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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水無情 今日是無花說法的最后一日,來之前,他自信滿滿,待臨走時卻等不到司徒靜的到來。今日護送他的只有三名弟子,唯獨少了司徒靜。 眼見著要被送走,無花終于忍不住問其他三名弟子,“今日怎么少了一人?” 看他以后可能沒有機會再來神水宮,有一弟子放下冰冷的面容,淡淡笑著:“她今日身子不爽,在房中休息。大師還有其它疑問?” 沒有就該利落走人! 無花還能說什么,再多關(guān)心一句,恐引起他人的誤會。他只好任人蒙住雙眼,迷迷糊糊的出了神水宮。 察覺到身邊的人消失無影,他立馬摘下眼帶。此時,他身處一間小廟,同之前與司徒靜來往的小廟一般別致,廟里同樣立著一尊佛,佛像前跪坐著一枯萎老人。 無花待說什么,老人一揮袖,一股莫大的壓力將他逼出廟。 “砰!” 廟門緊閉。 無花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握了握拳,甩袖走人。 另一邊,本該臥病在床的司徒靜出現(xiàn)在神水宮里的山腳小廟,重新站立在這兒,昨日與男人做的事頓時浮現(xiàn)在眼前,叫她羞紅了臉。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她的浮想,輕紗白袍的容蛟踱步進門,笑著道:“東西拿來了嗎?” 他的笑容實在漂亮,像對著鏡子練習過無數(shù)遍,無論誰面對他的笑容都舍不得生他的氣。 司徒靜自己氣自己,悶聲道:“拿了!” 她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兩指寬的瓷瓶,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無花大師剛從這里出去,你一定要追上他,一定要給他!” 她頓了頓:“要不,我還是自己給他?” 容蛟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你出得去呀?” 司徒靜憋得滿臉通紅,拿著瓷瓶的手不住地顫抖。 容蛟伸出手指,迅速把瓷瓶拿到手,笑道:“你對自家宮中的寶物就這么不放在心中,可要小心把它摔了。你放心,我一定會交給無花,就是追到少林寺,也要親手給他!” 聽罷,她的臉色才好轉(zhuǎn),天真的言語從她嗓子里摳出來:“還要……要提起我的名字。我擔心他生氣。” 到底是養(yǎng)在單純環(huán)境下的天真女孩,她好像對奪取了她初次的無花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容蛟把瓷瓶收在懷里,斜斜地勾著唇:“好?!?/br> 司徒靜聽到他說好才走去佛像后面開啟暗道,暗道很黑很長,他們走了很長時間才到頭。 盡頭的暗門沒有開啟,司徒靜示意稍安勿躁,拉住暗門上的鐵鏈來回搖晃。 并抬頭大聲說道:“大師姐,師父命我將一位客人送出谷,勞煩您開一下暗門!” “這里說話能把聲音傳出去?”容蛟望著頭頂由玄鐵鑄造的暗門,問道。 司徒靜搖頭,“原是聽得見的?!?/br> “哦?” “現(xiàn)在的大師姐又聾又瞎,是聽不見了。”司徒靜黯然道。 “那你大呼小叫?” “師姐聽不見是她的事,尊不尊重她是我的事!” 容蛟挑挑眉,語氣溫和:“既是大師姐,怎么在這里守門?” “她觸犯了門規(guī),惹惱了師父,師父才將她放逐到這兒,獨守一座小廟?!彼就届o說著說著落下淚來,似乎想到自己的行為也觸犯了門規(guī),甚至想向師父報仇,如果被發(fā)現(xiàn),可沒有大師姐這么好下場。 “轟隆——” 很快,暗門開啟。 司徒靜拿袖子抹了抹臉,她道:“行了,你走吧。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能向別人透露出神水宮的入口?!?/br> 容蛟不是冷血之人,看著她一張清秀小臉成了大花貓,濕潤的眼睛里填滿對未來迷茫的恐懼,不由無奈一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或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緊張。” “什么秘密?”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怕你師父?” 司徒靜抿唇不答。 “你師父平時待你如何?” “很……好?!?/br> “很好的標準是什么?” 司徒靜沉默半響,道:“比很多弟子好,比宮南燕好?!比绻皇軐?,也不能輕易把天一神水偷出來。 她落寞道:“待我好又如何,她可能是殺我母親的兇手?!?/br> “如她不是呢?” “什……什么?” 容蛟淡淡一笑:“如果她……才是你母親呢?!?/br> 他的話像一道雷不偏不倚打在她頭上,司徒靜整個人都呆滯了。 她的腦袋里已成了一片漿糊,之前認為師父是她的殺母仇人,可一旦把師父放在母親的位置,一切便合理起來。 至于水母陰姬為什么不認她,她也能腦補出眾多不得已。 司徒靜想著想著,轉(zhuǎn)身便跑。 容蛟笑了笑,鉆出頭頂暗門,發(fā)現(xiàn)又是一間小廟,廟里一尊佛像,佛像前三個蒲團,蒲團上跪著頭發(fā)花白的女人。 她閉著眼不言不語,自成一個世界。 她的雙腳上戴著鐐銬,鐵鏈沒入神像下的案桌。原來司徒靜搖晃的鐵鏈就鎖在她身上,所以即便她又聾又啞,也能曉得暗道有人,及時開啟。 暗門開在蒲團下。等何秋色離開這間小廟,暗門閉合,一只蒼老的手拿著蒲團輕輕蓋在上面。 神水宮的入口就在城外山腰,這是誰都沒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