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又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久,才終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三人興沖沖地下了車,跑到溫泉區(qū)一看,就傻了眼。那里面數(shù)以百計的人密密麻麻地擠在一個大池子里,就像插秧似的,就不必說帶著小孩了,大人擠進去都困難,那可怎么辦? 柳蘭萱一臉為難和失落,看了看懷里的豆豆,悵然道:「等等看吧,說不定晚些人會少一些?!?/br> 向東說道:「我看不見得。過了正午,人只會越來越多。你等我一下?!?/br> 說罷,他回身跑到售票的窗口,過了一會,他高興地跑了回來,一揚手中的鑰匙,笑道:「好了,有一間別人退出來的木屋,那里面有單獨的溫泉,正適合豆豆慢慢地泡?!?/br> 柳蘭萱瞪大了俏眸,滿臉rou疼地道:「木屋啊?那得多貴啊,你也真是的,沒必要這樣浪費?!?/br> 向東不以為意地道:「沒事,這是叔叔請豆豆泡的。來吧,豆豆,叔叔抱你過去?!?/br> 柳蘭萱看著抱著豆豆走在前頭的向東,心里百感交集,甜蜜,辛酸,苦澀,落寞,各種思緒把她的芳心填的滿滿的,甚至把自己丈夫的位置都擠占了。 有別于大眾化的大溫泉池子,木屋區(qū)的檔次相對高了很多,一幢幢古樸別致,風格各異的木屋錯落在林木之間,而每間獨幢的木屋又被高大的樹木圍得嚴嚴實實的,私密性極好。柳蘭萱沒有說錯,這種獨棟的木屋溫泉是很貴的,尤其是在周末,沒個三五千塊是進不來的,若不是向東請客,她又怎會舍得花這個錢?這個溫泉她來得多了,就是這個木屋區(qū),她從來無緣一睹真顏,所以此刻她跟在向東身后一路而來時,一種探險獵奇般的喜悅和興奮逐漸充盈了她的嬌軀,讓她頻頻駐足,游目四顧,只想把此間的美景狠狠地印在腦海里,回去慢慢回味。 「蘭萱,還愣著干嘛呢,快進來吧。」 已經(jīng)打開木門,走進院子里面的向東回身喚道。 「哎。」 柳蘭萱輕快地應了一聲,三步并做兩步走進了院子,在這一刻,她仿佛不是一個三十歲的少婦,倒好像十六七歲的少女一般,快樂得很單純。 進了院門,里面又是另一番光景。不大的院子里頭細木扶疏,花叢錦簇,在院子的一角上有一泓溫泉,熱氣蒸騰,讓人望而忘憂。溫泉旁便是一間木屋,門已經(jīng)被向東打開了,不知道里面又是一番什么景象? 她深吸了一口氣,回身把高大的院門關了,緩步走進了木屋。首先映入眼簾的一張原木所做的大床,雪白的床單被子給人一種素雅潔凈的感受。大床的右側是一個圓柱形的透明淋浴房,床腳兩米處是一套灰色的布藝沙發(fā),大床的左側還有一個房間,中間有一扇拉門,走進去一看,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大床,此外還有一個高大的衣柜,對著床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吧臺及雪柜。袁霜華還從來沒有住過五星級的酒店,但她只看了木屋里的陳設一眼,心里就斷定了,便是五星級酒店里的客房,恐怕也沒有這么高檔雅致。 「先休息一會吧,我讓服務員送餐過來?!?/br> 向東笑道。 「嗯?!?/br> 柳蘭萱甜笑道,卸下了行囊。 用過了遲來的午餐,小憩了一番后,向東見柳蘭萱和豆豆都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便笑道:「行啦,你們趕緊去泡溫泉吧,免得耽誤了時間,回去得太晚?!?/br> 柳蘭萱卻道:「什么呀,費了這么多錢租了這間木屋,干脆就在這兒住一晚吧,既可以泡個夠本,你也不用那么累?!?/br> 向東一聳肩膀道:「行,聽你的。那是你們睡里間,還是我睡?」 柳蘭萱白他一眼道:「當然是我和豆豆睡里間,你睡外面,負責看門。」 說著,便拉起豆豆的小手走進了里間,把拉門關上了。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向東也是有點累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不久聽到里面的房門拉開了,睜開眼睛一看,登時看定了眼。柳蘭萱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套火紅色的比基尼泳衣,愈加襯托出了她膚色的雪嫩皎潔。泳衣的肩帶很細,根本只是一條細繩而已,罩杯是欲蓋彌彰的三角形設計,兩個雖稱不上碩大,卻形狀姣好,水潤玲瓏的乳峰傲然屹立,中間夾峙著一道優(yōu)美清淺的乳溝。她的腰身比以前豐腴了一些,但因為她身段本就很苗條修長的緣故,所以也絲毫不令人覺得臃腫,反倒覺得現(xiàn)在這樣更有女人柔弱如水的味道。貼身緊窄的三角泳褲是綁帶的設計,兩根細繩在左側打成了一個引人注目的蝴蝶結,讓人不自覺的馳想,如果拉開了這道蝴蝶結,伊人最隱秘的地方是否就可以一覽無余了呢? 向東炙熱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過明顯了,本來就在留意他的反應的柳蘭萱怎會無所察覺?于是一絲自豪的淺笑在她的玉臉上蕩漾了開來。我還是可以讓他迷醉的嘛。她心里自得的道。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過在一次四周無人的夜泳中穿過一次而已,這次她偏就鬼使神差的帶了這套來,還大大方方地穿著走到了向東面前。在她的潛意識里,向東該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向東,你還躺著干嘛,一起來泡泡啊?!?/br> 她喚道。 「不了。」 向東慌亂地搖了搖頭,「你們泡吧,我沒帶泳褲?!?/br> 兩朵紅暈爬上了柳蘭萱雪潤的雙頰:「沒帶就沒帶了,這里又沒有旁人……來吧,別浪費了這么好的溫泉?!?/br> 說罷,她不敢看向東的反應,拉著豆豆的手匆匆就走了出去。 「這里沒有旁人?」 向東看著她起伏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門后,猶自在咀嚼她方才的那句話。她什么意思?向東的呼吸愈發(fā)粗重了,念頭也雜亂起來。 因為帶著豆豆的緣故,柳蘭萱不敢在深水區(qū)里泡,拉著他在淺水區(qū)里坐了,腰部以上的部分都裸露在了水霧氤氳的空氣里,就像一朵清新脫俗的水蓮一般,美得不可方物。溫泉水很是guntang,一如她的臉頰。天啊,剛才我怎會那樣說?太羞人了,萬一他誤會了我的意思怎么辦? 正胡思亂想間,便見門口處人影晃動,是向東出來了。他赤裸著健壯結實的上身,下面只穿一條黑色的平腳內(nèi)褲,正中處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條巨蛇似的,柳蘭萱只看了一眼便驚慌地挪開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這兒來?!?/br> 在撲打著水花的豆豆揚起小臉,奶聲奶氣的道。 「好咧?!?/br> 有點赧意的向東尷尬稍為消散了一些,笑著在豆豆身邊下了水。在這么近的距離,他依然可以在nongnong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蘭萱發(fā)鬢的那股清幽的香氣。 兩歲的孩童毫無心機,天真爛漫地玩著水,一男一女兩個大人卻覺著空氣凝澀得仿佛連舉一下手,搖一下頭都很是困難。明明午后的山間算不得靜謐,兩人卻不約而同地聽到了對方急促的心跳聲。 「向東,這幾年你過得怎樣?開心嗎?」 柳蘭萱的聲音很溫柔。 「還行吧。挺好的。」 向東勉強笑了笑,趁機把眼神投在她的臉上。在熱氣的蒸騰下,她的俏臉紅艷艷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嬌艷已極。 「你……有女朋友了吧?」 柳蘭萱鼓足勇氣道。 「嗯?!?/br> 向東的聲音里不無感慨。 「我真羨慕她?!?/br> 柳蘭萱幽幽嘆息道。 「瞧你說的。我一身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向東自嘲道。 「你總是這樣,謙遜得有點過分?!?/br> 柳蘭萱白他一眼道。 向東笑了笑,正待搭話,被兩人夾在正中的豆豆卻不耐兩人都不來理他,兩只小手胡亂撲楞,大片的水花濺到了兩人的身上,把兩人打得濕透。尤其是柳蘭萱,濕透的比基尼緊緊貼在了姣好的椒乳上,便連下面的兩顆凸點的輪廓也已經(jīng)清晰可見,看在向東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沒看過?!?/br> 狼狽的柳蘭萱一挽濕漉漉的發(fā)鬢,俏目一瞪向東,佯嗔道。 向東心里guntang地就像火山熔巖一般,脫口道:「蘭萱,你比以前更美了。」 「呸。明明是老了,還能美到哪兒去?」 「真的。」 一股喜意彌漫了柳蘭萱的身心,她白了向東一眼,卻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來,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br> 向東抱起胖乎乎的豆豆,走上岸去。普通的黑色平腳內(nèi)褲濕水后,跟沒穿也沒什么差別,完全顯出了他胯下那條巨蟒的輪廓。柳蘭萱本想跟去料理兒子,卻沒來由的心里一慌,呆在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傳來了花灑的水聲,是向東在給豆豆沖洗。柳蘭萱忽然有了一種溫馨的感覺,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區(qū),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嬌軀藏在了水下,仰起瑧首,枕在池沿上,看著頭頂上的白云聚攏而又飄散,發(fā)起了呆。 過了好久,向東從木屋里走了出來,笑道:「我剛給豆豆吹干了頭發(fā),他就睡著了,這小子?!?/br> 一邊說著,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蘭萱身邊。 「謝啦?!?/br> 柳蘭萱對向東莞爾一笑。不知怎的,她的芳心猛然狂跳起來,但無疑她的預感是對的,因為向東忽地雙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懷中。 「啊,向東,你干嘛!」 柳蘭萱又急又氣,本能地一掙,卻沒能掙開向東有力的懷抱,剛遞給他一個狠狠的眼神,他卻視若無睹,趁機把頭湊了過來,準確地叼上了她的雙唇。在這一剎那,柳蘭萱只覺得天地迅速地崩潰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動地,無力地承受著向東的索取。 而在向東這邊廂,yuhuo已經(jīng)完全燒融了他的意志。凌云雪對他的單方面禁欲,袁霜華的出差在外,賈如月和周楓的雙重誘惑,早就讓他郁積了滿腔欲望,再加上柳蘭萱有意無意的挑逗,終于讓他的道德堤壩一潰千里。在他抱實柳蘭萱這一刻,他只覺得渾身舒暢得就像快要炸開一般,強烈的喜悅攥住了他的身心,柳蘭萱的掙扎,被他當成了欲拒還迎的本能反應,非但沒有抑制他的yuhuo,反倒像傾倒了一壇火油一般,把他的yuhuo燃得更加烈旺。 她的rufang比以前更大了,更軟了,但還是那么彈。啊,她的屁股,好圓,好翹,好肥!向東一面追逐著柳蘭萱的丁香,吞吃著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索著她的身體。礙事的比基尼上裝已經(jīng)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條鮮紅泳褲的蝴蝶結,解除了她身上僅剩的束縛,順手一按,便覆上了那處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 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卻令柳蘭萱的神志恢復了清明,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硬是推開了向東,就這樣光著身子,冷著一張又紅又白的俏臉,急急地逃進了木屋,進了里間,把房門拉上鎖好,這才驚魂略定,然而兩座白玉雪峰,兀自急劇起伏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蕩難安。天啊,我這樣怎么對得起偉庭?丟人,真丟人!沒錯,她享受向東對她的好感和欲望,甚至他親吻她,愛撫她,她都可以含羞承受,但若果向東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線,她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所以才讓她在最后的關頭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東愣了半晌,熊熊的yuhuo如同被一盆冷水澆過了一般,消散無蹤,隨即悔恨懊惱的情緒充滿了他的胸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現(xiàn)在惹惱了蘭萱,那可怎么辦?我們之間還可以當作一切不曾發(fā)生過嗎?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進了木屋,把內(nèi)褲一脫,胡亂沖洗了一下,就這樣赤條條地套回了長衫長褲,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機,給柳蘭萱發(fā)短信。 「對不起,蘭萱,我是一時糊涂,請你原諒?!?/br> 柳蘭萱看著手機屏幕跳出的這行字,心情也很復雜。她咬著下唇想了一會,回了一條短信給向東。 「對不起,向東。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友了。」 向東看完短信,嘴角滿是苦澀的笑容。是的,蘭萱,你還是一個好女人,而我呢,卻早已墮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轉轉?!?/br> 發(fā)完短信,向東就起身出門而去。 到了晚飯時分,向東還是沒有回來。柳蘭萱悄悄把房門拉開一看,沒看見向東的身影,但外間沙發(fā)旁的茶幾上倒是放著幾份熱騰騰的飯菜,邊上還放著早些時候在溫泉里被向東扯開的比基尼泳衣。原來他悄悄進來過了。柳蘭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來,母子倆吃罷晚飯,休息了一番,又去溫泉里泡了一遭,兩人沖洗完畢,穿戴停當,還是不見向東回來。柳蘭萱的芳心開始亂了。他怎么了?覺得無顏見我嗎?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起伏難平。她拿起手機想撥給向東,卻終于還是放下了。其實下午向東那樣做,能全怪他嗎?若是我不穿這樣性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說那些曖昧的話語,恐怕他也不敢那樣放肆。是的,是我給了他不恰當?shù)陌凳?,而最后卻又拒絕了他,才讓他無地自容。唉,我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我潛意識里,其實是盼著跟他發(fā)生點什么? 想到這里,柳蘭萱的臉頰又火燒起來。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還有那次在天臺上,我以為他會來抱我,但他沒有,我對此,竟然有一點點不甘。我不甘心的是,他真的只把我當作了一個老同學,不再為我著迷,所以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這么性感,要來探詢他的心意。現(xiàn)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現(xiàn)在想怎么辦? 她又想起了下午時被他強行抱著索吻,被他的大手撫遍全身的情景,頓時全身如同螞蟻噬咬一般,麻癢起來。他接吻的技巧變得好高超,讓我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規(guī)矩了,到處亂摸,但難為情的是,我卻是那么的受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偉庭,我會很甘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變得很苦澀。我忠誠于他,但他對我怎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跟那幫所謂的文友之間的曖昧。像這次,連親生兒子的事情他也不管不顧,如果不是向東,今天我們母子倆得有多狼狽? 晚上十點多,向東才悄悄地進了屋。是的,他頗有些無顏面對柳蘭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當?shù)男袨椋圆趴桃獾乇苤?/br> 向東躡手躡腳把門鎖上了,爬上了床,翻來覆去很久,始終無法入寐,正是煩躁的時候,里間的房門忽地開了,雖然是在黑暗中,向東也可以感覺到,那是柳蘭萱走了出來。 「怎么了,蘭萱?」 向東的聲音有一絲顫抖。 「我想沖個澡。下午泡完后忘沖了,身上粘得慌。」 柳蘭萱若無其事的道。其實向東出去后,她又再泡過溫泉,也已經(jīng)沖洗過了,只是向東怎會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東的床邊,所以向東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br> 柳蘭萱探手把淋浴間上方的照明燈打開了,淺笑道,「還避什么,剛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br> 向東如同五雷轟頂,不知所措地望向柳蘭萱。這一看他才發(fā)現(xiàn),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她竟然是渾身赤裸的,嫣紅的乳首,烏黑的恥毛毫無遮擋地映入了他的眼簾,他幾乎是馬上就起了劇烈的反應。 這時柳蘭萱已經(jīng)走進了淋浴房,打開了花灑。柔和的水珠灑落在她的頭頂,香肩及酥乳上,四處飛濺,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燈照射的范圍有限,床上的向東猶自置身在黑暗之中,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淺笑倩兮的柳蘭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處纖豪畢現(xiàn),美到毫顛,突然有一種錯覺,仿佛柳蘭萱是在舞臺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臺下只有他一個觀眾,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蘭萱把沐浴液的泡沫慢條斯理地抹在雪膚上,見向東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敢動彈半分,知道他對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撲哧笑道:「過來幫我擦背啊,傻瓜?!?/br> 向東聞言,終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過望,忙三下兩下把衣服脫得精光,一躍下床,進了淋浴房,毫不遲疑地把柳蘭萱擁入懷中。 「我愛你,蘭萱,是的,我還愛你。」 向東喃喃低語道,吻上了柳蘭萱柔潤的耳珠。 柳蘭萱聽著這動人的話兒,感受著他溫柔的擁吻,渾身都酥軟了,懶懶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滿滿的泡沫,滑過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兩瓣臀rou,最后擠入了那條幽深的股溝,觸到了那處最銷魂的粉紅玉溪。 「我要你,蘭萱,一刻都不能等?!?/br> 向東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鮮嫩鮑魚上面的泡沫沖掉了,順手抄起柳蘭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墻上,微一屈膝,碩長硬挺的巨蟒就擠開了兩片濕膩滾熱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體深處。 「嗯?!?/br> 兩人不約而同地輕哼出聲?;⒌乃€在噴流,澆在兩具成熟的軀體上,飛濺而起的水珠沾濕了兩人的臉龐,更添情趣。 「蘭萱,那你下午為什么……」 「向東,你以為我是隨便接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堅持。」 「那現(xiàn)在……」 「別問了,傻瓜……」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至花灑里噴出的水已經(jīng)失去了溫度了,向東才一把抱起柳蘭萱走出淋浴房,滾倒在大床上,又分開了她的兩條修長玉腿,把燒火棒一般火燙硬直的巨蟒再度放進她濕滑無比的桃源。 「啊,你這個變態(tài),剛剛才射完……」 「嘿嘿,蘭萱,今晚你休想睡覺了?!?/br> 「不行,我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br>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br>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給他喂奶了?!?/br> 「那好辦,我給他喂,同時給你喂?!?/br> 于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一絲不掛的向東如同松柏一樣站得筆直,懷里抱著迷迷糊糊的豆豆,讓他吸吮著奶瓶,而與此同時,豆豆的母親,同樣不著片褸的柳蘭萱跪在地上,嘟著粉嫩的兩片櫻唇,吸吮著向東胯下那桿紫紅紅,亮晶晶的鋼槍,明眸里尚且?guī)е鴰追直∴粒哼@個壞東西,真是壞到骨頭里去了,若是讓豆豆見到了我這樣,豈不是有心理陰影?幸好他一直沒醒。話說回來,向東現(xiàn)在怎么會懂這么多稀奇古怪,毫無廉恥的花招?到底是哪個壞女人教他的? 第06章 旖旎的溫泉之行回來后,向東和柳蘭萱的關系邁進了一個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們見面的機會更多了起來,而基本上見面的十分鐘之內(nèi)就裸裎相見,投入到默契的熱烈的性愛之中。在向東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蘭萱變得更有魅力了,歲月非但沒有摧殘她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恰好地填補了青蔥少女那種青澀的缺憾,而人妻,人母的身份更是給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毫無疑問,年屆三十的柳蘭萱也比以往更加懂得性愛的樂趣了,在床第之間她不再過分忸怩,她清楚并且正視自己的欲望,她愿意與向東分享她隱秘的心情,樂意與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rou欲高峰,而這也讓向東食髓知味,樂在其中。 對于與向東的嶄新關系,要說柳蘭萱心里沒經(jīng)過一番掙扎,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向東只是一個英俊而能干的青年男子,她是斷然不會跟他有什么曖昧的rou欲糾纏的,然而向東本就和她有極深的淵源,正是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徹底的女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面,自己是他專屬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點,他本就熟捻于心。此次重投向東的懷抱,她出奇地發(fā)現(xiàn)他還是那么的讓自己安心,在他嫻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輕而易舉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極致歡愉。與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重溫舊夢,能算得上是出軌偷情嗎?柳蘭萱發(fā)現(xiàn)自己是愈發(fā)迷亂了,或者說,她刻意地模糊了此舉的道德界限。 與柳蘭萱的rou欲糾纏的另一個直接結果是,向東發(fā)現(xiàn)自己對俏岳母賈如月的魅力愈發(fā)缺乏抵抗力了。同樣是熟女,同樣是人妻人母,然而賈如月比柳蘭萱尚且艷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禁忌,這怎不叫向東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馬? 夜色低垂,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屋子里,綽號」瘦猴」的候波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窄小的額頭上淌落下來,流過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濕透,他卻恍若不覺,只是兩目無神地看著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貪生怕死的主,欺壓良善的事兒雖沒少干,但真讓他殺人放火,他是萬萬不敢的,然而就是一個小時前,他跟同伙搶劫一個獨行的婦女時,沒想到那個婦女強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來,他眼看那個婦女大聲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可收拾,一時火起,竟掏出隨身帶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兩刀,那個婦女登時就血流如注,軟癱在地,看她那副模樣,恐怕是救不活了。見事情鬧到了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謂是肝膽欲裂,連婦女身上的財物也顧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這間暫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猶且是驚魂未定。 「猴哥,怎么辦?」 侯波斜對面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臉上的神情,他的膽子比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慘然一笑:」 能怎么辦,現(xiàn)在就算要逃也來不及了,恐怕現(xiàn)在警察已經(jīng)查清是我們動的手了?!?/br> 「那難道我們就在這里等警察來抓嗎?干脆逃吧,猴哥!總算有一線機會!」 胖子肥臉通紅,急道。 「沒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殺人,剛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監(jiān)控攝像頭已經(jīng)把我們拍下來了,現(xiàn)在只要我們出了這個門口,跟自投羅網(wǎng)也沒什么差別。還能怎么逃?」 侯波有氣無力的道。 「那我們哥倆就躲在這里等死嗎?我不甘心!」 肥彭揮舞著膀子,歇斯底里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個小窗戶,此刻窗簾雖然拉了起來,但中間尚有一絲縫隙,便在此時,一個熟捻之極的柔美身影一閃而過,侯波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干癟的臉頰上染上了兩抹瘋狂的紅色:」 肥彭,你想死而無憾嗎?」 肥彭不明所以,瞪著一雙牛眼看著侯波。 「走!咱哥倆去爽一把,我敢擔保,你死了也甘愿了?!?/br> 說著,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著血的小刀,當先出門而去。 在僻靜的小巷里,一矮一高兩個流氓一前一后地躡在方才那個曼妙女子的身后,被血腥味激發(fā)起來的性欲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燒著他們的身心,若不是顧忌著這條小巷里偶爾還有幾個行人,他們早就一撲而上,把那個女人按在地上了,但此刻他們唯有強作鎮(zhèn)定,等待著更好的機會出現(xiàn)。 她的屁股好大好圓,她的腰好細好軟,待會讓她跪在地上,翹高屁股,我就從后面狠狠的cao她,cao爛她的sao屄!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來越快了,前面那個女人款款輕擺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撥著他的心弦。 機會來了!見那女人終于拐入了一條更為安靜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餓狼一般猛地彈向前去,肥彭見狀,也甩開腳丫子跑將起來。 兩個流氓的異動終于驚動了前面的女人,她回頭一看,頓時花容失色,也向前奔跑起來,但奈何她腳下的高跟涼鞋實在有夠礙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已經(jīng)趕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還算機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來得及扯破了女人黑色線衫的袖子,不過這樣一來,女人也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因為就在這當口,肥彭已經(jīng)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這下我看你怎么跑?」 侯波yin猥的眼神從女人絕美的容顏往下游移,落在她急劇起伏,豐盈飽滿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干什么?」 這女人正是賈如月,她今天去看一個親戚,回來有點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家,卻料不到這兩個流氓竟尾隨自己,意圖不軌。話說回來,自從上次向東整治過他,他已經(jīng)老實多了,今晚怎會色膽包天起來?眼看侯波越逼越近,她更加慌亂了,連忙雙手掩胸往后退去,然而這本就是一條窄巷,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小月月,識相的你就乖乖的聽話,侯爺我保管讓你欲仙欲死,從此不會想要第二個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會客氣!」 賈如月看著侯波丑陋的嘴臉,心里亂糟糟的,哪里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臟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橫,冷不防的就飛起一腳,恰好踹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兒上。 「?。 ?/br> 色令智昏的侯波頓時好像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雙手捂住胯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邊的肥彭見猴哥吃癟,大吃一驚之余,怒火盈胸,吼一聲」賤人!」 便撲上前來,攥住了賈如月的兩個手腕,與此同時,為免重蹈猴哥的覆轍,他肥rou叢生的身軀就貼近了來,不給賈如月任何起腳的機會。 賈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體就要貼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臉通紅,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驀地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來,便與仙樂無異:「去死,你這個臭流氓!」 跟著就聽噗的一聲悶響,肥彭碩大的頭顱準確地被一個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他慘叫一聲,龐大的身軀就像坍塌的危墻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賈如月腳下。 「向東!」 賈如月驚喜若狂地喚道,什么身份,什么避嫌,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她一個縱身就撲到了疾奔而來的向東懷里,緊緊地摟住了他寬厚的背脊,與此同時,委屈的淚水就像決堤了一般,嘩嘩地流將下來。 「媽,別怕,都過去了?!?/br> 向東驚魂甫定,輕拍著賈如月的背脊,柔聲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這條小道,否則俏岳母的下場可真是不敢設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兩人防備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著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侯波本來是在躺著裝死的,此刻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摟著,毫無防備之意,又想起前番向東對自己的羞辱,一時惡從膽邊生,便揀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東胯下扎來,一面獰笑道:」 我閹了你這個王八蛋!」 他猝起發(fā)難,離得又近,向東大驚之下,哪能躲開?情急之下只好一擰大腿,將將避開了要害,卻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內(nèi)側,悶哼出聲。侯波見偷襲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賈如月扎去,但向東哪能讓他如愿?他不顧大腿處血液狂飆,一把推開賈如月,便撲在了侯波身上,兩個缽大的拳頭就像打樁似的落在了侯波臉上。劇痛之下的侯波胡亂揮動著小刀,雖也割到了向東,但很快便無力反抗,如同爛泥般軟癱在地上,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向東,快別打了,你的傷口流血很厲害,快,我給包包?!?/br> 賈如月見向東身上血跡斑斑,哭得便像淚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來,撕下了自己打底內(nèi)衣的衣襟,要來給向東包扎。 「等會。」 向東卻撥開了她的手,蹣跚著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肥彭身邊,又舉起缽大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他的腦后。賈如月跪在地上,癡癡地看著血人一般的他若無其事地揮舞著有力的拳頭,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陣奇怪的感覺,仿佛他是在堅定地敲打著自己緊閉的心門似的,而讓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門閂明明已經(jīng)敲爛震碎了,自己卻竟然有種聽之任之的沖動…… 「好了,一時半會他是醒不來了?!?/br> 向東終于停下了手,疲憊地看向賈如月,待看清她臉上癡癡的神情,微微一怔,隨即說道:」 快報警……」 話音剛落,便一頭栽在地上。 醫(yī)院的病房里,賈如月看著病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向東,心如刀絞。其實向東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傷比較深外,其他傷口倒不嚴重,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但賈如月依然自責不已:若不是自己掉以輕心抄小路,向東會為了救我而受傷嗎? 賈如月身旁一位嚴肅的警官開口道:「賈女士,你先生的傷勢沒有大礙,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來了,我再來給他做個筆錄,你放心,雖然那兩個流氓傷得很嚴重,但你先生這事屬于自衛(wèi),沒事的,況且那兩人還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br> 賈如月被警官話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糾正他,待聽到他說向東不會因為下手太重而背上責任,松了一大口氣,也就把這茬給忘了。 警官說完這番話便告辭了,站在病床另一邊的醫(yī)生見機道:「賈女士,急診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過去了,有事你拉鈴叫護士吧。你記住一點,你先生的傷口還沒有結痂,不能動作過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話,你扶著他側著身子,用痰盂來接吧。」 醫(yī)生說罷,不等賈如月答應,便微笑點頭徑直去了。 賈如月目送醫(yī)生出門而去,玉臉微暈,怔了一會,才過去把房門掩上了。我……看起來很像向東的妻子嗎?怎么他們都想當然的就那樣想了?她回到床邊坐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還好,一想到這點,她就渾身不自然起來,一種既讓人懼怕,又讓人心馳神往的感覺攫住了她的心房。 賈如月咬著嘴唇,拼命的搖了搖頭,把這種奇怪的感覺驅(qū)逐出腦海,把視線投在了向東蒼白的臉上。雖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東臉上俊朗的線條還是那么清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讓他臉上洋溢著濃烈的書卷氣,更是增添了幾分斯文儒雅的味道。光憑這張臉龐也已經(jīng)足以讓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況他并不是一個文弱書生,在他的昂藏身軀里,蘊籍著驚人的力量,能讓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安全感。 賈如月的視線漸漸朦朧迷離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撫上向東的臉龐。他肌膚的彈性和熱力讓她不由自主地芳心亂顫,她多想撲在他的身上,感受一番他的強壯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燙到了一般,忙不迭縮了回來,坐直了嬌軀,美目中蒙上了一層nongnong的哀怨之色。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時……唉。 賈如月正在感懷自身的當口,向東忽地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跟著他的眼睛費力地睜了開來,低聲喚道:」 水……」 賈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湊到他的耳邊,柔聲道:」 你醒啦!等等,水馬上來了?!?/br> 說罷,忙回身倒了一杯溫開水,扶著向東的脖子讓他稍為坐起來了一些,把水杯遞到他的嘴邊。 昏迷了這許久,向東覺得口干舌燥,連喝了幾大口水,這才感覺好受了些,頭腦回復了清明,然而他馬上就尷尬起來,原來賈如月一手抱著他的肩膀喂水的姿勢,恰好把半個酥胸壓在了他的臂膀上,彼處的豐盈柔軟是那樣的動人,以至于明明剛輸過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媽,我好了?!?/br> 向東紅著臉道。 賈如月見他俊臉微窘,這才意識到兩人間的姿勢有點過于親密了,玉臉一熱,卻不動聲色地輕輕把向東放下了,才道:」 嗯。那你好好歇歇?!?/br>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兩人,眼看氣氛有點凝澀,向東心如電轉,只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話題,忽地心里想到一事,便道:」 媽,我住院的事情,你還沒告訴雪兒吧2」賈如月聞言苦笑道:」 還沒。她現(xiàn)在肚子這么大了,我怎么敢刺激她?我騙她說,我今晚在親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來了,再商量看看怎么對她說?!?/br>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暫時先別告訴她。就說我出差幾天好了。媽,你明天回家去吧,雪兒連飯都不會做,她一個人在家怕是連飯都吃不上。醫(yī)院里有護士在,我沒事的?!?/br> 「不行!」 賈如月看著向東的眼睛,堅定的道,」 向東,你是為了我而受傷的,我本來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再丟下你一個人在醫(yī)院,我以后還用做人嗎?明天我回回家一趟做好一天的飯菜,然后再過來?!?/br> 這下輪到向東苦笑了:」 媽,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氣干嘛?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再說了,如果你在醫(yī)院照顧我,雪兒那邊怎么交代?她不會懷疑出什么事了嗎?畢竟你平常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里的?!?/br> 「我……我就說跟人學幾天畫畫。我小的時候喜歡畫畫,這雪兒也是知道的?!?/br> 向東見賈如月連這么蹩腳的借口都想了出來,一時哭笑不得,但也由此知道她的確是執(zhí)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傷口痛得厲害嗎?」 賈如月見向東不再搭話,忍不住的道。 「好多了,只是皮外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br> 向東見賈如月滿臉的關切和心疼,心里一暖,卻咧嘴笑道。 「嗯?!?/br> 賈如月看著他陽光般明亮的臉龐,心里沒來由的一跳,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慢慢火燙了起來,但她不管不顧,勇敢地看著向東的眼睛,又道:」 謝謝你,向東。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賈如月秀氣的鼻子一皺,便要哭出聲來,向東忙打斷她道:」 媽!瞧你這話說的,就算是一個陌生人,看到這種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何況你是我的家人?你現(xiàn)在安然無恙,咱們就該開開心心的,你別多想了?!?/br> 向東難得用這么斬釘截鐵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賈如月先是一怔,但隨即她一顆玲玲瓏瓏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軟了。他此刻的大男人口吻是那樣的恰到好處,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人在適當?shù)臅r候像個爺們嗎?她只覺自己再也不需要偽裝堅強了,頓時眼淚就像開了閘口似的,撲欶撲欶的就往下掉。 向東不成想非但沒有勸住賈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但又覺著這未免有點曖昧,正在躊躇的時候,卻見賈如月已經(jīng)破涕為笑了:」 你再睡一會吧?!?/br> 向東目瞪口呆地看著賈如月帶雨梨花般明媚的笑靨,腦袋是完全歇菜了,不解她為何一會哭一會笑的,過了好久,他才張了張嘴,說道:」 我剛才睡了那么久,這一時半會睡不著。倒是你,一晚上還沒合過眼吧?那怎么行,你干脆在旁邊那張空床上面睡一會吧?!?/br> 「不用了。我還不困?!?/br> 賈如月又堅定地搖了搖頭。 向東本想再勸,但轉念一想:她受了那樣一番驚嚇,睡不著也是可以理解的。便把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著,賈如月是萬萬不肯先去睡的,便閉上了眼睛,嘗試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會,睡意全然沒有,尿意倒涌了上來,這股尿意是那樣的磅礴,他很快就憋紅了臉。 「怎么了向東?」 一直在留意向東神情的賈如月急道。 「快拉鈴叫護士,我想小便?!?/br> 向東赧顏道。 賈如月登時就想起了不久前醫(yī)生說的那番話,臉上火熱起來。她有心親自照料向東方便,然而身份的鴻溝畢竟擺在那里,豈是說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終于還是抿緊了嘴唇,拉響了床頭的拉鈴。 過了好一會,護士還是沒有過來。賈如月見向東難忍地顫抖著,便出門往護士站跑去。 「護士小姐,你過來幫幫忙好嗎?」 賈如月對護士站里興高采烈地講著手機的一個護士說道。 「幾床的?什么事?」 護士不耐煩地乜了賈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癱了,你一個人把他扶起來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人老婆的,這點小事都辦不了?」 「你怎么說話呢?」 饒是賈如月性子溫和,也忍不住來了氣,紅著臉說道,」 你身為護士,不為病人服務也就算了,怎么還說風涼話?」 護士眉頭一皺,揮手道:」 我也就是開個玩笑,你著急什么?沒看我忙著嗎?等會吧。」 賈如月見護士又把手機捧了起來,沒奈何地一跺腳,回身跑回了病房。 「護士呢?」 向東急道。 「我來吧?!?/br> 賈如月把門關好了,急急走到了床邊。她不敢看向東的臉,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已經(jīng)紅透了。若是對上向東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繼續(xù)完成這件羞人的事情。 向東見賈如月咬著下唇,滿臉羞紅地來揭開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渾身火熱起來,他很想拒絕賈如月,但那樣一來他必定要尿在褲襠里,人丟的更大;他也很想說點什么來稍為減輕這種尷尬的氣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講什么,只怕只會讓氣氛更尷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裝作若無其事一般,任由賈如月擺布了。 為了方便包扎傷口,向東身上連內(nèi)褲也脫掉了,只套著寬大的病號服。賈如月勉力把他扶著側起了身子,便伸過雙手來把他的褲子往下扯。這個動作說起來簡單輕松,然而在賈如月做來,無異于搬動萬鈞巨石。她光潔的額頭上已然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連脖子根處也已經(jīng)紅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蝦,她的兩只雪膩柔軟的小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她渾圓飽滿的酥胸便像鼓風機一般急劇起伏不休……應該說,她對將要看到什么樣的景象已經(jīng)有了相當?shù)男睦頊蕚洌斈菞l巨蟒真?zhèn)€脫縛而出,離她的臉龐不過半臂的距離時,她還是不由呼吸完全停滯,甚而仿佛連心臟也停止了跳動——天啊,男人這話兒,還能長成這樣嗎?她以前也略為看過一些艷情小說,看到形容男人那話兒粗如兒臂時,只是置之一笑,而初為人婦后,她也從志明那里體會到了,那只不過是可笑的夸張。但此刻看到這柄兇器時,她才恍然明白,原來這句形容并非虛言,更可怖的是,這根東西還在膨大的過程中,到它崢嶸畢露那一刻,該是如何駭人?雞蛋大小、紫亮光滑的guitou,筋rou虬結、碩圓粗長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yinnang……駭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態(tài)卻是那樣英偉可愛,一如它的主人…… 賈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這才勉強抵御住了腦海里陣陣升騰的暈眩。她不敢多看,忙用兩根指頭拈住那滾圓火熱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著的痰盂里湊。指尖碰到roubang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剛從火爐里拿出來的燒火棒一般,燙得她幾乎本能地就要逃開,與此同時,一個小心臟就像飛絮一般,輕飄飄的隨處飄蕩,落不到實處。 「可以了?!?/br> 賈如月被自己嘴里發(fā)出的聲音嚇了一跳,這么綿軟怯弱的聲音,真是我嗎? 向東此刻的心情,可謂是冰火兩重天。沒錯,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與強行壓抑自己的性沖動相比,便是小巫見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來岳母,他很想能夠保持鎮(zhèn)定,把這件糗事化于無形,然而偏偏這個岳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又有著禍國殃民般的美貌,看著她又羞又窘地把弄著自己那根話兒,怎不叫他性致如潮,不可抑止?更何況她此刻羞于讓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對著他,九分修身卡其褲包裹下的兩瓣肥美挺翹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亂情迷,是以雖然他還是傷后缺血的狀態(tài),胯下的巨蟒卻毫不顧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這個艷熟美女面前一露崢嶸。 「快尿啊?!?/br> 賈如月此刻正是度日如年,難過之極,向東卻偏偏還不尿出來,便忍不住嬌嗔道。他那根話兒越漲越大,雖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單憑手上的觸感也已經(jīng)可以感知得到了。這家伙,到底在轉什么臟念頭?在這當口居然還有那種心思? 「要不你還是叫護士來吧,我尿不出來?!?/br> 向東哭喪著臉道。 「你!」 賈如月忍不住回頭瞪了向東一眼,雖然難以啟齒,心里卻不由又羞又急:你這個家伙,意思是因為我在的緣故才尿不出來?我臉皮都不要了替你做這種事情,你卻還來羞辱我! 賈如月輕嗔薄怒的樣子是如斯動人,向東被她水波瀲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家伙非但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腫脹得更厲害了,翹起的角度更形夸張,guitou幾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賈如月見此情狀,哪里還不明白這小子反而更興奮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這樣尿?qū)⒊鰜?,鐵定澆在了他自己身上,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兩根指頭捏著roubang往下扳,但讓她始料不及的是,向東這根東西就像上足了彈簧似的,竟是扳不下來。 這家伙還是人嗎?見此情狀,賈如月渾身灼熱難當,就像漲潮一般,漫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銀牙,索性整只溫軟滑膩的手掌都握實了向東鐵釬也似的roubang,使勁往下一扳,這才勉強把roubang扳到朝著床外的方向。 噢……向東渾身一個激靈,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氣。被賈如月溫玉般的小手握實了巨蟒,他竟然有種噴薄欲出的沖動。這許久以來被賈如月撩撥起來的情火,與她之間極其禁忌的關系所致的強烈而畸形的欲望,在這一刻竟然有了決堤的跡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一躍而起,強行把賈如月扯入懷里。 「你閉上眼睛!」 賈如月悄悄回頭一瞧,正好把向東赤紅炙熱的眼神看在眼里,心臟砰砰的狂跳起來,忙不迭地叫道,見向東果然依言閉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進了病房自帶的洗手間,取了一條毛巾,用冷水浸濕了,回身出來,毫不遲疑地裹上了向東的roubang。隔斷了視覺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東剛硬如松的roubang果然安分了一些,輸尿管隨之一暢,頓時就像擰開了水龍頭一般,滿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來,注入痰盂之中。聽著尿液與痰盂相擊的響亮聲音,賈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這樣有力,若是射……射那東西也是這種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這個念頭剛轉完,她一張完美無瑕的俏臉便一瞬間火紅起來:呸,我想這個干嘛? 天色剛亮,一夜不曾合眼的賈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給女兒燒好了一天三頓的飯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鍋補充血氣的湯,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醫(yī)院。她對雪兒謊稱是跟一位朋友學幾天畫畫,一向神經(jīng)大條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覺得母親找到了一樣寄托不失為一件好事,便自顧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時尚雜志了。 賈如月走進醫(yī)院時,恰好碰到了昨晚給向東處理傷口的醫(yī)生。醫(yī)生叫住了埋頭走路的她,笑道:」 賈小姐,你先生的體質(zhì)真棒。我剛才查房的時候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恢復得不錯,你可以放心了?!?/br> 賈如月聞言玉臉微暈,胡亂地向醫(yī)生道了謝,便慌張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蕩時被警官和醫(yī)生相繼錯認為向東的妻子,已經(jīng)讓她浮想聯(lián)翩了,此刻再次聽來,她懷里就像揣了一頭小鹿一般,亂蹦亂跳。我看起來真的很像向東的妻子?也是,其實我只比他大幾歲,我們看起來也蠻般配的……越是這樣想著,她越發(fā)覺得心急氣喘,仿佛連路都不會走了。 「媽,你來了?!?/br> 向東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見賈如月進來,扭頭朝她笑道。 此時此刻,賈如月覺著他嘴里的那聲「媽」是那樣的刺耳,她忍不住的道:」 在這兒你就別叫我媽了,叫我如月吧?!?/br> 說罷,自己一張臉兒又變得紅撲撲的,像春花一般可愛。 「怎么啦?」 向東看著她的俏臉,心旌搖動,脫口的道。 賈如月臉上越發(fā)熱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聲的道:」 有做岳母的這樣給女婿服侍的嗎,我不想讓別人閑話?!?/br> 向東的心臟如同擂鼓般狂跳起來,瞬也不瞬地,定定地看著賈如月,直到她禁受不住,連雪膩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紅霞才挪開了目光,與此同時,他心里的道德堤壩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消融起來。 「如月。」 向東柔聲喚道。 「嗯?」 賈如月芳心一顫,鼓足勇氣朝向東看去。別樣的稱呼,令叫喚的男人與應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情緒。 「你的名字真美?!?/br> 向東大膽地看著賈如月,眼里放射著毫不掩飾的愛慕光芒,」 你的人更美?!?/br> 賈如月哪敢對上向東如此灼熱的目光?她心亂如麻,慌亂地躲開向東的視線,卻佯嗔道:」 呸,你又來哄我。我都這么老了,還美什么?」 嘴上雖是這么說,其實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是的,她寧愿其他男人當她丑若無鹽,只要向東當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點也不老。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現(xiàn)在這時候,既成熟,又嫵媚?!?/br> 聽著向東的話語越來越是放肆,賈如月忙不迭轉移了話題,低聲道:」 別說瘋話了,我喂你喝湯吧。」 說罷,她把病床的角度調(diào)高了一些,讓向東靠坐起來,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暖瓶,用勺子從里面舀了湯,朝向東遞來。 美人如玉,馨香襲人,甜潤的湯水尚未沾唇,向東就已經(jīng)像喝了甘泉一般暢懷。他并沒有說話,但他溫柔的眼神已足以讓賈如月羞不自禁了。 「對了,你住院了,網(wǎng)絡小說那邊怎么辦?」 賈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話題,輕咳了了一聲,強作鎮(zhèn)定的道。 「沒事,剛才我已經(jīng)跟編輯請過假了。」 向東笑道。 「停幾天沒關系嗎?不用賠錢吧?」 「那倒不用。其實我本來有些存稿可以應付幾天的,只可惜昨天用電腦砸那個胖子,估計電腦也摔壞了。」 向東不以為意的道。 「???」 賈如月惋惜的道,」 原來你用來砸胖子的是你的電腦啊,后來亂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沒有東西拉下。等會我問問警官看看那電腦有沒有收起來。如果丟了怪可惜的?!?/br> 「身外之物丟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沒事,一臺電腦算什么?!?/br> 賈如月聞言,一股感動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飽圓的胸脯又不爭氣地急劇起伏起來。她很想把這種情緒對向東表達出來,卻怕向東又打蛇隨棍上,趁機說些輕薄話兒,便隨口道:」 對了,你以前寫的那些文藝小說很好啊,現(xiàn)在怎么不寫了?」 「哦?你看過啊?」 向東欣賞著賈如月躲躲閃閃的妍美羞態(tài),笑道,」 我不寫,是因為怕無人欣賞。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就為你一個人寫。」 向東曖昧難言的話語讓賈如月幾乎抵擋不住,她的玉臉更紅了,事實上,她今天紅臉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比去年一共紅臉的次數(shù)還多。 「瞧你說的,我又不需要你為我一個人寫。」 她艱難的說道。 「寫不寫是我的自由,寫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寫定了?!?/br> 向東微笑道。 「你!」 賈如月輕嗔道,」 你再胡亂說話,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個人怎么喝湯?!?/br> 「如月?!?/br> 向東卻不依不饒的柔聲道,」 既然在這兒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為何就不能忘卻彼此的身份,就暫且以一對普通男女的身份相處呢?」 賈如月嬌軀微顫,手上拿著的勺子險些把熱湯都灑了出來,然而隨即她便深吸一口氣,俏臉一沉道:」 向東,事急從權跟沒分沒寸是兩回事,這道理不用我說吧?」 說罷,她果然把暖瓶重重的往床邊的柜子上一撂,真?zhèn)€擰身走出了病房。 看著賈如月含嗔而去,向東滿臉苦笑。這個女人,明明對自己也是滿腔好感,卻時時不忘堅守最后一道底線,真是可敬而又可愛啊。然而,惟其如此,向東心中一股征服的欲望卻更加不可抑制地滋生起來。 賈如月摔門而去,只不過是故作姿態(tài)而已,她又哪里舍得真的置這個已經(jīng)在她心里占據(jù)了一個重要位置的男人于不顧?不過十幾分鐘,她就抿著嘴唇進來了,否則再晚些時候,那盅熱湯豈不是要涼了? 到得下午,旁邊的病床上搬進來了一個六十多歲,摔斷了腿的老頭。這老頭身體雖不方便,眼珠子可靈活得很,看見了柔媚艷熟的賈如月就像貓兒見了腥似的,追著她的身影不放。向東狠狠地朝老頭瞪了幾眼,他卻恍如未見,氣急之下,便低聲喚道:」 如月,過來一下。」 已經(jīng)跟向東冷戰(zhàn)了幾個小時的賈如月聞聲美目一亮,心里的溝溝壑壑頓時就平整了,她輕快地走到向東身前,卻見向東示意她附耳過去,便不假思索地彎腰把秀氣的耳朵湊近向東的嘴巴。 「把中間的簾子拉起來。那老頭一直在看你,真討厭!」 向東低聲道。 賈如月耳朵里面被向東呼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心里卻又被向東的話兒逗得直想發(fā)笑?!?/br> 嗯?!?/br> 她乖巧的應了,心里想的卻是:我早就想拉起來了。那老頭的女兒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樣惹人煩! 老頭搬進來也有兩個鐘頭了,期間向東小睡了一會,醒來后,膀胱又漲的慌,便對靠在床邊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賈如月叫道:」 如月,如月!」 賈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聲道:」 怎么了,向東?」 「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間去吧?!?/br> 賈如月不解道:」 你現(xiàn)在走路不方便吧?萬一扯到傷口了怎么辦?」 然而她馬上就明白了向東的用意。現(xiàn)在病房的那頭就站著一位標致的少婦,若是他在床上拉尿,那該有多尷尬?于是她嬌臉微紅,順從地起身來扶向東起來。 一天不曾洗澡,出過一身香汗,又剛小憩起來的賈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荷爾蒙氣息,加上她為了扶起人高馬大的向東,把他沒什么傷口的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個凹凸有致的上身幾乎完全貼在了他的身側,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香艷接觸又讓向東心頭狂跳起來。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賈如月幫助下下了床,踮著大腿上有傷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賈如月柔弱的肩頭,緩緩地朝洗手間挪去。 「這家伙真沉!」 賈如月咬緊銀牙,把左臂環(huán)緊了向東的虎腰,小心翼翼地拖著他往前走。屋子那頭的標致少婦見了,好意的叫道:」 jiejie,要幫忙嗎?」 「不用了,妹子,謝謝你了?!?/br> 賈如月忙不迭的