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脫了(微h)
書迷正在閱讀:甜rou(短篇合集)、十二生肖之養(yǎng)兔專業(yè)戶、青云得路、謫仙之天圣[主攻]、他在深淵里、瓶頸、游蕩在美漫的灰燼、南灣(1v1表兄妹,黑道,H)、沉默嬌妻:老公,無限寵、失憶后老攻想偷我的崽
他已經(jīng)進(jìn)去洗了快半個小時,還不出來,要不是浴室窗戶開合太窄,她甚至懷疑嚴(yán)頌會從那里逃出去。 說不定,萬一他擠一擠能過去呢? 顧以棠起身下床查看,手才觸到把手,門便從里面開了,水汽氤氳撲面,她眨巴著眼睛,一臉從容:“我以為你暈在里面,正準(zhǔn)備去掐你人中呢。” 半個小時果然沒白洗,頭發(fā)已然吹干,凌亂又蓬松,淡淡的爽膚水清香,是平時貼近會聞到的氣味,臉上殘留著一絲蒸出的紅暈,平添幾分可愛。 只是,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穿那么多干嘛,一會兒還得脫?!?/br> “一會兒是一會兒。”他氣定神閑。 才至床前,便被她從背后擁住,雙雙跌落在柔軟當(dāng)中。 讓他不動,他當(dāng)真一動也不動,這倒方便了顧以棠行動,她抓著他的肩膀,輕而易舉地翻到了床中央,緊接著貼在他胸前,鼻子錯開衣襟觸碰到微涼的肌膚,她輕輕地嗅,“好香?。 ?/br> 身旁的人錯愕一頓,只覺得被她觸碰過的地方開始發(fā)燙,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直白地解釋:“用的你買的那瓶沐浴露。” 不解風(fēng)情,她當(dāng)然知道聞到的大多是沐浴露的味道,可仍然為此著迷。 “你來還是我來?”她提醒他履行約定。 “我自己來。” 他遵守約定,將最后一層束縛盡數(shù)除去,仰頭躺在床上,拉過被子遮住裸體,說不后悔是假的,早知如此就不逞口舌之快了,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真是進(jìn)退兩難。 情感可以壓制,生理反應(yīng)卻很難,早在浴室門前撞到她之前,腦子里只簡簡單單轉(zhuǎn)過一個念頭,身下便硬得發(fā)燙,撞到她之時,那份燙度有增無減,并在脫完衣服后到達(dá)了巔峰,裹在被子里時,尤甚。 綺思如脫韁野馬,完全不受控制。 顧以棠從前并不覺得家里被子薄,但是此刻,有一塊地方,被頂?shù)酶吒呗∑?,無不彰顯著旺盛的生命力。 忘記紀(jì)念日的那天晚上,就是它,硬邦邦地抵在她下面,盡管隔著避孕套,那里也燙得她忍不住一縮,怎么就,臨陣退縮了呢?顧以棠隔著被子握住,再一次感慨,人的身體真的很奇妙,想再看看。 剛剛的話說得絕情,但她還是完全尊重嚴(yán)頌的,他既然不愿意暴露地太過徹底,那就,掀開被子蓋住他的眼睛好了。 性器乍然觸到空氣,猛地一跳,意外撞到手腕,顧以棠反手一握,指緣順著青筋撫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頂端整個露了出來,質(zhì)地和他處都不一樣,小眼一吸一合,滲出點點清液。 她抓過他扔在床上的睡衣,拈起一角擦了上去。 下手沒輕重,身側(cè)某人的大腿明顯抽搐了下,被子里傳出一聲聽起來頗為痛苦的悶哼,她急忙道歉:“弄疼你了嗎?我不是有意的。” 木頭樁子很盡責(zé),嗓子已然沙啞:“沒事?!?/br> 聽說那里很敏感,她太冒失了,怎么能用衣服來擦,改為覆上手心緩緩滑動,果然,他緊繃著的肌rou松懈了下來,不過近看,皮膚上的汗毛根根豎起。 她猜不透:“到底舒不舒服,你說話呀,我又不是來凌虐你的?!?/br> “舒服?!眹?yán)頌想,倒不如來凌虐他,痛能麻痹自己,而這般似癢非癢的折磨,直將身體深處的欲望盡數(shù)激起,他握緊拳頭,也抵御不住陣陣快感。 眩暈,眼前漆黑一片,依稀能望見她同樣也赤身裸體,想抬手去碰,去擁,卻被人無情拍打開,理智悄然回籠。 顧以棠以為他想阻撓,沒好氣道:“誰讓你亂動了?” 行吧,他又做回木頭樁子。沒多久,柔嫩掌心毫不留情地離開,嚴(yán)頌來不及惋惜遺憾,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酥癢鉆入神經(jīng),那里像被羽毛輕拂,又比羽毛纖細(xì),如同附著無數(shù)勾子,將他的神識都給勾走大半。 呼吸沉重,喘氣的聲音隔著被子朦朧不清,勾得她也心癢難耐,顧以棠抖抖手,再度掃了過去。 嚴(yán)頌喉間溢出輕吟,腿部禁不住地顫栗,他請求停止,卻招來更重一層的對待。 “你猜我用的什么?”她還有功夫閑聊。 “頭……發(fā)?” “頭發(fā),對啊,你怎么猜到的?就是頭發(fā)呀?!蓖鎵蛄?,她抬起手中的化妝刷,極柔地掠過峰頂,化妝刷經(jīng)久不用,有一根毛凌亂翹起,不偏不倚地搭在眼兒中央。 他似乎忍到了極限,話里都帶了顫音:“別玩了,會弄臟你的。” “我又不嫌棄你。”說罷,紅唇輕啟,她攏起長發(fā),對準(zhǔn)高高翹起的頂端含了上去。 也許是一秒,也許是兩秒,她來不及后悔這個決定,他往后一退,將性器迅速從她口中抽出,堪堪避開唇角,突地一下,一道弧線擊在她睡衣前襟。 他慌不擇路,忙用手去擋,殘余液體不慎飛濺。 臉頰微涼,顧以棠呆滯一摸,觸手粘膩。 “嚴(yán)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