杯,剛要喝,就看到寶嫃端著最后一道魚,從廚下出來,腰上系著圍裙,勾勒的腰身越發(fā)纖細,那小臉被汗浸潤著,紅通通嬌嫩嫩地,格外誘人。 男人一看,那杯酒便停在唇邊,欲喝不喝。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說哥你吃還是不吃呢,哈哈…… tt奮斗鳳凰去。。。 改錯字…… 13、解甲:白水明田外 酒席吃到半夜才散了,連老頭喝了幾杯就醉醺醺地,連婆子扶著他去歇息了。 寶嫃見人都走了,便出來將殘羹剩飯都打掃了,杯盤碗盞地端進廚下,她忙了一晚上,也累了,只覺得腰酸腿軟,撐著把碗碟都洗干凈了,又匆匆洗了手臉。 寶嫃進了房,見房內也沒點燈,隱隱地望見連世玨睡在炕上,一動不動,寶嫃試著叫了兩聲,他都沒應聲,寶嫃見狀,便又拉上門退了出來。 她自去廚下,把燒得熱水拎出來,到柴房內把身子擦洗了一番,才重又回了房內。 連世玨仍舊毫無動靜,寶嫃便放輕了動作,慢慢地爬上炕,仍舊貼在連世玨身后,伸手摟住他的腰。 她一天沒歇腳,實在累了,手抱著連世玨,感覺他溫熱可靠的身子,她心里一寬,臉在他背上蹭了蹭,滿足地喚了聲:“夫君……”喃喃叫罷,雙眼閉上,極快地便沉沉睡去。 一直到聽到身后傳來穩(wěn)定地鼻息聲,一直安靜的男人才睜開眼睛,月光透過窗欞紙映了進來,他的雙眸如黑曜石一般冷靜幽寒。 男人靜靜地望著暗影里的墻壁,上頭用細細地小樹枝劃出一道一道的痕跡,從昨日他便看到了,起初不解,漸漸地便也琢磨透了這是什么。 手臂微微一動,緩緩地將腰間的小手握住,感覺她的綿軟溫熱,男人的眼神幾番變化,終于闔上眸子睡了過去。 喊殺聲喧囂,染血的旗幟搖擺,猩紅的眼睛,從空中揮舞劈落的長刀…… 健馬長嘶,鐵蹄狠狠踏下,一具軀體倒下,更多的紛涌而上……喘息聲越來越大,聲聲沉重,長刀舉起,鮮血從雪亮的刀鋒上滑落,一滴,兩滴…… 他左沖右突,渾身的氣力逐漸地消失,忽然之間往后一倒……將入死地,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有人從后面將他牢牢抱住,一股奇異的感覺,忽然之間蔓延他全身,就好像忽然之間從險境里頭跳出,回到了異常令人心安的地方。 這種感覺讓人舒服極了,四肢百骸都放松下來。 他低頭,依稀看到腰間有一支白皙而小的手,緊緊地摟著自己,他扭頭看去,烽煙消退,他眼睛一眨又睜開…… 眼前是一張惹人憐愛的小臉,明亮的眸子里帶著憂慮之色,正趴在他肩頭,望著他看。 見他忽然轉過頭睜開眼睛,寶嫃擔憂問道:“夫君……你……又做噩夢了嗎?” 男人望著眼前這張臉,怔了會才反應過來,寶嫃摸摸他的臉:“夫君,沒事嗎?” 男人緩緩搖了搖頭:“沒事?!?/br> 寶嫃展顏一笑,梨渦隱現(xiàn),忽然間目光望下看去:“夫君……” 男人怔然,順著寶嫃的目光同樣望下,忽然間神色一變,原來男人身下,不知何時已經(jīng)鼓起極大的一包,看來很是突兀,竟撐得那本就有些不合身的褲子緊緊地繃著。 寶嫃探頭看著,眼珠烏溜溜地眨動,驚道:“夫君,你這里怎么啦?” 男人心頭一動,看著她又驚又憂的模樣,一時難以出口:“你……” 寶嫃瞪著眼看:“夫君……沒事嗎?” 男人咳嗽了聲:“沒事……” 寶嫃疑惑地盯著他的□:“可是……”真的好大,看起來好像塞了什么yingying的東西,她試著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摸。 男人急忙探手將她的手握住,寶嫃有些意外:“夫君……”手腕上極疼,卻呆呆地不知掙扎,只是面上露出幾分痛楚之色。 男人心頭一震急忙將手松開,將身子側了側:“沒事……別動……咳,你、你先去做飯吧,我一會兒再起來?!?/br> 寶嫃聽到“做飯”二字,立刻點頭:“好的夫君,那我去做飯,你真的沒事?” 男人道:“真的,去吧……”心里雖哭笑不得,聲音卻帶了幾分溫和。 寶嫃做好了早飯,一家子圍著桌子吃了,寶嫃心里惦記著車子的事,昨晚上秦氏說是來“幫廚”,實際上是蹭吃的,吃著吃著,便又沖寶嫃提起這件事來,寶嫃不好說連顯難應付,就只說今天去一次。 不管怎樣車子的確是她借回來的,都要還給人家才是。 吃過飯后,連婆子便出門溜達去了,寶嫃把飯碗都收拾了,正在洗碗,忽地聽到門口有人怯怯地喊:“嫂子在家嗎?” 寶嫃聽是個陌生的女人聲音,便擦著手從廚房內出來:“誰呀?” 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抬頭,陡然一驚,卻見門口上站著兩人,前頭是個較瘦弱的女子,有幾分畏縮,后面的那個,卻是個身材高大面容兇狠的男人,居然是連顯! 寶嫃一見,嚇了一跳,就有些神情不定,這功夫那女人便過來,訕訕道:“嫂子在家呢……” 寶嫃定了定神:“什么事???”這才細細一看,卻見這女人懷里抱著一只雞,而連顯身邊放著的,卻是她丟了的那個獨輪車。 女人看了一眼連顯,連顯無精打采地站在她身后,右手臂用白布吊在胸前,并不作聲,只是使了個眼神,女 人便陪著笑對寶嫃說:“前天有些個誤會……今天給嫂子賠禮來了?!?/br> 寶嫃摸不著頭腦,本能地讓著人進門:“我、先……進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