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和香香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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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br> 嚴頌神色復雜,他頗為頭痛地看向還硬著的性器,顧不得遮擋,上前先替顧以棠擦拭起來。 除了臉頰之外,頸上也濺上星星點點,看著那些無意創(chuàng)造出的斑駁痕跡,他可恥地更硬了。 顧以棠仰著頭,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蠢蠢欲動,翹起的手指上,液體早已干涸,她仍舊繼續(xù)翹著,刻意給始作俑者營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只剩睡衣上的污漬,白濁一片,隱有奇怪氣味,指尖勾起紐扣又松下,他問:“你來還是我來?” 顧以棠懷疑他是故意的,同樣的話,剛剛說起她還占據(jù)上風,現(xiàn)在就……說不清是嫌惡還是挑剔,她把翹起的指頭拿得更遠些,說:“當然你來??!” 說罷,挺了挺胸脯,毫不客氣。 紐扣解開,他的目光只在胸乳流連一瞬很快挪開,衣袖交給她自己,扯開時,顧以棠不知不覺將指尖上的白污蹭掉,總算清爽了些,她團了團睡衣丟到一邊,撲過去把嚴頌壓在了身下。 親密無間,顧以棠有意無意地抱著他蹭,暫時解了會渴,雙臂搭在他的肩上,她嬌聲問:“你不是射精延遲嗎,今天怎么那么快?” 他沒回答,反倒試著商量:“讓我親一下。” “親哪里?”她故意撩撥。 “哪里都可以?!?/br> “那好吧?!鳖櫼蕴牡皖^咬在他唇邊,壓低了嗓音:“我這里剛剛親過你那里,還要親嗎?” 聽在他耳中,不免又將旖旎思緒重新勾回,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唇珠吸吮啃咬,放任性器興致沖沖地戳在她腿間。 溫存了會兒,顧以棠徹底環(huán)住他的脖子,用了點力度逼迫道:“老毛病又犯了,別岔開話題,回答我,為什么那么快?” 嚴頌舍不得離開,貪戀地吮著唇角,半晌噫出一句:“下次別這樣了?!?/br> 輕吻緩緩移到耳際,嫩白的耳垂蕩在眼前,他抑住喉間干癢,真心吐露:“我受不住?!?/br> “是不是說明我很棒?” 是他自己先亂了心,只消一點甜頭便能丟盔棄甲,“是,是很棒?!?/br> 不管這話真心與否,顧以棠露出個笑臉決定不再計較他的無禮:“抱我去洗澡,難受死了?!?/br> 淋浴間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地面水漬未干,顧以棠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嚴頌身上,拋出個問題刁難:“重嗎?” 他調(diào)整好溫度,抱她進去,搖頭:“不重?!?/br> 剛想放下,就聽到她不滿的嗔怪:“不重你還不多抱一會兒?!?/br> “我倒想多抱一會兒?!睘榱朔€(wěn)定重心,她的雙腿徑直纏繞在他的腰腹上,下身未著寸縷,濕熱的花xue再錯開一分便能精準舔舐yinjing,嚴頌側(cè)了側(cè)身子,刻意頂在她彈潤臀部,目光如炬:“怕不怕?” “我可不怕,是你總想和我保持距離?!鳖櫼蕴呐ふ貋恚笥以囂搅讼?,壓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有意蹭弄勾引:“那你要不要進來呀?” 他沒理會她的蓄意邀請,催問:“還洗不洗了?” “洗啊,口是心非,你就口是心非吧你!” 嚴頌放下她,抬腳往外走,背部突然被一綹水柱澆濕,水跡順著股溝滑到腿下,他回頭,正看到顧以棠放回花灑,她滿眼無辜:“不和我一起洗嗎?” 和她一起洗,嚴頌難免心動,可那能好好洗嗎,經(jīng)歷過剛剛一射,他實在對自己沒把握。近來氣溫驟降,他不免憂心關(guān)懷:“我去次衛(wèi)洗,你快一點,別感冒了?!?/br> 他這個人,每時每刻都很理智,顧以棠沒辦法,仍做最后的掙扎,放出殺手锏:“我想和你一起洗嘛?!?/br> 明知是甜蜜的折磨,他依然義無反顧地扎了進去。 她剛洗過一回,這回不過是把殘留的jingye洗凈而已,嚴頌拿著花灑對著她胸前沖,目不斜視,只當在看雕塑。 假正經(jīng),顧以棠不懷好意地提醒:“沐浴露還沒涂呢?!?/br> 聞言,嚴頌放回花灑,仍對著她,恪守本分地擠起了沐浴露,打出泡沫,涂在她身上。 空有當工具人的手,卻沒有當工具人的心,游移在她身上抹勻沐浴露的手不知何時變了意味,時而輕緩,時而有力,輕緩的是在肩胛,有力的是在腰臀。 顧以棠深深覺得,戲弄口是心非的嚴頌,遠比想象中的有趣,她能有什么壞心眼呢,不過是在他碰到腰的時候,短促地呻吟了聲。 他的唇逐漸逼近,顧以棠彎起手指搭在額前,恍然大悟道:“木頭樁子,說的是誰?” 嚴頌抿緊唇,竟生生停了下來,裝模作樣地繼續(xù)涂泡沫。 她攏了點泡沫揉在他的性器上,低語誘哄:“你求求我呢?” 低頭裹住嚴頌被水燙得更紅的rutou后,他開了口:“求求你……” 她像是被水聲迷了耳,重復:“求求誰?” “棠棠?!?/br> “棠棠是誰?” “是我老婆?!币鈦y情迷地低喘,他又求:“好想親親你?!?/br> 這并不是顧以棠預料中的答案,卻意外取悅到了她。 “這次想親哪里?” “哪里都可以?!彼€是那句,嗓音卻已嘶啞地不成樣子,聽起來格外性感。 嚴頌剛剛涂抹沐浴露時,故意丟下一團泡沫蓋住她的小奶尖,此刻,泡沫慢慢破裂,小奶尖泛著粉,露出原本的面目來,顫顫巍巍地向他靠近。 “那親這里吧……” —————— 追-更:yuwangshe.uk(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