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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得天下第一神劍的一聲兄弟,也值了。 不愧是燕南天,沉睡十幾年,功力達(dá)到另一境界,周身的氣息仿佛一個(gè)普通人,已是返璞歸真。 燕南天和陸小鳳離開的果斷,留下容蛟和小魚兒面面相覷。 再等到燕南天回來時(shí),已是三天后,只有他一人回來,陸小鳳繼續(xù)做他的浪子去了,如果能碰到司空摘星,他一定會(huì)告訴他,他從小就崇拜的燕南天并沒有死。 燕南天徹底擊殺了江別鶴,無論對(duì)方要解釋些什么,他都當(dāng)做聽不見。 他放走了江玉郎,并非不知斬草除根、養(yǎng)虎為患的道理,只是他忍不下心傷害無辜。 一月之期已到。 本來很熱鬧的大草原安安靜靜,以往以物易物的帳篷全都不在了,牛羊也不見一只。是飛歌通知了藏民,這里不安全,他們本就是游牧民族,便遷到了另一塊肥沃的草原。 天蒙蒙亮,霧氣還沒散去,燕南天便帶小魚兒出谷。 容蛟猶豫了一下,跟在他們身后。 草原上遍布雨露,青色的草海中有四個(gè)人。 三女一男,都穿著潔白的衣裳,不用細(xì)看都知道男的是花無缺,其中兩女人穿著宮裝,無疑是移花宮兩位宮主。最后一人是侍女。 燕南天和小魚兒走了過去,容蛟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山脈上就停下了。 他看著兩方人馬匯聚在一起,相互對(duì)峙。 風(fēng)很大,他們的身體紋絲不動(dòng)。 他們好像在說些什么,容蛟其實(shí)也不確定,離得遠(yuǎn),連嘴巴張沒張都不知道。 不知在討論什么,燕南天的情緒有些激動(dòng),決斗仿佛是他一般。 過了一會(huì)兒,他瞧見除卻小魚兒與花無缺,其他人都緩緩向后退去。 容蛟心一緊,眼睛不由睜得更開,仿佛這樣就能看得更清楚。 視野中,兩條影子不時(shí)顫抖不時(shí)分開,又很快纏繞,白的影子時(shí)花無缺,灰的影子是小魚兒。 邀月冷冷地看著兩人決斗,嘴角掀起微妙的弧度。 ——兄弟相殘,江楓,你永遠(yuǎn)都想不到你的骨rou…… “等等,別打了!”憐星已經(jīng)受不了了,兩兄弟相殘,他們的面容都有點(diǎn)江楓的影子,仿佛是江楓在自相殘殺。 眼看著花無缺致命的一掌就要拍向小魚兒。 “無缺!住手!那是你的親生兄弟——” 話聲戛然而止,憐星重重倒飛出去,跌在草地上,等她再抬起頭,面上沾染了草葉上的露珠,宛如是她的眼淚。 邀月收了掌,不再看meimei,直直看向及時(shí)收掌的花無缺,冷冷道:“無缺,繼續(xù)?!?/br> 頓了頓,說:“你二師父的話不必當(dāng)真?!?/br> 她想說些掩飾的話,又不知怎么開口,邀月太過自傲,自傲的人不屑說謊,她從來沒說過謊。 憐星捂著胸口,嘴角滑下一絲血,緩緩直起身來。 “二師父……”花無缺無措地看著她,似乎想要過來扶住她,小魚兒站在一邊觀察著花無缺。 燕南天瞧瞧小魚兒,又看看花無缺。 憐星沒有看向花無缺,目光哀切地望著她的jiejie。 邀月氣急,面色冰冷,一分眼神都沒有留給憐星,冷冷看著花無缺,“無缺,你不聽大師父的命令了么?” 氣氛凝滯又緊繃,憐星之前的一聲連容蛟逗聽到了,這一聲讓他醍醐灌頂,終于明白花無缺和小魚兒有時(shí)會(huì)讓他覺得很相似的原因。 花無缺在邀月呵斥下,捏緊了拳頭,忽然拱手向她敬禮:“二師父從來不說謊,無缺知道,大師父也是如此。能否請(qǐng)大師父告訴無缺,無缺的身世是什么?父母又是何人?” 邀月久久凝視他:“移花宮不缺你吃穿,就是你的家,你又何必執(zhí)著一個(gè)身世?” “哈哈哈——” 笑聲打斷邀月與花無缺的對(duì)視,小魚兒捂著肚子笑得倒在地上,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 邀月面色更冷。 小魚兒笑夠了,對(duì)她說:“你就是銅面人吧?!?/br> 是肯定而不是疑問,“告訴我移花宮是我的仇人,一直讓我與花無缺決斗,為的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 說著,轉(zhuǎn)身看向花無缺:“這就是你的家?” 燕南天這時(shí)想明白了:“讓江楓的孩子兄弟相殘,你好狠毒的心腸!” 邀月面無表情看著燕南天,憐星這時(shí)過來喚她jiejie,她反手給她一巴掌,兩手一掀衣袍,無形的氣勁瞬息呈圓形擴(kuò)散。 四面八方的草地被攔腰削斷,揮揮灑灑飛舞在空中?;o缺與小魚兒胸口皆是一悶,憐星離得近更是傷上加傷。 燕南天神色一凝,大聲道:“離開這里!” 話音剛落,移花宮侍女星奴攬住憐星,又抓住失神的花無缺,腳步一閃,飛快朝山脈掠去。 小魚兒驚疑中,暗道:好神妙的身法。 他們都來到容蛟所在的地方,憐星一落地,驚疑不定瞪著星奴,“閣下是誰?” 星奴的一雙眼睛亮堂堂,神秘的一笑,“在下只是來一觀第一神劍的風(fēng)采,放心,那位姑娘沒事。” “司空摘星?” “星奴”微笑一滯,看向容蛟:“這你也認(rèn)得出?” 容蛟指了指他的眼睛,說:“我把你的眼睛記得一清二楚。” 司空摘星郁悶地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