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突然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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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皇子說有,你就有。uuk 何其霸道的話語,然而卻沒有人認(rèn)為有什么不對,堂堂一位皇子的確沒必要對一位小小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用此等段,陽炎要對付他,可以用的段多了去了。 頓時,陽炎的人看向余達的目光極致冰冷,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旁人看他的目光則是帶著同情之色,你說你一位小小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干嘛跟皇子過不去呢?就算有什么出格的想法也得憋在心里,還被皇子直接看出來了,這又能怪誰呢? 就連五皇子的侍衛(wèi)眾此刻也是連忙遠離余達,生怕被殃及池魚。 這一刻的余達,可謂是眾叛親離了。 在陽炎不容置疑的霸道話語之下,余達只覺渾身冰冷,如墜冰窖,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栽在這樣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上,只是因為心對陽炎不滿而已,卻是上升到了殺意的程度上,而且他還無法說出事實。 你一位小小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對當(dāng)朝皇子心生不滿,同樣是大罪,比起現(xiàn)在被扣上的罪名也好不了多少。 而且,這種事情不是可以說得清楚的,他要是說自己只是對陽炎不滿,而沒有殺意,不但無法擺脫罪責(zé),反而將罪名坐實了,那就一點余地都沒有了。 然而,就這樣認(rèn)罪了么?余達不甘心地辯駁道“殿下此言差矣,卑職一直對朝廷衷心耿耿,盡職盡責(zé),哪里敢對殿下有半點不敬之意,所謂殺意,大概是殿下這段時日在外歷練,太過敏感導(dǎo)致的錯覺吧?!?/br> “不敢?本皇子聽說日前,你帶人假借五皇子之令,到本皇子寢宮耀武揚威,還殺死本皇子兩名侍衛(wèi),打傷了一干侍衛(wèi)和侍女,正好,本皇子這些不成才的下人也都來了,那就當(dāng)面對質(zhì)一番,看看是否屬實,免得他人說本皇子獨斷專行,蠻不講理?!标栄椎貟吡擞噙_一眼,不顧他變得難看不安的臉色,喊道“徐良。” “屬下在!”徐良恭敬地一行禮,接著看向余達,傷痕累累的臉上滿是憤恨之色“那日屬下就在當(dāng)場,余達統(tǒng)領(lǐng)當(dāng)時的威風(fēng)可還歷歷在目,竟假借五殿下的命令,對我等肆意,甚至還對殿下的侍女起了不軌之心,聲稱五殿下看上了她們,要讓她們侍奉左右,然而五殿下何等身份,豈會看上這些侍女,她們自是不信的,因而她們委婉拒絕了,哪料到余達統(tǒng)領(lǐng)惱羞成怒,竟連這些修為普通的侍女都不肯放過,將我等一頓毒打?!?/br> “我等有心反抗,然而余達統(tǒng)領(lǐng)畢竟打著五殿下的旗號,無奈只能忍氣吞聲,我等無能,給殿下丟臉了,懇請殿下責(zé)罰!”徐良說完又面向陽炎,單膝跪下,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奴婢等人也有罪,請殿下責(zé)罰!”玉瑤等侍女已然從剛才的血腥晃過神來,跟著半跪在陽炎面前,雖是請罪,但無疑承認(rèn)了徐良所說皆是事實,而她們臉上的傷就是鐵證,想抹都抹不掉。 “你等之事,稍后再議,都先起來吧?!标栄椎c頭道。 “謝殿下!”徐良等人謝恩起身。 陽炎轉(zhuǎn)向面色蒼白的余達,淡漠道“他們說的可是事實?” 徐良每說一句,余達的臉色便難看一分,待他們說完,陽炎問話時,他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極致了,而且渾身冷汗淋漓,他們說的,自己根本無從反駁,因為基本上都是事實,雖然其很多都不是他做的,但徐良等人也是聰明,直接繞過了五皇子,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讓他成為主使人,是他打著五皇子的旗號耀武揚威。 這讓他如何反駁? 否認(rèn)?有用嗎?這些人臉上的傷可是實實在在的,說他們是集體自殘來嫁禍他,白癡才會相信。 說是五皇子指使的?這么說了,他焉有命在?到時候別說皇子了,就連五皇子也饒不了他,甚至五皇子會更想除了他。 推到他的下身上?根本不現(xiàn)實,這些侍衛(wèi)沒有他和五皇子的命令敢輕舉妄動?何況是對付陽炎的侍衛(wèi),他的命令都行不通,還是等于間接承認(rèn)了五皇子在其的作用。 事到如今,除了承認(rèn),還有別的路可選嗎? “這……其實在另有隱情?!庇噙_咬牙說道,實則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是他,假借五皇子之令,打傷了陽炎的這些侍衛(wèi)和侍女。 這一刻,余達只感覺到無比的屈辱還有絕望,就像是砧板上的魚rou,等著別人的宰割,現(xiàn)在就是五皇子在也救不了他了。 “無論有何隱情,你不過區(qū)區(qū)一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卻對本皇子的侍衛(wèi)大打出,當(dāng)場殺死兩人,更是試圖染指本皇子的侍女,犯下如此大罪,足以見你眼里根本沒有本皇子,還口口聲聲說不敢有不敬之意,滿口謊言,更是假借五皇子之令,企圖挑起皇子之爭,其心可誅!”陽炎冷冷宣判余達的罪行,字字誅心,讓得他面無血色,心無比恐懼。 “殿下,冤枉??!卑職絕無此意,還請殿下開恩吶!”余達再也支撐不住,“砰”的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 “事到如今,你也親口承認(rèn)罪行,還有何冤枉之處,如此滿口胡言之輩,本皇子如何饒得了你?”陽炎不為所動,冷道“來人,將此叛逆之徒拿下,以正明法?!?/br> “是!”徐良等人大聲應(yīng)道,朝著余達走去,眼里有著說不出的快意和感激,曾幾何時,余達仗著有五皇子撐腰,橫行無忌,更是趁著他們殿下不在,欺辱他們,因為有五皇子在,他們甚至不敢還,忍氣吞聲,丟盡了顏面。 然而,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如今他們殿下歸來,以看似平和實則霸道之勢,親自登門,言兩語,便讓余達成為叛逆,命他們將之拿下。 如今,余達大勢已去,而他們,得以揚眉吐氣,如何不快意? 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沖昏頭腦,還保持著一絲警惕,防止余達狗急跳墻,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人被逼到絕境時會做出什么事來是難以預(yù)料的,不能不防。 要知道,余達能當(dāng)上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實力自然是不必說的,縱觀他們這些人,能穩(wěn)穩(wěn)壓他一頭的,也只有同為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徐良了,而且那是徐良全盛時期,如今他有傷在身,若是余達拼死一搏,他也很難說還能夠壓制他。 事實上,他們的小心不是多余的,此刻的余達眼見眾人合圍上來,面色變幻不定,絕望之下的眼甚至隱隱有狠色閃過,他很清楚,一旦這些人將他擒拿,絕對會第一時間讓他失去反抗能力,甚至將他當(dāng)場誅殺,那時一切都晚了。 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就是任由這些人將他擒拿,聽?wèi){處置,結(jié)局很可能就是死;另一條,就是奮起反抗,趁這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主動出擊,雖然還是死路一條,但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絕對能拉上不少墊背的,甚至如果能擒住陽炎作人質(zhì)的話,還有那么一線渺茫的希望逃出生天。 第一條路沒什么好說的,第二條路就是徹底叛離天陽皇朝了,卻是極具誘惑力的,既然橫豎都是死,為什么不為那一線生拼一把呢,盡管逃走的可能性極小,但總歸是個希望。 甚至他還有更深一層的想法,他想要陽炎死,因為就是他讓自己陷入死地,要說恨,他最恨的就是陽炎了,一旦他選擇了這條路,陽炎皇子的身份對他來說就沒有意義了,而論實力,在這里除了那些侍女,就數(shù)陽炎最弱了,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將其碾壓。 然而,他卻知道不現(xiàn)實,陽炎作為當(dāng)朝皇子,身份尊貴,身上不可能沒有保命之物,擒拿也許還可以,但殺死他的可能性卻是極低的,而且,真殺了陽炎,他就沒有退路了,絕對會死得很慘,比任由陽炎處置還要慘。 徐良等人離他越來越近了,他的選擇也越來越傾向第二條路,擒拿陽炎作為逃走的籌碼。 “拼吧!” 這種聲音在余達心里不斷響起,如惡魔的魔咒一般,在他體內(nèi)種下一顆種子,反叛的種子,漸漸地開始生根發(fā)芽,有種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他眼里的狠色越發(fā)猙獰,也許他還在掙扎,但不要過多久,這顆種子就會成為參天大樹,余達也會徹底下定決心。 徐良等人的腳步聲,就像是催命曲,恐怖的壓力和恐懼籠罩著他,離死亡越來越近,他的掙扎越來越弱,開始變得冷靜,而冷靜之下確實掩藏著即將到來的爆發(fā),叛逆的種子已經(jīng)長出了嫩芽,越來越高,越來越茂盛。 靠近他的徐良心里也開始涌起一絲不安,怎么會不安呢?只剩下幾步的距離了,下一刻就能將那曾經(jīng)無比囂張的余達拿下,難道他還敢反抗么?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殺,雖然不是針對他的,但卻極為凌厲,如蟄伏已久的毒蛇,即將暴起吞食獵物的那一剎那,讓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與此同時,余達眼的狠色終于不再掩藏,如即將撲食的猛虎,渾身氣勢陡然爆發(fā)出來,身形暴起。 “保護殿下!”面對突然的變故,已有警惕的徐良在對方暴起的瞬間反應(yīng)過來,頓時大喝一聲,運起全身的力量迎了上去。 余達的殺不是沖著他去的,那么很有可能是沖著陽炎去的,這不僅是他的直覺,也是他快速分析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所以他才第一時間喊出保護殿下! 只是,讓他震怒的是,余達竟然真敢反抗,還是朝著殿下去的,若是被他得逞了,他們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